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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战之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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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 完结篇()
天保九年夏景帝暴毙,同年文帝即位,以太白为相,在外与匈奴西夏签订百年友好合约,于内修缮水利,减轻赋税,以科举制度代替世袭制,形成大宋繁荣之始。
自从景帝死后皇宫内外一直处于一种压抑的状态,很压抑,新帝睿言虽不是大夫,他却极有天分,有一段时间极感兴趣,自己悄悄地看过医术,学习过一些,他父皇死的时候他一直就伴在身侧,父皇面色发青,他分明就是中毒而死,可是这件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那些太医更是欺君,分明就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现在正在往他父皇生前居住的卧龙殿走,确切的说是卧龙殿旁边的侧殿,卧龙殿的侧殿不大,修得也朴素,但他不是傻子看不出来,那里面的哪一样东西不是价值千金的,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太监即使是总管太监能够用的起的,没猜错的话,东西就应该是他的父皇赐的,他的父皇跟那个贴身太监恐怕……
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姓徐,被称为徐公公吧,他对这个徐公公的印象并不深,在他出生到成长的这十四年来,他只见过自己的父皇几次,而这个徐公公一直跟在他的身边,算是这些年见到皇帝面最多的人了。
就算他的父皇这些年来对他都是漠不关心,将自己抛给那个几近疯掉的女人,但这并不影响他对他父皇的崇拜,百姓也许看不出来,朝臣也许看出来了也不会说,他却知道,这些年他的父皇为他付出了很多,这个天下,他的父皇留给他的这个天下是一片太平,据说早年先帝喜爱征战,却在他出生以后便开始休养生息,为了留给他一片锦绣的山河,努力了十四年,他父皇为了培养他,给他请的启蒙老师是当朝最有名望的大儒,教他武术骑射的是当朝的天下兵马大元帅成璇,一年一次的可以小考也经常呵斥他,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的。
他感激他的父皇,他也爱他的父皇,既然明知道他父皇的死是中毒身亡的,他必须讨一个公道,他有预感这个父皇身边的太监总管一定知情。
眼前是一道高高的门槛,即使是侧殿,眼前的这个屋子也是说不出的气派,至少比自己居住了十几年的东宫气派多了,睿言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了下去,心里酸酸涩涩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十四岁,在这个时代还算是一个少年,别的孩子父母都还陪伴在身边,而他却不得不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扛起这本来就属于天下的责任。
沉默阴冷,这是朝臣对他的印象,其实他也想要像十四岁孩童那样,肆无忌惮的大声笑,大口喝酒,看着漂亮姑娘吹口哨他却不能,以前因为他是太子,现在却因为他是皇上,有些事不是他想做就能做的,或许更因为他长得随了母亲,艳绝天下,形若扶柳,就更容易让人轻视,所以有些事他不得不做的更狠更绝。
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依然只有十四岁,在做这些狠辣的手段下,他还有一颗柔软的心,他的难过,根本就没有人知晓,每个午夜梦回的时候,他都在流泪。
纤白柔美的素手推开了门,空旷旷的屋子里面依旧是原来的摆设,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桌面上似乎铺上了薄薄的一层灰,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眼前的这一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叫他很想哭,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冲上他的眼角,想要流出来,眼前的一切一切似乎都在向他展示一件事情,他被抛弃了。
正对着屋门的是一张桌子,米灰的颜色与平时有所不同,阳光洒落在桌面上看起来就如同往上面撒了一层金粉,很漂亮,细小的灰尘扑扑的反射出细碎的光芒,他的身体不受控的朝着那张桌子走了过去,桌子上面放着的东西却不由得叫他的瞳孔一缩。
方方正正的桌面上摆着四件东西以及一封信,不及巴掌大的虎符,炽的他眼睛生疼,除了虎符还有一道圣旨,他打开看了一眼便放下了,转而拿起一边的那个翠玉小剑在手中把玩,眼中的惊讶已经硬生生的被他压了回去,平静的思索着徐峥的意思。
留下这些东西的意思,他的父皇并没有告诉过他这些东西的是什么,他却曾经在一本宫外的野史中看见过,这些分明就是先祖赐给成家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的眼前呢,那把他拿在手中的碧玉小剑,乃是一个奇宝,穿自西域,能够吸收毒素,是一件自保的兵器。
而眼前的这个通透晶莹,分明就是没用过的,也就是说那个徐公公根本就是见死不救,明知道他的父皇身重奇毒,手中有这剑宝物,却不肯拿出来救人,他的心底一片刺痛,怨恨,手掌撰着那个小剑的剑刃上握拳,艳红的颜色划破了一片素白。
他又看了看那个被放在桌子上面的最后一件东西,一摸就能够摸出来是一块材质不好的暖玉,暖玉上面隐隐的还能看见黑色的杂斑,这应该是他最看不上眼的东西,睿言看了一眼就随意的扔到了桌子上面,拿起了那封信。
