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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在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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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藏。”那人叫出了萧藏的名字。
萧藏伸手入袖,他身上藏了诸多的机关,即使这人近身,也……
手腕忽然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一阵细微的疼痛之后,麻痹感从手腕蔓延至整条手臂。
握着萧藏脖颈的手收紧了一些,“别『乱』动,你的那些把戏,我可清楚的很。”
他这句话含着深意,令萧藏皱了皱眉。
一只冰凉的手,扼着萧藏的脖颈,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索着,萧藏想要挣扎,但那麻痹感一阵一阵的传来,逐渐蔓延至他整个身体,让他动弹不得。将萧藏身上几乎碰触了一遍过来,那人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他拉开萧藏整齐的衣襟,将他佩戴在胸口的玉佩拽了出来。
“阴玉。”那人握着玉佩喃喃,“怪不得。”
萧藏听他说完,就觉得脖颈一痛,那人直接将他佩戴的玉佩拽了下去,而后当着他的面,从窗户里抛了出去。阴玉碎裂的声音,在阴暗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你到底想做什么?”萧藏见这人举动不像只是来取自己『性』命的。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低笑。
宴寰自然是来害他的,萧藏佩戴阴玉压制玉枕奴,如今那阴玉叫他砸了,很快那玉枕奴就会在他体内发作了,他只要静静的等着,那些折返回来的侍卫,见到萧藏那副模样,满脸的错愕或者鄙夷就够了。
两人维持着这个动作,谁也没有说话说也没有动。
窗外的月光,将他们站在一起的人影,投『射』在墙上。
渐渐的,玉枕奴和宴寰预料的一样发作了,萧藏紧咬牙关,平稳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他下头,看着目光时而清明时而混沌的萧藏,道,“你知道怎么克玉枕奴,想必是已经体会过其中滋味了。”
萧藏听出了他声音中满满的恶意,他知道这人想做什么了。
“只是可惜宴凛今夜走的早了些,如果他在——只怕等下会更精彩。”无视萧藏冷的几乎要结冰的目光,宴寰的声音仍旧拿腔作调,有些莫名的鬼魅意味。
“你到底是谁?”这人对他的事,未免太清楚了些。
宴寰没有回答。他是谁?他现在不过是个死而复生的人罢了。
萧藏渐渐有些挨不住发作的玉枕奴了,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热汗,“你最好将尾巴藏好,否则若叫我抓住,无论你是活人也好,死尸也罢,我会让你血肉成泥。”
无视萧藏这样血腥气十足的威胁,宴寰收回了手。
现在他已经可以走了,萧藏身上的玉枕奴已经发作,他只要藏在暗处,看他出丑的丑态就可以了。萧藏一被他松开,就手脚发软的匍匐在了地上,撑在地板上的手,每根手指都仿佛在发抖。
