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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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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放假的原因,赵远阳放下书包,便躺在床上休息。他没睡觉,只是安静地躺着,侧着身,望着窗外。
等到戎哥进来叫他吃饭,他才起床。
晚餐是煲的人参乳鸽汤、冬笋狮子头、荷叶糯米鸡,还有三道全是辣椒的菜。
饭后,赵远阳和霍戎坐在沙发上,肩并肩,就像兄弟一般。
电视开着,是cctv5转播的足球赛事。这时,魏海的电话如约而至,像从前那般,他那边吵吵嚷嚷,dj舞曲震耳欲聋,“远阳,出来喝酒吗?”
赵远阳下意识看了霍戎一眼,“我不然我就不来了吧?”
“有我、薛问、李尚他们问你最近怎么消失了,我说你家里管得严,再问我就没说了。”
“我们缺个人打桥牌,要是你哥真不让你出来,就算了。”
赵远阳犹豫了,“我”
这时,霍戎突然道:“同学约你出去玩?”
他看向赵远阳,仿佛听见了他的通话一般:“去吧。”
赵远阳原本就没多坚定,他也不管戎哥这句“去吧”有多少真心,立马就松动了,“哥那我真去了啊”他两根手指做了个人走路的动作。
霍戎点头:“去吧。”
赵远阳的坚定这下全没了,“那四海你等我,老地方是吗?”
“是薛问开的,什么‘blueclub’蓝调酒吧,我让司机过去接你?你住哪儿?”他知道赵远阳搬家了,但并不知道他住哪儿。
赵远阳想了想,报出了地址。他怕让家里司机送他过去,戎哥就知道他去了哪儿。
哪知道在出门前,霍戎帮他关上车门后,叮嘱了句:“别喝来历不明的酒。”
赵远阳猛地仰头望着他,霍戎的脸在夜色下,近在咫尺,英俊深邃,让赵远阳忽然感觉到熟悉又陌生。
“好好玩,”霍戎没做解释,深深地望着他,叮嘱:“别喝来历不明的酒。”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赵远阳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
霍戎似乎无所不知。
但在霍戎眼里,这才是正常的赵远阳,是他在纸上认识的、那个整天逃课、年纪轻轻就泡吧的赵远阳。
可再出格的,资料上就没有记载了。
魏家的车开进来,又开出去。
酒吧开在金融街、某酒店的一楼,很昏暗,dj舞曲震耳欲聋,赵远阳和四海说话时,得靠吼,才能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可这种环境,恰恰是赵远阳最熟悉不过的。他感觉自己在学校呆的这一个月里,浑身上下都很难受,就仿佛一条鱼被冲上了岸,在沙滩上挣扎,种种不适应。到了这里,才终于算是如鱼得水。
通常是魏海带着他玩,但魏海很有分寸,不会去乱七八糟的地方。
听着吵,实则人不多。琳琅满目的酒**排放在深色酒格墙上,层层叠叠,在暗红色的灯光下,几乎有些炫目。
“远阳来啦,晚上好,”魏海笑眯眯地递给他一个木盒子,“你要的东西。”
约着打牌的两人,是魏海的朋友,赵远阳和都没深交,只能算作酒肉朋友。
寒暄几句后,薛问叼着烟发牌。
赵远阳打开魏海给他的盒子一看,里面躺着六支深褐色的古巴雪茄,在暗色调的酒吧里显得像夜色一般深沉。
醇厚的气味扑面而来,代表着它的年份久远,他拿出一根,“你要来吗?”
“我不抽这个,”魏海抿了口鸡尾酒,“抽不惯,你怎么好上这个了?”
