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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系统语言不通是种怎样的体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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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墙壁上布满禁锢符文,穹顶高悬,浩瀚如星海,四方皆有寒灯,灯光幽暗,给人一种不可名状的森严。殿中已有人等候。慎行堂长老站在最前方,还有数名执事长老立于两侧。
穆宗玄低头作揖:“拜见宗主。”
此言一出,慎行堂长老侧身,一袭白衣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谢怀尘心中一跳。其实他昨天才见过天衍宗主,还和对方说了半天话。但今日可能灯光昏暗,再见此人,居然有点心悸。
天衍宗主回身,目光落在三人身上。
“宗主,小寒峰沈略确是夺舍之魂,此事已由明虚镜辨认,绝无虚假。”慎行堂长老首先开口。这位长老一向眼睛里『揉』不得沙,也正是如此,天衍宗主才会让他掌管慎行堂。
“宗主,沈略心『性』纯善,夺舍之事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如果单以夺舍之名论死罪,实在不公。”梅晋卿也忍不住开口。
“魔物皆是欺诈伪善之辈,兴许他之前都是装的,只为潜藏于道门呢?”有长老反驳。
“此魂魄为我弟子多年,心『性』是否纯善不敢断论,但他身上绝没有魔气。”这时,穆宗玄作了证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有说法。审判大殿中很快吵了起来。
一旁的谢怀尘从始至终没有开口。但他不是因为不够仗义不愿开口作证,而是浑身上下被一双目光盯得不自在,恨不得立刻遁走,根本顾不上辩驳。
从进入大殿开始,天衍宗主的目光就一直落在他头顶、落在他眼睛、落在鼻子、落在唇畔,最后干脆一直往下,将他浑身看了个通透。
谢怀尘觉得对方绝『逼』脑子有坑。明明大家吵得不可开交,只等最上方的人做出定论,可这人仿佛万事不过心,就只盯着他,那眼神快凿出窟窿了。
“宗主,您意下如何?”这时,慎行堂长老躬身问道。
他们讨论了半天,殷老秉持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心态,坚持要处死沈略。这一提议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
“嗯?”最上方的人却像是刚刚回神,随口道:“好啊。”
众人一惊,没想到宗主真的同意处死沈略。梅晋卿脸『色』骤白,浑身剑意激『荡』,看着恨不能当场弑仙。穆宗玄也绷着脸,对宗主的决定沉默不语。要是平日,这个老狐狸肯定满口赞同,宗主说什么都是对。
眼看梅晋卿蠢蠢欲动就要拔剑出鞘,沈略主动踏出一步。
“弟子侵占他人身躯,吞噬他人魂魄,所作所为与魔修无异。今日宗主在上,甘愿一死。”说着低头作揖。
这时,天衍宗主才终于把目光落回沈略身上,似乎颇有兴味:“你过来。”
沈略走近几步。天衍宗主抬手,掌心落在他头顶。浩瀚的气息倾泻而出,在场众人皆从中感受到凌驾一切的威压。沈略淡然闭眼,耀眼的白光顿时将他笼罩。
一息,两息,三息……
良久,天衍宗主收回手。众人屏息,皆等着那个短命的书生颓然倒下。
然后沈略睁开了眼。
众人:“???”
沈略眼中神采沛然,虚弱之象一扫而空。他察觉到自己的神魂有所稳定,顿时惊诧道:“这……”
天衍宗主一拂袖:“你的神魂暂时稳定,可以放心领罚了。”
这结果实在愕然,众人皆没明白宗主的意思,殷老小心翼翼开口:“宗主……您不是同意杀了沈略?”
“嗯?我同意了吗?”
这么一反问,殷老立马开始疯狂反思自己是不是误会了宗主意思。然而不管他怎么想,好像都是那个意思啊!
