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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在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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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有几分冷然的样子,更是令她心痒难耐。
萧藏见她越凑越近,往后蹑了一步,躲开了花如梦,“太后——”
花如梦见他闪躲,面上浮现了些失望之『色』,“萧藏,你这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
花如梦看他踌躇神『色』,就已经猜到,“是那苏云翳咬的?”
萧藏闭口不言,似是默认。
“我还是喜欢温柔解意的男儿,那样的硬骨头,实在是……”花如梦话还未说完,萧藏就道,“太后放心,明日将他送来时,我定能让他温柔顺从。”
萧藏若不是急着这么说,花如梦兴许还不知道他的刻意,但他这么一番辩白,即刻就让花如梦的目光变得深沉了几分。
“既然你这样说,我就放下心了。”
萧藏听她这样说,正要开口告退,没想到花如梦先高声喊了一声,“来人,传御医过来,替萧伴读包扎下伤处。”
“太后,不必如此麻烦,奴才……”
“你这伤,也算是为我办事留下来的,我怎能不管呢。”花如梦亲昵的伸过手来,拉着萧藏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多时,御医便来了,因伤在脖颈,需要解开衣衫查看伤处,上『药』时又有几分疼痛,萧藏侧过头皱紧眉头忍耐着。
花如梦在一旁看着,见少年的眼睫低垂,眉宇微蹙,心中的痒意更甚一些。若不是萧云有些麻烦,她早就将这萧藏——
经过御医之手,包扎好伤口,萧藏将衣服整理整齐,起身便告退了。他走之后,花如梦坐回了床榻里。藏匿于其中的男子即刻便拥住了她,花如梦如今正陷在思绪里,歪倒在男子的怀中,自言自语一般的道,“既然两个都要树敌,那我何不从中取个最值得的呢。”
“嗯?”男子不懂。
花如梦想到方才在萧藏脖颈上看见的齿痕,猩红的舌尖从贝齿上一掠而过。
是么,要了苏云翳得罪苏戚和宴岚,要了萧藏得罪萧云和宴凛。宴凛如今还要仰着着她,是万万不敢和她翻脸的,这么一番权衡下来,另一个主意从心中滋生了出来。
……
两国交接的边陲,前方便是四公主远嫁的地方。
宴岚与楚星河骑马同行,他们原以为这一路无比凶险,却没想到会这样顺畅,只是,他们是平安无事,而远在皇都的苏云翳,却失去了消息。
“云翳这几日一直没有传信过来吗?”宴岚问。
“嗯。”
宴岚举目望着前面大开的城门,等进去之后,他们最少都要逗留五日,若苏云翳真的在皇都中出了什么意外,只怕他们救也来不及。
楚星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依照他谨慎的脾气,最多不过三日就会与我们取得联系,但现在已经过了七日。”
宴岚勒紧缰绳,停在了原地。苏云翳于他是伴读,更是至交好友,“星河。”
一身黑衣佩剑的楚星河侧首望了过来。
“云翳怕是出了事。”宴岚面『色』沉重,他又想到了离宫时候的预感,本以为是自己,却没想到也可能是一个人呆在皇都的苏云翳。他将藏在怀中的,一块漆黑的令牌拿了出来,递给了楚星河,“这是父皇在我离京时给我的禁军腰牌,能调动宫中的一支禁军,你且拿着它回宫,若云翳真的出了什么事——”
“可二皇子……”
“你忘了,我们从小一起习武,虽然比不上你,但若有人想杀我,也不会是易事。”宴岚神『色』坦『荡』。
第26章()
“什么?!”萧藏从太后那里出来; 就听到宫人说苏云翳昏厥过去,他急急的赶到昭华宫里,看见了仍旧被红绫掉着的苏云翳。
苏云翳嘴角有血迹; 萧藏脸『色』难看的去探他的鼻息,发现他此刻已经是气息奄奄。
“怎么回事?”他质问照看的宫人。
“回萧大人; 奴才按照萧大人的吩咐教弄他; 只是他骨头太硬; 奴才们实在心急了一些……”宫人抬起头觑了一下萧藏的神『色』,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萧藏看到一旁放着的几个瓷瓶; 里面的东西已经空了。想来是这群奴才急于求成,一下子灌了他太多的猛『药』; 叫苏云翳这文人的体质支撑不住了。明日他本来就要将人送出去了,却在这个时候……
“你们出了这样的差错; 明日我拿什么给太后交差!”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萧藏知道训斥这群阉人也无济于事,他捏住苏云翳的下颌; 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苏云翳!”