“我不知道,”赵远阳带着回忆般的语气,“做梦的时候老是梦到这个味道。”
他低头深深地嗅上一口,正是他梦里的那个气味。
他不太熟练地用火柴点燃雪茄的另一头,火苗燃烧时,手里缓缓旋转着雪茄,雪茄头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火柴燃烧殆尽,赵远阳继而点燃第二根、第三根火柴,醇美的烟雾袅袅地飘着,烟头呈现出一圈灰白色,用嘴吹上一口,橘红色的火光明明灭灭。
赵远阳用雪茄剪剪掉茄帽,这才吸了第一口。
薛问看了,就说一句:“远阳有老板派头,”他抹了把自己油光蹭亮的背头,“整个我这样儿发型就更像了。”
赵远阳笑笑不说话,嘴巴咬着雪茄,颊边那颗小痣在灯光下是暗红色。
他单手将背扣的扑克牌捏起来。这局魏海坐庄,赵远阳是明手。
初始,有些淡的烟雾在口腔弥漫,赵远阳把这口烟吐了出去,烟圈吹到魏海眼前,他盯着赵远阳的动作,“什么时候学会的?”
“忘了,看着看着就会了。”他叫了一杯白兰地。
薛问出了一张梅花3,赵远阳直接丢了张黑桃a出去。
薛问丢了牌,“流氓路数。”
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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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戎调查过;知道他的爱好;知道他和朋友从酒吧出来,又会转战路边摊;喝啤酒吃小龙虾。
实际上,后来赵远阳有一次半夜犯胃病,疼得死去活来;眼泪打转,完了他不长记性;第二次更严重,爬起来吞了半**止痛药都不行。
霍戎听见了动静,直接给他打了一针吗啡送医院了。那次后;戎哥便约束他,不准他吃那些不健康的;不准他没完没了地喝酒,赵远阳是不敢不听,等再后来,他和戎哥分开了;赵远阳也就忘了他们的约定。
霍戎吃了一口就全让给他了;问他辣吗;赵远阳红着嘴巴说不辣。
等他吃完,霍戎拿湿毛巾给他擦手擦嘴;体贴道:“明天带你去看新房子。”
赵远阳点头说好;霍戎便让他进去睡觉;夜里他进去了一次,看他睡得很香,便出来了。
他没想到,赵远阳对自己全无隔阂,平和地接受了自己,这和他一开始的判断差得太多了。但无疑,这是件好事。
禹海一中的开学典礼长达一个半小时,回到教室,余老师调了座位,赵远阳如同上辈子一样,一个人单独坐。
他的位置在后门口,前面和旁边都是男同学。
孔三思就坐在他前面的位置,赵远阳下课时会把psp借给他玩会儿,上课就收回来。孔三思用胳膊肘碰他课桌一下,神秘兮兮地问:“喂,你看那个学习委员,她怎么老看你?”
“周思思?”
“对啊,她是不是喜欢你?”
“不是。”赵远阳说,“认真听课。”
他已经打起精神听了一上午的课了,毕竟是刚开学,学的东西都很简单,不至于云里雾里。只有讲文言文的时候他忍不住打起了瞌睡,眯了半节课。
中午一放学,憋了一上午的周思思忍不住了,站在他课桌面前,盛气凌人道:“你昨晚上跟谁走了?”
她回家后就问了父亲,周淳说那标志的车很贵,国内有钱也买不到,比他家奥迪稀罕多了——赵远阳什么时候认识那样的人物了?就她所知,他的朋友都特别烂,不学好,富家公子也有,可是没这样的。
她脑海里浮现出昨晚上的惊鸿一瞥,高大英俊的成熟男人的身影,帮赵远阳背书包。
背书包周思思咬着下唇,瞪他,“问你呢,那人谁?”
可赵远阳别说理她,看都不看她,简直把她当空气。
戎哥说,中午带他去看房子。上辈子时,他开始不肯跟霍戎走,僵持了一个多月,直到他见到外公的亲笔信,才第一次跟霍戎回家。
那别墅不大,只有他跟霍戎两个人住,但他并不常去,每次都是霍戎语气软,却态度强硬地带他走。
可现如今,这辆车却开向了完全陌生的方向。
十五分钟后,车子驶入一个陌生的大门,大铁门前立着一块大石头,雕了两句诗:“匪以花为美,有取心向日。孤忠类臣子,恒性若有德。”赵远阳看不懂,但随着车子行驶,地面开始不平稳地颠簸起来。
霍戎解释了一句:“路还在修,我们到家了。”
直到下车后,当赵远阳看见眼前绵延的金色花海时,完全愣住了。
——这、这不是后世禹海那个远近闻名的葵园吗,怎么就成他家了!