宴寰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脚步一顿,回首看了一眼——
这一眼正见到了方才擒住背身的萧藏,所没有看见的绝艳场景——只见那本来就生的十分俊美的萧藏,此刻双颊绯红,气吁沉沉的匍在地上,他活像叫人拔了骨头那样柔软无力,掩在衣袍下的躯体,更是因为热汗,贴身显出了十分柔韧动人的轮廓来。
自死而复生以后,终日与蛊虫打交道的宴寰,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过活着时,因欲念心『潮』难平的感觉了。但现在,他只回首看了一眼,就仿佛被慑了魂魄一样的钉在原地。
萧藏额上的热汗,终于累成了一滴,沿着脸颊滑落下来,最后悬在了下巴上。
吧嗒——
汗珠落地。
宴寰心中因这一声响动,鼓噪如雷,他从门口折返回来,望着脚边的萧藏,目光深沉。
“你若当初选的是我,我定比那宴凛对你更好百倍。”只这一句话,已经足够叫萧藏辨出他的身份了,只是此刻的萧藏,已经叫那发作的玉枕奴灼了神志,什么也听不清了。
宴寰弯下腰,扶住萧藏的手臂,将他拽了起来。
萧藏仰着头,半眯着眼睛望着他,呼出来的气息,仿佛藏着一段勾人的香似的。
第77章 (77)()
萧藏的脸颊上覆着一层汗; 若是寻常,碰到常人的汗『液』会觉得粘腻; 但在此时此刻,叫掌心拢着的面颊; 热汗一滴一滴的渗透指隙,附着着那人炽热的气息,『迷』离的目光; 仿佛要能侵入到人的身体,神魂中去。
宴寰自死而复生之后; 身体温度就比常人更低一些; 脸『色』也比旁人苍白的多,他本来只是有几分阴柔的脸,在如今苍白皮肤的映衬下; 就硬生生的多了几分诡艳。
萧藏是倒在窗户旁边,下面就是叫月光照得雪白一旁的青石铺就的街道。宴寰将他扶起; 抵在窗户旁; 萧藏本就没什么力气; 这一下被推的伏在琐窗旁; 横出的手臂; 抵在半开的朱红琐窗上。
宴寰从后面抓着他乌云一样的鬓发,缠绕在手心中,就仿佛掌握住他了一样。
月光很冷; 是照在青石板上; 看的让人发冷; 但那月光若是照在萧藏从层层叠叠的衣裳里,透出来的那一截泛着绯红的肌肤上,就会叫人觉得,今夜的月『色』是温柔的。
宴寰被那透出来的一段霜白蛊『惑』了神志,伸出手贴着他脖颈上炽热的肌肤重重一扯,斜下的衣裳中,就『露』出他清瘦的背部。萧藏平日在人前,总是端着姿态,和萧云一样,看着便让人觉得尊重不敢靠近,但此刻,他连神志都失了,只剩下一具身体任人摆弄。他的衣衫比旁人看着厚重一些,因为是深『色』的缘故,但他的身体,又是比寻常的青年人更单薄一些,拉下衣裳,『露』出的两只手臂修长纤细,让人看着觉得,是否是因为他太过羸弱才松垮下衣衫呢。
宴寰已经见过一回他的身体了,但上一回这具身体还是太过青涩了,如今那具青涩的身体已经张开,有了成年男子的骨架和轮廓,偏偏腰身仍旧纤细,仿佛一臂可揽。
宴寰松开抓着的萧藏的墨发,转而去扳弄他的双肩。在衣裳才褪下的时候,他就看清了他藏在肩胛骨和臂弯中的痕迹,远看了像是屋檐上落下的点点暗影,凑近了才会发现,这星星点点的痕迹里,都藏着一点殷红,像是叫人全然掌握在手心里,情『迷』意『乱』的时候留下的。
宴寰本对他满心怨恨,但在此刻,看到他这弱不胜衣的模样时,又忍不住心动神摇。
从口腔中呼出来的气,像是一团白『色』的烟雾。宴寰从后面揽住他的腰身,按着他沾着一层汗『液』的脊背,『逼』得他弯下腰去。
吱呀——
倚靠在朱红琐窗上的手因为姿势的变化,颓然的垂了下去。和着他从脖颈垂下的墨发一起,在半空中晃动着。
“为什么是宴凛?”
