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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在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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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做什么?”萧藏为了打听消息,来的是宫中僻静的墙角,现在在这里撞见宴岚身边的楚星河,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
楚星河纵身一跃,跳到他的面前,吓的萧藏往后退了几步。
“你!”
楚星河在他面前三步左右站定,“苏云翳的病,与你有关。”平淡又笃定的陈述句。
萧藏不承认也不否认。
楚星河这一身黑衣,在这红墙朱瓦的宫中,实在是太过显眼,他就像是这繁华中的一捧雪,温柔乡中的一把剑,“你若敢再在暗地里打什么主意,休怪我不客气。”
萧藏是真的怕武将,但偏偏楚星河的话,却令他觉得分外可笑,“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
楚星河和他的交集,少之又少,两人见面,也只是宴凛和宴岚偶遇时,才会偶然瞥到一眼。平日里楚星河一双眼沉静如深潭,今日却难得的显出几分戾气来。萧藏不再与他对视,转身直接走了,走出去很远之后,他回过头见那楚星河已经消失,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来苏云翳这回,确实病的不轻呐。
……
萧藏下午才差人去打听苏云翳的病,晚上萧云就找了人召了他过去。萧藏还以为他是有什么事要交代自己,没想到萧云开口,就是问他知不知道苏云翳重病在床。
“我听宴凛说了。”萧藏心中在这个时候却还是有几分怀疑,“不过,他是真的病了么?还是,只是障眼法?”
萧云道,“是真的病了。”
萧藏从被楚星河威胁,就知道苏云翳怕是病的不轻。但是他因为折在了苏云翳手里一回,自然又更警惕了许多。
萧云忽然压低声音,“你知道他是得了什么病么?”
“嗯?”难道不是与他一样么?
萧云向他招了招手,唇边已经抑制不住的『露』出一分笑意。萧藏附耳过去,见萧云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他眼睛一下子瞪大,询问道,“是真的吗?”
“嗯。”萧云知道萧藏听到这样的消息该高兴,才特别把他叫过来,“替他诊治的御医,与我有些关系,虽然苏家极力想要隐藏此事,但还是被我知道了。”
萧藏确实和萧云预料的一样高兴,他甚至没忍住笑出了声。
“嘘——”萧云按住他的唇,“此事你心中知道就行了,莫要宣扬。”
萧藏点头。他也万万没想到,苏云翳这病,是不能人道了。一想到那苏云翳如今的模样,萧藏心中就愈发畅快起来。怪不得那楚星河会来威胁他,原来竟是——
萧云见萧藏一双眼亮的发光,唇角也抑制不住的翘了起来,自己也跟着笑了笑,“心里痛快了?”
“嗯!”
“你这小坏蛋——”萧云语气中更多的是宠溺。
“坏一些,才没有人敢欺辱我。”萧藏道。这也是萧云教给他的。
萧云又和他说了几句,才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近日宴凛如何?”
萧藏想到宴凛在他回来时候对他的亲昵,道,“同从前一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萧藏的错觉,他觉得宴凛对他越来越亲近了。虽然这是他想要的,但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只是什么?”
萧藏垂下眼,“没什么。”
萧云虽有几分疑『惑』,却也没有追问,只说,“下个月秋猎,只怕宴寰要有动作了。”
萧藏早知道会有这么个时候,他也一下子戒备起来。
“他虽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些什么,但暗地里,绝少不了用些手段。”几位皇子中,萧云选中宴凛,就是因为宴凛年少丧母,易于把控,而宴岚与宴寰二人,都是有自己主张的人,实在不易『操』控。
“我回去同宴凛说一声,让他小心些。”事已至此,他萧家已经与宴凛共存亡了。
萧云点了点头,“到时候秋猎,你和宴凛同去,我再从府里找几个武功高强些的奴才,跟着你们一起。”
“好。”
萧云虽然已经再做打算,但心里还是有几分不安,“藏儿。”
“嗯?”
“此番秋猎,势必危险重重,你……”若不是现在能近宴凛身的,只有萧藏一个,萧云是绝舍不得让萧藏去冒这个险的。
“没事的,爹。”萧藏道,“此次虽然危险,但也正好是个机会,若宴寰真的动手,我可以借此机会与宴凛关系更近一层。”
话虽是这么说,但……
第32章()
七月入秋; 天阔云朗; 宫中秋猎日期将近; 萧藏已经与宴凛商议好; 此番秋猎随行的奴才,由萧藏来挑选。
萧府里不缺武艺高强的家奴,萧藏只需要从中挑选即可; 只是不等萧藏自己去做,萧云已经将人挑选好; 乔装成护卫; 混到宫里来了。
只是——
挑选出来的四个人中,怎么都这样的眼熟?