显然是徐公公离开之前留下的,睿言微微的眯起了眼,心中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碎金参杂的上好宣纸是御用的,就连着墨汁上面的奇香都是他熟悉的,白色的纸面上,黑色的字体苍劲有力,颇有一股大将的雄风,泼墨转笔之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洒脱。
就单单是这手字迹,就根本不是一个简单的太监能够写出来的,多年的宫中生活立刻就让他嗅出了不对劲。
信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给他介绍了一下桌面这几件东西的用法,也说了他父皇真正的死因,中的是无药可解的*,不知为什么,睿言却不愿意相信,这个信上面那个人给他的理由,数年之前的仇杀,无意间中毒。
这些理由骗骗小孩还差不多,他气恼的将桌上面的东西都收进了衣服,转身就对身后的一个小太监吩咐道:“你去派人查一下前任总管大太监的踪迹,就算调动影卫也得把人给朕抓回来。”
“渣——。”
“或许也该好好查查那个叫左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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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番外1()
说好给园园妹子的福利,因为丞相暂时被封了没有办法,暂时就发到这里了,想必应该也有不少妹子想看的,福利连载五章左右,不喜妹子勿入,敬请谅解,另外,没有违禁内容,不喜同样绕行。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当年陶渊明老先生隐居的地方,就是这终南山吧。”
一个恍若流水激石的清脆声音,从半遮半掩的马车帘子中隐隐约约的飘荡出来,同时飘荡出来的还有一个青色的衣角,不羁飞扬,流淌着说不出的优雅。
马车徐徐的前行,车窗半敞开着,黑丝如墨,柔顺的垂落坐在窗前的那个人的肩上,男子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掀动,如同落花轻舞的蝶翼,颤动了下没有睁开,整个人放松的靠在马车的墙板上,青衣穿在他的身上,自带一股子出尘的韵味,刚才的话就是他说出的。
一只手从他的身后占有性的环住他的腰,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黑色绣刻着鎏金色花纹的衣襟与青色衣袍交融在一起,睿言唇边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俯过身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在他的唇角,柔柔的,唇边还沾着他特有的青草香。
身子靠近左尘,另一只手也顺势环住他的腰,将他搂近了自己的怀中,睿言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脸上挂上了满足,慵懒的像一只抚顺了毛的野猫一样,将自己的头悄悄地靠在了左尘的肩上。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抱过自己的爱人了,真是怀念,没有办法他也不是不想好好地跟左尘一起度个蜜月,实在是因为之前的情况不允许啊。
他家的那个小鬼头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按照皇族的规定,年满六岁的皇子都必须要到太学院由太子的太傅传授知识,他好不容易,日盼着夜也盼着,把这个天天一有时间就跟他抢尘尘的小东西送走了,满心的以为可以图个清静。
可是不知道那个不要命的给他提了个建议,煽动了满朝的大小官员,联名上书,请求当朝丞相出任太傅,教导太子,他敢说不?
他已经年过八十的太师找他好一顿哭诉,他的亲生老爹白逸之大老远的不知道凑什么热闹,好劝赖劝的给他一通说,最最让他觉得无法忍受的,就是他的亲亲媳妇,左尘不知道被那个小鬼灌了什么迷魂汤,被子一扯,一脚给他踹出了卧龙殿。
经过了五次毫无结果的抗战以后,他不得不在那个小鬼一脸得意的笑容中,妥协的投降了,将爱人少的可怜的时间挤出来那么一丢丢,还要分给自己的儿子,他容易么?
左尘之前每天都是上午坐在御书房头也不抬的批改奏章,下午去东宫教导太子,晚上则……多半夜宿御书房,让他连个毛都摸不着,而这样的生活他已经过了八年了,你能掰开手指头数数八年来他过得这是什么日子么,老婆老婆抱不着,儿子儿子来叫嚣。
说实话,他真是后悔生下这么一个小鬼了,他儿子根本就是来讨债的吧,明知道他家丞相大人天天忙得脱不开身,还缠的跟只八爪鱼一样,又是自己儿子不能拖到菜市场砍脑袋,跟左尘抱怨就是一巴掌胡飞,他容易吗?
睿言睁着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紧紧的盯着自己怀中的美人,生怕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没人能懂,他是等这天等了多久了,他自己的老婆能看着却吃不着,能抱着却还的用药偷偷地把人迷昏,拐出来,他过得很辛苦啊。
小心的看了一眼一脸惬意的左尘,睿言悄悄凑近,他们家的丞相大人这个表情是不是说明他现在心情很好,已经不生他的气了吧,看他的薄唇粉粉嫩嫩的,好像在偷偷地亲一下,睿言不自觉地泯了抿唇,淡漠的唇上还有一阵属于他的青草香。
凑近,凑近,眼看着就能香到了,却没想到美人的头一偏,就亲到了一阵香香滑滑的皮肤,不甘不愿的睿言抬起头来,看见的是左尘已经不知在何时睁开的眼,璀璨的颜色堪比最流光溢彩的宝石,清澈动人。
“你这是做什么?“
“萧白,我只是……只是想要亲亲自己的老婆,还要这么严厉。“
睿言因为左尘的话有些面色发黑,当惯了皇帝,习惯了发号施令,虽然已经默许了尘尘这样的行为已经很多年,可是还是会让他觉得很不自在。
“谁是你老婆?”
