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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秦始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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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贺嫣嫣有几分疑惑,扶苏刚刚不是才见过嘛?而且他也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呀,跑过来见她做什么?哦,还带着胡亥?
“可有说是因为什么事?”
“这”内侍语塞,告罪道,“陛下恕罪!”
“算了。”贺嫣嫣也不为难一个小小的内侍,挥手让他退下,“宣他们进来吧!”
片刻,扶苏与胡亥便进了大殿,贺嫣嫣抬眼看去,顿时嘴角直抽:“这是——?”
就见扶苏与胡亥二人皆是衣冠凌乱,胡亥脖子上具是红紫发肿的掐痕,而扶苏则一只眼睛肿起,眼眶周围一圈发黑。
贺嫣嫣:“”
第三十九章()
大殿之内;贺嫣嫣高坐案后,俯视这眼前一身狼狈的兄弟俩。
看他们这身狼狈,还有胡亥偶尔眼角余光瞪视扶苏的模样,哪里看不出来他们这是刚刚打过一架?
侍立殿内的诸多宫女、内侍都低下头颅,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引来陛下的雷霆之怒。
贺嫣嫣见此心道她们脑补太多了;自己又不是真的始皇帝;这打架的哥俩也不是她儿子;她有什么好气的哦?
看着眼前一身狼狈的两人,贺嫣嫣内心毫无愤怒的波动,甚至想笑。
虽然一看两人的模样就是刚刚打完架过来;贺嫣嫣强自按住嘴角几乎要浮起的笑意;实在表现不出愤怒的模样来;只好面无表情道:“扶苏、胡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贺嫣嫣话音刚刚落下;胡亥便呜咽着向他哭诉,顺便告状:“父皇;儿臣方才见到兄长舆车便上前打个招呼而已,谁知道无缘无故的;兄长便掐住我的脖子;想要掐死我!”
“父皇;儿臣、儿臣险些就见不到您了!呜呜呜”
嘴角一抽;贺嫣嫣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胡亥;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扶苏,觉得眼前的一切真是神奇。
“扶苏”贺嫣嫣看向扶苏缓声道,“你怎么说?”
抬眼看向扶苏,贺嫣嫣手有点痒痒的,当然,不是因为别的,也就是是强迫症快发作了而已。
——好想把一个黑眼圈变成两个,对称
“启禀父皇,儿臣”扶苏一副悔不当初、万分愧疚的模样,道,“是儿臣的错”
“嗯——?”
就这么轻易地认罪?好歹说一个过得去的理由吧,虽然我对胡亥毫无好感,但表面上我也不能太过偏袒你啊!
“理由!”
对,理由!快给我一个你殴打亲弟的理由,一个让我从轻发落的理由啊!
“儿臣,儿臣”扶苏似乎有几分难以启齿,最后一咬牙,道,“自接到父皇召扶苏回咸阳的旨意,扶苏日夜兼程赶回咸阳只盼能早日见到父皇。”
嗯,然后呢?
“方才,儿臣因多日不曾休息好,在舆车内昏昏欲睡,恍然间以为自己还在上郡,竟竟将十八弟错认为匈奴,这,这才错手”
说罢,扶苏转身对胡亥躬身一礼,歉然道:“胡亥,是为兄的错,教你受累了!”
胡亥:“”呵呵!
贺嫣嫣:“”这理由不要太敷衍!难道因为知道她不是他真正的父皇,所以就随便扯一个理由吗?
话是这么说,然而贺嫣嫣自上往下看,还是看到了扶苏虽表情真挚,但眼底闪过的那一丝冷意却不是假的。
贺嫣嫣心里生出一丝疑惑来——按史书所说,扶苏公子坚毅果敢、天性仁慈,眼前这位是不是有点儿出入?
想到嬴政所说的,扶苏有些不对,就是眼前这种不对吗?
揉了揉额角,贺嫣嫣发现自己之前笑得太早了,这要怎么处理?