谢怀尘却是目睹全过程,心里想着方才那人一句“好啊”,恐怕不是同意殷老的建议,而是说沈略“好”。众人先入为主,因此才会错意。
天衍宗主:“梅晋卿擅闯藏机阁,沈略知情不报,二人各罚鞭刑五十。谢怀尘助纣为虐,意欲逃走,情节恶劣,禁罚三天。”
谢怀尘:“???”
慎行堂长老听了前半句眼皮已经开始跳了,直到听完后半句,眼睑都在抖:“宗主,夺舍一事为何不追究……”而且谢怀尘明显是个局外人,宗主为何罚这么重?难道……其中有什么深意他没领悟?!
穆宗玄却是二话不说直接叫好:“宗主圣明!这三人的确该罚,我这就带人下去。”宗主所下令的处罚对修者来说纯属小打小闹,穆宗玄见宗主打算掀过此事,乐意之至,连忙亲自“押送”三人领罚。
慎行堂长老在后面捶胸顿足:“宗主,您为何包庇沈略……”
白衣宗主一斜眸:“沈略不是夺舍。”
“不……不是?”慎行堂长老愣住,“可明虚镜……”
“本宗主一言,难道还不如一面镜子?”白衣宗主双眸微沉,一瞬间殿中寒气四溢,慎行堂长老打了个冷颤,刹时不敢再言。
过了一会儿。
“对了,给谢怀尘准备一间冰牢。”白衣宗主突然开口。
殷老还沉浸在不能领悟宗主深意的自责之中,闻言顿时胡须一抖。
“冰……冰牢?”慎行堂的冰牢可不是普通冰牢,那寒气是会要人命的。若他记得没错,谢怀尘可是宗主的亲传弟子,宗主此番是要作甚?谋杀弟子吗!
“对。”白衣宗主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越冷越好,本宗主要亲自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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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红要出来了,开心*/w\*
不过大家估计已经把他遗忘了。
毕设交稿,毕业在即,接下来三天可能消失。如果三天内出现,那一定是我在飞机上写完了稿子orz
五只谪仙()
举目皆冰,谢怀尘站在冰牢里冷得打摆子。呼出的热气瞬间凝华; 手脚僵硬得仿佛不属于自己。见过天衍宗主之后; 慎行堂的人就把他关在这。这里寒气『逼』人,连丹田都被完全冻住; 谢怀尘怀疑再待下去自己的小命得呜呼。
“好冷啊。”这时; 系统君九九的声音突然冒出来; “唔……冷得我想睡觉了都……”
谢怀尘搓着手,“别睡啊,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挡寒气; 我快冻死了!”
九九打了个呵欠:“防御程序已经开启……没事的,他们只是关你几天; 犯不着担心小命。”
谢怀尘眼角眉梢都是冰霜; 偏偏还无法动用灵力取暖:“可我怎么觉得这处罚有蹊跷。”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罚的最重?
“管它蹊不蹊跷,反正也和咱们没关……”说着,九九又打了一个呵欠; “唔; 好久没这么冷过了,冬天最适合冬眠……”
听话里意思竟是要睡过去。
“蠢东西,你可别睡,我觉得不太对劲。”
“什么不对劲?我就睡一会儿……”
“别,你一睡就几个月; 我们还要去参加城主大会的。”
“……”
“蠢东西?”
眼看九九没了声响; 谢怀尘眉头皱成川字。
其实眼下的状况的确有些不对劲。首先他从一开始就觉得今日的天衍宗主不太正常。接着; 明明是沈略的事,他这个无关路人的处罚却最重,这让他感觉自己受到了针对,但又说不出为何。最后,他现在身处的牢房空无一人,连个守卫都见不到,这明显不像正常的关押状态,综合考虑下来,谢怀尘提高了警惕。
过了一会儿。
有脚步声从幽暗的甬道里传来,谢怀尘一边冷得牙齿发抖,一边凝神静听。脚步声悠然自得,明明走在牢狱之间却如踏花赏月。最后,声音的主人『露』出身形,竟是一位白衣道人从黑暗中走出。
白衣道人面容清雅,举止有度。对方静静立于门外,门内霜寒地冻,谢怀尘哆嗦地抬眼,发现此人正是天衍宗主。
“冷么?”隔着一道牢门,对方清淡地问他。
谢怀尘眯起眼:“你不是天衍宗主,你是谁?”其实从进慎行堂的第一眼他就知道此人不是天衍宗主。天衍宗主绝不会有一双如此清润的眼睛,更不会似笑非笑地看任何人。
哪知这么一问对方并不惊诧,反而笑道:“阿尘,五年不见,你就不认我了?”
