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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见师父多妩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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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岸虽然骗了琉琉,但至少没有做伤害她的事,他得到夜菩提的行为无可厚非,况且如今对易岸来说,琉琉也是最重要的人之一,否则他也不会只记得亲妹妹和琉琉。
只是有目的的接近,终究会叫人受伤,希望琉琉永远也不必知道,就晓得她的岸岸很在意自己便好。
姚知雪道:“如此说来,琉琉一人在这儿荒山野岭生活,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或许她真的被人骗到伤心欲绝,才躲在此处不愿再见人。”
“或许吧。”夜菩提亦十分赞同。
“因此后来你便认了易岸做主人?”
“呵呵,他资质非常好,为何不呢?”
“那时的你,还有向绪祝复仇的心?”
夜菩提微微一笑,“自落下忘川的那一刻我便想开了。责任其实不全在绪祝,若我心中无魔,若我心中无执念无杂念,又哪里会有欲望供绪祝驱使?任他花言巧语我亦能岿然不动。问玄大师不收我为徒是对的,如我当时的心态,只是一时冲动,剃度之后想必过不久也会反悔。
末了,他望着远处的菩提树,看着孩子们嬉闹的身影,幽幽地道:“口口声声说不在意说可以放得下,其实我恨到发疯。”
姚知雪想问他恨的到底是谁,是背叛他的爱妻,还是算计他的岳父,抑或是残害过他的所有人。但话到嘴边,她还是选择了不言,转而问道:“那你为何答应易岸?”
“你应知,我尚有一部分灵契在绪祝身上,若我认他人为主,只要我与现任主人的默契渐増,绪祝那部分灵契便会随之缩减。灵契于我们器灵而言,是代表灵魂的承诺,是我们愿用生命守护主人的誓言,那种东西在仇人手中,我再如何超脱也难以释怀。”
姚知雪抿嘴一笑说:“此事我亦深有体会。”
“我们倒是同病相怜。”夜菩提又道,“但易岸的执念比我想象的深,修炼操之过急,仅半年便煞气缠身,他行事又总十分高调,不免得罪许多人,最终成了臭名昭著的魔头。”
“易岸能执着什么?”
夜菩提看她一眼,道:“若你是易轻,我便能告知。但你不是,我也擅自不能透露,想知道便问易岸本人吧。”
“但他如今已失忆了。”姚知雪无奈地道。
夜菩提以过来人的语气说:“这种损伤只是暂时性的,虽然灵魂主宰了法器,但很多东西还无法适应这种巨大的转变,因此陷入封印状态,慢慢便可恢复。”
姚知雪颔首,不再问。
很久的沉默后,望着菩提树的夜菩提忽然说:“那年我娶她时在后院栽了一棵桃树,若在的话如今定也有这般大了。我一直想哪日我们有了孩儿,可以在树下玩耍,爬爬树荡秋千躲猫猫。可如今我只能在幻境里看看,更不知那些孩子里哪个是我的。”
原先她觉得这普普通通的幻境,孩子的笑声甚至很聒噪,只有阳光暖和些,但此时再看,眼睛莫名便湿润了。
“你的妻子,叫什么?”
“司雨如。‘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真是美到忧伤的名字。”
姚知雪嘟嘴,嘟囔道:“又欺负我没文化。”
夜菩提呵呵一笑,忽然摸了摸她的头,姚知雪正要反抗,眼前的人猛地便消失不见,眼前的风景猝然幻灭,画面再定格下来,便成了自己屋内的房梁。
外头的天色刚蒙蒙亮,她坐起,摸了摸身旁的床,尚是热的。
走了么?
姚知雪心有失落,连忙披衣而起,正开了门,便撞上从走廊而过的洛春儿。
洛春儿当即见了鬼一般,惊恐道:“天下红雨了么?师父今日竟起得这般早?”
姚知雪不理她,问道:“你见着阿榭了么?”
