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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文天后木浮生温情佳作全集-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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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几个,不小心写到你的书上了。”

    “哦。”他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那你又干吗在书上写我的名字?”写意不服气地壮着胆反问。

    “我也练字。”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从酒店出来,天空在街灯的照射下,看得见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空中纷纷扬扬地落下。

    在车上,写意说:“我在想,我怎么就成你未婚妻了?”

    “是啊,真是鬼使神差。”他神秘地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车开的不是平常回家的路线,而且到半途就停在路边。厉择良叮嘱她穿好了厚厚的长外套、帽子、围巾,严实地裹好以后,然后将她拉下车,拐进地铁站。

    写意跟在后面,忙问:“为什么坐地铁啊?”

    “车坏了。”

    “那我们打车吧?”

    “我想坐地铁。”

    “可是”写意实在不想打击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现在十一点了,“地铁马上就收车了。”

    “那你还磨叽什么,快点走。”他下令。

    两个人急匆匆地下到地铁站里,进门地方的工作人员还在,果然还没收车,敦促着他们赶快。里面人很少,零星有几个人在等最后一趟车。刚站定就听见隧道里有声音,然后一趟地铁渐渐地停在他们眼前,车门打开。

    厉择良牵着她走上去。

    人很少,除了他俩以外,车厢的那头还有两个年轻人坐在那里聊天,似乎也是情侣。写意不经意地一抬头,看到车厢上的线路图,才恍然发现这里就是上次她和厉择良分手的地方。只不过,路线刚好反过来。那个时候,她把戒指还给他,他却不接。在僵持中,谁也没有让步,最后戒指掉到了地上。

    地铁缓慢开动。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三步之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地铁离开站台,渐渐进入黑暗中,情景好像又一次重叠在一起,同样是乘客寥寥无几的车厢里,同样是他们这样站在一起。他又拉她回到了这里,她好像预感到什么。

    他说:“第一次见你是在地铁里,那个时候的写意小小的,扎了两个小辫。第二次,你在这个地方要和我分开,走的时候头都没有回。”

    厉择良说话的时候,列车也飞速地穿梭在这个城市的地下通道中,那一刻的感觉好像不是去到下一站,而是要带着她和他穿越时空,回到年少的某一年某一天。

    “第三次,我们又回到这里。这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坐的那条线,相似的车厢,相似的地方,但是来去的方向却是相反的。我想和你顺着这条路一起回去。现在”他顿了顿,从口袋中掏出一枚亮晶晶的戒指,“现在我们重来一次。”

    说到这里,厉择良一敛神色,很慎重地单膝跪地,认真地凝视着她,一字一字地清晰地说:“写意,你愿意嫁给我吗?”

    写意这一回是真正惊讶了,呆了数秒后,脑子才开始重新恢复功能。十多年间的往事一下子涌上心头,那一幕幕的片段在脑海里闪来闪去。

    在运动会时,她突然冲跑到他面前叫:厉南衍,加油!

    教室里,他递纸条给她说:同学,你裙子穿反了。

    冰天雪地的寒假,在图书馆里,她缠着他同路回家。

    他替她复习功课,她却带着娇憨朝他撒娇。

    高三离家出走去投靠他的时候,他一边板着脸训她,一边又将她照看得无微不至。

    在他留学之前,她从火车上跑回来,厚脸皮地哭着对他告白。

    在海德堡的雪地里,她带着怯意朝他索取温暖,才有了初次牵手。

    不知道是从哪一个片段、哪一句对白开始,就像被下了魔咒般,结了一个扣在她和他的心中,最终将两人的一生都牢牢地锁在了一起。

    记忆中那个穿着白衬衫的身影,已经从阴郁含蓄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成熟沉默的男人,偶尔温柔地笑起来,右边唇角先略有上扬,带动那双淡眸微微一眯,一并漾出笑意。她喜欢看他的眼睛笑,从小到大都是。在亿万人之中,他只会对她一个人这样笑,也只会对她才有怒不可遏的表情。这么多的东西都是她独享的,如今他眉目间的青涩已经褪去,可是那颗爱她的心却越来越坚不可摧。

    这样的爱情,他们竟然差点就错过了。

    写意面目含笑,眼角却泛出点点泪花,缓缓说:“我愿意。”

    从他的眼睛中看到自己含着泪却溢满了幸福的脸,她不禁又重复了一次:“阿衍,我愿意。”

    真的,愿意。她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再分开。

    如果求婚仪式在这里结束,那刚刚好,等待着王子和公主深情地拥吻在一起。却不想厉择良刚要站起来,只听写意大叫一声:“对了,阿衍,你不要动。”然后拼命翻包里的手机。

    “这个时候,你拿手机做什么?”他蹙眉。

    她将手袋翻了个底朝天,找到手机后立刻打开摄像头说:“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就是从第一次见我那里开始,重新讲一遍,我要拍下来做纪念。”

    他满脸无奈,眉角抽动了几下,猛地站起来夺过那手机,随即垂头吻住她,亲吻里有宠溺,还有恶狠狠的惩罚。

    “记住,是你先求婚的,以后可别赖在我身上,说我死皮赖脸地要嫁给你。”她一边吻,一边不忘记将这个问题先说清楚。

    “嗯。”厉择良有些不满,他这样吻她,她还分心。

    “可是你不让我拍证据,以后要是你翻脸不认账,怎么办?”

