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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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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和离怎么就这么难呢。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但他知道谢芝缨的脾气,她想要光明正大地摆脱程家。

    百里昭忽然福至心灵,急忙问道:“我和谢九姑娘有关系吗?”

    ………有。

    这次,珠串很痛快地给出了答案。

    “什么关系?”

    ………嗯。。。。。。

    珠串似乎在犹豫,百里昭得到了鼓舞,连续追问,可是珠串再也不“说话”了。

    百里昭泄气。他放弃了这个问题,又问:“还有别人和我一样吗?”

    他的意思是,还有没有其他人能帮助谢芝缨一起召唤手串。

    ………没了。

    没了?再没别人了?百里昭不知该遗憾还是该欢喜,他看着谢芝缨垂在后脑的黑发,忽然想凑过去摸一摸。

    可惜得很,他人不在跟前。

    百里昭还想继续问下去,谢芝缨却从他的眼前消失了。

    “殿下!”整间房间都不见了,他睁开眼睛,谢芝缨喘着粗气,正在用袖子擦脸上的汗水,却是开心地笑着的,“殿下,我看完了!”

    百里昭也笑了:“那就好。。。。。。哎哟。”

    胸口传来火烧火燎的感觉,他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咸咸的汗水蛰得他伤口又疼了起来。

    “殿下!”

    谢芝缨低低惊叫,房门被人推开,项先生一阵风似地冲了过来。

    。。。。。

    百里昭让谢芝缨去里间的书房,趁热打铁默写剩下的半本账册。

    项先生很生气。他责怪说,大夫交待过,涂了这种金疮药就是不能让伤口出汗,现在只能重新清洗和上药了。

    这位谢九姑娘都做了什么,害得殿下这个样子?项先生当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无妨,让人过来换药吧。”百里昭擦着汗水,他一点也不在乎。

    卧房又点亮了几盏灯,有下人来往,忙碌,都是男人的声音。贴身伺候百里昭的,没有女子。

    下人们低眉敛气地做事,谁都不说一句多余的话。

    书房的房门悬着珠帘,密密匝匝的珠串一垂到地,遮住了书房内的人影。谢芝缨全神贯注地默写,对于外面的声音浑然不觉。

    她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才发现烛台的蜡烛烧得几乎快没有了。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眼看就天亮了。

    谢芝缨揉着酸涩的脖颈,把写好的账本揣进怀里,掀开珠帘走出了书房。

    “你写完了。”

    百里昭还靠在靠枕上,他已换了一身衣服。刚才他连头发眉毛都浸了汗水,比她流的汗可多多了。

    “终于完工。辛苦殿下!”

    谢芝缨发现百里昭的脸色比她刚来的时候还要苍白,而项先生也一直都没走,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和百里昭一起等她,一脸的不满。

    这位老先生看起来很是面善。他是百里昭养的食客?呸呸,什么食客,应该是谋士。

    谢芝缨再次行礼,又朝项先生深揖:“有劳先生。如有机会,芝缨当百般效力。”

    “会有机会的。”百里昭并没有告诉谢芝缨他和珠串的谈话,“回去吧。别让他们发现。”

    谢芝缨咧嘴笑了。“殿下好好养伤。我走了。”

    怀里的账本沉甸甸的,她的心里也格外踏实。自从她重生,这还是第一个开心的笑容。

第46章 那就来个里外夹击吧() 
谢芝缨离开后百里昭并没有睡下。

    “项先生;依你看;谢九姑娘筹谋之事是否顺遂?”

    项先生捋着胡子想了又想,摇头:“不妥。”

    蜡烛滋滋作响,项先生看了看渐渐亮起来的天光,掀开琉璃灯罩,一口吹熄了摇摇晃晃的火苗,又把窗子打开。

    欢快的鸟鸣声立即传了进来。花木草叶清新的芳香随之涌入,两人都精神一振。

    “谢九姑娘必定要给朵朵他们寻找证据争取时间;至多只有今天一天。而程夫人等人怎肯罢休;所以谢九姑娘想必再使出围魏救赵的法子,让玉澜苑的人无暇顾及她。这也罢了;问题在于;只有一天时间;能查到有用的东西吗?而明日交差;一模一样的账册必然引起程夫人的警惕。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不能及时找到铁证,明日谢九姑娘怕是自身安全有虞。”

