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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她疯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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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然:不要脸!
模棱两可,故意迷惑人。
“所以呢?容七少,我可只是一个十四岁小孩子,而且我还长不大。”
“我不介意,大不了以后当女儿养。”
顾安然傲娇的偏过头:“可是我介意。”
“我等着你不介意的时候,反正这辈子你长不大,也找不了别人。”
好有道理,她竟然无可反驳。
容同翊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带她回天水也和楚家那边说好。
反正她现在已经长不大了,不可能像一个平常女孩子一样。楚家直接找到的他,容家是再也没有资格和那个能力管他了。
顾安然就这么住下,整整一个月,一开始容同翊每天以各种形式逼她喝药汁。到后来一言不合就说她不喝会早死,她看她没有病死之前就要被药灌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一阵子容同翊越来越瘦了。而且根本就不准她接近他。到最后她离开的时候,也是楚家人接的她,他根本就不在别墅里面。
事情总归要给楚家有个交代,就像那个女人说的,幻蛊有严重的副作用永远保持昏迷之时的年纪和模样,还有就是折寿。他可以替她续命,却不能让她长大。
自从楚家人知道她以后永远都长不大,并且无药可医之后诧异有,心疼有,更多的却是惋惜。
他们虽然疼她,但应该也是很在意她到底能不能成为一个超越前人的除妖师,即使现在除妖师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顾安然面对这个为她操碎了心的男人,沮丧的低下头:“对不起。”不能达到你的期待。
“烟烟,事情不是你的错。”楚流天拉着顾安然坐在他身边,“最大的受害者是你,每个父母都希望儿女比他们优秀,爹地也不例外。但是烟烟,你从来都没有让爹地失望过,你如今能够平平安安的站在爹地面前爹地就已经很开心了。”
“爹地。”顾安然抬头直视楚流天,恍然间这个男人已经老了,却为了她苦苦支撑。
她自幼没有母亲,他在她的生活里既扮演父亲,又扮演母亲。即使每天再忙再累都会陪她,每个孩子该享受的她都有。他无条件的包容她。
她的每一件事情他都一定会参与,她的每一个要求他都会答应。楚家人才辈出,他不是他兄弟之中最杰出的,却是给她撑起一片天。她所有的一切都离不开这位父亲的付出。
“怎么好生生的哭了。”
自己女儿就算再难受都不曾掉过一滴泪,现在眼泪不要命的流,将这个男人吓坏了,慌张的替顾安然擦着眼泪。
谁知道顾安然哭得更欢了,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一把扑到他的怀里:“我这辈子是休了什么福,遇到一个这么好的父亲。”
楚流天拍着顾安然的背替她顺气:“傻孩子,父母对子女应该的。”
“你别讲了,别讲了,再哭就瞎了。”
“好好好,我不讲了。”楚流天声音里含着笑意,到底还是还是孩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发了什么神经,大抵是触碰到了自己心里某个地方吧。
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如果没有赵宸她都找不到存在的意义。这么多个世界,每个世界的父母待她都是极好的,这个世界或许是受了打击感觉才会特别的强烈。
这么哭着哭着顾安然竟是睡了过去,楚流天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轻轻的替她擦了脸,又替她盖好被子。他这一辈早就该找她母亲去了。
有了她之后,他怎么忍得下心留她一个人,他的女儿该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哄着。果然,还是他不够,他女儿受了委屈他不知道,他女儿被人下了蛊昏迷了才知道,还被人乘机退了婚。
萌哒哒字灵VS拥有执念的作者(完)()
消失整整一个月的容同翊总算出现再一次出现在顾安然面前;顾安然仔细一瞧他;面色恢复了正常才放下心来。
如今他进入楚家可是一声招呼都不用打的;像自己家一样。
“哟;容七少爷怎么过来了?”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说出来就变了味了。
“说话别这么冲。”
“嘁。”顾安然别过头不去看他;她又不是傻子;明显上一次那药费力他不少劲。因为楚家也好,因为她也罢,总归都是她欠了他的。
“这一次我是来给你送药的。”
“什么?”容同翊一说又要喝药;顾安然跳脚了,药味在口里还没散完,又要喝?
容同翊好笑的望着一听喝药就立马站起来的顾安然:“不过是开个玩笑;至于这么急吗?”