    “到时候你就拼死不嫁给我,不就行了。”厉择良善良地替她出了个主意。

    不过,写意闻言之后急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立刻说:“不行不行不行,那我可亏大了。”

    回家以后,写意在灯光下看到那枚钻戒,奇怪地问:“这不是上次那枚?”样式都不一样。

    “嗯,是吗?”他和她打马虎眼。

    “以前那枚呢?”

    “我扔了。”

    写意哑然。

    她不知道他确实扔了,不过晚上又回去找过。一个俊雅非凡的帅哥,一身价格不菲的行头,在地铁站里和一堆垃圾搅和在一起,简直就是引人驻足瞻仰。后来工作人员告诉他,垃圾桶中午就打扫过一次。于是,那么小的一个玩意儿,再也找不回来了。

    “对了,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写意又问。

    “求婚日?”

    “还有呢?”

    “还有什么?没有了。”

    写意开始闷闷不乐,“阿衍,我生气了。”

    厉择良似乎没听见,也没搭理她。

    写意故意走到他跟前,再次加重语气重申了一次:“我真的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还跺了跺脚,以引起他的注意力。

    厉择良放下手里的报纸,目光扫过她的脸,冷冷地说:“怎么了?想造反?”他一发威,写意便成了泄了气的皮球,只得哀怨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默默地走开,留给他一个满含委屈的背影。

    看到她那模样,厉择良再也忍不住摇头,失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她嚷嚷。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长方形有墨绿色花纹的小锦盒,放到她面前,笑道:“生日快乐。”

    “你没忘?”

    “不敢。”

    写意瞅了瞅他,“你真谦虚,哪会有你不敢的事情?”

    这次厉择良倒是好心情,不怒反笑地哄她:“打开看看。”

    写意看着他的笑脸,觉得四面阴风阵阵,就没什么好事:“里面不会有蟑螂吧?”

    他强忍住脾气没发作,“是很重要的生日礼物,你一直想要的。”

    “是金子?”她一面问,一面动手解开扣,将小盒子打开。待看到里面的东西以后,她愣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喜悦之情。

    那是枚田黄的印章,印身纤细鲜艳通明,四壁没有多余的点缀,摸起来细腻得如婴儿的皮肤一般。印底残留着一点印泥的痕迹,浅浅的红色,似乎被他用过一次。写意将印章放在嘴巴前面哈了哈气,迫不及待地找了纸盖上去,白纸即刻印出四个篆体字:

    良衍

    写意

    “你刻的?”写意喜滋滋地捧在手心里。

    “嗯,喜欢吗?”

    写意如捣蒜一般地点着头说:“喜欢,真的很喜欢。”

    她高兴得有些飘飘然,可是又觉得不过瘾,还想盖在什么东西上,四下看了一圈,正愁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下手的时候,却瞧见厉择良那白嫩嫩的脸了,眼珠一转,有了鬼主意。

    “阿衍。”她不怀好意地叫声厉择良,想让他转过头来。

    “你要是敢朝我脸上弄,小心我盖你满身。”他动都懒得动,早就将她的奸计识破。

    “呃我哪有那么幼稚?”

    写意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服气得要命,背着手将印章藏在身后,偷偷靠近他,就在他注意力转移的时候,一下子扑上去,就想在他脸上盖一下。

    哪知厉择良反应极快,不但躲过去了,还一把将印章夺走了。

    “看来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厉择良说完便用左手手掌将她两只手腕束缚住,还腾出右手去蘸了下旁边的印泥,然后得心应手地朝写意脸上戳戳戳地盖了三下。这一系列动作,不但让她没有反抗的余地,还完全游刃有余。

    于是,写意的左边脸、右边脸、额头上,各有一印,活脱脱就是只花脸猫。

    “你要是还敢再来,我就只有继续往下”厉择良说着,就意味深长地将目光移向写意脖子以下的部位。

    “我错了。”她识时务地投降。

    厉择良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写意拿了纸巾一边擦着自己的脸,一边抓紧时机恶狠狠地朝厉择良房间里雪白的墙壁下手,连连盖了五六个戳以泄愤。

    她也只能这么泄愤了。

    就在第七个下手的时候,她侧了侧头看着那几个红印,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我记得我当时要的是‘写意良衍’啊,你刻反了,而且印章的字不是竖着念的吗?怎么变成横着的了?”