    一只小喜鹊飞到窗前,喳喳叫了几声,好奇地看着两人。

    “一日吗?围魏救赵?”百里昭盯着小喜鹊的花白尾羽;“呵呵,那就来个里外夹击如何?叫玉澜苑这把火烧得更旺一些。”

    谢芝缨在朵朵和几名暗卫的护送下平安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姑娘。”红玉轻轻地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推门进去;见谢芝缨正在伏案书写着什么。

    “红玉;你好些了?”谢芝缨欣喜地站起身,上下打量红玉,“嗯我看你比昨晚精神多了。”

    “是呀,睡得特别好。可是,奴婢怎么觉得姑娘您的脸色反倒比昨天更难看了呢?您在写什么啊,难不成一宿没睡?还有,您的左手怎么包成这样,受伤了吗?”

    红玉说着好奇地看向桌案,不禁大吃一惊。

    “天姑娘!这、这是那烧、烧毁的账册?”

    红玉结结巴巴的,又是震惊,又是狂喜,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不知道那本账册的内容,可是从内容看,一行一行记载得十分详实。

    那些田庄的名称,庄头的名字,耕田的方位与面积,庄稼的种类与收成,缴存给府里的数量与重量这些,绝不可能是姑娘瞎编乱造的。

    一定是它!红玉激动万分,又哭又笑,也顾不上去想谢芝缨是怎么能写出来的,抹了把眼泪,腿一弯就要跪倒。

    “停!”谢芝缨一把扯住她,“没出息的丫头。把眼泪给我擦干,有那跪的功夫儿,还不如给我捶一捶背,我抄了好几个时辰了,脖子,后背和肩膀都酸了。”

    还得整理暗账呢,默写的那份要保留起来。所以,得再重新抄写一份交差。

    “噢!”红玉连忙照办,“姑娘,您您真的一夜没睡吗?”

    “嗯。”有新的希望鼓舞着,她全身是劲,回来就接着忙碌,根本睡不着。

    红玉没再说话,只握着空心拳,熟练地捶打谢芝缨的脊背。力道不轻也不重,让人感觉十分惬意。当红玉的拳头落在后颈上时,谢芝缨感觉到有热泪滴在皮肤上。

    “唉,说了叫你别哭好啦好啦,我接着抄,还差一点点就完整了。你去打些热水来,等下服侍我洗漱梳头。”

    红玉打水回来的时候谢芝缨已经把账本誊写完毕了,又抽了一张纸,将有标注的、她高度怀疑是放暗账的依据整理出来。

    见红玉一脸愤怒,谢芝缨想想也就明白了:“怎么,蒋姨娘屋里的画眉欺负你了?”

    “是的。”红玉气愤地说,“她说的话好难听,害奴婢忍不住和她吵了起来!”

    谢芝缨看着红玉把布巾沉入水盆里,绞干,慢慢地给她擦脸。

    “算了,她们不就这样?这些言高语低,先不去管他。再忍忍。”用不了多久,就能永远地离开这里了。

    红玉怒道:“从前还只是阴阳怪气地说些风言风语,可是刚才真的好恶毒。她说我得罪了夫人,早晚像翠珊一样被卖到窑子里,还说您自作孽不可活,早晚被老天收了去!”

    “呵呵,徒逞口舌之凶,色厉内荏。”

    被老天收去的,是蒋淑琰那个阴险毒辣的弟弟吧,那晚他竟想害死她,真是枉为读书人。

    蒋淑琰一定追悔莫及,她失去了一个弟弟,当然把所有的怨气都洒在自己身上。这座瑾宁侯府,现在是彻底地和她站在对立面了。

    谢芝缨洗脸擦牙完毕,红玉拿了把檀木梳为她梳头,边梳边心疼地说:“姑娘,您的头发梳起来好干涩,还有不少分叉的。从前在咱们家,哪有这样过。这些天都没休息好啊,唉,这种日子几时是个头儿”

    谢芝缨看向铜镜。自己的脸更加苍白,双眼里都是血丝,红得像兔子,眼下青痕更重,跟她前世快死的样子还真像。

    “红玉,”她忽然反应过来,“哈哈,多亏蒋姨娘,不说我还真忘了。今儿我就不去玉澜苑了,咱们歇一天!”

