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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莫被浮生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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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楼上一片缟素之际,虽然二人早已知道了结果,何时了虽能压的下心中的悲痛,却仍然掩盖不了神情的悲痛。而何秋月看到她的遗像后,依旧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在入葬的那天深夜,何秋月将那文件袋里的东西又翻出来,那份文件赫然是一份冷冻卵子的协议书,上面写着提供人赫然是方霞,而使用人却是何秋月。何秋月抱着这份协议书,将头埋入枕头里,泪眼朦胧中,似乎回到了那天,那场大雨之中。
那天是二零一四年十月三日。何时了在国庆节期间回到家,在这天被何秋月叫出了家门。两人一前一后胡乱地走着,莫名其妙的来到了邮局门口。这时正下着雨,溅起的水雾让人看不真切这个世界。
到了邮局旁,何秋月突然停下脚步,然后对何时了说:“哥,我好想你。从没有离开你这么久过,这一个月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说完就上前一把抱住了何时了,自己的伞也扔在地上,与何时了打同一把伞。
“我也想你啊!”何时了摸了摸何秋月的头,然后把伞往何秋月的方向倾斜。不一会儿,何时了的背就被雨水淋湿。
“不一样!我想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当何秋月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何时了惊呆了。
从小到大,何时了对何秋月的照顾几乎无微不至,身为妹控的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妹妹每天开开心心,就算只看着她也很满足。
上学后,妹妹也越发出落得迷人,每当看到别的男孩和她多说一句话之类的,他都会很生气的用武力警告那些他认为意图不轨的人。白为霜也时常笑他这个妹控。
想着想着,何时了想起了小时候,他对妹妹的承诺。那时,他对妹妹说,要一生一世守护她。她也很开心的说,等我长大后就嫁给哥哥。而现在,妹妹竟然真的对他表白了,这让他心中很是期望与兴奋,也满是矛盾与惶恐。
长大后的何时了,一副霸道任性,顽劣不羁的样子,似乎什么也不介意,可他还是很在意别人的看法的。如果真的和亲妹妹在一起的话,让他觉得不知该怎么面对父母,面对旁人,怎么在社会生存,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心结没有解开。
何秋月看到何时了如此犹豫的表情后,泪水忍不住从她眼角滑出,一滴一滴混入雨中,不见踪迹。
“你,你就不喜欢我吗?难道你就忘了当初你对我的承诺,不是说好了要一辈子守护我吗?”
“可守护你也不一定要在一起啊?”何时了迟迟的才找出这么一句话来搪塞何秋月,也在搪塞他自己!
“可只有和你在一起,你才能守护我啊!难道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我嫁给别人?难道我以后受了委屈,你就能立刻出现在我身边?你不在我身边还怎么让我开心?”
“我”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模糊了何时了的脸,内心纠结无比的他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妹妹这沉重无比的爱。
“我最后问你,你到底爱没爱过我?”何秋月看着他依旧不敢回应她的样子,直接绝望的问到。
“我爱你!”当何时了听到这句话后,犹豫再三,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感情,无奈的说了出来。将所谓的道德,眼光,世俗都抛之脑后,将自己的爱宣泄了出来。感受着怀中妹妹的体温,待二人心情平复一些后。他却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份挥之不去的愧疚。曾经的那个赌约,他输了。不过却只能埋在心底,那份赌约,也不算输,只要那个人好好地就行。他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所谓的呐?
“可是,如果父母不同意怎么办?”何时了试探着问到。
“那我们就私奔!”何秋月直接坚定的说。
“可以后不要孩子吗?近亲结婚的话,以后得孩子可能是低能儿啊?”
听到“孩子”,何秋月顿时羞红了双脸,“谁和你这个混蛋要孩子!”
然后认真的思考到:“反正我俩基因基本一样,以后找个人提供卵子,我受孕就行,这样就是我俩的孩子,实在不行,领养一个也可以!”
听到这惊世骇俗的话,何时了惊讶的无以复加,不过心中的那份愧疚和痛苦也更深了,他却只能一个人承受。
他想了想现状,便对何秋月说:“要在一起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暂时不要泄露出去,然后,你要考上好的大学,不要再贪玩了!等你考上大学,我们再正式在一起!”
“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的!然后我娶你!”