“有呢,弟子方才打水洗漱,正见到师弟进房去了,看他模样有些疲累,许是昨夜修炼了一晚呢。”洛春儿又疑道,“师父怎么一起来便问师弟?难不成师父你真的对师弟”
姚知雪不耐烦道:“没事儿瞎猜什么,为师寻他自有道理。你快些去做饭,饿死了。”
“是,师父。”
她想了想,将正要走的洛春儿叫住,“今早,多备些胡萝卜给琉琉吃吧。”
洛春儿闻言,当即欣喜若狂地道:“师父英明。”
姚知雪只是摆摆手,催她快走。
第43章 暴露踪迹(一)()
因闻栖峡地处深山,虽然时光渐去,即将迎来春天,在独咸峰也未感觉天气转暖,仍是寒冷的。
不过姚知雪对冬日的转变颇为敏感,虽然气温未升,但她已隐约探得春日的来临,作为生于雪山的剑灵,她自然是喜雪的,再者春夏秋皆没有梅枝可供把玩,叫她甚觉无趣。
彼时她正躺在摇椅内晒太阳,忧愁忧愁即将来临的春天,忽然一片人形阴影靠来,却是寻隐。
寻隐露出殷勤的微笑,但姚知雪连眼睛都懒得往他那儿瞥,朝他烦躁地挥手道:“走开,你当着阳光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寻隐忙挪开,对着沐浴在阳光里的剑灵大人道,“前辈啊,咱们在闻栖峡待了好些时日了。”
“是啊。”她闭目,懒洋洋地道。
“这个,虽然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但苍梧仙域战况严峻,半日便可能有致命转变,前辈你看咱们是不是应该抓紧点时间啊?”
“但我的剑体尚还失落在下界呢。”姚知雪打个哈欠说。
所以你为什么还这般无所事事心安理得地在这里晒太阳?
寻隐气得腹诽,但只得忍着脾气,恭恭敬敬地道:“所以咱们可以一边寻剑体,一边寻仙姬滴呀,噢噢,还有神尊他老人家。”
自从有了钟离榭这个移动的补给站,姚知雪便再也不急着找拂雪剑,甚至很享受这种安逸的生活,寻皇羿什么的变得很没有吸引力。
但她毕竟答应了寻隐,守信是器灵的基本原则,当下她勉强撑起身子,道:“行吧,你准备准备。”
寻隐闻言,当即心花怒放道:“多谢前辈!”他取出灵域仙引道,“上回贫道稍微探寻了仙姬的基本位置,应是在东洲方向的。”
过了一会儿,寻隐却“咦”了一声,姚知雪凑过去,见那罗盘的指针在不停地旋转。
“难道仙姬便是在此处?”寻隐难以置信道。
姚知雪想了想,指着在井边洗衣服的洛春儿道:“你试试春儿。”
寻隐便捧着灵域仙引,在心中想象洛春儿的音容,睁开眼时指针竟还是在周转,只是速度快了些。
“怎么”寻隐顿时脸色苍白。
姚知雪总结道:“看来你的灵灵寿终正寝了。”而后悠哉地躺回摇椅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啊!”寻隐捧着灵域仙引,急得在原地打转,“怎么可能会坏?我的灵灵是如此坚强滴呀!即便遇到上神魂魄也能撑住滴呀!到底为什么滴呀?”
上神魂魄?
姚知雪在心中将这四个字咀嚼一番,目光投向在院外玩耍的琉琉与易岸,问寻隐道:“这灵域仙引可探测多强大的魂魄?”
“起码能探测两个上神魂魄的强度呢,多么有用的小宝贝儿啊。”寻隐悲伤地啜泣道,“我的灵灵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是阿爸没好好照顾你啊!你这么好的孩子却跟着阿爸来下界吃苦,阿爸对不起你啊”
姚知雪受不了他的哭嚎,当即骂道:“有时间在这儿哭,还不赶紧去修?早些修好咱们好早些出发!”
“呜呜,是的前辈。”寻隐一路哭回屋子去,看得姚知雪连连摇头。
晒衣服的洛春儿跑来,忧心忡忡地问:“师父,道长他为何这般伤心?”