苏云翳双目紧闭,双颊上有病态的『潮』红。
萧藏掴了他两巴掌; 见他仍旧是昏『迷』的状态; 嘴角的血迹还渐渐发乌。
萧藏松开手; 咬牙,“什么时候昏不好; 偏偏要在今日。你以为这样; 就能躲的过了吗?”
“萧大人; 要不要去请御医?”宫人都是知道苏云翳的身份的,若是将他好好的送到太后那里,他们自是无事,要是在他们这里出了差错,只怕得罪的就不止是太后一个了。
“请御医?你们是嫌死的不够快吗。”萧藏将苏云翳囚在这里折辱,自然是要做到掩人耳目。
宫人听他这样说,便不敢再开口。
萧藏看苏云翳的模样,知道不宜再拖下去,但若是找御医,走『露』了风声,只怕会招来无穷的祸患。萧藏目光阴鸷的盯着苏云翳看了半天,许久才下定了决心,“去宫外,找个郎中过来。”
“是……”
“做事隐秘些,不要叫人发现。”萧藏又叮咛一句。
“是。”
等到昭华宫的奴才都出去了的时候,被红绫缠缚的苏云翳,咳出一口污血,缓缓抬起头来。
……
一个时辰之后,一个蒙眼的郎中,就被宫人带了进来。那郎中紧抱着自己的医箱,因为不能视物,步履踉跄。
“萧大人,人带来了。”宫人将昭华宫的宫门关上之后,才一把扯下那个郎中蒙在眼上的白纱。
郎中刚一被取下蒙眼的纱布,便被面前站的的那位公子慑的说不出话来。
萧藏睨了他一眼,“带他进去。”
“是。”宫人推搡着郎中,进了寝宫中。
郎中见这里的摆设,便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家,但他也不知,进去之后,会瞧见这样的一幕——一位一看就知道受过不少折辱的男子,被吊着双臂,挂在梁上,从他手臂的多处淤青就可以知道,他已经被关在这里多日了。
“快去给他诊脉!”宫人按着郎中的肩膀,推着他往前走了一步。
“诶诶!”郎中被催促,连忙上前几步,走进那男子面前。他伸手『摸』到男子手腕冰凉,和他此刻一身『潮』红的模样形同极端,他心里一惊,但也不敢往细了思索,只认真的把起脉来。
郎中把了半天的脉,心里约莫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又去看那男子的舌苔,没想到刚一将那个男子的头抬起来,就见那‘昏『迷』’着的男子,正目光雪亮的望着他。郎中吓了一跳,正要惊呼,却看那清雅的男子,向他摇了摇头,而后就又垂下了眼睫。
后面的宫人没有瞧见这一幕,只问他把出什么来了。
郎中询问,他这几日是否食用了过量的『药』物,宫人对视一眼,将宫闱里调的秘『药』给他看了看,郎中一闻,眉头就皱了起来,“这『药』里含有思笸箩,食用过量,恐伤及男子内腑……”
宫人却不管这些,只问能如何让他醒来。郎中开了个『药』方给他们,几个宫人拿出去给萧藏看了一眼,便依照吩咐,去宫外抓『药』了。
萧藏又被太子遣人来叫走,他走之前,把郎中叫出来,嘱咐道,“别的你可以不管,我只要他醒来。”
郎中向来都是以医人为业,头一回听到,只要人醒来,不除病症的。但他看面前的公子,一张阴柔过头的脸上,带着几分煞气,嘴巴张了张,到最后也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萧藏走了之后,这昭华宫里便空了下来,郎中正在翻捡自己『药』箱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声,他回过头,便见到那个男子痛苦的低『吟』一声,而后再度睁开了眼睛。
“公……公子?”郎中走过去看他。
都说相由心生,面前这公子的长相,温雅俊秀,实在不像是什么歹人,倒像是被歹人囚禁于此。
苏云翳又咳嗽几声,黑血星星点点的落在了地上。
“公子,我这里有些『药』,你喝了会好受些。”郎中从『药』箱里翻了个瓷瓶出来,拔出木塞就要喂他喝。
苏云翳摇了摇头,躲开了递到他唇边的瓷瓶。
“公子为何不喝?”
