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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在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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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再聊。”说罢,直接走了。
宴凛看他的背影,心中有些古怪,但还是没有多想,跟着那通报的奴才走了。
呆在宫里的萧藏靠在窗户旁看花,宫里种的大多都是富贵花,红紫交映,煞是喜人,但萧藏看着看着,就想起了那山野里的花儿来,小小的一朵,『插』在乌黑的鬓发间……
他正想的出神的时候,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他抬起头,见方才和宴凛去御花园里的宴寰去而复返。
“没想到,还叫你活着回来了。”宴寰说。
萧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向他行礼道,“三皇子。”
宴寰听他也这样称呼,唇角的弧度愈发微妙起来,“怎么,方才宴凛没有满足你吗,叫你眼巴巴的守在这里?”
萧藏往后退了一步,但背后就是朱红的琐窗。
宴寰又往前走了一步,“嗯?我说的不对?”
萧藏退无可退,索『性』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奴才不知道三皇子是何意思。”
就是这样恭顺的态度,骗了他两回。想到这人即使在他马蹄下,都有法子脱身,宴寰就觉得牙根有些发痒,恨不能咬上一口他的肉,“你身份不比苏云翳楚星河低,却偏偏要在那个无实权的宴凛面前自称奴才——萧藏啊萧藏,你这是为了什么?”
话音未落,宴寰已经欺身压到了萧藏的面前。
在屋檐落下的光影中抬起头,萧藏看到了宴寰红润异常的唇,始终维持着的那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要保你们萧家,除了宴凛,就没有别人了吗?”指尖挑起萧藏的下颌,那双唇比平日苍白一些,却少了几分倨傲,多了几分引人怜惜的柔弱。宴寰看着,有些手痒的想去『揉』一『揉』,将那肉粉『色』,『揉』成鲜艳欲滴的红。
“三皇子……”萧藏刚一张口,宴寰身体俯的更低,他口中呼出的热气,几乎已经贴上了萧藏的唇齿。
见到萧藏忽然噤声,宴寰道,“你说。”
“你说的那个别人,是你,还是宴岚?”因为是在宫里,萧藏知道,宴寰不会在这里对他下手。所以他的胆子比那日大了许多。
看着萧藏冷静深沉的目光,全然料想不到,他会在某一时刻,『露』出那样惊人的媚态。宴寰一边审视着他,一边收手,去抚他的面颊。
听不到宴寰的回答,萧藏自己说,“宴岚虽然心软,但他身旁的苏楚两家,却不会让他踏错一步。”
这确实是真的。即使萧藏投靠宴岚,最后的结果,也是萧家被苏楚两家铲除。
“而三皇子你——”
纤细的手指,握住那只停在自己面颊上的手,然后慢慢掰开手指,将它扯开。
“你心太狠,连自己的妹妹,都能舍弃,我萧家对你又算什么呢。”
被扯开手,宴寰也没有被冲撞的不悦,他反而觉得,这个模样的萧藏,要比任何时刻他都看的顺眼。因为宴凛能保他,所以他便不管不顾,连雌伏在他的身下都愿意。可真是……
“我若起誓,保你们萧家无虞呢?”
萧藏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思索,但这个思索并没持续多久,几乎下一刻,他就将答案说了出来,“那我此刻转投你三皇子的帐下也无妨。”
宴寰挑眉。“这么轻易?”
“是。”
“可是我不相信。”宴寰已经被萧藏骗了太多次了。到现在,他觉得萧藏的每一句话,他都要每个字拆了细细推敲不可。
“你连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指望我相信你呢?”