“宝贝坏了。”姚知雪烦躁地皱眉。
即便关上门,寻隐的哭声还能传到院里,哭天喊地的颇为悲戚。
洛春儿叹口气道:“弟子去给道长做点红薯汤喝吧。”
“为何要做红薯汤?”姚知雪不解。
“那是道长的最爱啊,他说小时候娘亲常做那个给他喝。希望他喝了心情能好些。”
额,她竟不知寻隐爱喝红薯汤。姚知雪疑惑道:“春儿怎么知道这么多?”
“偶然聊到的。”洛春儿脸上竟浮了两片疑似代表害羞的红云,而后又疑似害羞地表现出了匆忙,说,“弟子晒衣服去了。”
姚知雪正觉莫名其妙,钟离榭又走过来道:“师父。”
“阿榭。”姚知雪赶紧坐起来问他,“阿榭最喜欢吃什么?”
钟离榭愣了片刻,说:“弟子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哦。”姚知雪微微有些失望,这样若钟离榭哪日伤心,她便不好哄他了呢。
“师父。”
“嗯?”
“师父方才说‘出发’,是要去何处?”
姚知雪没想到自己无意的一句话会被他听去,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钟离榭又走近一步,恳切地问她:“弟子能跟去么?”
被他的眼眸深深地盯着,她好似坠入了一汪清波荡漾的水潭,水面上桃花朵朵,薄雾朦胧,一切柔情得叫人窒息。
“我”姚知雪支吾了片刻还是投降地说道,“我不知道。”
两人沉默的对视持续了半晌,忽然一声“狮乎”打破了僵局,易岸带着琉琉走回院来,钟离榭便移开了视线,姚知雪则暗暗松了口气。
“何事?”姚知雪瘫在摇椅里,莫名的心累。
琉琉跑来抓着她的袖子道:“有人山上来了,似乎还瞧见岸岸了。”
易岸没说话,歪头望着天空不知是思考还是发呆。
虽然易岸能回来,他们几个知情人都十分高兴,但他毕竟背负了诸多血债,不必说他在外头的仇人,便是闻栖峡内绝大多数师父与弟子都是厌弃他恐惧他的。
单单是洛春儿,她之前甚至没有见过易岸,仅仅只是听说过,但对他恐惧到如今方才缓解些,由此可见他在外的名声有多可怕。
因而这半个月来姚知雪特意嘱咐易岸莫要下山,他也十分安分,其实只要姚知雪与琉琉在,他觉得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加之独咸峰原本就少有人来,因此易岸的踪迹至今都未暴露。
闻言,姚知雪让琉琉带易岸先进屋,自己则从躺了好久的摇椅内起来,刚伸了个懒腰,两个男子便上了山来,其中一个乃是傲天峰的内门弟子徐子寅,另一个中年人倒是未曾见过。
姚知雪缓步上前,钟离榭默默跟在她身后。
她摆出微笑道:“两位好啊。”
第44章 暴露踪迹(二)()
徐子寅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院子一眼,而后行礼道:“弟子一直在闭关,昨日方才结束,特来拜见易师父。”
“客气。”姚知雪根本没有细想徐子寅此番话的用意,随口便还了回去,惹得徐子寅心中苦笑,钟离榭在旁听得却很欢实,心想,师父的迟钝与不解风情有时倒也是件好事。
“另外,弟子特意来通知易师父一件要事。”徐子寅指着身旁的男子道,“这位乃是长老会的吴长老。”
姚知雪冲吴长老随意颔了颔首,吴长老早闻独咸峰的易师父的作风,也不在意,直切主题道:“今日老夫来贵峰乃是给易师父通知考核之事。”
“考核?怎么又考核?”姚知雪当即叫起来,“最近我又未擅自逐弟子出师门,更未打谁,怎的又要考核?”
