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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系统语言不通是种怎样的体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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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甘心地又敬了几杯,把三根手指伸到邵月面前。

    “这是几?”

    “三。”

    “我是谁?”

    “谢怀尘。”

    “那你是谁?”谢怀尘反问。

    “我……”对方动动嘴唇,半会儿没出声。原本满是霜雪的眸子竟然像蒙了层雾,朦朦胧胧。

    谢怀尘一看,乐了。这样子不就跟谢洛衡醉酒时一个样?他把酒杯扫至一边,脑袋凑近,逗起小仙童。

    “你是我师弟,快喊师兄。”

    “师弟。”语气十分笃定。

    谢怀尘不乐意:“怎么不听话?罚酒。”说着又给小仙童喂了一杯。

    “来,跟着我念,谢怀尘是天下最厉害的剑修。”某人乐此不彼。

    哪知邵月真的点点头:“怀尘的确是六域最有天赋的剑修,没有人可以将纵横剑术学的那般快。”

    这还是邵月第一次开口表扬自己,谢怀尘整个人都惊呆了。

    过了一会儿……

    “梅师兄——”谢怀尘突然朝对面大喊,“我师兄醉了!他要回去!”

    **

    梅晋卿本是打算把所有人留宿一晚。因为魔修之事非同小可,单纯置身事外有违无忧峰的道义,他想顺便将魔修一网打尽。

    但谢怀尘与他一起喝了朝暮酒,遭了魔修的追杀,绝对没有嫌疑。而邵月也是知根知底,于是梅晋卿便将二人放行了。

    殊不知他放行的二人才是最大的祸端。

    谢怀尘骑着老白鹤带邵月回小竹屋。

    星河天悬,邵月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要回云来。”

    其实邵月的作息一向十分规律,天黑之前必须回府。就连谢怀尘也从未在晚上见过邵月。但因为朝暮酒的事,谢怀尘决定守着小仙童一晚,一方面是怕出事,一方面他也想知道红衣谪仙到底和邵月什么关系。

    谢怀尘一边将他往小竹屋领,一边诱哄道:“快了快了,前面就是云来。”

    兴许他们走的太快,没走几步,邵月便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谢怀尘还以为他醉的厉害,连忙将人扶起。哪知人一入手,皮肤温度冷凝似冰,邵月脸『色』极为难看,似是在忍受极大痛苦。

    这就把谢怀尘吓住了,他赶忙将人连拖带拉进屋,再让对方躺到床上。邵月在床上僵硬地蜷起身子,一只手按在锁骨处,眼眸却是紧闭。

    谢怀尘千算万算没想到邵月会在这个节骨眼生病。他探手试了试对方体温。“没发烧,怎么这么冷?”邵月体质偏寒他知道,但如今冻成个冰棍是怎么回事?这是要死人啊!

    他赶紧在竹屋里一阵翻腾,找到了些补气补血补神丹『药』,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反正全塞进邵月嘴里。

    做完这些,他又不安地在小竹屋周围叠了一圈大大的灭灵阵。那灭灵阵被他用同样的手法叠了五层,生怕杀不死阵中恶灵似的。

    然而阵法没叠完,地面便结了一层薄霜。谢怀尘对着冻僵的手呵气,抬头,这才发现整个小竹屋都结了霜,连屋后的小湖都开始结冰了。

    等他匆匆忙忙撞进屋,屋里冷如冰窟,邵月躺在竹床上静谧地仿若死人。

    “九九!快出来!”谢怀尘吓得大喊。

    正闭关休养的系统君听到宿主的嚷嚷,连忙窜出来。一看,却是一惊:'天罚?宿主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谢怀尘根本不知道“天罚”是什么,他只喂了邵月几口酒,他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邵月身上有界主留下的天罚,晚上就会发作!'系统君急急写道,'你先远离他,免得冻伤!'

    谢怀尘却是不退反进,迅速给邵月盖了床被子:“他不会……死吧?”