寝宫内,宫人皆被遣出。
“”
听完贺嫣嫣的述说,嬴政面色怪异,一时间无言以对。
过了良久,嬴政微微眯起双眼,看着贺嫣嫣,问道:“你说扶苏竟与胡亥斗殴?”尾音高高挑起,显然对这个消息不可置信。
贺嫣嫣生活的年代距离秦朝两千两百多年,扶苏公子在史书上也不过只留下寥寥几笔罢了,对于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贺嫣嫣只有一个笼统的印象——坚毅果敢、天性仁慈。
故而,虽然觉得这位扶苏公子与历史上记载的有所不同,却是没有想太多,本来嘛,史书上就那么几个字能说明什么呢?
嬴政却是看着扶苏长大的,做了三十年的父子,自然知晓扶苏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因为了解,所以才觉难以置信。
心下诸多猜测闪过,缓了缓,嬴政回过神,问道:“你如何处理的?”
“扶苏说他是因为旅途劳顿,困乏之下误以为自己还在上郡将胡亥错认成匈奴了。”说到这里,贺嫣嫣忍不住吐槽,道,“这个理由,让我怎么说呢?”
看了看嬴政的脸色,见他不露声色实在看不出他现在是怎么想的,这才道:“虽然这个理由很扯,但是好歹是个理由吧!然后他又主动给胡亥道了歉,而且胡亥也给了扶苏一拳头嘛,我就安抚了一番胡亥,给他们都遣了太医,顺便罚扶苏闭门十日思过。”
说完,眼巴巴地看向嬴政,好像在问她处理得怎么样。
“那便这样吧!”嬴政听了贺嫣嫣的处理结果,也不反驳,心下虽然有所猜测,却是什么也没说。
“要把扶苏召过来问问嘛?”
“不急。”嬴政闭上双眼,道,“总是在咸阳,随时可以召他进宫,今日便先让他好好休息吧。”
好吧,贺嫣嫣闻言心下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她是真的很好奇啊。
另一边,胡姬却对这个结果表示强烈不满。
心疼地看着胡亥脖子上肿起的指印,恨声骂道:“扶苏枉为人子,竟然对自己的亲弟下这般重手!”说罢,想到贺嫣嫣的处罚,又有些不甘,道,“陛下也是偏心,怎么能只罚他静闭十日?!”
“母妃!”胡亥本卧在榻上闭目养伤,闻言睁开双眼,声音嘶哑道:“怎可非议父皇,若是让外人听见,怕是会以为母妃对父皇有所不满,那当如何是好?”
“这不是没人嘛?”胡姬闻言不以为意。
胡亥没有再多言,此时他的喉咙剧痛无比,本就不想说话,何况胡姬也不是一言两语能被他说服的。
对于这个结果他心中不是没有不满,然而他能怎么做呢?
自沙丘平台行宫父皇病重醒来后,就对他态度大变,眼中也不复再有疼爱之色。此次,与扶苏发生冲突,父皇偏向扶苏亦是意料之内的事儿。
但是,心中还是不甘啊!
胡亥尚未加冠,此时还是住在咸阳宫内,而扶苏却是早已成婚,故而已经搬出咸阳宫,住在宫外咸阳城内城。
多年不曾回到咸阳,上一次见到咸阳宫还是前世身死之后咸阳城破被毁之时,不过此时自己的形象实在不雅,扶苏便息了掀开舆车上窗帘的冲动。
回到他的公子府,刚刚下了舆车便见李氏已经带着他的长子等在门外。
“良人。”李氏见车帘掀开,刚要欣喜地迎上去,就见扶苏那肿起发黑的眼圈,“呃”
目瞪口呆地看着扶苏,一时间什么都忘记了。
李氏是大秦丞相李斯之女,事实上,嬴政的几个儿子娶的都是李斯的女儿,连胡亥定下的未婚妻也是李斯幼女。不仅如此,李斯的儿子娶的也都是嬴政的女儿,其长子李由娶的便是长公主。
这种君臣儿女互嫁的联姻方式在历史上可真是只此一例,绝无仅有的。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扶苏的长子嬴亱也是惊呆了,自始皇三十五年扶苏被遣上郡,他的妻妾子嗣都被留在咸阳,也有两年未曾见过面了,此时相见,不想竟然是这般情形。
“为父无事。”扶苏抬手微微掩住面容,虽很是疲惫,见到长子心下还是有几分欢喜,拍了拍嬴亱的肩膀,道,“亱儿,你长高了!”
