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王:过去与未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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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之内已经有不少次抱怨着海马休息太少的事实了，虽然情况改变不了多少，谈至少有时在城之内的说了些动听的话的时候，海马还是乐意接受的。毕竟好听的话，谁都爱听。
　　“醒来要看到你在。”听起来有点撒娇，又有点命令的样子，有着城之内独有的风味。
　　说了这样的话，就只剩下呼吸的声音了，看来是睡了。
　　每次海马因为这样的话，就顺着城之内的意，一起睡到天亮。
　　至于那一百题问题嘛……
　　顶多在公司里头写，再发电邮过来就行了。城之内这里有一台海马给他的手提电脑，不怕他收不到。虽然城之内不常开，因为这里是医院，但海马坚持要的时候，城之内还是会乖乖开电脑做答的。

　　过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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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马从来不是被动的人，每次一有什么决定，他绝对是主动出击的。只是这一次有些犹豫。
　　城之内身体的恢复并没有像之前在日本的那次受伤恢复得快。只是因为，这一次城之内受伤后，夜里都是海马霸占了城之内，而白天城之内也没有午睡的习惯，所以流希无法偷偷地给城之内治疗。
　　在之前治疗时期，流希给城之内做治疗后的第二天，流希一定会出现严重的赖床的情况。这些事，海马一直都看在眼里。
　　正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流希给城之内治疗的同时，也耗费了自己的精力。这些，海马都有察觉到，所以这一次并没有打算再让流希再给城之内做这么费精力的治疗多一回。
　　然而，真正令海马在意的是城之内精神的恢复。城之内的精神恢复，从昏倒前的几乎疯狂地连靠近他的流希都要攻击，排除间中短暂而没多少意志的清醒，城之内的清醒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马上就恢复了。海马那爆笑究竟是什么原因，海马也不得而知，这绝对是令海马怀疑的问题。
　　一般被动物攻击的人，多少都有遗留下来的恐惧的阴影，但根据海马的观察，城之内根本就不怕猫，依旧还能逗弄着猫玩。
　　城之内没有问别人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就表示他对当时发生的事是记得的。
　　城之内这样跳跃性的恢复，海马并不相信是因为城之内的神经特别粗到没话说的原因，因而没有收到心神伤害。
　　海马觉得，他非得向城之内把这个问题给问清楚不可。
　　海马来到城之内的病房前，连门也不敲一声地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父王，医生说明天姐姐就可以出院了哦！”
　　流希见到海马从门外进来，马上高兴地扑向海马，兴奋地说道。
　　“我早就说伤本来就不严重，这医院偏偏要我住院。哼，想来一定是趁机敲诈医药费的。”城之内早就在院里头闷坏了，住院就算了，还偏偏被流希严格监视着，连床也不可以随便下。城之内现在已经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久未打理快要成为生锈的不能用的铁了。
　　至于医药费，自然是海马支付。
　　早在海马和城之内还未交往开始前，海马就拒绝城之内要偿还他们兄妹俩的住院费和母亲的丧礼费了。说真的，海马并不在意这些钱。
　　在交往开始后，有一次城之内又提到此事，结果令海马非常不悦地狠狠地教训了城之内，让他整夜无法睡觉，甚至连晕倒都别想，导致他整整三天都下不了床。经过那次后，城之内才学乖了不敢再提起此事。
　　“谁知道那野猫有没有什么病，万一你感染了些什么病症，那该怎么办？不留院观察，难得等到出事了才急急忙忙地送来医院吗？”
　　与海马一同前来的圭平，虽然对近来白天见不到他的小天使而感到不悦，可是每件事有事情轻重。关于这点，圭平还是懂的。
　　挨了圭平骂的城之内知道自己理亏，没有反驳圭平的话，只是对圭平的无礼干瞪眼。
　　“圭平，带流希回去吧。早点睡。”
　　这两个小孩子以为海马不在家，就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海马府的监视器不少看到他们到处跑地在玩着，有时玩到夜深了，累了才睡，结果第二天两个都醒不来，被佣人硬帮他们梳洗，喂他们吃饭，再塞上车出门。
　　“啊……哦，是的，哥哥。”
　　做了多年的兄弟的圭平，海马的话中有话马上地就被他给发现。这一次错是在他，所以便乖乖地回应了哥哥，不敢造次。
　　不是有句话叫做有了女朋友，不理兄弟的吗？这里可以看到了，原本打算对圭平和流希的调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海马，因为圭平对城之内的无礼，被海马解题发挥了。
　　当然有关这点，就连聪明过人的海马兄弟都没有发现。他们第一个想到的是，‘胡闹可以，但不可以太过分’这点而已。
　　在圭平和流希离开后，海马和城之内依旧是在进行着他们的补习。
　　经过那一百题的复习题教训后，城之内不敢再随便太岁头上动土了，不得不认真地完成海马分配给他的功课。
　　在洗刷后，城之内已经疲劳不堪地抱着枕头的躺在床上了。
