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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天后木浮生温情佳作全集-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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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月好奇地向前再迈了半步,脚下又是“咯吱”一下。

    那人听闻响动,立刻警惕地转过身。

    那一瞬间,她看见了他的侧脸,心“嘭”的一声,激动地跳跃起来。

    是他吗?

    他过得不好,来寻她吗?

    他有被人欺负吗?

    “子瑾!”她唤出这两个字,同时朝他跑去,哪知走了一步就被雪绊倒,重重地摔倒在地。

    男子疾步走近,蹲下身伸手扶她:“摔着了没?”

    夏月抬首看他摇头,眼眶却已湿润。

    他愣了稍许,看到那沿着脸颊滑落的圆形泪滴。

    他很小的时候听过宫里的老嬷嬷们讲关于颐山山林里时时出没的山鬼与雪仙的传说,此刻居然真的有些恍惚了。于是,他托起夏月的下巴迅速地俯下脸,用唇封住她的嘴。

    温暖的唇,温暖的手指,那样的吻热烈而让人窒息。

    夏月心中一惊,猛然推开他:“你是谁?”

    他扬起唇角:“我是谁?”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匪夷所思,不答反问,“我还想问你是谁?又是徐敬业去哪儿找的侄女?他这次出的把戏码可算是让我满意了,日后别动不动就爬到榻上去,偶尔来点这个调调也不错。”说着便又要伸手去擒她的下巴。

    夏月见他满脸嘲弄的神『色』还有那只无礼的手,蓦然恼怒,一掌扇上他的左脸。

    “啪”的一声。

    她却不解气,暗中又骂了一句“无耻”。

    “真是不知好歹。”男子却不为所动,忽然又笑了,那笑难以琢磨,嘴角带着凉意,透着点玩世不恭的味道,与子瑾相近的容貌却绽放出完全不同的笑容。

    “他们没教你如何伺候男人?”他冷笑着从雪地里站起来。

    她立即起身,而后全身戒备地一连倒退了五六步,看了一眼男子,然后撒腿就逃走了。

    她不敢歇气,一刻不停地朝大路上奔去,刚好和人撞了个满怀,一见是荷香,才略微安心。

    “小姐,遇到什么了?吓成这样。”荷香朝她身后探了探头。

    她抱住荷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哪还能说话。

    而雪地里的另一边却来了几个人。

    “皇上!”

    那女子刚一离开,贺兰巡和明连就来寻他。

    他闻声回头,才发现脚边的雪堆里有个玉佩,料定是刚才对方落下的。待他弯腰去拾的刹那,动作猛然顿住,全身冻结了。

    这玉佩——他认得。

    那是一只蝉形的古玉,原本的质地为白『色』,大概因为千百年埋于地下染上了微微的青『色』,晶莹润泽,刀工极细,玉蝉似乎栩栩欲飞,蝉头穿了个孔,系着一根穗子。

    尚睿回身再看向女子消失的方向,突然想起来,他也见过她,在锦洛的书院里。

    尚睿从颐山回来,趁着四下无人突然单独叫住贺兰巡,然后从袖子中掏出一枚玉佩。

    贺兰巡见玉后,略微失『色』道:“皇上,莫非这就是传言中的高辛宝玉?怎么会回到皇上手中?”

    尚睿未回答他,微微一笑:“也算让你开开眼界了,朕以前也只远远见过几次。”

    那个时候他还是皇子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而这玉佩就挂在那个孩子的腰间,仿佛成了一种尊贵不凡的标志。

    尚睿将玉佩扔给贺兰巡:“你将玉摹张图出来,去锦洛打听打听。”然后又微扬嘴角,浅笑道,“最好快点,明日朕还要用它。”

    三

    翌日清早,雪停了。

    夏月昨日到家才发现玉丢了,一夜焦急辗转,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原路寻回来,不知是否能找到,或者被人拾到了。怀着如此渺茫的心情,她还是一早就赶到颐山。

