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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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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到这时是真的连个陪笑的脸都做不出来了,为了争取安排这庆功宴的事,他已经忙活了大半个月,前前后后关系也疏通了差不多了,该收的礼也都收了,现在告诉他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杀人。
“哦,对了,庆功宴上面我还有很多地方不明白,还请李公公多多提点提点”,
夙玉本来都已经准备离开,可走到一半又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所以又急急忙忙退了回来。
他承认他现在就是在存心膈应李义,虽然不知道美人皇上为什么给自己放权,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不仅压李义一头,而且还能时时刻刻恶心他,真是舒爽极了,随后见李义面色铁青,快绷不住了,夙玉这才‘惆怅’地甩袖离去。
“李公公,你没事吧”,
一旁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上前,本想扶李义一把,却没想到正面迎来一巴掌,直接被掀翻在地。
“滚!他算个什么丑东西,也敢在咱家面前嚣张,呵,庆功宴,不把它变成这丑东西的丧宴,咱家就跟他姓!”看夙玉走远,李义一肚子火也终于撒了出来,众人摇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而这时候没心没肺的夙玉已经回了清幽阁。
“二虎子,是我,出来!”
夙玉兴高采烈地拿着圣旨回了屋子里,本想拿杯子给自己倒杯水,可端起来的那一刻,他便发现屋子里有些不太对劲。
放下杯子,试探性地喊了喊另一个侍卫,却也是半天没得到回应。
他走到榻边,拍了拍鼓起的被子:“二虎子,我回来了,给你带了圣。。。。。。”被子被揪起来的一刻,夙玉到嘴边的话便被堵住了。
被子里面只有一个枕头,而屋子里空气中却弥漫着淡淡的一股血腥味。
“呵,孟将军竟然敢独自潜进后宫,真是好胆量”,
夙玉话音刚落,便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呵,又来这一套。
他以肘后顶,迅速挣脱开来人的钳制,一个翻身腾跃从榻边滚落至桌角下,只见夙玉红唇微启,敛出一抹危险的弧度:“看来孟将军是上次的苦头没有吃够”。
面前的孟怀远一身黑衣劲装,双手负于身后,尽管黑布遮住了他半边的脸颊,但那双独特阴冷的鹰眼实在是太容易辨识了。
“你的反应比上次快了一点”,
孟怀远看着他利落的身手,又一次被惊艳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样的动作,他做起来却总是比旁人更帅气,不,应该说是更勾人一些,除却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的话。
夙玉冷笑起身:“孟将军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潜进后宫,我想不只是为了夸我两句吧”。
第14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相比其它的宫殿楼阁,清幽阁既偏又小还破,但好在落得清净。院子里虽荒芜,但两个侍卫偶尔看不下去也会打扫,倒也不至于杂草丛生,空气中散发着湿闷的味道,沾满绿苔藓的小池塘里面养着几条活鱼,它们正在张着嘴浮出水面呼吸。
夙玉屋子里一扇破窗户被风吹一开一合,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他看着外面说变就变的天,眉头微皱,终是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寂:“这天可就快下雨了,若是没有别的事,孟将军还是请回吧,我这庙小,恐怕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不曾想孟怀远听后却是冷笑一声,直接坐在了圆木椅子上,鹰隼般的眸子扫了一眼夙玉,随后说道:“瞧你这身行头,是升官发财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孟怀远说话的口气十分欠揍,夙玉不想与他多纠缠,杏眸眯了眯回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给你的脂粉还好用吗?”
孟怀远说话间眼角闪着精光,总让人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什么脂粉?”
听他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夙玉心下一沉,转身问道。
孟怀远嘴角含着一抹不明的微笑,只见他起身走到夙玉面前,稍稍俯身,将他困于两臂之间,压低声音道:“自然是。。。。。。”
他离得实在太近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战神,身上常年积累的肃杀之气和一股子嗜血的味道根本不容小觑,他这是在故意施压!不过夙玉也不是好惹的。
他将碎片威逼地抵在孟怀远的喉咙处,看起来无害的眼睛里闪着一抹摄人心魄的自信和狡黠:“看来孟将军是真的记性不好,我不妨给你回忆回忆”。
孟怀远眸子深了深,心里却卷起了惊涛骇浪,就是这个眼神!明明那么弱小,明明知道自己敌不过,却偏偏如困兽一般倔强地抵抗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昨晚他露出的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庞和那诱人的身姿,也是他失眠了整整一个晚上,到现在迫不得已来找他的原因。
“你他妈是变态吗!”
感受到他身下的变化,夙玉忍不住爆了粗口,毫不留情地将碎片嵌进了他脖子里,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粗犷的脖子往下直流。
孟怀远却是不退反进,一手握着他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包裹住夙玉握着碎片的手,天生的蛮力根本不容夙玉反抗:“你要是真的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嗯!”