    '按理是会死,但他已经活了这么久,应该有办法熬过来。'

    闻言,谢怀尘更急,他干脆按上邵月心脉,将自己的灵力输入对方体内。

    系统君十分不想让宿主管闲事,但显然宿主是听不进去的。宿主以为床上躺着的是只可怜小白兔,殊不知是个大尾巴狼。系统君只能干瞪眼。

    灵力可以抚平经脉间的创伤,还可以温养神魂缓解疼痛。谢怀尘小心翼翼地将灵力在邵月体内游走一圈,邵月的脸比莲纹白衣还要白,眉眼蹙成一团,既冰冷又脆弱。

    谢怀尘一阵心疼,结果转眼间,自己输入的灵力就似被一张饕餮巨口吞噬了。他不明所以,只当邵月十分需要灵力,于是体内灵脉急转,又输入了不少。

    哪知邵月的身体仿佛无底深渊,谢怀尘给多少他就吸取多少。邵月周身体温渐渐回暖,谢怀尘一阵欣喜,系统君却是嗅出一丝不祥。

    '天……宿主快停手!'系统君被吓到,宿主的灵力好像可以解除邵月的天罚?!大意了!怎么会这样!

    谢怀尘却是不能理解系统君的警告,邵月明明恢复了不少,停什么手?当然是继续!

    源源不断的灵力自谢怀尘身上流入邵月体内,到最后谢怀尘甚至无法控制,全身灵力不由自主被夺取。

    系统君则发现随着宿主的灵力被夺取,自己也开始供能不足。

    系统君九九:“……”

    蠢比宿主一天到晚给自己惹祸有木有!

    过量的灵力流出让谢怀尘心神不安,就在这时,竹床上躺着的白衣少年倏然睁开了眼。谢怀尘一喜,接下来却心里狠狠一跳。邵月眼眸流转,扫向他时仿佛在看一个猎物。

    谢怀尘咽了下口水,试探道:“邵月?”

    他没敢喊师兄,直接喊了名字。

    哪知“邵月”望向他,随即眉眼一弯,声音清雅:“方才的灵力是你给的?”

    谢怀尘小心脏抖了抖,这果然不是邵月,邵月从来没有笑过!难道这是红衣谪仙?!

    他暗暗催动一丝灵力。若这真是附在邵月身上的红衣谪仙,那他就开启灭灵阵!不管这魔物怎么出现的,今晚绝不能让他踏出竹屋一步!

    “邵月”察觉了谢怀尘的小动作,冰冷的手指捏住他的手腕,“一言不发就动手,是否不合礼数?”说着,指间用力,谢怀尘的腕骨霎时碎裂,同时双膝一软直接跪在榻前。

    “邵月”则半撑起身子,虽然脸『色』苍白,但举手投足清雅如谪仙。

    “你是何人?”对方再问。

    谢怀尘哪屑于回答他。本来他就对这人恨之入骨,又思及今早看见的幻象,于是咬牙道:“杀你的人!”

    说着,竹屋外阵光大亮,肃杀之气席卷一屋。若这红衣谪仙是附身在邵月身上的恶灵,那必然要受影响。

    “灭灵阵?”红衣谪仙悠悠道,“不自量力。”

    他手指微动,无数金线破阵而出,小小的灭灵阵转眼崩溃。然而下一瞬,一圈更大的灭灵阵将他们围困其中。红衣谪仙再破阵,阵法再次生成,竟是生生不息。

    谢怀尘从地上爬起,嘴边噙了一抹冷笑:“此阵生生不息,只有我能解阵,你就算杀了我也出不去。”

    他知道自己那点微末伎俩困不住红衣谪仙,于是特意用了邵月留给他的保命阵法,阵眼则是斜方玉佩,玉佩里天衍宗主的浩瀚灵力让阵法几乎无敌。他虽不知为何邵月变成了这样,但他不会放对方出去。无忧峰的惨景还历历在目,放此人出去必成大祸。

    金线阻挡了阵法的蚕食,红衣谪仙神态悠然,招手便将谢怀尘抓在了手中。谢怀尘一口咬去,却被红衣谪仙两指卸了下颌骨。

    “既如此,我只好折磨到你解阵为止。”清雅的声音响在耳边,仿佛久远的梦魇。

    ※※※※※※※※※※※※※※※※※※※※

    红衣谪仙每次出场我都想给他加特效,就是那种哗啦啦撒仙气的特效。

    话说最近看了几篇文,深觉自己进度慢,正试着加快进度,

    顺便给大家推荐大佬文《想飞升就谈恋爱》,作者是我特别爱的一位,这篇文设定很好,文风也诙谐幽默,不过感觉是个伪快穿,经常去个小世界发展剧情。主线倒叙,挺有趣,有些小世界跳过也不影响阅读。

