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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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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办公室里出去,肖龙飞奔回宿舍拿银行卡,学校里就有atm机,他取了钱,回到班里,家长会还没结束。

    魏海和他女朋友正在说话。

    他走过去,把二十几张钞票全部给他,“我把钱还给你,我知道不够但我只有这么多了。”

    魏海看他一眼:“这什么钱?”

    “烟钱。”他艰难地回答。

    “那个啊,”魏海想起来了,也不接他的,“不用。”

    旁边同学都看见了,指指点点的。

    这段时间里,肖龙都不跟班上同学一起走了,更是各种避开魏海,不敢让人看见他。

    压力大的让他喘不过气,考试成绩更是创了新低,差一点就要被踢出去了。

    哪怕魏海不在乎这么点钱,但对肖龙来说,当着面把钱换给他,是很重要的。这钱,他必须要还上的,要是不还,或许这件事就会一直压在他心头,让他抬不起头。

    他一直伸着手,很执着的模样。

    魏海想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偷了就偷了,我都不计较了你还这样。

    这时,旁边的陈雪庭替他接了下来,对肖龙和气地说道:“好了同学,他原谅你了,以后好好学习,别再犯就是了。”

    见他们终于收了,肖龙才觉得自己脊梁骨没那么疼了。

    陈雪庭把一小叠钱揣他校服兜里,低声说:“别拒绝,你该收下的。”

    魏海皱眉,“我不欺负人。”

    “没说你欺负人,”她说:“你要是不收,才是欺负人。”

    六点四十,家长会终于结束了。

    教室门开了,赵远阳立马冲进去,看见自己的抽屉还是原样,不确定动过没有。他又抬头看霍戎,霍戎也是很正常的模样,捏了他鼻子一下,“一直在走廊等?冷?”

    赵远阳开始收拾书包,眉间积郁,“不冷。”

    “外套都给别人穿了,怎么不冷?”霍戎抓了他的手一把,“这么冰了还说不冷。”他抓着赵远阳一只手,揣自己兜里。

    赵远阳脸一烧,单手拉上书包拉链,“我真不冷啊哥。”

    说话间,霍戎看见了魏海和一个女孩儿站一起的。

    赵远阳收拾好了书包,霍戎便帮他背着。

    他和魏海告了别,“我就不跟你们去吃西餐了,你俩去吧。”

    魏海说好,让他有什么事给自己打电话。

    上了车,霍戎状似无意般地问了句:“你同桌交女朋友了?”

    赵远阳扭头看他一眼,嗯了声。

    “阳阳呢?”霍戎还捏着他的手心的,哪怕车上暖气很足,也没放开他,“怎么不交女朋友。”

    赵远阳有理有据:“交了女朋友,就会耽误学习。”

    霍戎一笑,“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不过不想交,也没问题。”

    赵远阳看着他的模样,根本没法判断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犹豫了下,赵远阳忍不住问他:“哥你看见我抽屉里”

    “抽屉什么?”

    赵远阳盯着他的脸,半晌:“没什么。”

    一回家,赵远阳便开启了冬眠模式,晚上睡得特早,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两人相安无事。

    霍戎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赵远阳有些松懈了。

    十二月中,温度已经很低了,赵远阳每天全副武装,要穿秋衣,秋衣外是羽绒马甲,马甲外面套羊绒毛衣,毛衣外面是外套,外套挺薄,就再加上一件校服。

    这让他表面看起来穿得并不多,但实则比许多穿棉服的人要暖和多了。

    他还要戴围巾,上课写字都戴着半截手套。

    他身体不差,就是特别怕冷,而且一到冬天,最困难的事就是起床了。

    他知道自己起不来,就提前跟霍戎说:“早上我要是起不来,你无论如何都得把我叫醒了,无论如何!”