“去死吧!老变态!”
不等他说完,夙玉一个顶膝直接猛地顶在了他的隆起之处,随着孟怀远闷哼一声,夙玉随手抄起一旁的圆凳直接砸在了他的后背。
凳子都烂了,孟怀远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护着前面不护到后面,一个不慎,又被夙玉撸着袖子按在地上揍了几拳。
夙玉看他咬牙蜷在地上,可一双眼睛却还是在自己身上乱瞟,想起刚才他碰到自己的感觉,又是一阵头皮发麻,忍无可忍上去又是一脚:“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赶紧给我滚蛋!”
现在清幽阁空无一人,夙玉就是打了他也没人看见,而且就算看见了,孟怀远本就是私闯后宫,除非他自己不要命了,不然也不敢宣扬出去。
就是冲着这点,夙玉才敢往死里揍,撸了把袖子,气得直喘气,真是乌龟不发威你当我是神奇宝贝了还!
孟怀远忍痛站起身,脸色已经差到不能再差了,只见他咬着牙威胁道:“何云青,你最好祈祷别让我逮到你!”
夙玉那一记力道可是半分力气没保留,见他竟然还能自己站起来,不免嘲讽道:“我劝孟将军还是省了这闲聊的功夫,赶紧回府找个大夫看一看,免得这命根子从此以后一蹶不振了,孟府从此以后可不就绝后了?”
“你给我等着!”
孟怀远走到门边,还不忘回身瞪他一眼。
夙玉十分配合地做出一个惊恐的表情,然后摆摆小手,眼角斜睨出一个不屑的弧度,随后红唇轻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老子怕你是王八”。
孟怀远深深地刮了他一眼,随后摔门而出。
“大、大人”,
待孟怀远走后,两个侍卫也从衣柜里出来了。
“大大大,大你个鬼,见死不救、忘恩负义,通通给我滚出去”,
夙玉连带着将这两个没良心的东西踹出去之后,这才消了气。
明知道宫里到处都是眼线,孟怀远竟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他,是单单针对自己,还是想做给皇上看的?
只怕明天的庆功宴恐怕没那么简单。
“二虎子,去打两盆清水进来”,
忽然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心里似乎有了一点点头绪。
他拿出竹简又仔细对比了一番,而后翻了翻梳妆台匣子里的脂粉,顿觉事情的关卡。
“大人,水来了”,
二人被孟将军打晕仍在衣柜里,后来醒是醒了,不过外面的二位实在是气场太过强大,他们两个小喽啰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意愿,干脆躲在衣柜里,没有出来,不曾想竟是早被大人发现了,此刻已是心虚地不行。
“这脂粉是谁送来的?”
之前他只是随手用来遮掩面容,女人家家的东西,能用就好,他也一直没有仔细研究过,现在才有些后知后觉。
“回禀大人,是,是李公公”。
夙玉杏眸提溜一转,发出一声质疑:“李义?”
“正是”。
夙玉用纸包了一些碎末递给了二虎子:“托人到宫外去查一查,这脂粉里究竟有什么古怪”。
“大、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二虎子见何大人一直盯着自己,手脚慌乱地不行,但还是故作镇定地站在原地。
夙玉将圣旨展开,玉指点了点上面某处:“认识上面的字吗?”
二虎子怎么也没想到一会不见,自己的名字竟被搬到了圣旨上,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吓得连忙跪下:“求何大人饶命!小的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才,奴才定当做牛做马报答何大人!”
这台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夙玉摆摆手,将侍卫扶起来,很是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王八,你忠心于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不过这人心我也管不住,更没那心思去管,你要是真生了那二心,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到时候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你说是不是?”
侍卫看着何大人嘴角露出来的微笑却是心里慎得慌,连连点头:“是,是”。
夙玉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好分内之事,以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二虎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点头告退。
见他出去,夙玉才将刚才的水端了过来,脸上的脂粉抹了个干净,他用毛巾擦了擦水珠,然后坐到铜镜前,只可惜镜面太模糊了,上面甚至还有一些刮痕,根本看不清什么样貌。
又将另一盆清水端过来,俯身仔细照了照,澄澈的水面倒映出少年清隽秀丽的脸庞,夙玉指腹捻了捻眼角下的一块不太明显的月牙伤疤,终于知晓了真相:“原来如此”。
之前刚刚磨合这副身体的时候就因这面镜子模糊,他当时也没多注意,而之后更是天天红脂白/粉不离身,就更注意不到这脸上的细节了!
而且这伤疤看起来与肤色也无多大差别,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不对!夙玉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了掏,将那颗紫黑色的宝贝灵珠摆在了桌子上。
何云青的长相不算太过出众,但绝对是清秀养眼、越看越耐看的一类,他少年时潇洒不羁,常醉心诗书,竹简中曾记载他有一次为了找一本绝迹的古书,甚至私自闯进皇宫里的藏书阁,差点被皇上当成刺客杀了,这么个书呆子,怎么可能会有时间沉迷女人家家的妆扮脂粉?!