“阿尘”称呼一出口,谢怀尘脑中嗡地一声,心神俱裂。冰冷的久远的记忆被唤醒,面前的人是……红衣谪仙!是杀他的仇人!
“是你!”
“不要激动,这里寒气伤人,你若心神不稳,寒气可就直『逼』心脉。”对方依然淡定。
可惜谢怀尘根本听不进。话音未落,冰牢内一片冰裂之声,他竟是强行催动灵力,纵横剑意在方寸之地暴/『乱』肆虐。
“你怎么出现的!”
红衣谪仙一出现,他脑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他不会忘记五年前,红衣谪仙出现的那一晚,无忧峰差点覆灭,他带着邵月回弟子居,结果邵月变成了红衣谪仙的模样。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里。他不提,但不代表他不记得!现在红衣谪仙又出现了,那邵月呢?师兄怎么样?
“嗳,何必这么暴躁。”对方却慢悠悠地踏过牢门。那灵铁铸成的牢门似若无物,被他轻巧地穿过。白衣身影来至谢怀尘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我出现,自然是因为你。”
对方神『色』闲淡,语气上挑,似是调戏,又似陈述事实。
“师兄在哪?你是附在他身上的残魂?或是夺舍的妖怪?”纵横剑意抵在红衣谪仙的脖颈,对方却无所谓地往剑意上靠。谢怀尘唯恐伤到师兄的身体,剑意不得不后退一寸。
“你看,你又伤不了我,何必呢。”红衣谪仙一挥手,强大的威压将所有剑意粉碎,然后他一侧身,从身上脱下天域玄丝制作的宗主袍,披到谢怀尘身上,“你与其关心他,不如关心我。我可是快死了,他却意气风发。”
冰凉的手指碰到身上,谢怀尘杀意骤起,红衣谪仙按住他施展符意的手,顺便点了他周身几处大『穴』,“此地严寒,莫动,伤魂。”
体内气息一滞,谢怀尘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灵脉被封,两者巨大的实力差距简直令人绝望。他顿时脸『色』一白,语气惨然道:“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
和红衣谪仙的相遇次次伴随着死亡,谢怀尘已经有阴影了。他不停地在脑海里呼唤九九,然而对方睡的正死,完全听不到他的心音。
红衣谪仙将他的发尾置于指间把玩,语气温柔:“本来的确是要好好罚你,结果见你冻成这样,突然没了心思。”
谢怀尘只觉荒谬:“呵……那我反而是要谢你?”
“应该的,不必客气。”
“你!”
“好了,”红衣谪仙突然蹲下为他拢好宗主长袍。长袍乃是天域材质,水火不侵,罩在谢怀尘身上还有点暖和。“看来你的记忆没有恢复,还记得我是谁么?”
谢怀尘顿了顿:“你是谁不重要,是杀我的人就行。”
对方愣住,随即轻笑一声:“原来如此,不是没有恢复记忆,而是不想恢复?阿尘,你做缩头乌龟也挺可爱。”
谢怀尘一阵恶寒,世上哪有形容男人“可爱”的?此人简直荒谬。
红衣谪仙却道:“既然想不起,那我就告诉你,我名‘邵月’。”
谢怀尘心里一惊,猛然抬头。
“不是你师兄那个邵月,他是他,我是我,他盗了我的名字,他本名‘亦无名’。”
亦无名是天衍宗主的名讳,谢怀尘心中惊奇,面上却不变:“你大费周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胡言『乱』语蒙我?”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阿尘就不好奇我的善言?”
