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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见师父多妩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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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也不知情。
就在此时,房外突然有人轻叩放门道:“榭儿,易师父可还好?”
是兰悦太妃。
钟离榭起身匆匆穿好衣服出门,在门口同兰悦太妃简单说了情况,旁边自然还有明湘在煽风点火,但兰悦太妃一向对姚知雪敬重有加,并未因昨晚的事生气。
姚知雪下榻刚穿好鞋,兰悦太妃便进来道:“易师父多休息会儿吧,榭儿叫人备了清粥,易师父可用了再走。”
“不必了,打搅甚久了。”她起身说。
兰悦太妃露出沉吟之色,忽然将侍女们都叫退,房内只剩下她们二人。
“明湘公主来叫本宫时,本宫可真是被她的脸色吓了一跳,她兴许以为孤男寡女定会发生什么。”兰悦太妃笑道。
姚知雪皱眉,将自己的情商值调到最高,终于费力地抠出一点言外之意,解释说:“我们并非发生什么。最近我的身子有些不舒服,需要阿榭的灵力做补充。”
“本宫自然相信易师父的为人,况且即便榭儿再想,他自己也会控制住的。”
姚知雪又不懂了,钟离榭想要什么,又为什么需要控制?
相处这么几日,以兰悦太妃的眼力怎么瞧不出姚知雪看似稳重,其实怀着一颗十分纯净的赤子之心,尤其是男女之事,懂的只比刚出生的婴儿多一些。
见她疑惑的脸色,兰悦太妃也未打算解释,转而道:“榭儿说自己将灵海的事告知了易师父,易师父似乎对此有些在意。”
“那个对我是很重要。”姚知雪承认。
兰悦太妃引她坐下,沏一杯茶予她,缓缓道:“或许,与榭儿的出生有关。”
“太妃晓得?”姚知雪当即被提起兴致。
兰悦太妃道:“此事只有寥寥几人晓得。皇室之中,榭儿是几百年来少数几个变异之体,明明拥有同一种血脉,用的也是同一种法术,他却只能召唤黑羽,因而从小他都受尽排挤,同辈都敢明目张胆地叫他杂种。但历史上,那些同样召唤不出蓝羽的皇室成员几乎都是无法修炼出一丝灵力的,可榭儿在修炼上却很有天赋,实在奇怪。”
姚知雪很想告诉兰悦太妃,焕朝皇室根本不是什么仙兽后裔,血脉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能变出羽毛仅仅只是因为法术罢了。在街上随便拉个人过来一样都能变,当然前提是拥有灵力。
唉,钟离榭因为点魂印的谎言无端受了那么多的苦,想想都心疼。
兰悦太妃自然不知姚知雪的无奈,继续说:“而说到他的出生同样很费解。本宫生产那日房外聚集了千百只禽鸟,五颜六色种类根本无法数清,听人说甚至有连京都不曾出现过的鸟。
“它们将宫殿围得水泄不通,赶都赶不走,但它们不飞也不叫,一只一只都只是停着并望着产房,真的一点声音对欧元没有,就像敬畏又虔诚地等待着什么降临。
“而就在榭儿发出第一声哭啼时,百鸟开始在房外盘旋飞舞啼鸣欢叫好似在庆祝一般,那时本宫已是筋疲力尽,但听了那欢鸣后精神却意外的好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一道银白的光柱突然自榭儿体内冲天而起,将群聚的鸟群瞬间冲散。那个时候,本宫以为是自己太虚弱看错了,但几个稳婆甚至是先帝也都亲眼看见,那光柱之中浮现了一柄剑!是银色的,样子极美!它轻轻落下,竟有生命一般自己立在地上。稳婆吓坏了,抱着榭儿走开几步,那柄剑竟也跟着移动。”
兰悦太妃说到此处,忽然拧眉不语,兴许是回忆起那天的场景,如今都觉得不可思议吧。
姚知雪可以肯定,那就是拂雪剑!她实在等不及,赶紧问:后来呢?那把剑去了何处?”
