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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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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的身形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陌生,难道是赵远阳嘴里的“哥哥”?收到图片后,他便联系不上监视的人了,过了会儿才有电话打来,陌生人,声音冷漠地警告了他两句,那语气,就好像他是什么大人物似的,还叫他小心小命。
但他周淳可不是吃素的,在这禹海市,他也是说得上话的!
他倒要找赵远阳好好问问,那个人究竟是谁?他哪里来的哥哥?!
骗别人还成,但他周淳和赵家那么多年的交情,赵远阳什么底细他还不清楚!
那马鞍宽度不太合适,他和戎哥要是两个都坐上去,上半身、包括臀胯,势必会紧紧贴在一起。
赵远阳觉得这已经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了,太犯规了。
霍戎看他久久不动,又唤了句:“我教你你就会了,别怕。”
赵远阳眉头都皱起来,他不是怕马,他是怕霍戎。
“阳阳,过来。”
霍戎是习惯于发号施令的人,哪怕他对赵远阳态度、语气都很软,那里面依旧含着让赵远阳不能反抗的东西。
赵远阳手指烦躁地抓挠裤缝,黑色的马裤一衬,手腕手指都仿佛在发光。
他没了办法,认命地走向霍戎。
霍戎准备给他戴上手套,赵远阳不习惯,手一缩,顿了顿说:“哥你为什么不戴手套,就我戴?”
“我手糙。”他解释,“来,手给我。”
赵远阳重新伸出手,如霍戎所言,他手糙,不仅糙,颜色还深,深麦色的手掌捏着他的手心,慢慢把小羊皮的手套给他戴上去。
那又糙又热的指腹擦过赵远阳的肌肤,让他心生退意。
第122章 11.3()
百分之六十订阅率可看;或者等几天看这五十八分也太假了。
赵远阳把手从书包里拿了出来。
他不是那种一点就通的人,但霍戎耐心很足;赵远阳听不懂没关系;他可以重复第二遍、第三遍;要是赵远阳觉得烦了,那他就停下。等到霍戎讲完错题;已经要十一点了;他走出赵远阳房间前却停了下来,意有所指般地说了句:“别聊太晚;阳阳晚安。”
赵远阳抬头看他;戎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迟疑了下;“好。”
等霍戎出去,赵远阳立刻迫不及待地给魏海拨了过去。
“四海;怎么样了?”
“你写完作业了?”
“写完了,”赵远阳躺在床上,索性关了灯;声音低低地在黑暗里响起,“别卖关子了,快说。”
“你那周叔叔不是请洋佬做大保健吗?周淳一个房间;洋佬房间也在隔壁;洋佬的助理也叫了一个我不是让人盯着的吗?结果警察还没来的时候,洋佬和他助理房间里的小姐就出来了。”
魏海拇指擦着打火机;若有所思道:“这事儿有蹊跷啊;警察赶来后;周淳被抓了个正着,结果洋佬和他助理都没事儿,就好像”
“就好像提前知道你报警了一样?”
“对,太他妈巧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们目的也达到了。”
“跟我说说具体的。”赵远阳靠在床头,两条长腿交叠。
“扫黄大队前脚到,周淳老婆后脚就到了,你不知道啊喂,周淳吓软了,前一秒还在跟警察辩解说什么警察同志都是误会,这是我老婆后一秒他老婆就冲了进来、一巴掌就招呼上来了,说:姓周的你给老娘看清楚谁是你老婆哈哈哈哈哈”
魏海兴致盎然,“简直神助攻,他老婆转头就对扫黄队长说:警察同志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才是他老婆,他背着我嫖娼!”
赵远阳也哈哈大笑,几乎可以想象出曹小慧的语气。
“那小姐也吓坏了,哭着说自己不是卖淫,说自己被强奸了。”
“周淳当然得反驳啊,就大声说自己给了钱的,是嫖不是强。”
“巧的是,扫黄大队正好叫了记者,记者就给录下来了,周淳他老婆边哭边打他,周淳不敢吭声,窝囊地蒙着脸,怕被镜头拍下来。”
“现在人已经进局子了,不过吧,就是罚个款拘留几天的事儿,但他这下名声估计也得臭了改明儿我再让人去街上发小报,彻底搞臭他,让他不敢出门,远阳,解气了不?”