    “啊?那治丧的事”

    “呵呵,那是她的兄弟,凭什么劳累我,她不也一起理家么?蒋家人的事,就让她们蒋家人办。”

    差点叫复原账册的狂喜冲昏了头。这里可不是她的闺房,恶斗还刚刚开始。

    玉澜苑。

    “说是在山上受了寒,病了。”

    蒋淑琰已经换了一身素白,头上只插了几支银钗,叉着水蛇腰,口沫横飞地告状,“呸,什么病了。她不是将军家的姑娘吗,粗胳膊大腿的,哪有这么娇气?她来着月事跳到洗墨池里,还不是好好的!我看她就是躲懒,不想操办我弟弟的后事!”

    程夫人黑着眼圈歪在贵妃榻上。她的眉心有一道长长的红痕,那是她前一晚头疼,命周嬷嬷掐的。最近家里接二连三地出事,昨晚程老夫人还严厉地批评了她,她气闷难耐,也一宿没睡好。

    “夫人,您看少夫人那边用不用老奴找几个婆子去把她‘请’来?”周嬷嬷问,“表少爷的事儿须得好好地办,里里外外千万条头绪呢。”

    “夫人,”程夫人正要回答,玲珑匆匆走进来,在她耳边低声道,“老吕头回来了。”

    “啊?让他进来!”程夫人眼睛一瞪,“那个死老头子,怎么才回来,多少天了一点信儿都没有!”

    “姑妈?”蒋淑琰奇怪地问,“老吕头是谁?

    “哦琰儿,你先下去。”程夫人挥了挥手,“姑妈有点急事,你身上还没好利索,索性回去歇一歇。”

    “”

    蒋淑琰不甘心,可是程夫人一脸的焦急和兴奋,似乎别的事都不放在心上了,而周嬷嬷,也不再提去“捉拿”谢芝缨的话。

    到底是什么让姑妈连她亲侄子尸骨未寒都不管不问了?

    蒋淑琰不情愿地带着画眉走出玉澜苑,在院门口遇见了一个五六十岁满面猥琐的矮小老头子,穿得脏兮兮的,正色。迷迷地上下打量她。

    这老仆就是姑妈心心念念的什么老吕头?

    蒋淑琰厌恶地啐了一口,带着画眉快步离开。

    “快说,那贱人在哪!”

    程夫人将其余人都打发出去,只留周嬷嬷和老吕头,房门一关她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她特意派老吕头去寻找程老爷的外室,最挂心的就是这只野狐狸精的下落了。在程老夫人和程老爷面前她还装做若无其事,可是心里,她已经把这对奸。夫。淫。妇不知道毒打多少回了。

    “嘿嘿嘿,托夫人的福,老奴虽然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到底还是找到那小娘子的居所了。”老吕头笑起来,脸上每根皱纹都透着淫。邪,“长得是不错,细皮嫩肉的,那小身段儿,啧啧”

    “呸,不要脸的老不死,大天白日的发什么老骚?”周嬷嬷骂道,“夫人问你那女人住哪儿!”

    “城南酒水巷子里有条粉蝶胡同,从东边数第五家。小娘子姓方,带着老娘住一起,还有一个丫头,三个婆子。”

    “粉蝶胡同?好骚的名儿。”程夫人拿着小牛角板在突突作痛的太阳穴处来回地刮,“姓方是吧,我看她也就是个粉头暗。娼。”

    周嬷嬷塞给老吕头一封银子:“夫人赏你的。”

    “多谢夫人!”