萧藏想了一会,直到在那人耳畔; 看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刺青时; 才恍然想起,“是你们。”他都快忘了; 自己前些时候买了些官奴; 没想到这回秋猎,把他们给选出来了。
“萧伴读; 这些人都是萧大人送进宫里来的; 近来安排在东华门; 您若有需要随时可以过来调遣。”带他们过来的宫人道。
“嗯。”萧藏看了他们一眼; 将他们的相貌都记住了。
宫人道; “那奴才先带他们去东华门了。”
萧藏摆了摆手; “去罢。”
宫人带着他们几个走了之后; 萧藏就回了东宫里,现在宫中局势颇是玄妙,三皇子宴寰已然登基,只是还未『摸』到玉玺,杀出了个花如梦来,花如梦执政,三皇子宴寰有皇帝之名却无皇帝之实,所以宫中的奴才为了不触忤其他的皇子,叫几位皇子还是照旧,只有宴寰身边的宫人,已经把他叫做皇上了。
“萧大人!”
刚回东宫的萧藏听到有人叫他,回过头就看到是东宫里的宫人,“嗯?”
“您可回来了,太子在四处找您呢。”宫人道。
萧藏闻言,眉宇忍不住蹙了蹙。他方才看宴凛在庭院里练剑,才偷空出去了一会,如今半个时辰都没有,怎么又找起他来了,“太子在哪?”
“在寝宫里。”宫人说完,又补了一句,“太子让您回来了,就去寝宫里找他。”
萧藏仰头看了一眼,现在正是正午,在寝宫里做什么?虽然心中疑『惑』,萧藏还是去了宴凛的寝宫里。
推开宫人,叫了声太子,里面无人应答,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身旁的帘幔一扬,两双手臂一左一右的拥了过来。
“大人——”女子娇媚的声音。
萧藏吓了一跳,挣开两双玉臂,往后退了两步。
两个身着薄纱的貌美女子,站在他面前,玉脂一样的修长双腿,从薄纱里透了出来,踩在地上,“大人,是太子令我们来伺候您的。”
萧藏认得这两个女子,是当初先皇赐给宴凛的几个艳婢,怎么说也是宴凛的人,他怎么会去碰。
“太子呢?”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道,“太子不在这里。”
萧藏听罢,转身就要往外走,两个女子大惊失『色』,上前来抓住他的衣袖。
“放开。”萧藏不喜欢别人碰他。
两个女子松开他的衣袖,见他已经走到门口去开门,一下拜倒在地哭了起来,“大人,是太子吩咐我们要伺候您的,您要是走了,太子会罚我们的。”
萧藏按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一下。
这两个女子见状,双膝扑地,跪行到了萧藏面前,小心翼翼的捏着他的衣袖,仰着头恳求他,“大人——”
萧藏不知宴凛又在闹些什么,他又问了一遍,“太子在哪?”
这次两个女子知道若是回答不出他就要走,于是改了口说,“太子就在这。”
“在哪?”
“在——”抬手指着垂着帘幔的床榻。
那是宴凛的床,萧藏谅她们这两个小小的宫婢也不敢欺瞒自己。甩开她们往床榻走去,但是等到他走到床榻旁,撩开床榻一看,里面竟是空的,他正要发怒,那两个女子已经拉着他倒在了床榻上。
“大人,太子让我们好好伺候您。”一个说着,去解他的腰带。
一个按着他的胸口,去脱他的靴子。
“放肆!”萧藏岂是能被两个女子制住的,将她们推搡开,站了起来,只是他的靴子被脱掉了一只,腰带也被解开,模样有几分狼狈。
两个被推倒的女子被他这一声所震慑,倒在床榻上,神情楚楚的望着他。
萧藏重重的吐了口气,准备离开,没想到宴凛从一旁的屏风后绕了出来,有些急的叫住他,“萧藏!”
萧藏被弄的有些不快,也不应他,直接开门出去了。
宴凛也顾不得那两个女子如何,慌忙的追了出去,等到到了宫门时,宴凛才捉住他的手腕,将他拽住,“别走啊——”
萧藏脸『色』阴沉。
宴凛绕到他面前来,抬手扶住他的两个肩膀,“你生气了?”
萧藏是有些生气,宴凛躲在寝宫里白日宣『淫』也就罢了,扯着他做什么?
“萧藏——”宴凛实在是有些慌了。
萧藏脸『色』未见缓和,“太子以后要宠幸宫女,还是注意些时间场合。”
“我没有宠幸她们!”宴凛急急解释,“我……我……”
萧藏衣襟被扯的有些散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有几缕也垂到了鬓间来,宴凛望着他,道,“我只是想试试你喜不喜欢。”
萧藏蹙眉。
宴凛道,“上一回,你和我说,若我猜出你最想要的,便对我忠心不渝。”
萧藏想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好像确实说过这句话,只是他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宴凛居然还惦记着。
宴凛这些日子,一直在想萧藏想要什么,萧藏处处为他这么个连实权都没有的太子着想,想尽一切办法帮他,他是真的想知道,萧藏是图什么,如果他知道,只要他有,都会给萧藏。
萧藏既然知道宴凛不是再行荒唐之事,刚才一瞬间的厌恶和怒意也烟消云散,他神情缓和了一些,“奴才想要什么,并不重要,即使太子不给奴才,奴才仍旧会对你忠心耿耿。”
“不,不是的……”宴凛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述自己心中所想。如果他知道了,他将萧藏想要的东西握在手上,那么就也代表着他真的抓住了萧藏。但是,他不知道,他也抓不住。
“太子。”萧藏实在宴凛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他随口说的一句话分心,“你不必再猜了,奴才想要的,只有你真的登基之后,才能给我。”
宴凛抬起眼来,看着面前的萧藏。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去抚萧藏的面颊,面前的人,仍旧还是一副冷颜,但他知道,这个人一旦笑起来,会有多好看。
散开的衣襟中,『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宴凛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就落到了那里。
但他的手掌,只是停在萧藏的面颊上。
十余年的相伴相随,到如今尽心竭力的辅佐,宴凛自问,这世上除了他已故的母妃,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比得过萧藏对他的好了。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是他呢?