宴寰将萧藏的手腕扣住,宽大的袖袍,垂坠了下来,『露』出剥了血痂涂上『药』膏的伤口。那肉粉『色』,还未长完全的伤口,衬着雪白的肌肤,更显得鲜妍若花瓣儿。
“要我相信你,也可以,只要你像对宴凛那样忠心的对我。”抓住的手腕传来,似乎能轻易被折断的感觉,让宴寰想到了那一天,萧藏扑到他怀里的模样。
确实是奇妙的感觉。
话已经说到一半,连萧藏都在等他下一句要说什么的时候,宴寰忽然话锋一转,凑到萧藏臂弯处轻嗅,“身上怎么这么香?”
香?萧藏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也许是苏云翳送来的玉『露』膏带着的香气。
宴寰顺着萧藏的手肘,慢慢嗅到他的胸口,萧藏的衣裳,只由腰间一根细细的带子系着,一动,就『露』出柔韧的腰身来。
萧藏冷眼看着他做出这样轻薄孟浪的事,语气里甚至有了些不耐烦,“你要我怎么忠心?”
“嗯——”欺近萧藏的脸颊,又想起那一天这双沉静的眼睛里眼泪珊珊的模样,这种感觉异常的好,像是征服了一个多年以来与他作对的人,这种满足感,胜过除掉他,“像你取悦宴凛那样,取悦我,如何?”
萧藏还当这宴寰是个多不得了的人物,却没想到也是个『色』令智昏的人。想到这里,他唇角讥诮的笑再也忍不住,“我取悦宴凛的方式,有几千几万种,不知道三皇子要的是哪一种?”
宴寰像是真的在思索,“我才发觉,你长得竟这样美。”
“只可惜我身为男儿,这张脸在我身上,也没什么用处。”萧藏道。
后宫中养宠妃美嫔,算不得什么,但若是真的弄个男子……宴寰也怕叫人耻笑。
“若是三皇子喜欢,改日我换上宫裙画上女子的妆容来侍奉你。”
宴寰听到这个提议,再看面前的萧藏,想到他身着女子裙摆,雪臂纤足的模样,竟忍不住胸口一热。
“不知这样,三皇子可否相信我的真心?”萧藏身体前倾,靠近了宴寰。
宴寰心中已有答案,正要脱口而出时,他看到萧藏一点一点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然后将他推开,“只可惜,我萧藏不是女子。”
这一下,宴寰忽然明白过来,萧藏刚才那几句话,其实一直都是在嘲弄他。他完全被他扯住了思绪,所以才没有察觉出来。这一想法令宴寰一下子有些恼怒起来。
“萧藏,你莫以为,回到宫里有萧云护你,我就动不了你!”
萧藏将刚刚被宴寰拉开的衣服拢上,昂首站在宴寰面前。
“父皇都下了旨,要除你萧家。”
“现在扯出花如梦这个外戚又如何,她若死了,我倒要看看你委身的宴凛能有什么作为!”宴寰自己都未察觉,自己现在这样,已经有些失态了。
萧藏原本望着他的,但目光忽然一闪,落到了他的身后。
第41章()
宴寰看到走来的二人; 缓缓转过身来。
萧云在他三步开外的地方停下,恭恭敬敬的行礼,“三皇子。”
这还是萧藏自回宫来第一次看到萧云; 目光都一下子深了许多。
“萧大人怎么和皇兄在一起?”宴寰明知故问。
萧云一眼都不看萧藏; “巧遇。”
“确实是巧的很。”宴凛方才以为萧云是有事找他相商,没想到去了之后,萧云却并不知道此事,他一瞬间就猜到了宴寰真正的来意; 便马上与萧云一起过来了。
宴寰见两人都在; 自己多留无益,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看到宴寰离开; 宴凛一下子走到萧藏面前,焦急的追问,“他方才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
宴凛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看萧藏的目光看着一旁的萧云,就松开抓着萧藏的手; “你与萧大人说会儿话罢。”说完; 就进内殿里去了。
只剩下萧藏与萧云二人; 萧藏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 还是萧云开口叫了声; “藏儿。”他神『色』才跟着微微变了一变。
“秋猎之事我已经听说了,怪我考虑不周。”萧云脸上; 浮现出淡淡的忧虑之『色』。
“宴寰会向我下手; 也实在是意料之外。”
“藏儿。”萧云叹息一声。
他这一声; 触及到了萧藏柔软的心绪,他猛地走近几步,“爹。”
萧云要兼顾朝政之余,还要提防宴寰,萧藏又跟着消失数十日,实在令他都有了心力交瘁之感。他扶住萧藏的手臂,“还好你没事。”
萧藏本来回宫,一直再为瑶儿伤怀,现在看到神情疲惫的萧云,心中又坚定了起来。
……
“毒?”