嬴亱今年虚岁九岁,扶苏前往上郡之时他方七岁,小孩子长得最快,这才两年不见已经快到他的肩膀了。
看着嬴亱,想到前世他惨死于胡亥之手,扶苏眼中微微闪过冷意,心下只觉方才下手还是太轻了!
说罢,见李氏在一旁面带担忧之色的看着他,长叹一口气,道“先进府再说吧。”
第四十章 (大修)()
扶苏师从儒家;虽说法家也在他必学之列,但无疑对儒家更有好感,故而在嬴亱四五岁开蒙后便延请儒家名师为其启蒙。
儒家奉行“礼、乐、诗、书”,善于对人气质的培养,嬴亱时年不过九岁,此时于公子府前亭亭而立;看着已经有几分不凡的气度。
扶苏伸手牵起嬴亱;带着妻儿往府内走去。
嬴亱被扶苏牵起;微微一愣,那副小大人的模样顿时绷不住了,带着几分羞涩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母亲;想要拒绝又舍不得父亲的亲近。
——这多不好意思呀?我已经是个大人了啊;父亲怎么还可以牵着我走路?
扶苏看着嬴亱因纠结而皱巴巴的一张小脸,不由好笑;道:“亱儿无需在意;你我父子多年不见,亲近一二也不为过的。”
“这样吗?”嬴亱偷偷地瞄了瞄扶苏的脸色;见他眉目含笑,虽然有个肿起的黑眼圈破坏了整体形象;显得有几分滑稽;但也掩盖不住扶苏眼中满满的慈爱之色。
嬴亱见此不由心头一热;眼睛也微微弯起如同月牙;虽努力绷着小脸但面上已经压抑不住地露出欢喜的笑意;一张小脸顿时红扑扑的。
“嗯,自然如此。”扶苏轻笑着点点头。
李氏在一旁见父子二人的互动,心下也是极为欢喜,唇角微微翘起,露出柔和的笑颜。
扶苏此时娇妻爱子皆在身旁,最为敬爱的父皇也安然无恙,一时间心头无比柔软,自重生以来心间浓烈的戾气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行至正院,下人正好端着早膳进来。
扶苏连日赶路,今日到达咸阳后便直接入宫求见始皇帝,是以还尚未用过早膳。李氏得到扶苏随从的报信,知道此事便让下人准备好了早膳,随时热着就等扶苏回来了。
“启禀公子,陛下遣了太医前来,您看?”
刚刚用完早膳,扶苏便听到下人禀报,微微一愣,随即想到派遣太医前来的恐怕是那位贺夫人吧?毕竟,此时父皇身体不适,估计还未得知此事也未可知,不过父皇知晓此事却是早晚的事。
“太冲动了!”扶苏双眸微微眯起,对自己之前沉不住气的表现很是有些不满意。
那位贺夫人也便罢了,父皇恐怕却是不会相信我是误将胡亥认成匈奴这种理由的,这得仔细想想才是!
(贺嫣嫣:呵呵!#‵′凸)
想到这里,扶苏又面露犹豫之色——要不要将前世父皇病逝沙丘平台行宫,而后赵高假诏赐死自己令胡亥继位,倒行逆施、滥杀重臣,导致大秦覆灭的事情告知父皇呢?
只是,若是说了,父皇会相信么?
扶苏心下犹豫,不说父皇身为执掌天下的一国之君,就是一个平头百姓听闻自己本该在月前便病逝在外也会大怒、斥为妖言吧?
何况,背叛父皇的三人,其二为其相伴数十年、一直信任有加的臣子,另一个也是历来疼爱的幼子
想到这里,扶苏心下微酸,父皇虽看着自己,但历来对他极为严厉,表面看来倒还不如对胡亥的疼爱。虽说知道父皇这是爱之深责之切,但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情感上却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不告知父皇似乎也不是不可以,那奸臣赵高已经为那贺夫人所杀
嗯?