“后来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出现,将那把剑带走了。”兰悦太妃的神色很复杂,“那男子花了很大力气制服那把剑,本宫被那战斗震得昏厥,听人说战况非常激烈,毁了附近好几处宫殿。本宫后来再问那把剑的下落,先帝只叫本宫莫要再提。虽然榭儿是变异之体,但先帝却未冷落他,直到宫变那日,先帝都在想办法送榭儿离开京都,实在多谢他。”
但兰悦太妃的叹息再悲哀,也无法感染到姚知雪,此时她的脑子已被一个想法占得满满当当。
黑色羽毛、能叫群鸟俯首称臣、携她剑体降世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第87章 青阙骗局(一)()
姚知雪自钟离榭房内出来,迎面便撞上了一脸疑惑的寻隐,以及一脸不快的宋川,她则一脸淡漠地将二人无视,顾自走。
两人追上来,寻隐抢先问:“钟离公子不是说留前辈吃饭么?”
“没胃口。”
“前辈身体还未好转?”
姚知雪冷着脸不愿再开口,寻隐见她心情不好,不知哪根筋又搭错了,便不再追问。
宋川却是个不会瞧脸色的,抓住空档道:“我去,我说你原来有看人洗澡的癖好啊!早说嘛!”
寻隐感觉到姚知雪气息不对,赶紧劝宋川说:“你莫吵了!前辈”
宋川却根本懒得听,推开寻隐继续对姚知雪道:“本大爷身材好还爱干净,一日三澡,澡澡不落,你尽管来我房外看啊!”
下一刻,宋川忽然惨叫一声倒飞而去,栽在远处某座院内,接着远远又传来几声尖叫,是几个被吓到的侍女。
寻隐当即打个哆嗦,也不敢跟着姚知雪,默默停下脚步。
“道士。”姚知雪却叫出他。
寻隐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赔笑道:“前辈有事?”
“你不是有个窥看前世今生的法器么,借来我用用。”
“是是。”寻隐连心疼法器的时间都没有,拼命在乾坤袋内掏啊掏,终于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温和地摩挲它说,“她全名为潜珩碧落,只要将潜潜背后的晶石对准测试之人并输入灵力,镜面自然会出现那人的前世。”
姚知雪试着将镜子背后的红色晶石对准寻隐,暗黄的镜面渐渐浮现一个老道士的脸,瞧着还蛮有风姿的,至少是个帅老头。
寻隐笑道:“许是前世贫道一生苦修向道,因而今生有幸降生在仙家。”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看了潜潜后自己去查了一下。”
姚知雪攥紧潜珩碧落,心在狠狠颤抖。
寻隐试探道:“前辈是想看何人的前世?潜潜的极限是上仙之魂,魂力再强些是会报废的。”
“我知道。”她望着手中的铜镜面露挣扎,最终还是将它抛给寻隐,“算了,还你吧。”
终究,没有勇气。
真的没想到,她还有这么胆怯的一天
寻隐凝望她片刻,道:“前辈是有什么心事么?”
“我我有些后悔。”姚知雪说着,漆黑如墨的眼眸渐渐浮现一层水雾。
寻隐叹口气道:“为了过去之事后悔也是无用,倒不如珍惜眼前人、珍惜眼前事。”
姚知雪未答,独自回了房。她刚坐了一会儿,便有两个侍女战战兢兢地走进院来,最后却站在门外迟迟不敢开口。
姚知雪瞥见她们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一个食盒与一尊模样小巧的瓷品,其中斜插两枝浅绿的花枝,勉强提起精神问:“做甚?”
抱着花瓶的侍女声线微微颤抖道:“王王爷离去前担忧易师父会饿,便便唤小的来给易师父送些粥,王爷还亲自折了花园内开得最好的樱枝,说是供易师父把玩。”
“阿榭去何处?”
“王爷上朝去了。”
姚知雪懒洋洋的眼落在那娇嫩欲滴的花枝上,添上几分兴致问:“樱花还有绿的?”
