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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劫难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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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明白这一切似乎也免不了面前的纠缠。
方才这老掌柜的“鹰爪”力道十足,看来,他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城内街道上的人越来越近了,我能感觉到,这四五个人中,至少有一位是我打不赢的。
我只能在这老头儿身上争取时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反击。
我暂时不能用内丹,内丹的五百年威力,对抗不了一位肉体凡胎,不足百年的大老头子,传出去岂不是笑死。
媚术趁着我故意与他拉开距离的时候,瞬间魅惑。
整个当铺的前堂都已经杂乱不堪,我趁着他被迷惑神智的空挡,夺门而出。
“就是他,他以媚术迷惑属下,取走了你的宝剑!”
刚好,那四五个人以薛雷为首,那位将军辅佐,说着话,快步走来。
“你这等无用之辈,留之何用,若不是秦长贵识得本城主的宝剑,岂不是误了大事!”
那薛雷骂了一声,竟然那般肥硕的体态举步青云,直冲着我追了过来。
“薛城主,那丰血月并不是传说中那般具有神力!”
老掌柜跟着走出来,大声叮嘱道。
我飞檐走壁,身后那肥硕的身子明显轻功不如我。
可是,他在街道上飞奔的速度,几乎算是一缕平川,脚下清风四起。
即便我可以飞檐走壁,直线窜逃,可是,依旧甩不开他。
不管我蹲在哪出屋顶上回头看,他总是阴魂不散。
我索性直接掉进了某一家的院子里。
双脚一着地,我就开始往暗处躲藏。
感受着外面的杀气,似乎转移了,我生怕他进了这家院子。
我准备趁他离开,来一招“空城计”,我刚起身,这宅院内厢房的灯却亮了。
“夫人,这么晚了,您还要弄琴吗?”
厢房的门开了。
出来一位穿着白色里衣的女子,身边的丫鬟给她批了一件披风。
那女子看上去,差不多四十岁,扶了扶额上的睡髻,齐腰的长发,衬托着她清瘦的腰肢。
“欢儿这个时辰都睡了,抚琴就罢了!”
声音不疾不徐,透着岁月的沧桑和一丝惆怅,我见有人出来,我猫着腰躲在花丛中,一动不动。
我嗅了嗅,这,好像不是花草,是草药!
我一愣,仰头看看,这不是今天我替那位姑娘捡纸鸢时就住在隔壁的药院子吗?
那,这位简朴,却言行举止都盖不住,透露给人一种雍容的女人,就是白天我看到的那位打理药院子的女人。
“城主……城主且慢!”
院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看到那位夫人也似乎微微一愣。
“夫人洗好清净,不喜人打搅,还请城主体谅一二!”
“整个太平城都是本城主的地盘,何来打扰之说?让开!”
“这……”
“咯吱!”一声并不安静的开门声,似乎被人一脚踹开。
这草药院的门,站出来一堆人,为首的,是那薛雷,侧边站着的是敢怒不敢言的中年男子,四十多岁,留着浓密的山羊胡须。
这里就是姑苏宅?
“明请柬相邀,罗家,姑苏,谢家主事前来议事。”
这是薛雷下达的指令,看来,这姑苏是薛辞十分信任的心腹之一。
“姑苏参名,你我曾约法三章,自打那日期,不入我药园半步……”
那夫人,直接将披肩撩开,丫鬟着急的接住披风,看着她穿着单薄的里衣,就走了出去,堵在了姑苏参名的面前。
“可认得我是谁?”
姑苏参名还没说话,薛雷上前一步,举高气昂的问道。
“奴家女子,嫁夫随夫,足不出户,不识得大人面貌!”
那夫人侧身不看薛雷,似乎一切叨扰她的人,都只能讨到厌烦。
“姑苏,您这妇人可是“识大体”的很呐!”薛雷嘴角勾起一丝杀意的笑容对姑苏参名说道,随后,脸色一紧:“给我搜!”
第48章 花夫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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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参名还没说话,薛雷上前一步,举高气昂的问道。
“奴家女子,嫁夫随夫,足不出户,不识得大人面貌!”
那夫人侧身不看薛雷,似乎一切叨扰她的人,都只能讨到厌烦。
“姑苏,您这妇人可是“识大体”的很呐!”薛雷嘴角勾起一丝杀意的笑容对姑苏参名说道,随后,脸色一紧:“给我搜!”
我看到那位夫人面色惨白。
直勾勾的盯着姑苏参名。
我还看得出,夫人眼眸余光处,流露出疼惜,因为那一片草药园子,是她所有的心血,被人践踏的不堪观望。
她眼中的怨恨似乎全都聚集在了眸子里,盯着姑苏参名,一眨不眨。
“姑…苏…参…名…!”夫人的眸子里闪耀着愤怒,这是我所不能与她雍容之太联想到一起的愤怒。
“嫁给你,是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本想留一丝清净独自度过晚年,可你……已无药可救!”