何云青的性情大变似乎找到了原因,夙玉坐在桌子前玉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现在就等二虎子回来了。
“叩、叩、叩”
夙玉皱眉,心情略有些烦躁:“谁?”
“回二公公,奴才是乾清宫的,皇上将您的住处安排在了乾清宫偏殿,二公公若是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那就随奴才走吧,让皇上久等了可不好”,
隔着门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好像是个公公,不过却陌生的很。
夙玉将灵珠收回怀里,一阵幽怨,没有等到二虎子倒是等来了这小祖宗,以后真的是要当老妈子了:“哎!”
这事只能再找时机了。
叹了口气转身将白/粉扑上,这才笑盈盈地将门打开:“劳烦公公了”。
第15章 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这位公公瞧着面生,不知在乾清宫哪里当差?”
夙玉跟着他走了一段,忽然发现这并不是去乾清宫的路,他面上虽还是笑着,不过眼睑却是微微低垂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谁曾想,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后,前面的太监忽然身形一顿,一句话不说,转身便是一刺封喉弯刀,好在夙玉早有准备,侧身躲避。
“你是什么人!”
夙玉双目怒瞪,技巧性地遏制住其手腕,见他反手袭来,夙玉二话不说向其腰腹便是一记顶膝,趁他弯腰之际,本想将其制服,不想却是迎来满面的粉尘,鼻子不慎吸入一点,立马便呛进了喉咙里,眼前虚晃,头脑昏沉,四肢顿觉无力。
心中暗道:不好,中计了!
此刻,乾清宫门前跪了一地的奴才侍卫。
“人找到了吗?”
褚昭坐在龙案前,双手交叠于额下,面沉如水,一双俾睨天下的凤眸此刻正微眯着,古井无波,让人瞧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问完话之后,大殿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李义躬身,将茶端过头顶,小心翼翼地上前:“皇上先喝口茶消消怒,御林军已经去找了,想来不出片刻定会找到人的”。
褚昭偏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却是不接:“听说朕将大内总管的位置给他,你很不满意?”
李义端着茶的手微微一顿,当即跪下:“绝无此事,还请皇上明察!”
“哦,绝无此事?”褚昭将那撒了半杯的水接了过去,放于鼻息间闻了闻,见李义跪在地上不发一言,凤眸闪过一丝杀意。
大殿里一阵窒息的抽气。
杯子被摔在了地上,滚烫的热水连着碎掉的渣子划破李义的脸颊,而他却是低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你要是活得腻了,朕也可以赐你个舒适的死法”,
褚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平静,甚至听不出其间的杀意,但在场的人却是无一不被吓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还是何大人被幽禁之后,皇上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李义自然也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额头照着地板死磕,直到青肿带血了也不敢停下,嘴里一直念念叨叨求着饶命。
而褚昭却是收回了视线,凤目重新‘关照’到桌案之下还跪着的奴才、侍卫。
“听说孟怀远要回来了,朕看你们也开始活跃起来了,怎么,朕这个江山现在已经是姓孟了不成!”
送礼、吹捧、巴结!这些狗的奴才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敢搞这些小动作,更别谈朝堂中的那些老狐狸了!
“求皇上恕罪!”
一干奴才侍卫一同跪下连连求饶,却没落得褚昭一个睁眼。
“御林军何在!”
只听褚昭大喝一声,一排排训练有素、持兵戴甲的羽林卫踱着整齐的步伐少片刻便出现在了宫殿门口。
“皇上!”
褚昭薄唇微抿,眼中沉淀的是帝王的狠厉与无情:“都给我拖下去,通通杖毙”。
呼号的求饶声一时震荡在庄严肃穆的宫殿门口,这场近百人的行刑直到日落时分才缓缓落幕,红霞将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沉重的气氛当中,晚钟响起,惊起了落在屋檐的飞鸟。
褚昭冷眼站在宫殿门口,很快广场上又出现了另一批奴才、侍卫,他们将那些尸体拖下去,连带着将血迹抹去,红墙绿瓦,崭新如故,所有的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都已经死得其所了,李义,你呢?”
李义此刻跪在褚昭脚下面色惨白,地上的水渍干了一滩又一滩,褚昭上位多年,朝局一直很稳定,这几年孟家势力虽增长迅猛,但涉及到政局大纲、国家利害根本之事,褚昭却也从未留情,若不是孟怀远这几年在外战功赫赫,恐怕以孟家的狼子野心早已被处死过千万次了。
恃宠而骄,朝堂中本就有一个先例。只怪他们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就算被处死也是罪有应得。
“知道朕为什么还留你至今吗?”
褚昭双手负于身后,冷眸凝视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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