君子魔一念生死() 
金线透体而出,所过之处并未伤及肺腑; 但痛苦却是萦绕周身。

    谢怀尘被金线穿成筛子却偏偏清醒不已; 那些细丝仿佛吸血蛭一样贪夺他的灵力,让他无力挣脱。红衣谪仙每隔一会儿就掰断他一根指骨; 指骨断完卸胳膊; 胳膊卸完拆肋骨。

    谢怀尘疼得嘶牙咧嘴; 但是唇边却在笑。

    其实他对红衣谪仙是恨的。本来他也恨谢洛衡,也恨邵月,但这两人都对他很好; 他没法恨起来,于是红衣谪仙成了他恨的对象; 发泄他深埋心底的前世之仇。

    红衣谪仙也脸『色』微白; 灭灵阵在渐渐消磨他的意识。所以他也不再淡然,清雅的眸子里尽是冷『色』。

    两人对峙许久。

    红衣谪仙终于轻笑一声,“你比我想象的要硬气。”

    谢怀尘以为他要讲和。

    结果对方下一句是:“不知你的魂魄是否也这样硬气?”说完,五指一抓; 竟生生将谢怀尘的魂魄抽了出来!

    这种抽取方式极为粗暴; 很有可能对魂魄造成损伤,但对应的,可以清晰看见魂魄本体,比普通的灵视更加直视本源。

    谢怀尘哪知他会做出如此玉石俱焚的事,魂魄一阵撕裂感; 下一秒; 自己已经成了对方手中一团微不足道的魂体。而自己的肉身颓然倒地; 满身是血。

    谢怀尘有一刹的恐惧。

    红衣谪仙勾唇,冰寒之气包裹住手中魂火。

    魂魄何其脆弱?谢怀尘在触碰到寒气的一刹那便觉得自己受不住了。

    他以为红衣谪仙至少会留他一条小命,好让自己解除阵法。结果对方如此不要命。

    于是他闭眼等着自己魂飞魄散。

    一息……

    两息……

    三息……

    嗯?怎么没有动静?谢怀尘紧张地想,这种要杀不杀的状态简直比死还难受!

    结果下一瞬,一股暖意包裹而来。这股暖意丝毫没有杀气,甚至魂魄身处其中仿佛枯草遇甘霖。

    白衣,鹤纹,血迹。

    少年魂魄紧张睁眼,正与红衣谪仙对视。

    红衣谪仙捧着他这团脆弱的魂魄,千年不变的清雅面具陡然破碎,眼中复杂而愣怔。冰凉的手似乎也有点颤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将谢怀尘魂归肉身。

    谢怀尘简直被他这副样子给惊呆,几乎就以为是真正的邵月醒了。

    然而不是。

    因为魂魄归体后,对方用近乎温柔的语气唤他:“阿尘。”

    谢怀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顺便通过这个称呼认定对方是红衣谪仙。

    身上金线瞬间散去,铺天盖地的痛席卷而来。一只冰凉的手握住谢怀尘已然扭曲的五指,徐徐魔气将断裂的经脉骨头悉数接上。然而谢怀尘并不领情,一拳头就要挥上去。

    单薄的手轻而易举拦下他,无数金线将他双手绑缚于头顶。

    “乖,别动。”对方的声音温柔缱绻,说完便吻了下来。

    谢怀尘的脑袋刹那空白。

    对方对他这种反应似乎很满意,一把将他按在床上,亲吻的力道并不浅尝辄止,反而似是要将人拆吃入腹。

    不对,是真的拆吃入腹。

    谢怀尘感觉全身的力量都被这个吻吞噬,脑袋里像拉箱的风,生命力嘶啦啦地随风流逝。对方就是一只饥饿的魔,把他当珍馐一样吞食。

    一些久远的不堪的记忆浮现出来,红纱,红帐,手脚皆被红线缠缚,有人亲吻他的眼睛,手指却在羞耻的地方不住捣弄,『逼』得他弓身颤抖不止。等他瘫软无力只能低低喘息时,再笑着将他身上的天地灵气吞噬殆尽……