    “没反,就是‘良衍写意’。”他回答。

    而且这样横着刻,无论从哪头开始念都是良衍写意。

    “为什么你的名字要在上面?”写意蹙眉。

    “男人本来就该在上面。”厉择良云淡风轻地说。

第177章 这女人肯定是上天派来戏耍他的(1)() 
小时候,写意见过很多弱柳扶风的女同学,每学期八百米测试以后,她们的脸色难看得要死,好像随时都要倒下,于是每次体测之时便是男生们大献殷勤之日,他们及时地涌上去对体弱的女生嘘寒问暖,让人羡慕,可惜她沈写意偏偏就是跑三千米都只是咳嗽两声的强人。

    隔壁有个姓黄的小姐姐,有时邻居隔段时间看到她经常会感叹:“黄妮啊,阿姨几天不见,怎么又长高了,水灵了。”而这个阿姨一看到写意,则说:“小意啊,身体真好。”

    开始写意听得还沾沾自喜,后来她才发现别人对她的赞扬只在结实和身体好两个方面。久而久之,她得出个结论:原来,一个小孩如果样貌好,就夸她“漂亮”;如果身材高挑,就说“又长高了”;如果学习好,能夸“聪明、有出息”;如果个性好,可以说“懂事的孩子”;如果前面四个面都不占,那么好吧,只能说“健康、身体好”之类的了。

    人家都是学习第一、舞蹈比赛第一、演讲第一,每次亲戚问到她,只能不好意思地回答:“登山比赛第一。”而且是男女同组

    所以“弱不禁风”这个形容词,曾经是写意梦寐以求的。

    可惜,从小到大,唯一和她作对的身体部位就是牙齿。从半夜开始,她就牙疼得要命,又不敢对厉择良说。他白天去医院做了康复治疗,累得要命,好不容易不用吃药都能睡着。

    第二天一早被厉择良揪着去看病,医院诊室里亮堂堂的,隔壁有小孩在看牙齿,不和医生合作,大哭大闹,一直叫妈妈。她躺着,心慌地在灯光下张开嘴巴,厉择良则坐在旁边。医生不停地让她张嘴、漱口、张大

    待她腮帮子都开始酸涩的时候,医生下了个结论:“左边上下都有两颗智牙要拔掉,不然还会疼。”

    写意一听拔牙,脸色突变,“我不拔。”

    “不拔的话,还会继续疼,如果发炎的话会更难受。你们考虑下。”

    写意瘪着嘴,乞求地看了厉择良一眼,“我不拔。”

    没想到厉择良说:“拔吧,反正智齿也没用,以绝后患,免得你以后再疼。”这一句话等于收回了给写意的救命稻草。

    厉择良接着去交了钱,然后带她又去照牙片。回来以后,医生看过牙片,问了生理期、过敏史之类的问题以后,请本人签字后,叫护士去取麻药。

    “阿衍。”写意躺在椅子上伸手,向他求助。

    厉择良走过去接住她的手,握住说:“长期这样难受也不是办法,反正来都来了,要是以后怀孩子了,又不能随便吃药,疼起来怎么办?”

    “哦。”写意面色一红,不再说什么。没想到他的理由讲得这么严肃,考虑得这么长远。孩子,这人已经想到要孩子了,可是离婚期还有几个月,他不是想先上车后补票吧?

    医生将麻药针伸进去,像蜜蜂蛰人一样,扎了几下,“等几分钟,麻药起效,就可以开始了。”随即护士摆了一个陶瓷的托盘在写意的脸边,托盘里有各种型号的钳子、钉锤,还有刀,写意瞅见了后,要不是厉择良适时拉住她,几乎是蹦起来就逃。

    “阿衍。”她哀求。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不会很疼的,不是还有我陪你吗?”

    “你不要走。”写意觉得嘴皮和舌头都开始发麻,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嗯,不走。”他依旧握住她的手,就站在旁边。

    医生用夹子戳了戳写意的舌头,“药效上来就可以拔了,疼的话就举手。”

    哪知医生连戳了写意几个地方,她都说有知觉。

    又等了一会儿,她还叫有知觉。

    “有些人对麻药是有抗药性的,要是这样,只能再加一剂。”医生说。

    厉择良点头。

    护士只好又去取了一支麻药,第二针打下去,等了十分钟,再试探,写意举手还是说有痛觉。这下医生没辙了,歪着头看着写意的牙说:“没可能啊。”

    正在医生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厉择良却看出门道来了。她说话时舌头都不能打转了,还说人家的麻药没效。他还不了解她?明明白白就是在苟延残喘。

    “写意,你也别拖延时间了,有句话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眯起眼睛说。

    写意绝望地看着居高临下的厉择良,只得张开嘴任由医生处置了。

    医生掰开写意的嘴巴,她左边的智齿只冒了点白色的牙尖出来,所以只要咬到一点,牙龈就会发炎。如今钳子很难夹稳,使上劲,医生试了试,无功而返。

    “我们要用手术刀将牙龈切开一点,把牙齿剥出来,才能拔。”医生怕影响写意的情绪,将病人家属拉到旁边小声解释。

    厉择良闻言脸色微微变,“要切开?”

    “切了后缝两针。”医生说,“不加钱。”

    厉择良看了看写意,只能同意。

    于是,手术刀伸进嘴巴,在牙龈上锋利地切了两刀,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涌出来,淹没到口腔里。医生用棉球蘸了蘸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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