这个葵园叫什么赵远阳忘了,但是很多外省游客、就连当地人都喜欢过来玩,在禹海市很有名,还是非常受欢迎的婚纱艺术照摄影地。
上辈子赵远阳也来过两次,什么时候开的他记不清了,现在看起来就好像是他家戎哥趁着葵园还没正式开放,就给盘下来当成私产了。
金黄色的向日葵花海,几乎弥漫到了视野尽头,每一株向日葵的姿态都很优美,仰着头,一个脑袋靠着另一个脑袋,相依相偎。向日葵的香味很独特,是经常能闻到的葵花籽的气息。
田埂边上还有几个供电用的白色大风车,而且日后,葵园经营者还赶时髦地割了一片地来种植薰衣草,不然如此,还弄了个生态农场,一到周末简直是个度假村,完全形成了商业链。
这向日葵园有多大,赵远阳不清楚,但他家里毕竟是经营房产的,他上辈子也曾装模作样地了解过这些地的面积和地价,对这个占地面积极广的葵园有很深的印象,宣传语上似乎说的是:全国最大的向日葵花海。
霍戎昨天才到的禹海市,结果今天他们就开着车入住了?
其实仔细想想,自己大手大脚的毛病不是从小养成的,而是被戎哥给惯出来的。
整个葵园呈现一片原生态的风光,环境还很简陋,没有停车场,只有一栋刚刚修好的白色房子,紧挨着一座玻璃建造的阳光暖房,暖房里也是种的花和植物,正午阳光下的玻璃折射出炫目的光芒。
从大铁门开车进来的那段路是小石子儿铺的路,非常狭窄,难怪刚才车子开进来的时候颠簸得不像话。
霍戎还担心他不喜欢,解释说:“这里是昨天才看好的,很多东西没完工,但还好可以住人,我新添置了家具,阳阳,来,跟我进去看看。”见赵远阳没动,只是专注地盯着那片花海看,霍戎又说道:“阳阳,你还喜欢这里吗?不喜欢的话,我重新再找一个。不过这里离你们学校挺近的,这里面又大,清净,再多修葺一下应该会不错。”
赵远阳轻轻地摇了下头,真诚道:“我很喜欢这里,谢谢哥。”
霍戎花钱,是让他这个富家少爷都看不下去的挥金如土。
上辈子的时候,他也好奇过戎哥家里到底是干嘛的。外面的人都说他们家是制造航空材料的,在整个航空制造领域、甚至是航海制造领域都很知名。而且是一种低调到几乎隐形的知名度,上网去查都没多少信息,不为常人所熟知。
赵远阳一直还以为是真的是制造航天材料的,后来才知道,原来外公曾经为他们家工作了大半辈子。
他外公是麻省理工电力工程系毕业的工业家,更是全球顶尖的枪械设计专家。试问一个设计热武器的专家,怎么会为一个制造航天材料的商人工作?