    但他起床气特别大,霍戎要叫醒他,得费很大的劲儿。

    开始是掀他的被子,但赵远阳怕冷,就死死拽住被子,不肯撒手。

    霍戎就把手伸进他被窝里:“我数三声,你再不起来,就挠你痒痒了啊。”

    赵远阳严防死守,蜷缩成一团。

    霍戎挠他腰间的痒痒肉,赵远阳扑腾起来,嘴里含糊地嚷着:“我困,我想睡”

    一般见他这样,霍戎就会放过他,给他重新盖好被子,妥协了,“好吧好吧,睡吧。”

    等起床了,赵远阳又会重新跟他强调:“我要是不肯,你就揪我,使劲揪,非把我揪疼了、疼醒了不可。”

    霍戎怎么会按他说的办,赵远阳有多怕疼,他是知道的。

    三分的疼都会被他自己脑补成十分的疼,呼天抢地的。

    赵远阳对自己非常狠,话里非常狠:“往死里揪,我肯定会醒的。”

    霍戎说算了,“你这么怕疼。”

    “不怕,你来试试。”说着他伸出手臂给霍戎,仰头看他,“试试。”

    霍戎低头看着他的眼睛,手就碰了他一下。

    他还没使劲呢,赵远阳就开始大喊:“你弄疼我了!”

    喊完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算了算了,”赵远阳说:“对了我还特别怕痒,你挠我腰或许不管用,但是挠我脚心,我肯定能醒!”

    霍戎还是望着他。

    赵远阳特真诚,“不然你明早试试。”

    冬天,人一冷,自然会不由自主地缩在被窝里,不愿从温暖的地方出来。

    赵远阳豪情万丈地心想要是自己能有起床的毅力,还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但他并没有自主起床的毅力,十个八个闹铃对他都没用,懒癌入骨。

    闹铃从早上六点半开始响,每五分钟响一个,赵远阳都会把手臂伸出被窝,啪地把闹铃按掉。

    霍戎通常是七点进他的房间,先是敲门,没回应的话,就推门而入了。

    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难的工作,叫赵远阳起床的时候,得控制着力道,免得他又迷迷糊糊喊一句“你弄疼我了”,霍戎简直心都揪了起来。

    到冬天,赵远阳就没那个整个团着,独独把脚伸出去的习惯了。

    他如今是整个人变成一团冬眠的动物,自己抱住自己。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睡觉姿势都这么孩子气。

    霍戎掀开他的被子,赵远阳露出半张脸和肩膀来,感觉到了冷,他没好气地抓过被子,盖住自己。

    霍戎跪在他的床上,从床尾把他的脚踝抓住,逮了出来。

    “我知道你醒了,我挠你脚心了啊。”

    赵远阳脚缩了一下,霍戎那相比起一直暖在被窝里的脚,有些冰凉的手指一碰上去,赵远阳整个人都抖了下。

    霍戎五根手指一起挠他,赵远阳脚猛地蜷缩起来,蒙在被子里似乎难受地“嗯”了声赵远阳太难受了,浑身都通了电,痒到了骨子里。

    “别挠,你走开我要睡觉”

    霍戎手上没停,“阳阳,该醒了。”

    赵远阳又是特难受的哼哼:“我困,困”他实在是难受得要死,五颗圆润的脚趾紧绷,突然发力,开始毫无章法地踹他。

    他肯定是练过的,一脚就准确无误地踹霍戎裤裆了。

第32章 9.18() 
赵远阳蒙在被窝里;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踹到了什么;那脚又胡乱在空中蹬了几下,没踹正中心;而是中了下腹。霍戎脸黑着,神情隐忍,捉住他的脚——赵远阳皮肤好;全身都是胶原蛋白,那脚嫩的,霍戎捏了几下;觉得像块豆腐。

    他掌心茧多,在赵远阳脚上一磨,那股质感以及颜色的鲜明对比叫他喉咙发干,裤裆发紧。

    霍戎眼睛深地盯着他的脚踝、小腿,再往上剩下的则看不见了;全缩在被子里了。

    没人挠他痒痒了;赵远阳就不会乱踹人了,而是无意识地喊了一声冷。霍戎心里叹气;给他用被子把脚盖住。

    虽然踹不出什么毛病,但是肯定也不好受就是了。

    他没再继续试图唤醒赵远阳,而是回了房间。

    他自制力虽强,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根本架不住让人这么用脚踹谈不上;赵远阳没使力;一脚一脚软软地蹬在敏感部位;能叫人发狂。