她突然面目狰狞,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好像睡觉的时候都会藏在怀中。
在姑苏参名措不及防的情况下,那一匕首,已经无声无息的刺入了他的胸膛。
鲜血顺着夫人葱白手指滴落,那夫人面无表情,毫无血色的脸,甚至连唇角都没有颤抖一下。
“花容,……我……我……”
姑苏参名瞬间倒地!
这女人叫花容,好一副美妙的名字,花容月貌!
在自己夫君倒下的那一刻,花容夫人,似乎这才露出惊骇的表情,猛然后退两步,似乎那地上的血,生怕染到她的鞋袜上。
“早知道……你……你一直……想着他!”地上的姑苏参名,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其实,我看了这么久,不少人搜到了我的面前,我正想转身走,却发觉,这些人像是没看见我一样。
看着满院子的人收队。
连这薛雷都没有看一眼姑苏参名的尸体,就离开了。
我很诧异,方才看到太入神,我几乎没有仔细观察搜捕人员的动作。
草药院的门被关上,好像一切,都不曾有人从门口进来过。
一切,又变得寂静。
“小兄弟,出来吧!”
我一愣,说的是我吗?
可是,她的目光分明是看在我的方向。
我甚至木讷的回头,难道有另外一个人躲在我身后?
结果,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位花容夫人是在叫我。
我试探了一下。
“夜间,或有风雨落下,这位公子,还打算了留在这园子里?”
我终于出来了,那是因为,她已经走向我的方向。
我站了起来,我还生怕吓着这位夫人,小心翼翼,没想到,她不但不害怕,还快步走来,看着我笑了。
她撩起袖管,抬手摸了摸的头发,嘴角噙着宛若母亲对待孩儿一般的笑容说道:
“长得真俊俏!”
我被她的慈祥感染了。
她的丫鬟却递上披风说道:“方才若不是夫人施展障眼法,保证就被那城主带走了。”
花夫人的丫鬟似乎是为主子着想,所以,我看在眼里,倒是没多大的心结。
“公子随我来!”
夫人招呼了一声,转头就打算回房。
可是,脚下那些被踩烂的草药让她顿时心生怜悯,每一株,都是她亲手培育。
甚至有些被踩紧泥土里,原本枝繁叶茂,落得支离破碎。
我能看出花夫人眼里的哀伤。
“请公子歇息去吧!”
花容说道。
自己却墩身,将那些残枝断叶收拢起来,哪怕是被踩踏的成了一抹绿浆,她都会;连带着土壤一起捧起,埋入地下。
我觉得很奇怪,所以,并没有马上离开。
“华夫人,这些草草绿绿,若是糟蹋了,再种不就是了。”
我问道。
华夫人却婉儿一笑,微微摇头道:“你不懂,世间万物,不光是人才有血性,这花花草草,也有血性,天地万物赐予人高崇至上的智慧,却消弱了人的灵敏……
这做人呀,就得知恩图报,一草一木,哪怕是一颗青草,也是天赐与人类的一种口粮,还是维持生命力的口粮,何不珍惜他物再来善待自己?”
我顿时惊讶了。
我竟然能明白她所谓的意思。
“谁都逃不了天意轮回!”我似乎是条件放射,也可鞥是被她的气息渲染,说了这么一句连我自己都似懂非懂的话。
“嗯,天意赐予人命脉,这一草一木,这一粥一康,却是人的命脉,若是论输赢,你说说,是人赢了,还是糟糠的天赢了?”
我一愣,人活着必须糟糠,而糟糠却来源于只有“生“魂的无任何思维的植物上。
我顿时明白了花夫人为何将这些草药视如珍宝的含义。
“花夫人,若是……”
我看着她双手泥土,不嫌脏,小心翼翼扶起还有一半分的把握能救活的草药时,我感觉,我骗了她,我内疚难耐。
“江湖总会身不由己,多说无益!”
我看着她双手捧着混着草药枝丫的泥土,我竟然有一种流泪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似乎我回到了灵山,面见轻声母亲一样。
“去休息吧,幺儿该是给你收拾好了厢房!”
花夫人说道,自己却蹲在要院子里,整理被踩踏的花草,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很认真。
我似乎接到了逐客令,看了一眼花夫人,就去了另外一间厢房。
那位叫幺儿的侍女,正在铺被褥,见我来了,眸子里露出不屑一顾。
“夫人最近这两天一直都睡不好,你睡觉的时候最好不要有任何动静,打呼噜都不行,因为夫人睡眠很浅,稍稍细微的声响都影响夫人的睡眠。”
幺儿一边说着,一边铺被子。
我疑惑了,我甚至觉得这位花夫人应该不是单纯的睡眠浅。
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知道我藏匿的地方,说明她灵敏度比我还高,不提起睡眠浅还好,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花夫人,更加不是单纯的睡眠浅。
加上,她还会在无形之中布阵保我平安。
凡夫俗子怎能做到?