想到这里,扶苏心下一惊,按蒙毅所说,处死赵高的分明是贺夫人!那么问题来了,贺夫人醒后方才发现自己变成了父皇,做的第一件事为何是杀赵高?难道,贺夫人也知道后来的事?
越想越觉可能,转念却想到此事是真的又如何?难不成要去质问那位贺夫人不成。
罢了!扶苏心想,我如今被罚闭门思过十日,虽说这并不是父皇亲口下的命令,但那位贺夫人此时便代表父皇,她既然敢下令那便表示父皇一般不会反驳此令,那便先看看再说吧!
“请他进来吧!”心下虽思付良多,但在现实中不过一瞬而已,扶苏微微颌首,挥手让下人将太医请进来。
扶苏眼圈肿起,虽看着吓人实际却是并不怎么严重的,太医将药膏抹上,只嘱咐一旁的下人几时换药、不要沾水、忌用的食物便罢了,连喝的药都没开。
扶苏用完药,本欲令下人将太医送出,忽而想到一事,状似不经意问道:“太医可知道胡亥如何了?孤今日无意间伤了十八弟,心里甚是内疚”
是真内疚还是假内疚,太医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听见扶苏公子这么说,只笑道:“公子不必担忧,陛下派遣臣等来为两位公子看伤,下臣前来公子府之际见另一同僚已前往胡亥公子处,料想是无碍的。”
“哦?这样吗?”扶苏闻言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令下人代他将太医送出。
而后便径直往后院走去,洗漱过后便睡下了,数日赶路,日夜兼程,扶苏早已困乏,躺下不过片刻便沉入梦乡。
“如何?”贺嫣嫣看向殿下躬身行礼的内侍,问道。
“启禀陛下,前去给两位公子看伤的太医都已经回返,说是两位公子的伤都只是只看着严重罢了,不消几日便好了”被贺嫣嫣派去太医院传令的内侍恭敬回禀道。
“嗯,朕知道了。”贺嫣嫣挥挥手,道“退下吧!”
“喏。”
倒不是贺嫣嫣多关心扶苏和胡亥的伤势,虽说她现在用的是他们的父亲始皇帝嬴政的身体,但真实年龄上她和他们可是差不多的,实在没法像末世前看的那些穿越女主一般把原主的孩子当自己的疼,何况,陛下还活着呢!
只是,为防到时候嬴政问起,说不知道多尴尬。
然而,从傍晚用过晚膳到入夜安寝的时间也不见嬴政问起,倒是贺嫣嫣自己忍不住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他们伤怎么样了?”
“都是赤手空拳,边上还有一群宫人拦着,能有多大事?”嬴政不以为然,“再说,还能先到你面前告状而不是直接去太医院,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说是这么说”看着嬴政漠不关心的表情,贺嫣嫣心中蓦然从不知何处升起一股不忿,道“你对自己的儿子也太不关心了吧?”
自己的儿子受伤了也不多问问,从这里就可以看到将来我儿子的待遇了!贺嫣嫣心中愤愤不已。
嬴政莫名其妙地看着怒气冲冲的贺嫣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
我在想什么?!
贺嫣嫣闻言从突破天际的脑洞中苏醒,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为什么我会想到将来生孩子的问题?忍不住偷偷地瞄了一眼嬴政的小腹,贺嫣嫣嘴角一抽——这谁生?
嬴政:“??”
“没什么”
想起刚刚的想法,此时此刻,贺嫣嫣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慌乱——
因两人身体互换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如何换回,贺嫣嫣潜意识里其实已经不抱有换回来的可能。故而,她之前都未发现,对于两人这虽未明说但双方都默认的合作关系其实自己在心底已经有把对方当成自己准伴侣的想法了?
倾慕强者是人的本能,千古一帝、执掌天下的始皇帝,对于这样一位存在,贺嫣嫣在穿越之前就有几分好感。
当然,那时候只是一种类似于那些粉丝对自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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