    谢怀尘一时分不清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强烈的生命力流失的虚脱感倾覆而来,五指挣扎着弯曲,然后不甘心地闭眼……

    第二天,小竹屋外的灭灵阵被无声无息散去,无忧峰安然无恙,谢怀尘发了高烧。

    本来这段日子谢怀尘就受了不少伤,再被某人一搅和,干脆大病不起。意识浑浑噩噩,连睁眼都做不到。

    有清冷的气息靠近,『摸』『摸』头,喂自己喝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就走了。

    过了一段时间,清冷的气息又来了,『摸』『摸』头,喂了些又苦又涩的东西,守了好久。

    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少时日。

    等谢怀尘醒来,外面正在下小雨。

    他坐起身,居然有丝丝凉意。

    屋里冷冷清清一个人都没有,他想下床,结果全身上下传来抽丝般的疼痛。

    这一疼,什么事都想起来了,这不就是红衣谪仙用金线穿透他身体才留下的伤?!

    一股难言的极端的羞愤涌了上来。

    谢怀尘第一次如此想见邵月,就如同当年想见谢洛衡一样,他极度想站在邵月面前问对方一句“怎么回事”。

    大病后的身体十分虚弱,谢怀尘抱着水寒剑跌跌撞撞出了弟子居。想找老白鹤带他去云来。

    结果却在路上遇到了梅晋卿。

    梅晋卿见他大病出门还淋成了落汤鸡,连忙给他施了个小法术挡雨。嘴上还不停:“你病这么重居然还敢出来淋雨?你是不是修真者?别说施法你连个伞都不会带吗?!”

    谢怀尘面无表情:“我要去云来。”

    这一说云来,梅晋卿又炸了:“要见邵月是吧?你们两个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上次无忧峰所有人都没事,就你们俩,一个大病,一个闭关五年?你们后来是不是出事了?!”

    听到“闭关五年”,谢怀尘僵了僵,不可置信:“他闭关了?”

    “对,就昨天,说直到城主大会召开再出来。”

    谢怀尘气道:“不管,我要去云来!”

    梅晋卿终究是不想跟一个病秧子置气,解了清极剑,带着谢怀尘飞去云来峰,天际留下一道淡紫的剑痕。

    云来峰常年积雪,谢怀尘以前还只觉得冷,如今却是在想——邵月住在这雪峰是不是恰好可以隐藏天罚发作时的迹象?那劳什子天罚可是把竹屋后面的小湖都给冰封了!

    云来峰自有仙童接待,小童子对谢怀尘恭敬道:“邵月大人已闭关,您还是别打扰他了。”

    谢怀尘咬牙:“那我师尊呢?!”

    邵月不见他,那他就把这件事告诉师尊!

    “宗主大人也在闭关。”

    “……”

    梅晋卿给他偷偷嚼耳朵:“这是摆明了不见你,不如你自己去踹门。”

    然后两个人装模作样谢过童子,转个弯就去邵月闭关的地方踹门了。

    门外厚厚一层雪,门还是大石门。旁边摆了个石碑,碑上刻着“清静”二字。

    谢怀尘在外面大喊:“邵月你给我出来!”

    “不出来是怂货!”

    “给我说清楚那晚怎么回事!”

    “要不然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

    梅晋卿在旁边听得眼皮直跳,这几句话听下来怎么感觉像是小媳『妇』来找负心汉踹门??

    不对不对,一定是他想多了,呸呸呸!

    喊了半时辰,石门也没有一丝动静。谢怀尘发泄了半天终于心累,消停下来。

    而他不知道的是,石门内一片肃杀冰冷。

    邵月闭关处是一片颇大的石室。此时石室里布满寒霜,正中央一个蒲团,蒲团也已冻了一片冰渣子。邵月就坐在蒲团上,面前是光滑如水的明虚镜。

    明虚镜里倒映着“邵月”。

    此邵月与原身却有不同。镜中的“邵月”是一身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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