“咚咚咚……”
夜深人静,我谁不知道,幺儿已经离去,我却听到有人敲木鱼的声音。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你逼我我嫁给你,从花样年华到如今,我却依旧忘不掉他,算是我对不起你,如你心有不甘,放我走……”
“咚咚咚……”木鱼敲起,呢喃声声入耳。
“禅大哥,时隔多年,我们的孩儿应该也长大成人,今日来了一位公子,荣儿用你曾经教我的阵法,救了她,其实……我也没有把握他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第49章 姑苏的八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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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大哥,时隔多年,我们的孩儿应该也长大成人,今日来了一位公子,荣儿用你曾经教我的阵法,救了她,其实……我也没有把握他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我一听那黑夜里缭绕的,清幽的宛若呢喃一般的自说自话,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
我一下子觉得,她口中称之为禅大哥的人应该是她心爱的男子。
我想了想,那姑苏参名,才是她此刻的夫君,她却给杀了!
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早不杀,晚不杀,偏偏在我闯进这药院子的时候,杀了夫君。
原来她将我错认成了她的儿子。
花夫人那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多说无益。
我还以为,她知道了我是女儿身的事情,没想到,我误解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内疚欺骗这么一位慈祥如母的花夫人。
“与姑苏参名同床异梦的这些年,我早就想要为你报仇了,若不是这个计划一直支撑着荣儿,恐怕……十八年前,便随你而去了!”
说完,她低声抽泣,木鱼的声音再次敲响,却明显有些不那么平静了。
“公子,您这是在偷听吗?”
远远地,幺儿端着一碗羹汤,走了进来。
“我警告你,你听到的所有,都装作没听见!”她没好气的将羹汤往走廊的廊亭椅上使劲一搁,整碗羹汤,至少溅出来半碗!
看来幺儿知道夫人的所有隐私,包括夫人与自己的夫君同床异梦这么多年的事情。
“幺儿,你多大了?从小就跟着夫人吗?”
我厚着脸皮不顾此刻幺儿生气的样子问道。
“幺儿的母亲就是花夫人的奶娘,我十三岁就开始接母亲的活计,侍奉花夫人了,在她还没有出嫁前,便是贴身丫鬟,怎么?公子莫不是想从我身上打听点儿什么?”
“没……绝对没有!”
我赶紧摆摆手。
因为此刻的幺儿抱着膀子,那副模样长得清秀,生气气来,连我都觉得女人可怕,是我入戏太深了吗?
“我警告你,夫人从不喜外人打扰,更何况是如同公子这般的陌生人,你不感恩戴德,还在这里偷听夫人的隐私,你这种人,早晚在大街上被疯狗咬死,哼!”
“哇塞!嘴太毒了!我败了!”
我自言自语的看着她重新端起羹汤,推门进了那祠堂,我赶紧离开了。
虽然有诸多的疑问,但是似乎细细想来与我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如今,花夫人将我错认成了她失散多年的儿子,这个,我必须寻个机会澄清。
谁知道,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一阵熙熙攘攘细碎的声音吵醒了。
“我只要姑苏家的布庄!“
“茶楼,当铺我要了!“
“那我就要这姑苏府的别院!“
“你也太不知羞耻了吧,是我先过门的,姑苏整个太平城的宅院不下于二十处,听妹妹此话的意思,是打算将姐妹们活埋了,全收入自己囊中?“
“你们谁都不要争执,我娘还在世呢,轮不到你们这些七嘴八舌的妇人扯嘴皮子!“
女孩的声音从这草药院外头传来。
我听幺儿说,姑苏参名,有八房妾室。
当初娶了夫人,可是夫人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相敬如宾,也许是姑苏参名实在受不了花夫人的冷漠,娶了几房妾室,本以为花夫人会有女子争风吃醋的性子。
却不料,花夫人搬出了姑苏前院,住在了这草药院里,还建立了一处祠堂。
这不,八房妾室在外头挣得脸红脖子粗,似乎在争执分割姑苏家所有值钱的东西。
“花伯母,那位后说话的姑娘,是您的女儿?“我穿好衣衫走了出来,发现花伯母已经在舞剑。
看样子,已经舞了好一阵子了,幺儿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她便坐在凉亭内,我便走了过去问道。
我陪着花伯母坐在凉亭内,幺儿端着各种果子和茶水放在石桌上,立在一旁不说话。
“是姑苏前妻之女,视我为亲生母亲,这孩子,才十四岁,性子有些……“
花伯母晒着太阳,但是甚至跟服毒前大有不同,很容易就困了。
花伯母的话没说完,院子的门就被推开了。
那女子生的玲珑乖巧,却也是发育身子的年纪,若是算起来,我比她大了一岁。
她拎着鹅黄裙摆,束着简单调皮的盘丝发髻,长发齐要,玉钗固定与发丝之中。
“娘,娘……她们那些人,都在闹腾呢,您……“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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