“娶我?娶哥哥?”何时了无奈的看了妹妹一眼,点了点头。也只有在妹妹面前,他才会被欺负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看着哥哥点了头后,一时激动的何秋月,没待何时了反应过来,抬头就吻了上去。
感受到妹妹唇瓣的温度,那么冰凉却那么柔软,闻着妹妹独特的香气,一时二人都沉醉在这一吻。在这雨中,二人激吻了很久,幸好何时了一直打着伞,才不至于二人彻底淋湿。
而这时,一把绿色雨伞在马路对面过来,似乎准备到邮局,而伞下正是蒹葭。蒹葭看到激吻的二人后,目光一转,可突然发现这二人竟然是何时了和何秋月,感到十分震惊。
但也没想什么,却不禁想到了白为霜,“如果为霜也能这么勇敢,也能接受我该多好。”她叹到。
想到这儿,蒹葭突然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身体往前倒下。而此时,一辆车开来,车主本来算好了车距,以为蒹葭走后,他的车才过去,可没料到蒹葭在路中晕了过去,一时间急忙刹车却始终慢了一点,就这样,蒹葭的一条腿断了。
被刹车声惊醒的二人转头一看,发现一个倒在路中,旁边停着一辆车,鲜血混在雨中蔓延开来。
当认出这个人就是蒹葭后,急忙冲过去,何时了一把抱起蒹葭。而蒹葭手中的一封信掉落在地上,被雨水和血水浸透,何秋月一把捡了起来。
车主也算好心,将三人送到了医院。何时了也通知了蒹葭的父母,因为脑肿瘤的原因,医院在处理好伤口后,就直接将蒹葭带到了重庆西南医院救治。
在车上何时了从妹妹手中拿过那封信,看到是准备给白为霜寄的。当天就给白为霜打了电话。得知白为霜要过来后,他查看车次,算好时间在医院等着他。
一个月后,何秋月因为思念哥哥,便来到了重庆,也顺便去看看蒹葭。一时感慨间,蒹葭问起了她二人的事,何秋月请她务必保密,就对她说了全部。
这时蒹葭想到,自己这病也有复发的可能,可能朝不保夕,也随时可能会死。就说:“如果不介意的话,封冻我的卵子吧,以后你们可以用。”何秋月感谢之后,又聊了一会便离开了。
蒹葭等父亲来了后,就对父亲说了这事。他父亲一开始绝不应允,因为封冻卵子需要药物刺激,可能影响蒹葭的治疗。
而蒹葭却说:“无妨的,我病在头部,不会影响的,而且我又不需要冷冻很多,就几个就行,基本不需要多少药物的。而且如果真的没治好,以后有人用了它,如果有了孩子,也如同我还在一样,这样对妈妈来说,也算一个安慰,爸!”
最后在蒹葭的万分肯求下,只得同意了。就向医院申请了这事,取的卵子后的那个月,蒹葭就在这个月底去世了。
得知这消息的何秋月,没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何秋月,突然发觉生命是这么渺小,眨眼之间,便已消散,成了回忆。
第11章 游园会琴中偶中逢()
大病方愈,已近元旦佳节。元旦前夕就是学校的游园会了。
错过了安排任务的白为霜显得格外清闲,而似乎他所认识的人,都忙碌着,或是不知所踪。
白为霜用厚厚的羽绒服将自己全身包裹起来,带上帽子,围巾,手套,除了口罩外,几乎全副武装。他觉得带着口罩不方便,呼吸不畅。
随意走在路上,白为霜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或背着,过提着,或抬着,或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各个教学楼,楼层,教室之间穿行,如游鱼,如浮云。
游园会在晚上六点正式开始,现在是中午,也是准备的时刻。白为霜来到汉服社分配的位置,只见部长们指挥着大一的新生们制作准备晚上的任务。
“社长不在,王心桐也不在。”他四处看了看,部长看到他四处寻觅的样子,走了上来。
“在找谁呐?”范克超问到。
“额,没找谁”他掩饰到。
“心桐没有节目与安排,就没有来。你去她教室看看吧。”范克超调侃到。
“没没找她,就看看社长在不在,因为没安排任务给我,就想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终于找到借口的白为霜敷衍到。
“哦?安排任务都是由部长安排,你不找我,找社长干嘛?你病刚好了一点,看你穿这么厚,你就好好休息,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晚上来捧捧场就行了。”范克超见他被揭穿后无地自容的样子,不由心中一笑,然后也不给他不自在了,就回身继续忙了。
白为霜见部长走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也想起自己就这么帽子没摘就进了教学楼,部长也把他认出来了。一身黑色的他,从背后看,活像一个幽灵。
他忙把帽子摘了,继续到处转转。他们学院也有安排,应该是晚会,“不知文学院的晚会是怎么样的?应该会有我喜欢的节目吧,”他猜到。
白为霜本想溜进后台,却不料被拦了出去,竟然要身份牌。感觉十分无奈,只得作罢。可一下午就这么空闲着,他也觉得十分不自在,于是想起王心桐的琴应该还在办公室,便径直过去了。
门关着,刚准备开门的白为霜听到办公室里穿来琴曲的声音,他凝神听了听,竟然是酒狂,应该是学姐在弹琴吧,刚准备直接推门而入,却想起冒昧打扰,会影响她,就决定听完这曲再进去。
可听了一会儿后,却发现这曲酒狂的风格不是王心桐的风格,王心桐弹得他听过,而这曲太过疏朗激越了,心生疑惑疑惑下,将门轻轻推开,却发现是社长再用手机放着一曲酒狂。心中略感失望的白为霜不露声色,向社长问了声好。
社长听到问候声后,回头一看是白为霜来了,也回应了一声。接着说道:“病好点了吧?”