苏云翳道,“我若喝了,只怕境地会更不堪。”他声音虚浮,如飘絮一般。
郎中看他这副模样被困在这里,就已经知道了一些。他叹了一口气,将瓷瓶又收了回去,“公子是哪里人士?为何被关在这里?又是被何人所关?”他自己也发现自己一口气问了太多问题,面前这男子模样,显然是说不了太多话的,“公子放心,我出去之后,便会帮你报官。”
苏云翳勉强笑了一下,“没用的……这里,就是皇宫,把我关在这里的人,这满朝上下也无人敢管。”
“什,什么?!”郎中大惊失『色』。
苏云翳又被『药』『性』折磨着,浑身绷的紧紧的,咬着双唇,许久之后才平复下来。
郎中也冷静了一些,“公子说的是……”
“萧藏。”
“是那『奸』臣萧云的儿子?”郎中在外头,也听到过那萧公子的风声,说是听见有人在茶肆说他老子的坏话,他将那人打的半死,丢在城门外乞讨。可怜极了。
苏云翳点点头。
“那帮『奸』贼!”郎中唾骂了声,“那公子是……”
“……苏云翳。”
苏云翳这三个字,说是名满天下都不为过,面前的郎中一下变了脸『色』。苏云翳是才子,他父亲苏戚又是一等一的忠臣,饥荒年官员腐败克扣钱款的时候,都是相国苏戚力谏君王,才铲除贪官,救难民于水火。那样一个忠臣,民间都还为了立了宗祠。现在听闻这样的人,遭『奸』臣迫害,就是这郎中也生出几分愤慨来。但愤慨之后,他又是无力,如今朝政都叫那个萧云那个『奸』臣把持着,他一个小小的郎中,能做些什么。
“我已被囚多日……想请大夫,帮我一个忙。”
“苏大人只管说就是!”
苏云翳道,“再帮我拖延些时候,二皇子……就快回宫来了。”
“好!”听到能帮这样的人物做些什么,郎中一口便答应了。
……
萧藏这几日过的颇为不快,先是那苏云翳,昏厥几日,让他没法去太后那里交差,后是那三皇子从中作梗,弹劾他爹从前笼络的一些地方官员,想削弱些他萧家的势力,萧云这几日都在宫外忙碌,想方设法能多保下些卒子。
萧藏自己呢,还要哄着宴凛,实在伤身的很。
今日他好不容易才安抚了宴凛,去昭华宫里看了一眼,昭华宫里,因苏云翳昏厥,那些阉人便也不敢动手教弄了,都在外面候着,萧藏进去时,正撞到那郎中背着身在做些什么,他本来已有疑虑,郎中回过头来脸上的慌『乱』,一下明白了什么。
郎中手上端着『药』碗,『药』碗里熬好的『药』,已经空了大半,而在他面前,有盆本来已经发出嫩芽的牡丹,如今枝干枯黄。萧藏凑上去闻了闻,都是『药』味,他用手在泥里搅了搅,果然,那刚才倒了『药』的土,还湿热着。
“呵。”
听到萧藏一声冷笑,郎中便已经脸『色』煞白。
“来人!”