“善言全是谎言,不听也罢。”
红衣谪仙却摇摇头,继续道:“你师兄是欲尸,我为恶尸,他用计吞噬了我却又无法将我彻底融合,才导致我们一体双魂。我们共用一个身体,白天他出来,晚上我出没,相安无事,可惜最后来了一个你。”这语气倒有点像给孩童讲故事。
谢怀尘面『露』疑『惑』。
“五年前你为欲尸解封了天罚,导致他的力量恢复巅峰。他强,我弱,平衡打破,最后结果只会是我,消失。”
“那不是可喜可贺?”
对方沉默半晌:“的确可喜可贺,我死了,还有阿尘来陪葬,想来也是一桩美谈。”
谢怀尘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红衣谪仙悠然笑道:“意思就是,杀你的人不是我,是欲尸。我死了,没人可以阻止他,你也会死。”
谢怀尘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师兄杀我?不可能。”小仙童一直面冷心软,相处这么久,好感度都超过50了,怎么可能会是前世杀他的凶手。
“嗳,果然不信。”红衣谪仙站起身,“你难道不曾怀疑,你的师尊与师兄其实是同一人?他既然能骗你一件事,为何不能有第二件?”
谢怀尘的确怀疑过天衍宗主与小仙童是同一人,因为两人气息太像了。但他选择相信师兄,毕竟曾经他就因为不信自家哥而害死了他,他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信师兄。”
红衣谪仙无奈看了他一眼:“罢了,我不想和没有记忆的人说话。只最后提点一句,不要信你师兄,他的话一个字也不可信。”
谢怀尘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
红衣谪仙却不甚在意:“阿尘,你果然不是有记『性』的。”说罢,收回了披在对方身上的宗主袍。
长袍离身,寒气趁机入体。红衣谪仙之前还封了谢怀尘的灵脉,导致他现在一丁点灵力都用不上,只能像个凡子一样待在冰牢里。
“我记得你最讨厌冰,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冰牢。”淡雅的声音响在头顶,冰凉的手指似乎『摸』了『摸』他的脸颊,“三尸各有本『性』,我压着恶『性』对你说善言,可是最大的诚意了……”
谢怀尘本就支撑不住寒气,此时没有灵力加持,很快就冻得没有知觉,自然也没看见头顶上方近乎恶劣的笑意:“知不知道我此时在想什么?我在想,如果将一个干净纯粹的仙人污秽成魔,看他哭,看他跪在地上求饶,是不是更有趣?”
“可惜,做不到……”
或恶劣或轻淡的声音在耳边飘过,越来越远。谢怀尘心里只剩下一堆####,搞不懂红衣谪仙一个嗜杀的魔物怎么突然变了『性』子非要人信他的歪理,不信就给惩罚!简直不要太虐!
然后眼睛一闭,他又想起红衣谪仙说的,师兄才是杀他的仇人。七百年前仙人诞的那一幕似乎又回到了眼前。天衍宗主白衣白发,看他的眼神如死人般冰冷,剑意穿胸而过,熟悉的剧痛铺天盖地而来。
等……熟悉?
眼前忽地飘起鹅『毛』大雪。一个相同的白衣道人站在面前,手中剑倏地刺入他心脉。白衣道人容貌清尘,周身气息纯净,清冷似仙。反观他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衣,手上脸上皆有腐烂的痕迹,体内灵气驳杂相互绞杀,弄得他虚弱不堪。
两者比较,竟是那白衣道人更近仙神。
四周冰雪覆盖,他看见剑刃上的反光,上面正映着杀他人的脸。他承受不起痛苦,缓缓跪下,隐然间,那张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其实这张脸他看过无数次,比过很多人。谢洛衡、邵月、甚至他自己……
但这一次这张熟悉的脸终于说话了,对方似是在回答他,眉目间说不出的漠然。
“……吾……亦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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