“不是你还想要谁啊?”
“你不是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着,忘记了,你不是在宫里面还封了一个男妃么,那才是你老婆,找他去,臣可消受不起帝王恩。”
左尘冷哼了一声,一手推开了他靠过去的身体,一手扶开了他占据在他腰间的手,别扭的背过身体对着他,假装自己根本就没看见,身后那张已经黑到一定程度地脸。
睿言知道左尘说的那个什么不记得的男妃,就是他十几年前封的那个用来气他的妃子,到现在左尘不高兴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拿话点他,而他因为是个罪人只能……不,根本就找不到话来反驳他,内流满面啊。
伤害尘尘的人是他,误会尘尘的人是他,过去的一切的那一道一道的结,都是他自己种下的,包括凌云的死,都是他们之间间隔的沟渠,虽然后来左尘原谅了他,但是他知道,如果……如果不是因为那天他及时赶到,如果不是因为他已经有了皇儿,左尘真的就会走出了他的生命,永远的走出了他的生命。
而不是现在这样子活生生的坐在他面前,腼腆的脸上带着笑容,红透了脖子,却倔强害羞的不肯看向他,即使被推开他的唇边也忍不住漾出一抹轻笑,平时慵懒锐利的眼,此刻透着温暖,静静的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左尘,他该庆幸的上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再一次拥有了尘,这个世间唯一没有被蒙尘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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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番外2()
马车随着道路的颠簸缓缓地前行,没过多久就行驶到了这一次他们两个人的目的地。
还想要借机在左尘怀里多蹭会的睿言头还没搭到爱人的肩上,就被一只手狠狠地推拒出去,左尘那双漂亮的凤目死死的瞪了他一眼,不过睿言他却不大甘心的想那么快放弃,开什么玩笑,他等了十四年,奋斗了十四年,好不容易等到那个小鬼头能够一个人主持朝政了,他就立刻撇下人,恨不得飞一样,寻了个南巡的借口才把尘尘拐出来的。
难得能有这样类似度假的日子,可以不用烦心儿子跟他抢老公,可以不用担心萧白逼着他做那些每天都做不完的公务可以有正大光明的借口跟他的亲亲爱人沟通感情。
只是眼前的情况似乎有点出乎意料,俊逸出尘的人就侧卧在马车的一边,不疾不徐的带着多年跟他在朝堂上对峙的从容,脸上看不出什么,冷冷的看着他,让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萧白得罪狠了,这一路上他除了亲亲抱抱,偶尔在将人压上一遍似乎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还是他真的在生那个都已经入土十几年的劳什子男妃的气啊?
他二丈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分外撩人的萧白,想保持点尊严拿出点魄力甩袖离开,偏偏对左尘那个紧实的腰身充满了欲念,挪不动步子,刚刚又被左尘推到了马车门口,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想扑倒左尘的身上,又怕左尘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一脚给他踹到马车外,那他的脸啊是彻底的丢没了。
“萧白,你现在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怎么样,是你想要怎么样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长点记性,竟然还敢用迷香???”
睿言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彻底的将左尘所有的怨念都点燃了,他已经忍了半个多月了,最开始是想给他留点脸,不管在不在外面他到底也是一国的皇帝,可他倒是好,给脸不要,还想上来抱他,也不想想自己做的那些事,当年如果不是他用迷香将自己拐出了宫,他家的老总管怎么会为了寻他在死在大雨中呢,想要走说了就好,偏偏又是那点小心思作祟,趁着他对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对他用迷香,把他迷昏了拐出来。
怎么想怎么都是一肚子的火有没有,害得他悄悄收拾的那些果干一个都没带出来。
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一脚将他踹出马车,左尘憋了一口气,正想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行的时候,马车的外面突然传来一个让他熟悉的声音,也悄悄的让他把自己那只还没伸出去的脚给缩了回来。
开什么玩笑,外面那个是他新任的老公公,如果当着人爹的面把儿子踹出去,恐怕结果不大会好吧。
“咦,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好听的男中音在窗外响起,莫名的磁性让人不自觉地心头一荡,心魂似乎都要被勾了去,一失神左尘明显就感觉到一道透着寒气的视线在他的身上直打转,他心头一动,顺着那道目光看过去,发现睿言正面无表情的绷着脸直勾勾的看着他,连掩饰都不加掩饰,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谴责。
“咳——。”
左尘不自觉地轻咳了一声,撇过了脸去,半边的玉白色的脸颊,都染上了绯红,看的一边睿言的心里面直痒痒,可是。。。。。。痒痒归痒痒,心头的那股火气止不住的就蹭蹭的往上窜。
因为左尘此刻的风情固然美丽,但着脸红偏偏不是因为他,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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