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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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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怎么不去看?

    众士兵心里嘀咕,可谁也没敢说出来,只得提着心靠近马车。

    “兵爷们放心大胆地查吧,没事的。”先前那男子揉着挨踢的腿骨,安慰道,“只要屏住气息,眼睛不要看得太久,一般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果不小心吸了气,发现有胸口发闷,皮肤长斑的情况,及时找大夫救治,还是有活下来的希望的。”

    众士兵面面相觑。

    谁去?

    你去。

    我不去,你去。

    那他去。

    你们都不去,凭什么我去?

    那一起去,谁也别想躲在后面。

    十几人同时远远地围着马车,闭住呼吸,两眼斜视,然后手臂直直地抓着枪杆子,用枪尖小心地挑开了草席

    草席一边哗啦一下掉下来,十几人也哗啦一下往后跳了开去。

    人人脸色发白,眼露惊恐。

    要说真刀真枪地杀人,他们倒也未必不敢,但眼前这副情景,他们确实被骇得胆战心惊。

    车上的这个人,如果这也能算人的话,脸上的肉已大面积腐烂,没有烂掉的皮肤也长着一块块斑点,即便忍着呼吸都似乎能闻到他身上正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呕”有人没忍住,捂着嘴跑到远处就开始吐。

    一有人开头,其他人再也坚持不下去,纷纷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呕吐声一片。

    “小五啊,你死得好惨哪”哭得最厉害的那名男子扒着车子边缘就又哭了起来。

    揉腿的男子也开始抹眼泪。

    见旁边那僵尸直挺挺站着不动,他悄悄伸手掐了一把,于是,那僵尸也开始抹眼泪。

    “有,有什么问题没有?”那守将忍着腾腾翻滚的恶心感,抓了一名士兵问。

    那士兵惊骇地望着他的手,抖着嘴唇道:“没,没什么问题。”

    说完了,便赶紧假装呕吐快快躲开,只觉得被他抓过的衣服都已经开始腐烂。

    “军爷,小的们可以出城了么?”抹泪的男子走了过去,哽咽着声音道,“如果军爷真的为难,小的们等天亮再来。”

    “不,不用了。”那守将白着脸,赶苍蝇似地挥手,“快走吧快走吧。”

    “那就谢谢军爷了。”男子满脸感激,“等我们哥仨葬了弟弟,一定等天亮后城门开了再进城,绝不再让军爷为难。”

    那守将只是挥手。

    还想进城?只要他们出了这个城门,想要再进来,可就没那个机会了。

    将草席重新卷好,马车吱嘎吱嘎地摇晃着走向开启的城门,所到之处,无不退避三舍。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嗓门男子还不忘向那守将保证,“军爷,小的一定不会忘了刚才的话,一回去就找人画张军爷的像,挂在墙上供奉起来,每日烧香祭拜!”

    那守将别着脸,还是挥手,心里却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直到马车驶出城门,渐渐消失在夜色中,他才回过神来。

    供奉?烧香?祭拜?

    这是把他当他家祖宗呢,还是把他当成了个死人?

    头一回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心思去细想,这第二回才听出这里面的不对味来,当下气得想把人给抓回来,可想了想,到底还是不敢。

    瘟神好不容易走了,再抓回来不是跟自己过不去?

    再回头看看那些士兵,个个出了口长气,大有如释重负之感。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为什么没有毛() 
天色蒙蒙亮,远离月都的一座荒庙中。

    墨迹将冉忻尘从背上放下,确定庙中无人之后,便开始脱身上那身破旧衣服。

    “爷你个屁!”他脱一件骂一声,“老子才是爷,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宁天歌小心地将苏屿放在地上,嘲讽道:“墨迹爷,你现在倒是能耐,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英雄?”