萧藏想要的,难道是……
想到那个可能,宴凛覆在萧藏脸颊上的手掌,被针扎了一样的缩了回来。
……
萧藏经常陪着宴凛在宫中走动,今日他偶然路过东华门的时候,有人叫了他一声,“主子。”
宴凛正在与人交谈,没有注意到这边。萧藏瞥过去一眼,见正是萧云安排进宫的那几人。他压低了声音道,“这里是宫里,就不要叫我主子了。”
“可是,不叫主子,该叫什么?”
听到这个不知变通的问题,萧藏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和旁人一样叫我就行了。”
那人认真的想了想,终于想起了旁人这么叫过他,“萧伴读。”
“嗯。”
几人便不再说话了,萧藏抬头看一眼不远处的宴凛,问他们道,“今日你们在这里当值?”
“是。”
萧藏想也知道是他爹的安排,不然这几个才入宫的,怎么会被派来守这与东宫最近的东华门。
今日萧藏穿的不是他一惯深『色』的衣裳,而是外着一件淡青『色』罩衫,衣裳颜『色』清淡,眉眼舒朗,兼有温雅与少年的澄澈之感,只是他长相艳丽过了头,即使没什么表情的站在那里,也能横生出几分昳丽的颜『色』。
“你们是——”萧藏想了下,才记起那几个将他们押解出来卖的官差,“汝南知府的家奴?”
“是。”
萧藏虽不是身在朝中,但也从萧云那里,听过那汝南知府的事,贪官污吏历来皆有,只要不是太过,上面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汝南知府,是贪过了头,汝南大旱三年,几十万难民,朝廷拨发的粮草钱银,上头的人都知道轻重,不敢碰了,他偏偏还一个劲的往口袋里揽财,怕难民去告御状,他还叫人封了些日子的城门,结果汝南城饿殍遍地。那样的人,连萧云都要啐一声‘该死’。
“你们是只会说是吗?”连续三个是,虽都是回答,也让萧藏有几分不舒服。
几人听他如此说,纷纷抬起头,还是为首的那个开口,“……以前的主子,只让我们说是和不是。”
萧藏道,“他尸体都叫城外野狗给啃完了,还听他做什么?”
“是……”说完这一个字,他们又知道萧藏不喜欢听,又艰涩的补了一句,“我们听,现在的主子的。”
萧藏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被养成这个样子的,不像是家奴,倒像是被豢养的死士。
萧藏注意到他们耳畔那个刺青,指甲盖大的一点,淡青『色』的,他才买下他们的时候,看到过,当时上面刻的是官奴的刺青,现在看到了,发觉纹路有几分改变,就凑上去拨开其中一个的鬓发,认真看了看。那刺青正中间,原本的‘奴’字,改成了个‘萧’字,那个萧,像是重新用烙铁烙平了那一块印记才烙上去的,“重新烙的吗?”
“进宫之前,烙上去的。”
“嗯。”萧藏松开手,将那遮掩印记的鬓发放了下来。萧云给他们烙这些,说明已经是足够忠心了。
第33章()
破晓; 从太后宫中; 走出来一个俊朗的男子。守在门口的宫人向他行礼,“郑大人。”
这宫里能担的起大人的; 也只有那些朝中重臣,偏偏面前这男子; 身着一件太监的衣裳; 面上还敷了些□□胭脂,俊朗有余,男儿气概不足; 像是男宠面首之流。事实上,面前这人就是太后豢养的男宠,每日傍晚得太后召见; 天亮了就要离开。
那郑姓男子睨了他们一眼; 昂着头; 手握太后赐的一串金珠往外头走。
他本来只是个平头百姓; 因为一张俊朗的脸; 叫一个乡绅的女儿看中,本以为这已经算是走运,没想到有一日却有个萧府的门客找到他; 问他愿不愿意在宫里谋个职位。他见对方允诺的银钱; 是他几辈子也赚不来的,就一口答应了; 后来就被送到太后的宫里; 成为了太后豢养的众多男宠中的一个。从前他心中还有几分不愿; 现在却觉得能谋到这样好的一个差使,是上辈子积的福分——太后丰腴貌美,对他也大方,每日哄得她高兴了,随手就是黄金白银的赏赐。
就比如今儿个,太后送他的这一串金珠——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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