“好多了,多谢社长挂念了。”
“别老社长社长的叫,以后叫我不易吧,我的字就是不易。明天有一个元旦诗会,在古城举行,如果你能来,明天下午一点,就来找我吧。”
“能来,谢谢,不易兄!”
“这才对嘛,对了,你现在会弹曲子了吧?听着手机里的总不对味儿,不介意的话给我弹一曲吧!”
“怎敢介意,只是怕不易兄嫌弃我的噪音罢了。”
“不嫌弃不嫌弃!”
本打算来练琴的白为霜,就直接上前将琴取了出来,正襟危坐后,试了试琴音,“嗯?五音还正。”
本不会调音的白为霜虽能辨音,但始终不会调音。可不知为何,每次他来弹琴时,五音总是正确的。不一会儿,便开始了他的“独奏”。
“又是一曲沧海一声笑,能不能换首有难度的,怎么和王心桐一个德行,怎么总用这曲来敷衍我。”不易嘀咕起来,前两句白为霜还听得到,后面的就听不清了。
白为霜一时间没回答,等弹完后才答到“毕竟才刚刚学,只学了两首简单的,就这首还算会弹。社长不爱听,我就换一曲。”然后换了首凤求凰。
“又叫我社长,记得叫我不易。这还差不多。”可听到居然是凤求凰之后,神色怪异起来,两个大男人,听这首曲子,总觉得不是滋味。可也不好多说什么,就这么静静地听着。
不易听着白为霜一遍又一遍弹着凤求凰时,看着他陷入了无穷思绪的模样。社长心中一叹,便将办公室就给他一个人,出了门。当他关上门后突然发现王心桐竟然在门外站着。
“怎么不进去?”
“不想。”
“那?为何门外窃听?”
“刚来,既然有人在,我走了。”说罢就就转身离开了。
“你这又何必呐?”不易问到。
王心桐没回答,很快就消失在不易的视线中。
不易也离开了,可离开后不久,白为霜手中第三根弦“嘭”的一声,断了!看着卷曲的琴弦,白为霜一时不知所措。
白为霜愣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缓过神后。他才抚摸着这根断线,心绪不宁的他,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他就这么在这儿呆了一下午。忽然间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就给家中打了个电话。得知家里一切安好后,他又给何时了打了个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
“她还好吗?”白为霜急切的问到。
“她很好”
“那就好,谢谢你帮了我们这么多。”
“没事,我应该的,你好好学琴吧,她还期待你的惊喜。”
“嗯,好的!”
白为霜和何时了聊了一会后,就挂断了电话。
“一切都好,可为何总觉得心绪不宁。”想了很久白为霜也没想到原因。
想着刚才弄断的琴弦,只得给王心桐发了条信息,说:“我把你的琴弦弄断了一根,明天给你去琴馆给你买一根。”
消息刚发不久,王心桐就回复了消息。
“不用了,我还有备用弦,如果你还需要练琴,我可以现在过去接上。”
“还需要?她知道我在练琴?”白为霜一惊。忙道:“不用麻烦了,我现在要走了,麻烦你了,学姐。”
见王心桐久久没有回复。白为霜只得关好门,回了寝室。这时已是下午四点。
躺在床上的白为霜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于是又出了寝室,四处走走。
出了门,也不认路,就这么左转右转,走走停停,忽然来到一片树林中,落叶铺了厚厚一层,将石板路遮盖,找了个长椅,也不嫌弃上面的灰尘,就直接坐了下来。
他看着枝头零零散散的几片迟迟未肯凋零的落叶,枝上的鹧鸪,麻雀,在各个枝头间跳转,然后斜飞下来。
有的一个漂亮的回旋就又飞上了枝头,有的继续在林间徘徊,有的甚至落到了地面,似乎在找着食物,竟也不怕生似得,在白为霜附近随意走着。
白为霜没有动,因为他知道他一动就会惊飞这只鹧鸪,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神完全凝聚在它身上,看着他肥硕的身体,细小的双脚,长尾一跳一跳间前行,突然一串脚步声将它惊走,白为霜回头一看,却是一对情侣散步到了这里而已。
唯一让他心静的片刻也这么烟消云散,待着实在无趣后就踏着落叶的音符换了条路,离开了。吃了一点饭后,天色已经黑了,在北方五点就天黑了。
气温也有降了一些,北方的夜里,冷风吹的紧。白为霜搓了搓手,放在口袋里藏着,游园会虽未正式开始,却已经有人了。各个地方都用彩灯装点着,教学楼门前竟挂着俩大红灯笼,两副对联张贴在两侧柱子上。
进入看了看,还未开始,就到社团的位置坐了会儿,社团里算一个小杂货铺吧,各种古典饰品之类的。和里面的人闲聊到六点才起身逛起了游园会。
逛了一圈后才发现,各个学院间几乎是大同小异,无非是,电影厅,歌舞厅,各种点心饮品,手工艺,迷宫,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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