    “还不是你非让我哭?”墨迹拉着脸,“若不是你拿主子压我,我才不干这么丢面子的事。”

    “能平安无损地出来,那才是最重要的,面子是个什么东西?不要也罢。”

    宁天歌嗤了一声,将苏屿脸上的紫红色糊糊慢慢剥下来,但没有擦去上面的污渍。

    墨迹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倒也不能反驳什么。

    她也不再理会他,将苏屿脸上与手臂上的黑斑逐个擦去,整个人看上去终于不再那么恐怖,这时苏屿缓缓睁开眼眸,眸光温润,即使满身刻意而为的丑化都似乎被这眸光洗涤干净。

    “让你受罪了。”宁天歌抱歉一笑,“要你这国主假扮一个死人,还要糊上这么些黏乎乎的东西,身上又弄得臭熏熏的,确实说不过去。”

    苏屿摇了摇头,露出一丝笑意。

    “为了避人耳目,这个丑妆你还需要忍受些日子。”她的声音不经意放柔,“不过这身味道还是很容易去掉的。”

    对于这样一个于困境中依旧能保持如水般清澈的男子,她无法做到漠视他的内心。

    苏屿微笑颔首。

    某位僵尸觉得眼前这景象有些碍眼,很称职地保持着僵尸的面貌,木着脸寻找尽可能干净可以坐的地方,四喜则安静地窝在他怀里,看了眼积了一层灰的地面,不肯下来,嫌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狐狸跟冉忻尘相处没多长时日,别的没学会,这洁癖倒是学了个**不离十。

    墨迹将破衣服垫在身下,往地上盘腿一坐,看着宁天歌仔细地为苏屿整理妆容,亦有碍眼的同感。

    “我说,差不多就行了。”他挥手扇着风,只觉得越看越不顺眼,“我家主子也没见过你这么伺候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宁天歌不紧不慢地为苏屿换着干净衣服,头也不回地反问。

    墨迹语气一滞,半晌,拧着脖子道:“反正我没看到过。”

    “你没看到过不代表没有。”她的声音不咸不淡,“你要是什么都能看见,你主子还留着你做什么。”

    “我,我”墨迹被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缓了好几缓才道,“什么叫我能看见主子还留着我做什么?这有什么不好的?”

    “好不好,等你主子回来你自己问他吧。”她将苏屿的衣服整理好,回头睨着他,“反正,若是我有这么个连主子的**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属下,定然是不要他的。”

    墨迹瞪眼,闭嘴。

    宁天歌牵起唇角,低头,正迎上苏屿含笑的眸光。

    她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庙门处,看向月都的方向。

    那辆马车早在出城不久便让她丢弃,为了防止有人追来,她与墨迹两人背着苏屿与冉忻尘一路疾行至此,都不敢稍作停歇,虽然一时半刻不会被人追上,但时间一长就很难说。

    月都虽比京都要小,但要在短时间内搜遍全城却不容易,成王若要将月都搜遍,至少也要两天时间。

    如果他们出城一事未上报,那么他们便可以稍缓口气,如若被成王得知,以成王的老谋深算再加上无问的能力,只怕很快就能将苏屿失踪一事联系在一起。

    那么,他们的时间便不多了。

    身后脚步声传来,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了一只翠玉瓶过来。

    她回头,对来人微微一笑,“是什么?”

    “祛淤活血的。”冉忻尘一手抱着四喜,似乎还在不快,“那人踢在你的腿骨上,位置不对,力道又大,现在肯定淤青了。”

    真是难为他愿意解释这么多。

    宁天歌接过来,“好,我会用的。”