    在林子里,她很远便瞧见那个男子,卓然而立。初冬温暖的阳光穿过突兀的树枝倾泻在他的肩上,明亮耀眼。

    显然他来得更早,甚至可能天明前便到了,空地上的积雪打扫得干干净净。

    他并未回首,就像是早已知晓夏月的到来,侧了侧头:“日上三竿了你才来。”

    昨日的石桌石凳已经弄干净,凳子上加了厚厚的垫子,桌上摆了茶盏。

    尚睿坐下,悠然自得地浅酌了一口热茶后,发现夏月还怔怔地站在那里,于是指了指凳子示意她坐。

    夏月暗地里狠狠地瞪了他两眼。对于尚睿这样一个初次见面就尽显无礼之举的陌生人而言,她是没有半分好感的,何况自己还给过他一巴掌。

    无奈的是,也许子瑾的玉佩真被他捡着了。

    她皱了皱眉,勉强坐下,拨了拨额发:“若是你有拾到我的东西,就请物归原主。”说着摊手。

    尚睿本想为那不明不白的一巴掌,捉弄她一番,没想到对方却如此直白,所以怔了一下故意笑问:“什么?”

    “玉蝉!”

    “哦——”他拖长了声音,却没说有还是没有,还还是不还,便没了下文,转口又道,“我们先喝茶。”说着将一盏茶向夏月推了过去,夏月却冷眼一横,并不领情。

第199章 明月何曾是两乡(2)() 
其实她也确实冻坏了,她原本雇了马车来这里,可是到了半途那车夫说雪太厚,会冻着自己的马,要夏月加钱。她一恼怒,自己徒步走到这里,脸颊已冻得惨白,在这雪地里呼出来的气都不热乎了。

    她却倔强地道:“你要是捡着了就还给我,我可以用银子赎回来。”

    尚睿一乐:“我这人什么都爱,就是独独不爱银子。”

    夏月愣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尚睿示意道:“我叫人给你沏的茶,你要是喝几口,说不定我一乐意,就将那东西的下落告诉你。”

    夏月叹了一口气,不得不翻开盏盖,却有些迟疑。

    “放心,我不会放什么『迷』魂『药』的。要不,你喝我这杯。”他又端起自己的茶盏大大地喝了一口,冲着夏月眨了眨眼,强忍唇边『奸』计得逞的胜利微笑。

    夏月无奈,待半盏热茶下去,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那暖暖的白雾便从嘴里冒了出来,唇『色』一下子就恢复了原来的红润。她方静下心来打量眼前的男子。

    他比子瑾年长,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模样。

    晃眼一看相貌确实和子瑾相似,可是说话时神『色』语气,笑起来的眉宇,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

    子瑾安静、温润、宽和。

    而此人,轮廓略显硬朗、英挺,眉目中是掩不住的桀骜自大的气息,在夏月看来,他脸上写着四个字——惹人厌恶。

    “雪仙姑娘,你……”

    “别雪仙雪仙地叫,我是有名有姓的。”夏月按捺不住地瞪着他。

    尚睿故作惊讶:“那?”

    “我姓闵。”她昨天真不知瞎了什么眼,才会看错人。

    “哦——”他又一次拖长了尾音,然后恍然大悟,“闵雪仙。”

    “扑哧——”夏月身后的荷香闻言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夏月终于无力再与他辩解,只想知道那玉佩的下落,解释道:“是闵夏月。”

    “闵夏月。”尚睿将茶盏搁在唇前,缓缓地从嘴里回味着这三个字,然后忽然冒出一句话,“我见过你。”

    “……”

    除了尚睿本人,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是一哂。没见过,怎么会捡到她的玉佩。

    夏月没心思管他以前见未见过,两口喝完了盏中的茶水,又问:“现在可否请公子将东西还给我了?”

    尚睿从怀中掏出玉蝉:“是这个?”

    夏月焦急道:“是。”

    “我有些话还想问问姑娘。”突然,他一改常态,语气严肃了起来,“闵姑娘如何能有此物?”