门外宫人涌了进来。
萧藏夺过郎中手上的碗,狠狠掷在地上,这几日的不快,在今日终于找到了一个爆发的出口,“我说这苏云翳为何迟迟不醒,原来竟是你与他串通好了,一起诓骗我!”
郎中被宫人按着肩膀,整个人匍匐在了地上。他此时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打!给我狠狠的打!”
“是!”一群宫人对着地上的郎中拳打脚踢起来。
萧藏气的浑身发抖,眼中阴狠几乎要满溢出来,他看着仍旧一动不动的苏云翳,嘲道,“你还要装到何时?你要看着这人因为帮你,活活被打死在这里吗?”
“大人饶命啊——”郎中挨了拳脚,嘴中的血都淌了一地。
萧藏盯着苏云翳,见对方听到这一声,手指动了动,他冷笑一声,昂着头看着苏云翳睁开了眼。
“住手。”苏云翳道。
“不装了?”萧藏望着他。
“……叫他们住手。”苏云翳未曾想过要害人。
萧藏却不做声,让苏云翳看着那郎中被打的哀叫惨号,在苏云翳眼中流『露』出不忍的时候,他才叫人停手,“苏伴读,他这可是因你挨的打。”
苏云翳的目光,从地上那一滩血迹上,转到了萧藏的身上。他目光清明的可怕。
“既然你好好的,那便不必再等了。”萧藏道,“来人,把苏伴读放下来,替他换件适合他如今身份的衣裳,送到太后那里去。”
宫人听令上前,将缠着苏云翳的红绫放了下来。苏云翳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放下来之后,就直接跌到了他的地上。几个阉人将他拖起来,带了出去。
这一回由萧藏监督着,半个时辰之后,沐浴完毕的苏云翳便被带了出来,他身披一件透肤『色』红『色』薄纱,里头只穿了件亵裤,连胸口都挡不住,萧藏瞧见他这个模样,饶有兴致的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几遍。苏云翳被他这放肆的视线,望的屈辱的别过头去。
“苏伴读这一身红衣,可是漂亮极了。”萧藏说着上前,将他的腰带松开,拉开他的领口,等到『露』出大片胸口的肌肤时,才将腰带系上,“这样,不就更惹人怜爱些了么。”
苏云翳转过脸,和萧藏对视着。
萧藏没有半分惧『色』,还轻薄用手背摩挲了一下他的面颊,“若哪天,太后不要你了,我还可以替苏伴读某个好去处——这都城中,可是有不少的小倌馆,苏伴读这样的殊『色』。啧。”
这样的折辱,令苏云翳眼中的阴冷更甚一层,“萧藏,你最好记得今日。”
“我自然会好好的记得。”萧藏抬了抬手,“送他过去罢。”
“是。”
……
都城门口人来人往,城门口的官差,正在盘查进城的百姓,这时候忽听一阵马蹄声,抬首便看到一匹通身漆黑的骏马自官道奔驰而来。
由远及近,几个眨眼间,就已经来到城门口。
门口的官差正要上前阻拦,见那人手中握着一方御令,连忙将城门口的百姓驱赶开,让出一条阔路来。
“是楚大人——”
第27章()
一顶软轿抬进了太后的宫里; 守在门口的宫人,都知道那里面藏着的是太后新看上的‘面首’,但他们只是区区的奴才; 面对主子这样荒『淫』的举止,也只装作看不见; 将头低的更低一些。
轿子送进了宫里; 落在寝宫中; 宫人掀开轿帘,软倒了靠在轿中的苏云翳便『露』了出来。即便他一身媚俗的红衣; 只看他清淡舒朗的眉目,就好似从烟雨书画里走出来的脱俗人物。
寝宫中的花如梦撩开帘幔走了出来; 她看到坐在其中的苏云翳,抬了抬手; “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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