“一点也不好笑。”
*
“我可是永远都会是现在的模样;长不大的。你当真不后悔?”顾安然还是有些不确定,怎么会有人愿意和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人在一起;况且她没有觉得这一世的他;对她有多喜欢。反倒只有一种责任的感觉。
“那我还会变老;越老越丑;怎么办?”容同翊猫着身子;两人视线相对;他在她瞳眸里看着自己的倒影,真挚又诚恳:“我们就别嫌弃对方了。”
一开始楚父极力反对容同翊找顾安然,只是他们根本就不能长时间分开;最长不超过一个月。顾安然离久了容同翊;身子就会这里出毛病,那里出毛病。楚父也没有法子。
明明就是自己看不惯的人,偏生每天都要在自己眼前晃悠,时不时刺一句容同翊。直到某一天楚父撞见容同翊背着顾安然做的事情,才算默认了这个少年。他自问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够为他的女儿做到这一步了。
那一阵子楚父都没有来搅和他们的事情,顾安然还以为是容同翊从中做了梗,让楚家出了什么事情。顾安然小心翼翼的试探过楚父,谁知楚父倒是一脸严肃的对她说惜福。
她就想问哪里看的出容同翊对她好了?除了时常接她去喝药以外。说好了的带她出去玩好玩的,吃好吃的没有一次实现过,后来她就真的只是听着笑笑了。
*
“你女儿真漂亮,真可爱。”
女儿女儿容同翊满脑子转的就是这两个字。
顾安然听了在一旁笑得左右摇摆。若不是容同翊牵着她的手恐怕直接栽到地上去。女儿呀!以前还说的是兄妹,现在直接是父女了,估计以后会是爷孙。
就是这一句话以至于容同翊全程黑着脸,搞得那人冷汗直流,不知道哪里惹了这尊大佛。还好最后的生意是谈成了。
之后容同翊又带着顾安然去了好多个地方。最多的就是游乐场,几乎每到一个城市他都要带她去,她表面上是个孩子模样,内里早就二三十岁的人了好吗?
最主要的是游乐场里所有见到她要夸她的人,都是对容同翊说你你女儿多么多么漂亮。这不是自找苦吃?
反正每天节食锻炼,每天郁闷的人不是她,她就懒得管。现在她再也不用吃药了,多活一天就是赚一天,没时间浪费,顾安然坚决不能因为这些小事给耽搁了。
至于楚后俊和楚玉兰,顾安然只是将蛊毒种在了楚后俊身上,这是她答应了那个女人的。
楚玉兰她并没有多管,这倒不是她心软是楚玉兰自己就可以作死自己,或者是说容同翊替她处理好了?这也不对,人家也许只是见楚玉兰缠她缠得心烦。
*
小院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正拿着木梳,神情严肃的替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梳着头发。
女孩又挑起了一根白发:“看来你真的老了,白头发都这么多了。”
“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能不老吗?”
顾安然头左右摇了摇,有些得意:“我就不老啊!你也真是的,这么老了还将自己捂得这么严实。”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见容同翊穿过短袖,就连挽起袖子的东西也不曾有过,像她这种非常怕热的人不知道容同翊是怎么过的夏天。
容同翊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接她的第一句话:“是,你不老。”每一次一有事情就喜欢说他老。其实他知道她也想长大,也想老去,只是他如何能忍心。
顾安然抬起左手虚掩着檀口打了个哈欠,眼底顿时蕴起层层薄雾:“不行了,我得去睡觉了。”
“去吧,我还要再坐一会。”
“嗯。”近来她特别嗜睡,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八个小时都是睡觉。查不出原因,又或者容同翊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她罢了,她也懒得去管。
容同翊好像做贼般摸进顾安然的房间,手指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顾安然不过随意提了一句她最喜欢看他的手指,他就把手指看得无比重要,简直到了毁容没事,别毁手指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
他一遍遍用指尖临摹着顾安然的睡颜,眼中是浓浓的不舍和眷恋。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三十七年是他的极限,再久他也撑不下去了。
最终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容同翊轻飘飘在顾安然的额头落下一吻,好像对待稀世珍宝般。整整三十七年以来容同翊从未对顾安然做过一丝出格的事情,严格的来说这是他对她的第一个吻,也是他的初吻。
容同翊咬破自己的指尖点在顾安然的唇畔,然后两人胸口之间出现了一条似有若无的细线。
容同翊干脆躺在了顾安然身边将她搂在怀里,顾安然被他这么一动皱了皱眉,然后又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睡了起来。
迷糊之间她听见头顶传来一句话,她听不太真切好似是说‘我不过短短几十年的寿命,你我共享,只能走到如此。我很满足,也很对不起,所以来生再见。’
两人心脏之间的细线突然崩断的那一刻一滴眼泪滚入白色枕头里。
*
当年那个吵着三姐姐最好的小孩子如今早已成家立业,儿子女儿都有几个。虽然表面上不看好容同翊和自家三姐,其实在心底早就承认容同翊是他的‘姐夫’。
他是奉自己这位‘姐夫’之命过来,他也不知道来干什么,只是按照吩咐找到所说的房间。
门是虚掩着,稍微一推便推开,视线盯着床上相依偎的两人楚皓然想退出去,脚还未迈开突然抬头,眸中全是骇然。
不敢置信的望着床上的两人,无端的猜测让他心底泛凉,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上去。
床上的两人似乎没有察觉到他进来,一动不动。楚皓然伸出不受自己控制,不听抖动的手,颤巍巍的摸向两人的颈脖间,不知不觉长舒一口气,道了一句果然如此。
两人相守度过半百的年纪,一同离去好似是最好的选择。楚皓然打了个电话叫人过来。
他想若有人见到他们这样终归不妥想要将两人分开,可是好像知道有人要将他们分开一样,容同翊紧紧把人禁锢在怀里。
人到是没有分开,容同翊的衣袖却被楚皓然扯了下来。楚皓然诧异的望着原本该是白皙的手臂上一个一个小洞伤疤,这些小洞像是被硬生生剜下一坨肉造成的。
他鼻头一酸,没有想到自己四十几岁的人竟然还会有哭的一天。他映象中三姐每一次和容同翊一相处就是整整一个月,每日三餐,一餐不落的被逼喝药。
他不用数都知道,这有整整五百四十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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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然睁开眼睛;迷茫的望着空间;知道事情缘由她心情低落。
“小球团;又一个世界结束了。”
小球团知道这是主人在警告它让它将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她;小球团斟酌着开口:“主人您和他的关系不论是哪里都是断不掉的。”
顾安然嗤笑一声:“废话;这不是明摆着吗?”