侍女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啊。这品种唤郁金樱,很是罕有的,当年使者进贡了十来株,只活了五株下来。咱们王府那两株是先帝在世时赠予王爷的。”
“先帝对阿榭还蛮好的。”姚知雪嘟囔说。
先帝也是皇帝,定也晓得点魂印的骗局,因而对钟离榭所谓的变异血脉并不在乎吧。
姚知雪挥手示意她们进门,侍女们放好花瓶摆上粥与菜,默默退出房。
填饱肚子后,姚知雪坐在窗台前,托腮默默盯着郁金樱看。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只麻雀飞来,歇在花瓶畔,抬着憨厚的脑袋看她。
姚知雪皱眉,与麻雀对视了几个呼吸,猛地站起后退两步。
麻雀拍了拍翅膀,转身飞走。她再靠近瞧,发现窗台上多了一小管细细的纸条,展开一看,只有两字:速来。
姚知雪当即转身出房,踹开寻隐房门时,他正擦拭着一把碧绿的拂尘,见她突然出现,第一时间竟是将那拂尘塞回乾坤袋。
姚知雪没时间管他在藏什么,第一句话便是道:“道士,去皇宫!”她顺手将字条抛给寻隐。
“这是?”
“绪祝传来的。”
寻隐皱眉道:“他的话需要三思啊!”
姚知雪道:“不论是否有陷阱,点魂印要对阿榭下手是毋庸置疑的。不若我先去,有情况了你再见机行事。”
她如今的状态随时会昏睡,怎么可能让她一人去?寻隐知道自己是劝不住她的,只得说:“贫道同前辈一起去。”他取出两枚隐戒,一枚递予姚知雪。
快到皇宫时,他们方才想起宋川,但又马上心安理得地选择将这条蛇一忘到底,继续前进。
到得上朝的升和殿,两人并未在附近感受到特别的气息,不过他们自然并未因此放松警惕,走过一个个把守的护卫,站在殿外,却见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文武百官规整排列,无论担任什么官抑或什么品阶,官服皆是深色,唯有殿上金铸的双鸟踏云椅上的钟离晋,是一袭亮白的皇袍。
此时几个大臣正在激烈地争论西北战事,姚知雪稍一瞥便在前头一些的位置找到了钟离榭。在一群中年男子的沧桑背影中,他简直是鹤立鸡群,实在太显眼。
姚知雪与寻隐在外头蹲了好久,寻隐无聊到开始数蚂蚁,姚知雪则一直打了鸡血似的盯着钟离榭。
在没完没了的争论后,这战事终于是有了定论,钟离晋略显疲惫,呼一口气后道:“关于几天后的大祀,朕想将上祭坛奉香一职交于释卿。”
此话一出,朝会上所有目光一瞬间都转向了钟离榭,都带着震惊。
登坛上香可是十分神圣的职责,历来都是皇帝亲自担任!哪里有转让一说?
虽然整个京都的人知道,宫变后皇帝突然对小王爷很是疼爱,不远万里亲自去深山之中接他回京不说,回来几天,几乎是一有空便去王府探望他,感情好得叫人惊讶,但没想到竟好到这个地步!
但姚知雪与寻隐却晓得这里头的缘由,心一沉,不约而同想道:终于是要开始了。
第88章 青阙骗局(二)()
作为当事人的钟离榭,此事来得突然,他也是愣住了。
一瞬间的寂静后,文武百官便窃窃私语起来,大殿之中嗡嗡作响很是吵闹。
“奉香一事怎能交于他人?”
“就是,更何况还是那个血脉不正的小王爷,这不是亵渎神明么?”
“陛下体恤兄弟,但这回可做过头了,若如此行事定会惹怒天地招致祸患的!”