魏海点了支烟,赵远阳听见他鼻腔出气的声音,烟雾呲呲地吐在听筒上。
“解气,不过还是太便宜他了”
这时,衣帽间的门“笃笃”地被敲响,是霍戎的声音,“阳阳,该睡了,十二点了。”
赵远阳立刻不敢说话了,过了两秒,才大声道:“我睡啦,哥晚安。”
电话那头的魏海啧了声,“你这个哥哥管得可真够严的。”
“他是关心我,我不跟你多说了四海,我得睡了。”赵远阳声音放低,闷闷的,“明天见面再说。”
魏海郁闷地深吸了口烟。
这几个月里,赵远阳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就和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变身好学生了不说,还让自己不要惹魏庭均。
没过几天,禹海市某五星级酒店有老板嫖娼的事火速见了报,该报刊是禹海市当地销量前三的报社,人们茶余饭后,都喜欢拿这样的新闻来当谈资,议论这位大老板的身份——照片里周淳的脸被打了码,不过根据报纸上的信息,有心人还是能认出是谁。
为了不影响周思思的学习,曹小慧并没有告诉女儿发生了什么。
她那天晚上原本正在看电视剧,结果突然接到电话说周淳在外头招妓,她当然是不相信的,可当她拨打周淳电话时,那关机的电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她火急火燎地冲出家门,快早上时才回家。
而周思思是早上起床的时候,才看见妈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看见一向精致的母亲妆花了,眼睛红肿,两条睫毛膏花掉的黑色泪痕触目惊心。
周思思无措地问她怎么了,曹小慧却缄口不言,满脸憔悴道:“思思,今天妈妈不舒服,你自己打车去学校吧。”
这些种种不寻常,还是让周思思察觉到了不对劲。
又过了三天,曹小慧口中在出差的周淳才回家。
这三天里,周淳过得非常不好,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三天了。
按照规定,警方不能对他逼供,不能对他用刑,而周淳一开始不肯承认,进了局子,戴了手铐后就什么都招了。
这还不算完,这群警察,用了另一种不人道的方式来折磨他,一遍遍地逼他回忆,“你们几点开的房?进去后都做了什么?她洗澡洗了几分钟?你花了多久硬的?怎么进去的?”
一遍遍地问他细节,他一遍遍地回忆,回忆到最后周淳简直要吐了,连连发誓:“警察同志,你们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你们再问下去,我对女人都要没兴趣了!”
什么都还不知道的周思思发觉,父母之间的氛围变得非同寻常起来,似乎是在冷战,半夜里,她还隐约听见他们在吵架,吵得不可开交。
因为这件事,她根本没法认真学习,原本她成绩就没多好,这上课一开小差,就下降得更厉害了。
回到家,她翻到老师留作业的那页练习册,才惊觉自己竟然一道题都不会。
她不会做,就没法交作业,没法交作业,老师就会找她这个学习委员谈话。
翌日,周思思起得很早,一个人去了学校,她到教室的时候,班上还一个人都没有。
她知道班上有些住校生,他们不背书包回寝室,也不在寝室做作业,他们会在晚自习做完作业,并且放进抽屉里,第二天再交。
她的同桌张凝,就有这个习惯,她不止一次看见张凝到了教室后,直接从抽屉里翻出作业上交。
但出于谨慎,周思思没有独独拿张凝的作业抄,而是从前面的谭梦佳抽屉里翻出了几本练习册,低头飞快地抄了起来。
她到教室的时间实在早,学校也才刚刚开门,等班上人多了起来,她的作业也全部抄完了。
有同学问她:“学习委员,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她眼神闪烁:“最近学的内容有点难,我就早点来学习。”
同学哇了声,“学习委员这么用功!”
周思思谦虚地笑笑,低头看向自己的作业,字迹有些潦草,有些地方还故意出了错,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抄作业的时候她一直有种负罪感,生怕突然有人进来,看见她在做什么。
可是抄完了,她又不觉得了,看了一遍抄下来的答案,又看看题目,她登时觉得这些题也没什么难的,要是她认真听了,肯定也会做的!
班上人几乎到齐了,语文课代表谭梦佳走上讲台带领大家进行早读,过了会儿余显也来了,他从后门进来,一眼看见两个空着的位置。
一个是赵远阳,一个是魏海。
他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阳阳,起床了,已经八点了,马上上课了。”霍戎敲了敲衣帽间的门,他和赵远阳共用一个衣帽间,他通常都是直接从衣帽间的门进来,这道门没有锁,门板很薄、几乎没有隔音。
赵远阳没回答他,他已经想好了,明年高二分科他就读理科,所以他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他坚决不碰文科的作业。
而今天早上的前两节课,都是历史课,他去了学校也是睡觉,不如在家里一觉睡过去。
霍戎见他没回答,就让人先把早餐撤了,直接推门进他的房间。
赵远阳睡姿奇特,只占据了大床很小一个角,蜷缩成一小团,脑袋蒙在被子里呼吸,脚却要露在被子外面。
他常年穿短袜运动鞋,脚部极少见阳光,比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要白,好似洁白温润的搪瓷般。青色血管在通透的皮肤下缓缓流动,圆润的脚趾跟葡萄似的,睡着时大脚趾自然而然地微微向外翘,而其余的脚趾则是向内蜷缩。
霍戎低头看了会儿他的脚,最后扯了下他的被子,帮他把脚裹了起来,免得受凉。
被子里有热气,他手一碰就能感觉到。
帮他盖住了脚后,霍戎又轻轻揭开他头顶的被子,解救了因为长时间蒙在被子里呼吸而缺氧的赵远阳。
他听力极好,听见他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这孩子还在睡着呢。
第123章 11.4()
百分之六十订阅率可看,或者等几天看那名给他做笔录的女警官亲自把他送到房间;问他:“你哥哥什么时候来?”