    听到这话,夏月心里像上了根琴弦,一下子被拉紧了,她使劲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慌『乱』,强作镇定地说:“只是父亲生前从珠宝贩子那里买来的。”

    他眉头微蹙,完全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随口又问:“那令尊可知其来历?”

    夏月摇了摇头,故作『迷』『惑』地说:“还请公子赐教。”

    他站起来,踱了几步,将玉握在手中,回首凝视夏月,像是要瞧出什么端倪,半晌之后才转过去负手看着远处,若有所思。

    “此玉名为子瑾,传说是上古高辛皇帝遗落于凡世的宝物,随他入土,后来无意间被我朝太祖皇帝所得。至今两百年,一直藏在禁宫之内。当年,先储君尚宁太子之正妃杨氏连丧两子,产下唯一一位世子。先帝龙颜大悦,当即将此玉赏予小世子,封为燕平王。后来先帝驾崩,太子一门又惨遭变故,此玉便不知去向。所以,此玉不祥,请姑娘好生保管,以免被官府看到冠以逆贼的罪名。”他的声音本就极其悦耳,如今沉『吟』着长长地说了一番正经的话,更加引人细细聆听。

    尚睿长叹一声,似乎是将往事又封存起来,然后把玉递予夏月。

    她接过时,上面还留有他手中的余温。

    一想起尚睿的一番话,她的那股倔劲又冲上头,起身反驳道:“可是民间的传闻却与公子所言不甚相同。据说徐太后,也就是当年备受盛宠的徐妃,在先帝病重时,她以自己兄弟徐敬业掌握的京中禁军之兵控制皇宫。皇帝殡天后,又密不发丧,并在一夜之间派人暗中灭掉太子全家,矫旨将自己的儿子尉尚睿送上皇位。”

    荷香惊恐地扯了扯夏月的衣摆,示意夏月不要将这些祸言说下去了。

    尚睿转过头,神『色』微微一顿,嘴角扬起不明的笑意:“姑娘不怕祸从口出?”

    “市井百姓没有人不知道的,我只是……”夏月满头热血一凉下来,顿觉后悔。

    他嘴角噙着明晃晃的笑,又坐了下来。

    “这些话在我面前说也就罢了,日后不可再提,否则后患无穷。”

    “我……”

    尚睿将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听话。不然我都不禁想抓你见官领赏了。”

    本来说话人兴许是好意,但是配着他似笑非笑的嘴角,加之那哄孩子一般的“听话”二字,在夏月听来全然都是轻薄之言。

    “见官也好,把我绑了直接去领赏也好,随你想怎样!”夏月站起来,微微恼了。

    “真的随我怎样?”尚睿也起身,说着步步靠过去。

    “你想干吗?”

    “既然你要遂了我心意,我就想再试试。”语罢将目光转到夏月的唇上。

    “你!”她顿时更恼,扬起手想再掴他一掌,没想到手却被尚睿扣住。

    他摇头:“我可没那么蠢,被你得逞两次。”

    “你放手!”夏月仰起头,倔强地怒视他。

    他并未松开,捏着她的右腕,悬在空中。

    “我叫你放手。”夏月挣了一下。

    尚睿淡淡道:“我这人最不喜欢人家使唤我。”宫里那些人,都是顺着他的『毛』说话,将他眉目神『色』的一颦一蹙都当作天大的事情对待,哪敢有人忤逆他。

    夏月想强将手抽出来,他却五指一收,勒得更紧。

    哪知她被弄得生疼后不但不服软,反而举起剩下的左手继续反抗起来。她左手捏着玉,若不是那玉事关重大,她肯定会对着他的眼睛鼻子砸过去。如今,她只敢紧紧地捏住它,握成拳头向着他抡来。

    尚睿是习过武的人,对付她真是无需半点精力,迅速地又用另一只手制住她。

    他这辈子没迁就过什么人,尤其是女人,被夏月这么一拗,便惹得他不悦了。而她生气的时候,脸蛋红红的,咬住下唇,此刻双手均被他制住,动不了半分。

    两个人僵持着,站在雪地中,谁也不让步。

    从远处看,他俩贴得近,姿势略有暧昧,可是各自的神『色』却不太应景。

    “闵姑娘,”尚睿开口讥讽道,“就算以前没学过伺候男人,也总该有人教过你如何做女人。”