在聒噪的议论之中,钟离榭走至殿前,在几百双震惊但同时带着其他意味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缓缓道:“多谢皇兄厚爱,但释卿恐怕无法担此重任,皇兄亲自来更为合适。”
“大祀乃皇家祭祀大事,朕自然是有考虑的。”钟离晋神色肃穆道,“那场宫变死去了太多无辜的人,先皇、朕的兄弟姐妹以及三军将士,朕希望借大祀此等机会,好好祭奠那些亡魂。
“释卿流亡在外幸得仙门相救,可谓大难不死,他定然是拥有仙缘。释卿是受害者但也是幸存者,加之他乃是修仙之人,能将祝福与祈祷更好地转达,因此朕以为这奉香之事,于他最适合不过。”
一席话,将众臣说得心服口服,一个个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对帝王的附和与服从。
早知晓真相的姚知雪与寻隐也是赞叹钟离晋的口才,竟能为这阴谋找到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做皇帝的果然有两把刷子!
钟离榭还要再拒,钟离晋便挥挥手道:“好了,释卿不必推脱了,朕已经决定了,且让国师授予你职。”
“是,谢主隆恩。”
语毕,一名身穿浅灰长袍的道人走至钟离榭面前,此人皮肤黝黑,小眼尖下巴,长得很是普通,虽然同为道士,他可完全比不上寻隐清秀俊雅,甚至越瞧越有种神棍的猥琐之相。
国师将臂上搭的拂尘一挥,道:“小王爷请伸出右手。”
钟离榭便依言将右手伸出,一名小道童上前,手捧托盘,其中摆放一把匕首,一口瓷碗,以及一条白帕。
这是要做什么?
姚知雪赶紧将数蚂蚁的寻隐揪过来,两人死死盯着神棍国师的一举一动。
“贫道司以祭祀之职,于此取王爷之血,授奉香之职。”国师说完,郑重地取过匕首。
姚知雪瞧国师移动的路径原本是要取钟离榭的掌心之血,但就在中途,国师眼底忽然闪过一丝阴冷,匕首猛地改变方向,朝钟离榭的手腕划去!
不好!!
脑子里冒出这两字时,姚知雪的身体早已做出更快的反应,须臾间掠过大殿,手中樱枝轻轻一挥,国师的手便被狠狠甩开,惨叫着倒在地上,匕首也滑落一旁,惊得全场一阵哗然。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慌,第一时间便喊:“有刺客!快护驾!有刺客!”
待禁军“铿铿”地鱼贯而出亮出刀剑,所有人的惊慌又变成了惊恐!
因为因为没有人,现场根本没有多余的人!
寻隐无奈地给姚知雪传音:“我说前辈,你还隐身呢!”
“哦,忘记了。”姚知雪默默地道。
“唉,钟离公子怎么说也是修士,还没办法自保吗?拜托前辈不要这么”寻隐已经无语到蹲在门槛外扶额了。
罢了罢了,碰上个“护夫狂魔”,他还能说什么?
此时大殿已乱成了一锅粥,许多人没头没脑就开始散播紧张情绪,喊道:“有鬼啊!见鬼了!”
寻隐赶紧传音说:“前辈快走!”
姚知雪看了钟离榭一眼,正要趁乱离去,这时,被道童扶起的国师头发凌乱一脸的苍白,颤抖着手指向钟离榭道:“是他,他身旁有一只妖魔跟随!妖魔恐惧神明,因而不肯让他奉香!此人定也是个可怕的恶鬼!”
大殿之中又是一阵哗然,众臣望着钟离榭的目光成了质疑或是嘲讽,纷纷议论“我早知他不是好人”“看吧!我早说他就是个害人的东西”之类的话。
殿外寻隐叹道:“完了。”继续心灰意冷地蹲着。
算了,他是阻止不了姚知雪作死的。
下一刻,姚知雪果然取下了隐戒,银发蓝衣一瞬间点亮了整个凄惶的大殿,成了最亮眼的风景。
全场第三回发出哗然之声!
钟离榭与钟离晋眼睛顿时都直了。
“师父,你怎么在此?”钟离榭问。
姚知雪未解释,冷冷地望着国师道:“那神棍方才想取你性命!”
依钟离榭的感知,怎会没察觉那一瞬国师流露的杀意?他原本做好了反抗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姚知雪快他一步。
但其他人可是完全不知此事的,当下即使揭穿也根本没有证据,钟离榭只得道:“师父,咱们回去再说。”
即便姚知雪肯,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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