　　海马只是在城之内刚开始的住院的时候减少功课而已，一旦发现城之内依旧很有精神的情况下，功课马上变回原本定下的分量，再加上课程越来越难，城之内觉得自己快疯了。
　　“克也，你睡了吗？”海马对几乎没有动静的城之内问道。
　　“在你张开你那您的尊口前，我就快睡着了。”城之内不满地瞪着海马抱怨道，但是这昏昏欲睡的眼神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换来了海马的假笑。
　　“克也，你真的没有事吗？”海马问出了一直困惑他的问题。
　　“濑人，你这问题问了很多次了……我不都说没事了嘛。”对于海马的问题，城之内再次觉得无力地扑倒回去同时说道。
　　“可是人是无法承受超出自己接受范围的伤害，一定会留下阴影的。”海马对城之内解释地说道。当时城之内疯狂地不分我地攻击，就是一个面对的事超过城之内能够承受范围的反照。
　　“我给太阳神翼神龙烧的时候都没有怎样，怎么还会在意这些？”城之内有气无力的说道。
　　“别给我提那时！”
　　海马忽然大声地对城之内说道，里头浓浓的怒火马上令原本昏昏欲睡的城之内瞬间清醒了过来。
　　“濑人，你怎么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急躁？”
　　城之内甚至可以感觉到，海马在说着这话里头那种沉重。
　　说起来，城之内在对着阴暗人格的马尼诺玩着黑暗游戏的时候，城之内多次被黑暗游戏里头的攻击受到精神上的伤害，而最后在太阳神翼神龙的攻击下，还停止了呼吸，被列入死亡。
　　那时的海马，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在游戏中丧生。有人在黑暗游戏中倒下了，但都还活着，只是没有清醒，可是城之内却是呼吸停止，没有脉搏的死亡。
　　在表面上，海马并没有多少变化，甚至连内心的颤动都强制地压下，只是简单地承认了城之内格斗者的身份。
　　现在回想起来，对于死去的城之内，海马还请医生留在他的身边做观察这个举止实在是诡异得很，就连他的朋友们一个个都否认着城之内死去的事实。
　　后来，城之内醒来了，从死亡中醒来，不过他眼中并没有看到海马，只用游戏等人那伙人，为游戏的胜利喝彩。
　　在毁灭着格斗塔的人工岛的时候，海马一个人独自的站在任何人都找不到他的地方。有那么的一个刹那间，他想要与人工岛一起沉沦入深海里。
　　然而一个不知什么的声音呼唤着他离开。
　　后来，他与前来找他的弟弟一起乘上战斗机，对着那群人深望了一眼，便离开了。
　　现在想来，在自己的潜意志里，早就知道城之内是个不一样的存在了。
　　只是可笑的现在才发觉。
　　不过幸好一切都不是太迟。

　　不安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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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濑人，你还好吗？”城之内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海马，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
　　“克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那时候真的死了的话，那该怎么办？”
　　当然海马所指的那时，是指城之内与阴暗人格的马尼诺格斗的那次。
　　“啊，这样的话，大家就会很伤心吧。”城之内想了想，便开口说道。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没有什么想法吗！”海马不甘地对城之内大吼问道。如果城之内那次真死去的话，海马的心里头会一辈子都有着空缺而不自知，也不知少了什么。
　　“我？没什么啦，没有什么大志愿，也没有什么遗憾。”城之内一脸坦然地说道，他没有亏欠谁，也没有什么不满足的地方。
　　忽然海马觉这样的城之内离得他很远，远得他无法抓住。
　　“你怎么……”
　　“你才是怎么了啦！莫名其妙地对我大喊大叫，还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莫名其妙的不安！你真的是那个自以为是、骄傲自大又自恋的家伙吗？”
　　见海马又想说些什么，城之内忽然觉得很火大地开始大骂了起来。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落魄的海马令他很不愉快。
　　论吵架，城之内自认还有更狠更毒的本事，但这不是目前要注意的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你这么不安？”城之内直击重点的问道。
　　听到城之内这么一说，海马才发现自己的不安。
　　是的，他的确很不安，很害怕。他自认他不是真的意志坚定的人，他也会迷失，他害怕失去。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城之内继续问道。
　　“为什么你受了那些伤害可以这么快恢复？”海马没有回答城之内的问题，反倒问起了城之内问题。
　　“说出来了你也不信。你知道吗？我在昏迷的时候梦见了流希，不是现在这个，是长大后，看起来跟你一样年纪的流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我看到了你们找我的时候所发生的一切，有你、静香、圭平、流希、杰特斯夫妇、卡伊和丽安娜。我想我所看到的那些并不是你们那里发生的全部，但我知道我你们都担心我，你们为我着急、生气、行动等，我看到了那些。我想游戏他们或是大道世老师知道的话，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他们会去找我，也会为我担心什么的。”