    “现在就用。”冉忻尘很是严肃,而且不容反对。

    她没法,只得弯腰卷起裤腿。

    其实她并没想擦药,把药瓶子接过来,只是因为她了解冉忻尘的脾气,不接过来他是不会收回的,而且,她也不忍拂他的心意。

    裤腿卷起,雪白纤细骨感匀称的小腿便露了出来。

    霎时,宁天歌便感觉到数道目光自不同的方向以不同的力度齐射过来,齐齐凝聚在她的小腿上。

    往残破的门槛上一坐,她倒了些药水在手心里,坦然地在腿骨上轻揉慢搓,那几道目光也不知回避,轻轻重重地随着她手中的动作来回。

    她突然瞥了墨迹一眼。

    冉忻尘和苏屿不知道她的身份,看看也就罢了,他一个大老粗,明知她是女子也不知道非礼勿视,她觉得有必要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上上课。

    墨迹咳嗽了一声,转开头去。

    冉忻尘盯着她的小腿,皱着眉头纳闷道:“你的腿为什么跟我长得不一样?这么细,还没有毛。”

    宁天歌一个不稳,差点从门槛上栽下来。

    院正大人,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噗”有人捂着肚子躲到角落里,笑得脸部肌肉抽筋。

    宁天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个还在研究两条腿的区别的好奇宝宝,“我个子比你矮,骨架也比你小,腿长得比你细并不奇怪。”

    “道理是没错,但是”冉忻尘蹲下身子,伸手朝她的腿摸来,“以男子的骨骼来说,再细也不可能这么均匀”

    “啪!”她借着放下裤腿拍开他的手,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这瓶子我先收着,等我好了再还你。”

    “不用你还。”冉忻尘站起来,对这话不是很中听,冷着脸抱着四喜走开了。

    她抹了把汗,总算没有锲而不舍地追问到底。

    抬头看了眼天色,天光已大亮,为防万一,她还是果断决定,“收拾东西,我们走。”

    “这么快就走?”墨迹搓着脸走了过来,“他们不可能这么快追来吧?”

    “你敢保证?”她绕过他走向苏屿,“先找个有集市的地方买辆马车,再补充点吃的,在到达桑月边境之前,我们不能有丝毫懈怠,如果可以,昼夜不停四喜,你做什么去?”

    一道白影掠过,本安安静静躺在冉忻尘怀里享受的四喜突然弹跳而起,跃至庙门外,朝着月都方向凝神而望,两耳高竖,眼里全是警惕。

    宁天歌迅速来到门外。

    如此反常的四喜,她还从未见过。

    外面并无异常,月都更是连影子都看不到,然而四喜紧绷的身子一动未动,而它身上服帖垂地的毛发,竟向外微微张开,根根分明,就如人或者野兽在遇到劲敌之时自然流露出来的警戒状态。

    野兽的感觉比人要灵敏,而四喜,并非一般的野兽。

    墨迹与冉忻尘都走了出来,却无一人说话或相问,从四喜不寻常的表现中,他们也感觉到了空气中的那份凝重。

    似乎有风吹过。

    很轻,轻得几乎感觉不到,只有垂在耳际的那几根发丝,微不可见地动了动。

    四喜突然焦躁地在原地转了个圈。

    再抬头望了眼月都的方向,它猛地转身,咬住宁天歌的裤腿,往相反的方向拽了拽。

    “四喜,你可是要我们快走?”宁天歌一把抱起它,神色肃然。

    四喜将脑袋在她怀里拱了拱,却不是以往那种撒娇,而是十分急切地一触即放,嗓子里发出“呜呜”之声,催促的意思十分明显。

    宁天歌断然将四喜往冉忻尘怀里一扔,飞奔进庙抓起冉忻尘的药箱,又背起苏屿。

    苏屿眸中染上淡淡的忧色。

    “别担心,没什么事,只是想快些赶路离开这里而已。”她低声安慰,动作一气呵成。

    再奔出之时,却见墨迹与冉忻尘都已变了脸色。

    就在他们之前的来路上,刚刚还平静得仿佛连风都没有,此时却已漫天风沙飞扬,而令人惊心的是,那数丈之高的风沙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向中间聚拢,逐渐形成巨大的漩涡。