吴长老默默地解释道:“不是对易师父的考核,是对弟子的考核。因秋季开始便要招收新弟子,门派内所有入门弟子、内门弟子的考核皆需在夏季结束前完成,而自立春起,入门弟子的功课皆需换成最终考核的课程。
“而易师父所教的书法课属于辅课,按时间来说在年前是要全部结束的,而后对弟子完成考核,将每个弟子的评分上交,这也是要计入最终考核内的。因此还请易师父掌握好时间,按时结课。”
然而吴长老说了半天,入姚知雪耳中都变成了一大串的吧啦吧啦,唯一听见的便是“立春”。
天哪,立春要来了!
么有雪可赏了,么有梅枝可玩了,么有冬风可吹了。
呜呜,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易师父,易师父?”吴长老的手在姚知雪面前晃了好一会儿,方才将她的魂召回来,见她从头到脚皆是面无表情的,吴长老不确定她是不是听懂了,便问道,“老夫方才说的易师父可懂?”
姚知雪低头默默地玩梅枝,笨拙地想以此蒙混过关,身旁的钟离榭见此,道:“多谢长老相告,请长老放心,师父会按时完成考核的。”
“那便好。”吴长老仍是有些不放心,将手中的两卷卷轴递给钟离榭,“此是相关文书,易师父可拿去细细研究。”
吴长老说完,便要与徐子寅下山去,让得姚知雪与钟离榭暗暗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磐石般的身影如风般席卷而过,姚知雪心口一紧,但阻止已经来不及,易岸一掌已要贴上徐子寅惊恐的脸。
幸而吴长老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易岸近身之前已感到杀气,当即反应迅速,将徐子寅推开,硬生生接了易岸一掌!
“大哥!”
闻得姚知雪的低吼,易岸赶紧将掌撤去,吴长老旋即跪倒在地,闷哼一声吐出大口鲜血。
姚知雪赶紧上前查看吴长老伤势,易岸则默默站在原地垂着手,见吴长老重伤,有些不知所措,姚知雪又抬头怒瞪他,易岸像做错事的孩子,脸几乎埋进了胸前。
“阿榭,师父带吴长老去菱苔斋,你将独咸峰看好。为师回来前,任何人不得下山,任何人亦不得上山!”
“是,师父!”钟离榭道。
姚知雪扶起吴长老,又对神情恍惚的徐子寅道:“你也一起来。”
徐子寅苍白着脸,迟钝地点头,取出佩剑与姚知雪离开了独咸峰。但即便走得再远,他都能清楚感受到易岸那仇恨的眼神,在紧紧跟随自己。
姚知雪以最快速度将吴长老送至菱苔斋,直待吴长老被送入室疗伤,徐子寅方才气喘吁吁地赶到。
虽然终于有独处的机会,但徐子寅显然没有那个心情,与姚知雪在厅堂之中等待,皆是默默无言。
不久,傅桂闻讯赶来,正巧医师来告,吴长老身子无碍,只需疗养十日左右,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桂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子寅惭愧道:“回师父的话,几个时辰前,吴长老前来呈交弟子考核的文书,弟子考虑到师父正在修炼,并且只是文书而已便擅自为师父接了。
“后来吴长老又说需将独先峰那份也送去,但不熟路,弟子便为长老带路。没想到快离开时忽然有人偷袭弟子,幸得吴长老相护,弟子才得免遭一死。都是弟子大意,害得吴长老受伤。”
傅桂面色严肃,点点头道:“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今日你也受惊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弟子告辞。”徐子寅便独自离开了菱苔斋。
待徐子寅走远,姚知雪第一句话便是道:“他撒谎。”
“什么?”傅桂惊讶。
“我说徐子寅在撒谎。他是故意上山的,为打探大哥的消息。”
“他为何要撒谎?”傅桂不悦道,“如今打伤人的是易岸,你怎能还维护他?”
姚知雪郑重地道:“我没有维护大哥,待会儿回去该骂的骂,该跪搓衣板的跪搓衣板。但就事论事,我认为徐子寅没有那么简单。虽然他面上似是受了极大惊吓,但他与你陈述时,并没有提及大哥。
“试想他是内门弟子,大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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