“他从前在宫里那样对你,你为何还要一腔真心付在他的身上?”宴寰贴近他的鬓发,此刻若有人看见,就会觉得这个姿势仿佛耳鬓厮磨一样的亲密。
萧藏此刻若有几分清明神志,一定会嘲弄那宴寰,他对那宴凛哪有真心可言。从前或许有,但在萧云死后,就真的是半点也没有了。
“萧藏,我会叫你后悔的。”
萧藏什么都听不清,他的目耳喉鼻,都仿佛和外界隔着一层纱。他只觉得自己滚烫的身体上,熨上了一片温凉的肌肤,那人本来掐着他的脖颈,不知怎么就松了力道,转而去咬他脖颈上的那一片软肉。反复厮磨啃噬,从脖颈到胸口——
被掐紧的腰肢,被抵到了窗栏上,他上半身几乎悬空,只一截腰肢几乎被拗断一样的抵在那里。
宴寰也不知他与那萧藏之前,是怎么变了味道的,他本来该狠狠的折磨他的,即使亲近也要给他留下满身的羞辱痕迹才可,但不知为什么,他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柔,连亲吻都恨不得带上爱怜的意味。
他愤而去看着被自己『逼』得退无可退的萧藏,看着他为了不从窗户外坠下去,本能的去攀附他的肩膀。
宴寰盯着近在咫尺的萧藏,终是没有将他推开。
他没有解开衣裳,抱着折辱萧藏的心,只将衣摆撩开,贴近了萧藏叫他连亵裤都扯下去的腰窝。本来,这是他该随便找人来做的事,但是现在做的人却变成了他自己。更要命的是,他还有些沉溺其中了。
股丘间,早就湿润的一塌糊涂,从未行过此事的宴寰,在埋入他身体的一瞬,就兴奋的牙关打颤起来。萧藏只是喉咙里,发出了一阵被侵入身体,不适的低喘。
见到萧藏在往后退,宴寰握住他的脚踝,又将他扯过来了一些。
“你说宴凛这一回,会怎么待你?”牙关打颤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都仿佛带着一种喘息。
萧藏的眼睛睁开了,虽然里面没有焦距,宴寰却还是因为他的注视而觉得浑身发烫。那颗他都以为已经不存在的心,咚咚咚的几乎要从他胸腔的薄膜中跳出来。
宴寰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干燥的上唇。
天上的月亮落下去了,压在萧藏身上的宴寰起身,他将衣冠整理好,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萧藏,弯下腰从他的腰间扯下一块贴身的令牌来。
……
所谓宫中的急事,不过是个宫妃落水了,只是因为宫妃的身份,对此时的宴凛还有些用处,所以他命宫人,送了些赏赐过去算是安抚。回到画舫上时,轻歌曼舞依旧,只陪他一起出来的萧藏不见了。
宴凛问旁边侍卫,侍卫说萧藏带了些人离开了。
“他有没有说去了哪里?”宴凛问。
侍卫摇头。
宴凛又坐在画舫里看了一会歌舞,但越看心中烦闷就越重。萧藏为什么忽然离开了?又为何离开了不和他说一声呢?
“下去罢。”抬手一挥,宴凛就推开面前的桌子站了起来。
侍卫连忙将一众舞女赶下去。宴凛看外面天『色』渐暗,想着萧藏或许有急事,自己此番等他一下,等他回来定然会和自己解释清楚的,就这么一想一等间,外面昏暗的天『色』竟渐渐明亮了起来,他竟在这画舫里枯等了一夜。
“皇上,该回宫上朝去了。”身旁的侍卫提醒。
宴凛放在桌边的手,终于动了一下,沉着脸『色』起身,“回宫。”
他从画舫里走出来,在这泊在岸边的画舫中,还有许多个纨绔子弟在此寻欢作乐,天一亮为了躲避家中长辈的责罚,衣衫不整的匆匆从画舫里钻出来,一边唤着自己相好的舞女替自己系腰带整衣衫,一边同自己身旁的友伴吹嘘。
宴凛对于这样的人,都是嗤之以鼻的,他欲坐上轿子离开,恰听到身后一个男子提到‘萧大人’,他动作一顿,回望过去。
那是个极年轻的男子,看穿的绸缎衣裳,就知道应该是出生那个大户人家,“听说昨晚萧大人也来了这画舫里。”
这满朝中,也只有一个萧大人。说的是谁宴凛连猜都不必。
“萧大人也来这样的地方?”
“那是,听说萧大人昨夜在画舫里看了歌舞后,又请了几位花魁娘子去了那结月楼里。”低头整理衣冠的男子,衣角上还有晕开的胭脂印。他正还要说下去,却看到面前突然来了一个高大的男子,那男子自然就是宴凛。
“你说萧藏去了哪里?”