    霍戎回到房间,就直接进了浴室。

    直到日上三竿才出来。

    远阳年纪小,不懂事,可他是成年人了。虽然那方面需求不强,但也不是榆木疙瘩,赵远阳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还真的分不清楚。

    但的的确确,他起了反应。

    没人吵他睡觉了,赵远阳舒坦了,在床上昏迷了过去,睡得很死,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自从那天早晨他不知为何把戎哥惹到了,霍戎就再也没来叫过他起床了。就算来,也不会上他的床,更不会摸他的脚。只会掀开被子捏他的鼻子,硬生生把赵远阳被憋醒。

    赵远阳每次醒过来,就会不善地瞪他,霍戎好笑了摸摸他的脸,声音也带着那么点笑意:“醒了啊。”

    每次等赵远阳睁眼后,这还不算完。

    霍戎还必须得看着他,等他彻底清醒才能走开,不然下一秒他就能回到被窝里,继续冬眠。

    这孩子睡着的模样,倒是很乖,蜷缩成那么一团,瞧着跟什么小动物似的。可是醒来后,脑袋伸出被窝,像个突然生长的植物,没有伪装,张牙舞爪地瞪着人。平常不瞪人时是迷人的桃花眼,一瞪起人来,就变得滚圆,在告诉别人,你惹他生气了。

    霍戎感到有趣。

    更有意思的是,再过几分钟,赵远阳彻底清醒了,就会记不清自己刚才有多放肆,又变得乖乖的,声音软绵绵地喊一声:“哥哥早上好。”

    这态度前后差别,不要太大。

    叫赵远阳起床,变成了霍戎每天必行的一项工作,好在他吃过一次亏,就防备了些,不会任由赵远阳的起床气发疯,见着那脚开始踹人,他就眼疾手快地捏着他的小腿。

    而在早起时和戎哥对着干,也变成了赵远阳每天必行的一件事。

    等他彻底醒来后,就会想:戎哥是不是又摸他腿了?这个变态!

    冬天,他的出勤变得很糟糕,经常迟到不说,上课还老是打瞌睡。他总是戴着厚厚的围巾,脑袋一歪靠墙上就能睡着,或者垫个软枕在课桌,头一垂就能埋着睡着。

    醒来时肩颈都不舒服。

    这样偷懒的后果就是学习吃紧,等他意识到后,开始补救,就得花费更多的时间了。

    十二月底,家里提前几天开始为圣诞节做准备,和上个月的感恩节一样,他们也不会放假。

    霍戎没有回家的意思,似乎要在这里陪着他过完整个冬天。

    作业堆积如山,赵远阳看着便头大,他不仅白天上课要睡觉,晚上霍戎给他补课,讲作业,他还是会不小心睡着。

    夜寒露重,而屋里却暖气充足,只点着书桌上的一盏明灯,暖黄的灯光叫人瞌睡上头。这是一种很难改掉的生理习性,赵远阳意识到后,就把沙发换成了硬邦邦、冷冰冰的金属制椅子。

    只要他一靠上椅背,那刺激的冷意就会让他惊醒。

    霍戎每次看他忍耐得很辛苦,就心疼。明明那么困,上眼皮下眼皮都要打架了,还在苦苦撑着,眼皮耷拉,嘴里却催眠自己说:“我不困,一点也不困。”

    他不想那么严格地要求赵远阳,所以对他管的很松,发现他困了,就问他要不要睡觉。大部分时候他还是会摇头,说:“我再学习会儿。”只有少数时候,似乎是真的坚持不住了,霍戎的话更让他睡意上涌,就说:“那我休息十分钟,哥你叫我哦。”