小球团的脑袋拼命的摇:“不;不;不,您和他以前就有。”
顾安然疑惑着出声:“我前世?”难不成她不是因为在世界里得罪了他,而是他们本该相遇出了差错。
*
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就像粘住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顾安然勉强睁开了一点点。
又好不容易抬手揉了揉疲惫的额角;不小心碰倒自己的额头;“嘶!怎么这么烫?这样子都不去医院,不是作死?”肯定是发烧了;难怪她觉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浑身无力。
“小球团;我现在接收记忆耽误了时间会不会把自己烧成傻子?”楚玉烟那一世;白痴犯傻怪不了她;可以不这样坚决拒绝。
小球团:“按照主人您本身的状态没有问题的。”
顾安然:“嗯。”
得到小球团答复;顾安然重新躺回床上,开始整理自己的记忆。
原本人就烧糊涂了,管不了记忆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顾安然找到原主的包包立马去医院。
护士一边替顾安然打针一边嘴里念叨着自己坐在凳子上一身名贵西装的男人:“39。8她都烧成这样了才送医院来你这个男朋友怎么当的。”
帅是帅;有钱是有钱,可这些又有什么用,自己女朋友快要发烧烧死了都一点也不关心,脸上半分着急都没有。果然,长得好看的没几个有良心。
“她本来就疲劳过度,昨天又淋了一场大雨,这几天估计都要躺在床上了。”见面前的男人没有回答,护士拧着眉心打算去推男人。谁知男人突然抬起头望着她,护士悻悻的放下了手。
走到床头端着东西,走了出去。虽然对上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心里有些害怕,手有些抖,但是怕吵着病床上的人,动作还是轻柔。
赵同琛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面色苍白,眼睛紧闭,嘴唇毫无血色,一点也没有昨日所见的盛气凌人。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划过她的脸颊,临摹她的五官,最后停留在她的眼角,指腹轻轻拭去她无意识留下的眼泪,低低呢喃,宛转悠扬:“怎么还是这么爱哭。”
昏迷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轻轻的蹙起眉头,似在反驳说话的人。
赵同琛顷刻间回过神,怎么又被她迷惑了,还伤得不够深?
修长的手并没有离开柔嫩的脸颊,还是轻轻的摩擦着,不过语气上却带着决绝:“奉言欢,我的心你还践踏得不够,如今不惜伤害你自己来让我回头?可惜晚了。”
赵同琛推门而入,恰好顾安然正悠悠的端着碗在喝汤,“能够吃东西了,看来也好得差不多了。”
人昏迷的时候说得好好的,不在意,不在意,真看见她醒来,还是做不到。赵同琛放下刚买的水果便想离开。
顾安然却开了口:“你心里的恨应该消了吧,我已经遭到了我该有的报应。”
赵同琛停下脚步,背对着她,顾安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总归是没有再走。
顾安然又低头喝了一口汤,皱了皱眉,医院的东西还真是吃不惯,干脆将它放在一边。
许久没有见身边的男人没有说话,她又道:“我们之间走到现在两看两相厌的地步,你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在一起整整六年,我已经二十七岁了。可是赵同琛,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想要娶我,我看不到未来。”
赵同琛告诉自己她声音嘶哑,不过是发烧引起,这样想他还是该死的转了身。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声音里没有记忆中的温柔,开口只让人觉得清冷,像冬日里的寒风,硬生生吸进去肺疼,连带着心也疼。
或许原主真的是不再爱面前的男人了,顾安然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开口也是平淡:“是啊,没有联系了,可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一些事情。现在分开了,以前觉得难以开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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