到了很后来,赵远阳才明白这个航天材料制造商的深层含义代表着只手遮天。而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这样天不怕地不怕,到处得罪人的脾气,还能够横行霸道。
霍戎牵着他走进了房子里,或许是觉得不太合适,所以只是握着他的手腕,并没有攥着他的手心。那手掌很大,密布整个手掌的厚厚的茧,虎口处最硬,那些茧让他手心如同砂纸一般,触感粗粝,若是皮肤更细嫩一点的人,他再用点劲儿,肯定会被磨得生疼。
从外面看时,整个房子不算大,是个平层小院。但是进去则不然,似乎比他家那别墅还要大一些。家具都是昨天连夜搬进来的,墙上挂着几幅名家油画,赵远阳猜没准是真货。
地上还铺了象牙白的羊毛地毯,绒绒的长毛很深,一直陷到脚踝,如同踩在绵软的云上。
门口的珐琅彩花**里就地取材里插着几枝怒放的向日葵,玄关处是一架细长而优雅的大坐钟,桌上和地上一些插花的透明器皿里,则是另一些赵远阳叫不出名字的鲜花。
或许是刚刚喷过水的缘故,还有几滴雨水似的雾珠在空气里飘着。
赵远阳的卧室不大,里面有一个私人浴室,除了床就只剩个书桌,书桌在床尾处,外面有一整个相连的露台,从露台可以看到包围一切的葵园风光。
霍戎说:“现在你房间还有点小,这里是衣帽间,”他说着打开一扇小门,接着指着衣帽间的另一扇门,说:“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间里,我们俩暂时共用一个衣帽间。然后这面墙”霍戎走到另一边,敲了敲床背后的一堵空心的墙面,“这面墙改天我让人来拆掉,到时你房间就大了。”
“你喜欢这里吗?”他定定地望着赵远阳。
他的安排叫人无可挑剔,赵远阳点头说喜欢,末了补充:“哥你费心了,这里很好,特别好,谢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既然你叫我哥哥,那就把我当成哥哥。”霍戎露出一个笑,“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吃饭,你休息一会儿我送你回学校上课。”
赵远阳是踩着线进教室的,孔三思闻见他身上的味儿,说了句:“你揣瓜子儿来了?”
“没有,”赵远阳低头闻了闻校服袖子,是有一股“瓜子”的清香,他解释道:“家里种了点向日葵。”
孔三思点点头,低声道:“你来迟了,你知道刚才老余说什么吗?”
“说什么了?”赵远阳从抽屉里搜出英语书和练习册。
第118章 11.2()
赵远阳一开始是真这么想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那种神秘兮兮的基地;什么开着车冲到湖底,然后湖心底部有座非常秘密的地下基地什么的。
结果到了,他才发现自己完全是脑补过度了。
除了比别人家大一些、宽敞、豪华一些,比别人家更冷清,戎哥家里和普通人的家似乎没什么不同。
霍戎家里有个脊髓瘫痪;常年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需要人照料起居的父亲;有个二十八岁才刚刚开始谈婚论嫁的妹妹,还有几个安分守己的兄弟。
其中最小的那个弟弟,只有十岁。
剩下的兄弟,如今都在家族墓地里长眠了。
但霍戎和这些兄弟、家人的关系,只能说是表面上还过得去,实质没什么感情。
霍戎这次带他回家,正是因为妹妹要结婚了,来参加婚礼的。
如果说霍戎是个军火商——其实这个说法不太正确,应该说,他是当今武器贸易市场的缔造者之一。
只不过他这让奇怪,像他这样的人,都应该躲在幕后;把自己藏好了才是;结果他却经常亲自乘坐私人飞机去跟人交易;做一些原本不必要的危险的事。他最大的客户群,首先是本国国防国安局;其次是非洲军阀、及私人武装势力;再者就是中东富豪。
长久以来;他的公司和他的客户们维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霍戎犯不着铤而走险。
但他偏偏又是个爱冒险的人,喜欢游走于危险边缘,做一些常人难以想象、也难以理解的事。而且他在塞拉利昂还有许多钻矿。
这次他本来是要自己一个人回家的,可是赵远阳已经跟他结了婚,于情于理,他都该带赵远阳回一次家,哪怕他的家其实并不像一个“家”。
飞机快落地的时候,霍戎便给赵远阳介绍了自己家里的情况:“我父亲几年前遭遇车祸和枪击,脊髓瘫痪了,他能说话,也能听见你说话。我家里除了我父亲,还有两个兄长,一个年仅十岁的弟弟。他们有些脾气怪、有些爱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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