    夏月闻此言,怒气更盛,险些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

    一旁的荷香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明连心中升起无奈,是尚睿他自己先拿人家姑娘逗乐,人家姑娘不依他,结果他还不乐意了,于是劝道:“公子……”

    尚睿睨了他一眼:“没你『插』嘴的份儿。”

    明连低头再不敢言。

    哪想被人这么一打断,尚睿的不悦之感顿时消了大半。他挑了挑眉,迟疑了一下便放开她。

    那玉蝉不算大,可是捏在夏月掌中还是『露』了个尖出来。他本来已经松开她的腕,右手在半空中又忍不住折回去,心中不禁还想要再看看那块玉。谁知她这回反应极快,倏地将手缩回去背在身后,戒备地看着他,把东西紧紧护着,那模样活像一只怕人抢食的猫。

    尚睿哑然失笑。

    “我以前见过你。”他第二次说这句话。

    夏月不明他言中之意,回嘴说:“与我何干。”

    他这次倒没恼,微微一笑便默不作声了。

    过了一会儿,他望着她又说:“方才我欺负你,你怎么不哭?”

    夏月忽而觉得这人真是万分可笑:“我想哭就哭,想笑便笑,与你何干。”

    “左一个与你何干,右一个与我何干。你对谁说话都这样不中听?”

    “是你无礼在前。”夏月道。

    “好歹我也路不拾遗了一回。”尚睿示意了一下她手里的玉佩。

    夏月垂睫看着那玉,怔了怔,她这是怎么了,居然差点跟这人打起来。于是,她没再答话,将玉贴身收起来,踌躇了稍许,僵硬地委身朝尚睿行了个礼,“多谢”。

    荷香也跟着拜了拜,便一起告辞了。

    主仆二人走回大道没几步,天『色』突然转暗又下起雪来,寒风凛冽。风夹着雪渣子吹进脖子里,冷极了。

第200章 明月何曾是两乡(3)() 
锦洛原本没有这样的天气,加之昨天的第一场雪来得突然,新衣也未置办,此刻她身上只裹了件厚袄。裙角和脚下的鞋都已经湿了,手脚均冻得发麻。

    路面积着雪,此刻已经被车轱辘、马蹄、人脚碾得泥泞不堪。

    此地,自然是没有回程的马车可以坐的。

    她怕雪越下越大,拢着衣,小心看路,快步往回赶,丝毫不敢大意。

    忽听一阵马蹄声从后传来。

    她拉着荷香,小心地缩到路边一侧,默默地待一行人过去。

    来者有三位,是尚睿带着明连以及一位侍卫模样的人,三人各自一骑,经过夏月时,并未停顿,如风般一掠而过。

    那阵风将雪带了起来,打在她的脸颊上,不禁让她一哆嗦。

    不曾想刚过了稍许,那细密的马蹄声去而复返。

    夏月抬头一看,尚睿骑在前头,在快到她跟前时勒缰绳停下来,也未下马,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道:“你会骑马吗?”

    她怔忪,在明白过来他的来意后,眼神扫过他们的三匹马,答道:“会。但不愿与别人同乘一骑。”

    尚睿挑起眉梢,身子立于马上,下巴微微一扬:“正巧,我亦如此。所以闵姑娘大可不必自作多情。”

    夏月被他一语点破心事,多少有些难堪。

    明连见尚睿瞅了自己一眼,即刻会意,翻身下地将自己的马牵至夏月跟前,双手将缰绳交给夏月。

    夏月瞄了一瞄,并未扭捏,顺手接了过去。她明白,雪那么大,她和荷香要是就这么走回去,准得冻出『毛』病来,现下有便宜占,干吗要和自己过不去。

    她罩在外面的厚袄略长,不如以前穿的骑装那么利索,于是她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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