她看过少年的档案;可以说是无亲无故了;哪里来的什么哥哥?但少年坚持说有;说他会来的。
他说话时,语气笃定而自信,就好像盼着他来盼很久了。
对赵远阳而言,和他家戎哥重修旧好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什么周家人;他半点儿都不在乎。
之所以能那么清楚地记得时间;是因为上辈子时;戎哥常常都在提起那一天。说他刚开学一周就惹是生非,尽管这么说;霍戎却一点责备他的意思都没有。
九月一号;赵远阳去学校上课了,分班考试结果就贴在一进校门的张贴栏上;一群新生浩浩荡荡地将张贴栏围得水泄不通。
赵远阳在一群同龄人里;算比较高的了;他准确无误地看见;自己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出现在了一班的名单上。
哪怕他没去考试;可历史总会走向相似的结局。
他进了教室;看见黑板角落已经贴了一张座位安排表。座位是按照学号来安排的;而学号;则是按照成绩来细分的,赵远阳这个走后门进来的学生,自然沦落到了最后一排的墙角。
上辈子,赵远阳凭借作弊来的成绩,拿到了1的学号。尽管历史大的走向没有发生变化,但是这种小细节,却偏离了齿轮。
周思思也在这个班上,赵远阳记得,那份答案的事周思思也知晓,但是周淳为自己的孩子好,并未告诉周思思。
结果他偏要蠢笨地去周思思面前炫耀,告诉她她敬爱的父亲有多偏心自己。
周思思一开始也气急,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个中缘由,她平日成绩虽然还不错,但只能称得上是中上,加上她好强,不愿赵远阳超过自己,于是她偷偷去赵远阳的房间,把答案照了下来。
但她要聪明得多,不像赵远阳,一字不漏地把答案全答上了!
这次,赵远阳缺考,第一名的宝座就落到了周思思头上,班上有些是她实验初中的校友,周思思在学校还挺出名,她什么水准,以前都考多少分,一打听就全出来了。
赵远阳进教室的时候,便看见一群人围着周思思在讨教:“思思,你怎么考这么高的啊,你是不是暑假请了家教啊?”
“是啊是啊,你有什么学习技巧,跟我们分享一下呗。”
她丝毫没有感到不自在,反倒佯装谦虚地微笑:“就是随便复习了一下,这才刚开学,学的都是新知识,你们很快就可以超过我了。”
但当她瞥见赵远阳进来的时候,嘴角的笑就凝固了,变得有些心虚起来。
可这股心虚,只不过是瞬间的事,她继续心安理得地和她的新同学交流,怕什么!难不成他知道自己偷偷看了答案?
成绩已经公布了,她是第一名,她原以为可以瞧赵远阳的笑话了,结果名单上根本就没有他的名字!
也是,赵远阳缺考了,却还能分在火箭班,他成绩拿不出手,老师自然不会把他的名字放在名单上,若是赵远阳识趣,也不会四处说自己是走后门进来的。
“咦,他也在我们班啊!就是我前天考试看见的那个!跟你们说过的!”
正当周思思心烦意乱的时候,周围的话题已经变了,他们口中讨论的人,已经变成了赵远阳。他们纷纷在低声地打听着他,周思思听着这些花痴的声音,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
赵远阳不就是虚有其表吗!
在同龄人里,赵远阳相当出挑,他比一般人要高,几乎和校篮球队的差不多高,但他却和那群糙汉子不同,围在周思思旁边的几位女同学纷纷回头,看见赵远阳戴着耳机低着头在玩psp,浓眉下低垂的眼睛,专注地盯着游戏机屏幕,睫毛浓重的阴影投在脸颊上,投出一个半圆的扇形来。
他脸颊边有一颗非常吸睛的褐色小痣,就在太阳穴下面一点,和干净隽雅的下颌骨距离几乎等分。
“他没军训吗,怎么那么白”
开学前人人都得参加的军训,赵远阳没去,因此,他并未受到毒辣的日光浴摧残。
这几年,正是偶像剧席卷全大陆的时候,f4正当红,“花样美男”这个词则刚刚兴起,而这些同学都是刚上高中的年纪,见到赵远阳这样的男生,当然眼睛都移不开了。
“思思!你是不是认识赵远阳啊,前天考试的时候,我看见你们俩从一辆车上下来”
周思思从来不在学校和赵远阳说话,几乎没人知道他们认识,她根本想不到,突然会有人问她这个问题。
“那车挺好的,是你们家的吧?你们认识啊?”
这样无心却尖锐的问题让周思思有些勉强地笑笑,“嗯,给我家司机新换的,赵远阳他”
她瞥了角落里的位置一眼,轻描淡写道:“我们的确认识,他父母都去世了,这段时间,他都借住在我们家的,他爸妈和我爸爸挺熟的,一个公司的。”
“你爸爸不是老板吗,那他父母在你家公司上班啊?”
“嗯,一个公司的。”周思思垂下眼,心里有种隐秘的胜利感。
赵远阳是很低调的人,他去年回国的,来他们初中当插班生,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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