    而这个漩涡,正朝这边迅速推进。

    “快走!”宁天歌将药箱抛给冉忻尘,自己脚下一跺,已背着苏屿往相反方向激射而出。

    这个时候,拼的就是速度,抢的就是时间。

    墨迹反应也快,冉忻尘还在背着他的药箱,他已双手一抄,将冉忻尘抄在背上,体内的力量瞬间爆发出来,如箭一般跟随在宁天歌身后。

    狂风平地而起,天地间飞沙走石,风吹得眼睛都无法睁开,而沙土象刀子一般割在脸上,生生的疼。

    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回头,头发在风中凌乱飞舞,翻飞的衣袂呼呼作响,空气中,满口满鼻都是沙土的腥味。

    四喜缩进了冉忻尘怀里,冉忻尘伏在墨迹肩后,一手抱着四喜,一手护着他的宝贝药箱,尽管风沙迷眼,眼睛却一直紧紧地盯着前面那抹瘦削的身影,紧张得手心出汗,唯恐一眨眼就会不见了那人踪影。

    过去的二十多年来,他的人生一直很平淡,平淡得象古井里的水,一点波浪都不起。

    可是自从遇到了这个人,他的生活里就象被扔下了一颗小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涟漪又渐渐过渡为令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心花海浪。

    这个人,于他来说,完全就是个命里的意外。

    因为这个人,他平静的生活被全然打破,他坚守的信仰被自己推翻,做出的举动连他自己都难以理解,就连此刻面临这等危急的生死关头,在他这辈子最大的危机面前,他担心的却不是他自己,而是前面那个人。

    他是病了,还是着魔了?

    应该不是病。

    他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夫,怎么可能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

    那就应该是着魔了。

    这个人,就是个魔,一个让他想摆脱,又无法摆脱,或者连他自己都不想摆脱的魔。

    身后猛然一阵巨响,他忍不住眯着眼回头,却见刚才他们落脚的那座破庙,被那个风沙漩涡整个卷了进去,然后在半空中分解,支离,破碎

    而随着破庙的粉身碎骨,那漩涡的风沙也逐渐向四周分散,漩涡愈渐愈小,直至消失。

    一切归于平静,在吞噬了这座他们曾经落足的破庙之后,这突然而至的漩涡如来时那般,突然消失,毫无征兆。

    宁天歌眯眸而望,那处歇脚之处已被夷为平地,如果没有四喜及时预警,他们会不会也如这破庙一般,被这漩涡吞噬?

    就算她与墨迹侥幸不死,冉忻尘与苏屿也断然无活命的机会。

    无问

    这天下第一大祭司所拥有的能力,确实远远超出了她原先的想象。

    如今,第一波追击既然已经来了,第二波,还会远么?

    ――

    夕阳西沉,暮色开始笼罩大地,灰蓝色的天际还残留着一抹浅金色余辉,夹杂在层层厚重的浓云间,平添一抹萧瑟的清冷。

    空寂苍凉的边境线上,一辆马车飞速奔驰,在天地间融成一个移动的黑色小点,马车内,寂静无声。

    这已是昼夜不休赶路的第五日。

    这五日以来,每到一处城镇便换一次马车,以保持最快的行进速度,除了补充必要的食物之外,未曾有过片刻停留,而宁天歌与墨迹更是轮流值守,一刻都不敢放松警惕。

    颇为让他们不解的是,除了第一次龙卷风的袭击之外,这种意外的以借助大自然力量的攻击就再也没有过,而苏屿体内的蛊虫亦只是每日发作一次,且时间基本固定。

    宁天歌不相信无问会如此简单地放过他们,凭着她的直觉,她觉得无问就在他们后面一直跟着,却不知为何,一直没有追上来,也不进行阻挠。

    她很想认为是他们的速度太快,而以至于无问追不上,但她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以无问的能力,想要追上他们并不难。

    再往前,便是位于桑月与天祈边境的莫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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