男子虽然没见过宴凛,但看他通身的气质和带的奴才也不敢造次,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遍,“结月楼。”
……
颜『色』艳丽的罗裙,从结月楼半掩的窗户上吹了下来,飘飘『荡』『荡』的悬在半空中。早起的行人看到了这招摇的颜『色』,都忍不住抬起头来。若是上去烟花之地的人,一眼都可以认得出,这浓艳的红『色』掐金丝罗裙,是那花魁娘子胭脂所穿。
躺在结月楼窗边的萧藏,此刻正压着层层叠叠的罗裙和披帛。从半掩的窗户上透出来的一点光亮,在他紧闭的眼前晃动着。沙哑的低呓一声,萧藏睁开了眼睛。面前是一个华丽的房间,他正对面是一面菱花镜,还有个婀娜的女子,赤身倒在桌子旁。
他想要起身,但发现浑身筋骨都在发软,他的手臂和腿,都还叫什么压着一样,侧脸看过去,他发现自己的手臂上,靠着两个发鬓散『乱』的美艳女子,还有一个女子,枕着他的腿,闭着眼像是好梦正酣。
若不是股间的胀痛还在,萧藏自己都要以为是与这一众女子共度春宵了。
就在萧藏思量那人到底想做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匆匆的上楼的脚步声,而后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夜未眠的宴凛站在了门口。
也许真的是才恢复神智,萧藏并没有觉得什么愤怒或者惶恐,他只是忽然的有些想笑,那人百般戏耍他玩弄他,结果却只是为了做出这样的假象给宴凛看。怎么,那人是觉得,宴凛能叫他生不如死吗?
萧藏看着宴凛走到自己身边来,他知道以宴凛的脾气,见到这一幕,怕又是要像幼时先打他一顿之后,才肯来听他的解释。
事实是,他真的太了解宴凛了,宴凛将门掩上,几步走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将他从一众女人中拽了出来。宴凛是极力在压制自己的脾气,但是当看到萧藏身上和脖颈晕染开的那些女人的胭脂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抬手扼住他的脖颈,将他抵到了墙上。
萧藏早有预料,只是此刻身上的无力和一阵一阵的疼痛,让他什么也不想说。
“萧藏。”
萧藏看着神『色』暴戾的宴凛,他此刻神『色』平淡的有些异常。
“我还是太怜惜你了。”宫中那些个女人他一个也不碰,将满腔感情全宣泄在萧藏的身上,但萧藏却一而再再而三的——
若是宴凛此刻『逼』问的,是他为何同这些女人厮混在一起,萧藏还会好好的解释一通,但偏偏确实这句话,让萧藏忍不住的有些发笑。怜惜吗?宴凛何时怜惜过他,他杀了萧云,赶走了瑶儿,只留下他萧藏一个,他现在手上的权柄,一半是萧云的,一半是他自己拿身体换来的。
宴凛的手,只收紧了一瞬就松开了。他终还是舍不得,但他在此刻也不想再见到萧藏,拂袖转身,对方才被他挡在门外的侍卫道,“送萧大人回府,里面其他的人——”
第78章 艳杀天下(78)()
本来是见了萧藏萧大人的玉佩,几个花街的花娘才忙不迭的将自己当家的花魁送过去的; 没想到第二天天一亮; 送回来的却是几具盖着白布的尸身。可怜几位名动一时的花魁,满心欢喜的前去赴这权倾朝野的大人物的约; 没想到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各家的花娘虽不敢说那位大人物半点不是,但背后还是会忍不住说道几声; 那花街又是人多嘴杂的地方; 不过几天; 萧藏床笫间暴戾的恶名就传出来了。
萧藏听闻之后,也没有什么反应; 反正他什么的骂名已经够多了; 多这一个也不多。
他令人前去查了玉枕奴的消息,最后得知这蛊出自栖照,只略一思索; 萧藏就将这蛊和宴薇联系了起来。他杀了宴寰; 宴薇怎么会放过他,那对他下蛊的人; 想必就是宴薇派来的了。就在萧藏想着该如何回敬宴薇的时候; 宫中传来了消息,说是宴凛又新封了一位妃子; 那妃子只是宫中的一位宫婢,摇身一变成了妃不说; 还压一些入宫的氏族女子一头。萧藏听闻之后; 就入宫去见宴凛; 想劝他以大局为重。只是这一回,宴凛却正眼都没有瞧他,抱着一个女子在怀中,两人你侬我侬甚是亲密。
本来听从那些宫妃父亲哭诉之后,才前来见宴凛的萧藏,一下子就失了劝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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