　　诚之内自说自话地说着，也不理海马是否理解他那些零零碎碎的信息。
　　“可我有必要只是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头，自己把自己当城悲剧主角，这样地让悲剧进行下去吗？我才不要，谁要当这种狗屁主角，就让那人去当个够！”
　　城之内虽然有时也会沮丧、有时也会看不起自己，但他从不让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
　　“说什么受伤害的话，我看受伤害的我，在精神上已经复原了，只是身体没有这么快而已。可是放倒是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平时你那高傲的面具摆哪去了？你给我把你的面具戴回去，在去好好地想想你到底怎么啦！你是这样，阿迪姆也是这样，明明是明摆着像个王一样高不可侵犯，却偏偏有着莫名的心结。赛特跟阿迪姆一样是千年积木的拥有者，可是你们的缺口到底是什么？你们那一片沙漠的地底下到底隐藏了多少黑暗？在这样下去，我看你不用碰任何千年神器，就有一个黑暗人格了！”
　　城之内说着说着开始转到诡异的地方。他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喊得他都觉得喉咙都痛了，可是他不打算停下来，他有要试着表达的事物。他有时会感受到自己诡异可怕准确的不安直觉。
　　城之内不明白古埃及里头神秘的背后有多少黑暗，就连被他们称谓神圣的千年神器还是牺牲了巴库拉整个村庄所有人的性命来做成。这个村庄除了唯一幸存下来的巴库拉，其他都是死不瞑目的冤魂。
　　这些城之内知道的事，因为他陪游戏他们去寻找另一个游戏的自己时知道的。可是海马并没有参与这一次的活动，所以对这事毫无所知，这事在非人类可涉及的领域里头事，海马要查此事也无从查起。
　　“你说什么！？”
　　海马虽然一直都表现得很疼惜城之内，可是被触及逆鳞的龙绝非闹着玩的。
　　“你一直说为何我不肯依赖你，你自己可有没有想过来依赖我！？世上没有一个人是百分百地完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把自己的弱点说出来，很可耻吗？你害怕的事物，自己背不起来，有没有想过我可以帮你？马尼诺的黑暗人格就是因为仇恨而来的，因为有人给他支持的缘故，他最终放下了仇恨，那个黑暗人格才消失的。你自己一开始也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可想过你身边关心你的人吗？你知道圭平一路来有多辛苦吗！？你知道当我看你对输给游戏的圭平进行的惩罚时，他那吓坏的惨叫声你也听到，你既然还在那里高傲的冷笑！要不是游戏救出他，他说不定会疯掉！圭平才多大而已！你既然这么狠心的对他没有任何包容！他连恨都没恨过你，他只是想找回他温柔的哥哥而已！你呢！你有为他想过吗！？你只是个自我中心的自私鬼！”
　　城之内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但还是没有任何停下的打算，连不该翻起的事也翻了出来。
　　“够了！城之内克也，你给我停下！”
　　海马从来不准许别人违抗他，城之内这次不单只是反抗他，还连他的恶劣也统统地大骂了出来。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城之内跨过了海马的忍耐界限。
　　“你自己敢做不敢认啊！我说的是事实！”城之内从来都不是畏惧退缩的人，就算他失败了，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挫折，他会自我安慰后，然后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来再次挑战的。
　　“我说够了！城之内克也，你别太过分！”
　　海马生气想痛打眼前这个口不择言的人，愤怒地往前踏了一步又一步。
　　然而，就在他要出手的时候，他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在城之内身前怒视着自己。
　　“你为什么不承认呢？承认自己的不完美又这么难吗？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互相扶持着彼此的，而不是谁与依附着谁！没有人可以一个人独活，你打从出生开始，如果没有人在身边保护你、爱护，那你能够活到现在吗！？你到底在看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
　　先骂人的城之内，骂人骂得连自己的眼泪都掉了出来都不自知，可海马看到城之内的泪反而冷静了下来，虽然那个在城之内身边的小时候的自己更愤怒的怒视着自己。
　　“你说得没错，我害怕自己的软弱，所以我一直以来要变得更强。”因为害怕失去。海马在自己心里头补充道。听到海马并未说完的话，小时候的自己鄙视了自己起来。
　　“去你的鬼的软弱！你有软弱过个鬼叻！我要死不活的时候，你都还生龙活虎！你有的我都没有，你哪有什么可以软弱的！”
　　城之内依旧没有发现自己的泪继续骂道，不过眼泪已经停下了，只剩下被泪水划过的泪痕。
　　“你有我没有的东西。”
　　海马这么说的时候，城之内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拳头已经握紧，如果海马说些有的没的的话，他会直接毫不犹豫往海马这迷倒无数女性的帅气的脸挥拳。
　　“你有着坚定的意志，并且不曾动摇。”有的只是一些旁贷的事物令你起来暂时的迷惑而已。海马在心里补充道，他不想这个一身伤未好的人动粗。
　　他们的关系是互补的，彼此补上对方的不完美，让原本不完美的两个变得完美。
　　小时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