    所以是赵远阳自己约束自己,霍戎反倒会纵容他。

    赵远阳一睡,他就把他抱床上去,心想刚睡着的阳阳是真的乖,脚也不会乱动,眉头有一些因为做了很多难题,而打起来的褶子,他拿手一抚,就舒展了。

    霍戎不敢开屋里的大灯,床头的壁灯也不会开,只留着书桌那盏灯朦胧的光亮,把他在床上放好后,给他盖好被子。

    他眼睛很好,哪怕昏暗,他也能清晰地看见赵远阳的轮廓,像是长大了的模样。

    赵远阳一上床,就自动卷着被子,头倏地一缩,就进了被窝。

    霍戎就坐在他的书桌前,检查他的作业,发现字是比之前好了些了。翻开右手边台灯下的那摞字帖,赵远阳在规规矩矩地临摹正楷,现在已经快临摹完第二本了。

    成效显着。

    阳阳学习可能不够快,领悟力可能没那么强,还常常走神,不够专注,但他肯定是聪明的,知道任何事情,只要坚持就能有结果。

    霍戎还在他这里发现一些皱巴巴的考试试卷,上面还冒充了自己的家长签名。

    模仿得还挺像。

    他不看赵远阳的书包,只是会简单地帮他整理书桌时看一看,这些书倒是干净,书页上什么都没有。

    和学校里那些不一样。

    霍戎不知想到了什么,在他的书桌前头坐了很久,眼睛深得像窗外墨色的黑夜。

    早上他还是让霍戎给叫醒的,那手指捏到他鼻子上,他嘴巴张开,一下就给他憋醒了。

    霍戎脸凑得非常近,赵远阳瞪他两秒,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茄味道,他鼻子动了动。

    见他眼神逐渐清明,霍戎又笑:“清醒了啊?”

    这下赵远阳又闻到了更重、更明了的古巴雪茄味,他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他,鼻音嗯了声。

    赵远阳慢慢从被窝里起身,霍戎递给他一件外套,让他先披上。

    赵远阳笨拙地穿上外套,还是坐在床上不动,像等着人来伺候他。

    霍戎走进他的卫生间,拿了漱口杯和挤了牙膏的牙刷出来。

    这时赵远阳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去衣帽间换衣服了,他大概还没睡醒,衣帽间的门都没关。

    他也是有意避着霍戎,所以躲着换的,可他没意识到,这衣帽间里除了衣柜鞋柜,就只剩下镜子了。

    所以视力很好的霍戎,看见他坐在沙发上脱了上衣,再弯腰。

    看见他像是突然不怕冷了,光着开抽屉,翻找了条黑色内裤出来。

    这时才慢吞吞地开始穿衣服,一样一样往身上套,霍戎全都能看见,看见他发育得很好的身体,看见他从毛衣里钻出来,头发一团乱糟,最后拿手抓了几下。

    少年身材挺拔,双腿修长笔直。该有肉的地方通通都有,看着倒是漂亮,可就是花架子,不顶用。碰他一下好歹有肌肉挡着吧?不管用,还是会叫疼。

    等赵远阳层层叠叠地换上衣服,最后拉上校服拉链,从衣帽间出来,就看见站在阳台门边的、拿着漱口杯和牙刷等他的霍戎。

    门开了,外头是来自冬季的冷风,寒冽地吹着。

    赵远阳也站在阳台,吹着刀子似的风漱口,屋内温暖如春,外面却寒冷刺骨。

    他清醒了不少。

    早餐里有烤火鸡片,苹果派。

    餐桌旁立着一棵不算高的冷杉,深绿色的冷杉,却扎着红色的蝴蝶结。

    看了眼日期,二十四号了。

    出门前,霍戎拿了一盒姜饼,又给他拿了几个苹果。

    现在几乎没有学生有过洋节日的习惯,赵远阳给魏海带了个红苹果来,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高高兴兴地就开啃了。

    他牙口好,吃什么都让人觉得香。

    盒子里是一个完整的姜饼屋,看着很漂亮,赵远阳说可以吃的,魏海就掰了块烟囱下来。

    他仔仔细细地看,觉得这饼干做得还真的是很精致,空心的烟囱,还瞧得出整齐的砖瓦。他丢进嘴里,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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