    老吕头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忙把银子揣进怀里,又道:“对了夫人,老奴差点忘了,这几日那小娘子天天打发丫头买果子。老奴在旁边听得清楚,小丫头还跟卖果子的说,不要甜的,只要酸的,越是不熟的落果越好。”

第47章 程夫人挨揍() 
听风阁。

    “主子;”朵朵禀道;“程夫人到如意堂,跟老夫人说要亲自去冥器铺子挑选纸扎,然后套车出门了,带了周嬷嬷和几个结实婆子一道。”

    谢芝缨已经躺了下来。连着十几个时辰精力高度集中,她终于撑不住了。

    不过,能做的也总算是做得差不多了,可以休息一下了。

    她把玩着床柱悬挂的长长的五色缨络;脸上浮起一丝笑容:“看准时机;去府衙告诉侯爷,噢;还有那个人。”

    老吕头早让她给收买了。完成了使命;这老头拿着大把银子;一准儿卷铺盖跑路了。而被妒火焚烧得失去理智的程夫人;正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向陷阱。

    其实程夫人不是头脑简单的妒妇,冷静下来;她完全可以布设更阴毒、更隐蔽的圈套,来害那名外头的小妾。可是现在,由于诸事不如意,加上侄子死了;她又被程老夫人痛骂一顿,心里对程老爷的怨怼更加浓厚。

    这个时候乍然听到野狐狸精怀孕的消息;程夫人终于不再冷静。

    年轻的马姨娘曾经因为小产了一个男胎而在程老夫人面前哭诉过。马姨娘是程老夫人赏给程老爷的;而程老夫人虽然是程夫人的姑姑;可程老爷却是她的亲儿子。程老爷的孩子,即使是妾室所出,到底也是她的孙子。程老夫人对儿媳这种行为心知肚明、深恶痛疾,警告说再要残害怀孕妾室就休了她。

    可是,一直对妾室肚皮虎视眈眈的程夫人,又哪里听得进去。

    马姨娘滑胎后大伤元气,是只能当个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了。另外两个姨娘都已年老,生的也是女儿,不足为惧。

    而现在程老爷在外头纳了野女人,还又让野女人怀了孽种。程夫人终于爆发,就是拿刀抵着她脖子,她也要去灭了那只野狐狸精。

    只是,等着程夫人的可是很大的麻烦

    丝丝青烟从鎏金香炉盖里溢散出来,安息香的淡淡馨香弥漫了整间卧房。谢芝缨已经睡着了。红玉把帐幔放了下来,轻手轻脚地和朵朵一道退了出去。

    两个时辰后。

    程夫人带着周嬷嬷、青鸢等众心腹得意洋洋地赶回了瑾宁侯府。

    “玲珑,”一进门程夫人就问,“我不在家,没什么事儿吧?”

    今天出门,虽然不能算大获全胜,到底也给那贱人吃了不少苦头。

    玲珑笑嘻嘻地摇头:“平平安安的,夫人就放心吧。噢对了,舅太太来过一回,见您不在,略坐了坐又走了。”

    蒋夫人?程夫人有点愧疚,今天本该操办鹏儿的后事,结果她跑出去消灭狐狸精了,还不说清楚,嫂子肯定心里不开心呢。

    好在她后来确实也去了冥器铺子,挑了许多精致的冥器,有纸扎的车马屋宇,金元宝银元宝,俊俏的童男童女还有美人儿。

    纸美人得定做,她刻意描述了一下谢芝缨的长相,冥器铺的老板给了保证,他们铺子的匠人最是心灵手巧的,出活儿又快,今晚就能做好送来,不满意不收钱。相信她的嫂子,侄女,还有含恨于九泉之下的鹏儿,见了那个纸美人都会高兴的。

    程夫人吩咐玲珑把她带回来的纸扎取一部分,拿去绿漪院给蒋夫人过目。

    “舅太太要是不喜欢,就说我亲自去换。”

    “是。好巧的手艺,跟真的一样!”玲珑惊叹地说着,就装了一匣子纸做的金银元宝,双手捧着朝外走。

    “哎呀,老爷回来了,今儿怎么这样早!”玲珑出去后程夫人打算让青鸢给她泡壶菊花茶消消火气儿,还没开口,就听见玲珑在院子里惊讶地说话。

    “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摔掉在地,紧接着是玲珑的惊呼声和扑通跪地的声音。

    “贱婢!你那泼妇母夜叉主子呢?”

    是程老爷的声音。一反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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