萧藏两指并唇,做出一个嘘声的手势。
宴凛压低了声音,“你是说,花如梦养的那些面首里,有人在下毒?”
萧藏点了点头,他已经将有人毒害花如梦的事告诉了宴凛。
宴凛思量一阵,道,“走,和我去给太后请个安。”
萧藏和宴凛去了花如梦的宫里,和平日里爱端着姿态的花如梦不同,青天白日里宫门紧闭,宴凛走进去,见花如梦正与一个男子纠缠着,从房梁上垂下的帘幔飞舞着,花如梦背后抵着盘着金龙的柱子,攀着男子的肩膀,低低的喘息着。
宴凛从一进来就察觉到了花如梦的异常,花如梦虽然沉湎于男欢女爱,却也不会公然白日里苟且。再加上她现在面『色』红的异常,就像是一朵已经开放的花儿,被『逼』着绽放到极致,而后就要迎来凋零一般。
“太后,有人进来了。”还是那个男子提醒她。
“嗯?是谁进来了?”因为逆光,半睁着眼睛的花如梦并看不清门口站着的人。
面首抱着花如梦的腰肢,正想说些什么,却被花如梦勾着脖颈,低下头来。
身后传来宫门关上的声音,照进这昏暗之地的最后一丝光线也消失了。
从花如梦宫里出来的宴凛,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萧藏问他,“太子在想什么?”
“想她中的,是什么毒。”
萧藏已然从萧云口中得知,宴寰给那面首的『药』,“是情花散。”
“情花散?”
“能让人终日沉湎□□,而后气血耗尽而亡。”萧藏虽然没有进去,但隐约也能猜得出花如梦在宫里做什么。
“竟然还有这样稀奇的毒。”宴凛在宫中还从未听闻过,“不过这样,她若是真的死了,也没人会怀疑。”
萧藏正要附和,却见宴凛忽然抬手扶额,有些不适的模样。
“怎么了太子?”
宴凛也不知道,他刚才进花如梦的宫里,闻到了一阵奇香,但一缕香气能做什么,“无事。”宴凛却不知,那奇香正是情花散的余味。他只觉得身子困乏,回宫之后早早的就躺了睡下了。只是到午夜时,他忽然觉得一阵焦躁,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起来。
萧藏以为他是热,从柜子中取了扇子,站在榻旁替他掌扇。
面朝里面的宴凛感到了一丝凉意,回过头来,就看到站在摇曳的烛光下替他摇扇的萧藏。
“萧藏——”
“太子。”
宴凛索『性』坐了起来,萧藏看他脸『色』绯红,发丝贴在脸颊上,就问了一声,“太子很热么?”
宴凛也说不出来,他热,热气是从身体里烧起来了。今日的□□,来的太快又太急,令他难以招架。
萧藏给他扇了一会,见到宴凛的亵裤上明显的突起,就明白了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是为何,不过萧藏也没有将他此刻的反应和今日去花如梦宫中联系起来,他只当宴凛血气方刚,“太子要召个侍女过来伺候吗?”
“不必了。”宴凛道,“若是里面有宴寰的人,怕是会招来麻烦。”
“是。”
宴凛虽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反应,但确实头一次被这焦躁难耐的热度『逼』的热汗涔涔,意识都有些不甚清明起来。他的手不自知的伸向那个地方,自行抚慰起来,但不知为什么,平常很快便能得到安抚的地方,今日几番『揉』弄之后,还肿胀的更加厉害。
萧藏知道他在做什么,目不斜视的站在一旁,直到宴凛忽然起身,握住他拿着扇子的手,“萧藏——”
手中的绢扇已经落到了榻上。
宴凛双腿跪在榻上,一只手握着萧藏的手腕,“帮我。”
萧藏被他这句话弄的一怔。他侍奉宴凛至今,虽然知道宴凛不近女『色』,但也从未要求他来帮他过。
宴凛只吸入了情花散的一缕余味,便已经是神思昏沉,不可自控,萧藏被他抓着手腕,挣脱不得,半晌之后垂下眼,“是。”
宴凛听到这一声,才放开他。
萧藏在宴凛面前蹲了下来,取了块白绢握在手里,帮宴凛纾解起来,宴凛眉头皱紧又舒展开,萧藏手中的白绢已经湿润一片。宴凛吸入的,毕竟只是情花散的余味,没有多次食用之后的霸道『药』『性』,在萧藏握住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明了几分,但鬼使神差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萧藏,他没有让他住手。
许久之后,宴凛身上都蒙上了一层热汗,亵衣贴在身上,他忽然伸手包裹住萧藏的手背,圈紧,而后闷哼一声,躺倒在了榻上。
萧藏见他已经纾解,就站起身来,推开宫门出去了。
宴凛听到声响,透过指缝看到萧藏闪身出去的身影,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一定是昏了头吧,才会让萧藏……
抬手遮住眼睛,宴凛翻过身去。
宴凛本来只当那一次是热血上头使然,后来见萧藏没有流『露』出什么抵触,他就会装作不经意的要求萧藏‘帮他’,萧藏对这样的事,绝对说不上是喜欢,但当宴凛要求的多了,便也只是当做平常的一件宴凛吩咐他做的事完成了起来。
“萧藏,我记得再过两日,便是萧大人的生辰。”将衣摆放下来,看着将白绢『揉』成一团丢掉的萧藏,宴凛的神情,和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
萧藏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回去陪萧云过过生辰了,虽然两人同在宫中,见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明日,我陪你回去看看罢。”宴凛道。
……
苏府。
苏云翳将手腕搁在面前的桌子上,须发皆白的老者在替他把脉。
“公子体内余毒已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公子的身体——”把脉的大夫皱眉。
苏云翳将手收了回来。
“大夫,可还有什么治疗的法子?”苏戚上前一步道。
苏云翳见他爹和大夫正在商讨治疗之法,就起身出去了。这几日他家中宾客往来不绝,不光宫中御医,连民间一些小有声名的郎中也请来了。因他是家中独子,这事便是天大的事,各种『药』石偏方,他能尝试的都已经尝试了。苏云翳自己看不出在不在意,但是他爹却已经为他这个隐疾,连朝都不上了。
送走了大夫,苏戚推门出来,将大夫开的『药』方递给家奴,让他们前去采购。
“公子,二皇子来了。”家奴的话音还未落地,宴岚与楚星河二人已经走了进来。
苏云翳正准备和他们一起出去,却被身后的苏戚叫住——
“云翳,我让厨房里熬了些汤,你且喝了再出去。”
苏云翳一听这句话,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
苏戚让家奴去端汤过来,苏云翳接过了,皱着眉头喝了下去,宴岚注意到他的神『色』,上前看了一眼,“云翳,你喝的是什么汤?”
苏云翳勉强喝了半碗,泡在里面的那个柱状物就『露』出了个头来。凑过来看的宴岚眼睛一下子瞪大,这,这……这不是虎鞭吗?
苏云翳将盖子盖上,遮住里面的东西,将碗递了回去,“二皇子,我们走罢。”
宴岚知道苏云翳上次在宫里受了折腾,回来之后便发现落了隐疾,一开始以为只是『药』『性』没有清除,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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