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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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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口气虽然严厉,可他那神情哪里是个生气的模样?只一瞬不瞬的盯着阮兰芷,任谁都能看出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阮兰芷抚着青瓷茶杯上的花纹,正在斟酌着如何开口,这时阮思娇被两个丫头搀扶着走了进来,那西子捧心的柳絮样子,好似随时都能倒下去一般,看的阮兰芷又是气得直哆嗦,这么会装,怎么不去戏馆演一出!
阮兰芷正了正神色,这才笑着对阮思娇开口道:“起先姐姐的确是冲动了,既然三爷都上门来接你了,可见还是在乎姐姐的,就别使性儿了,赶紧跟三爷回去吧。”
阮兰芷一心只想赶紧把这对瘟神送走,谁知这个当空,那阮思娇却唯唯诺诺地说:“我我头上的伤疼的紧,刚刚走了几步都眼花的厉害。想来还得叨扰妹妹一晚才行。”
阮思娇说罢,不着痕迹地看了苏宁时一眼,后者则是满意地冲她点了点头。她两个一来一往的小动作,阮兰芷却没看见。
“那怎么办?三爷接姐姐回去,马上找大夫来给姐姐看一看吧?”阮兰芷可不想再收留这个狗皮膏药了,巴不得她赶紧儿走。
谁知这个时候,苏宁时却冷冷一笑,截住了阮思娇接下来要说的话:“呵,阮姨娘显然就是不愿意跟博彦回去了,二嫂,你也听到她说的话了,既然阮姨娘非要在苍穹院再住一宿,博彦也不拦着,博彦就此告辞,明日再来接她。”
苏宁时说罢,带着一众护卫就匆匆走了。
阮兰芷觑了一眼旁边的阮思娇,见后者还在哀哀呼痛,她有些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这时候阮兰芷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苏宁时明日还要来苏宁时明日还要来?
他这是和苍穹院杠上了吗?趁着苏慕渊不在,天天来?
阮兰芷倏地站起身来,看也不看瘫在椅子上的阮思娇,疾步往卧房而去。她还真是被气晕头了,郎君留了这样多的资源,怎地就被她忘了呢?
“红杏,去把剑英、剑芳两姐妹叫来,让她两个把阮姨娘请回三房去,姨娘若是嚷着头疼,干脆直接让她睡回去好了。明日起,有任何人要见我,你们一律挡回去,就说我感染了风寒,怕传染给别人,叫侍卫们都灵醒些,再不要放人进来!”
“今日今日是我糊涂了。”阮兰芷说罢这些话,便靠在迎枕上沉思了起来。之后的午饭、晚饭也压根没怎么吃。
晚上,阮兰芷懊恼地躺在榻上,此时此刻,她无比地想念苏慕渊在府上的日子,虽然他在的时候,自个儿每夜都被磋磨的起不了床。可苏慕渊就好似一座大山一般,把那些纷纷扰扰牢牢地拦在了外面,仿佛这个府上就没有他解决的事儿。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苏慕渊总是护着自己,不让府里那些暗地里的龃龉腌臜侵扰她。
如今自己孤零零地留在院子里的时候,竟然什么都做不好。
今天才只是郎君离府的第三天而已,她却已经有些挨不住了
郎君,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真个儿是: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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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阮兰芷思念着自己的郎君之时,苏慕渊却在距离千里之外的地方,遭遇了一场伏击战。
山雨欲来风满楼(上)()
苍穹院里的一众下人早就烦透了阮思娇;眼见少夫人下的逐客令;谁还待见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姨娘赖在院子里?
于是大家纷纷都放下手边的事儿;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专程守在厢房附近;等着看剑英和剑芳两师姐妹动手。
阮思娇先才同苏宁时两个合演了一出戏;以为自己顺理成章又能在苍穹院待一宿;回了厢房后,她正暗自得意,不一会儿;又听到廊上有脚步声,想来该是自己那个蠢妹妹来看自己,于是赶忙叫上她从阮府带来的两个贴身丫头放下幔帐;自己则是躺在那榻上;佯作一副病歪歪的模样,两个丫头站在她身侧;一个替她捶着腿;一个替她揉着头。
剑英率先进了房;也不同阮思娇客气;冷淡而直接地道:“我家夫人有令;还请姨娘回自个儿的院子去歇着。”
那阮思娇好似没听到一般;还叫自己的丫头揉得重点儿。
隔了一会儿,直到剑英又再次重申一遍,那阮思娇才坐起身来;一副酸不溜丢的口吻说道:“哼;苍穹院的下人可真了不得,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下人会背着我这个姐姐唆使莺莺。”
剑英曾在阮府守了阮兰芷一年半,自然见识过阮思娇撒泼的模样,心知这位惯是个会哭闹的,只不过阮思娇也不看看苍穹院是个什么地方,哪里由得她乱来?
先才不过是少夫人心软,她们才没动手罢了。可现在少夫人想明白了,她们还顾忌什么呢?
这厢剑英已经打算动手了,那阮思娇还在不知收敛的大放厥词:“噯,连这些不着四六的丫鬟都能欺到我头上来,怪只怪我人微言轻,奈何你们不得。”
“这样吧,叫我走也行,你们叫莺莺自己来见我,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能当着我的面儿说出这个诛心的话来。”
阮思娇说了两句,还想再说,却被剑英那森冷的眼神给盯得浑身不自在,阮思娇昔日在阮府里就吃过这个女金刚的亏,这厢心里一颤,那骂骂咧咧的声音就渐渐弱下去了。
“总之,你们还得找莺莺来见我,亲口同我说了,我才肯走的。”虽然阮思娇的气势弱了许多,可她也不是个轻易妥协的性子。
“既然阮姨娘走不动路,那我们便扶你走吧。”剑英说罢,就一个箭步抢上前,伸手来拉阮思娇。
阮思娇身边两个贴身丫鬟见状,赶忙来拦,那剑英倒也不手软,一掌掀走一个,那两个丫头就跟柳絮似得,被推出了老远。
等她两个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见自家姨娘已经落到了这个女金刚手里。
这厢阮思娇的衣襟被剑英揪在手里,跟着就被她拖下了榻,阮思娇又惊又怒,整个人半跪在地上,急得大嚷:“剑英,你不过是个奴婢,竟敢动我?信不信我”
话还未说完,剑英竟然出手将她头上的白布条一把撕了开去,旁人一看,这阮思娇的脑门上光洁莹白一片,哪儿就有伤了?那一层层的白布条里头包的,不过是口脂红罢了。
这下子,阮思娇可不依了,她涨红了一张脸,气得指着剑英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下作东西,竟然连主子的头也敢碰,你们苍穹院里的规矩呢?”
阮思娇见剑英不为所动,只手拉着她,就往门口拖,阮思娇再也受不住的尖叫出声:“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侯夫人请来,让她好好儿管教管教”
阮思娇话还没说完,却突闻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大家伙儿压根就没看清剑英究竟是何时出的手,就已经结束。
等回过神来再看,只见阮思娇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她的头上破了个口子,鲜血正慢慢地淌了出来。
自始至终立在一旁的剑芳,嗤笑一声,拍手称快道:“师姐做得漂亮,我正寻思着姨娘头上少了伤,少夫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姐姐存心欺骗,该生好些天气了,这下子师姐补上去了,就什么都不差了,正好也让阮姨娘乖乖儿回三房养伤去。”
就这样,人事不知的阮思娇被剑英和剑芳两个“请”回了三房,次日,苏宁时也没了借口再来苍穹院来寻芳探美了。
此后,阮兰芷称夜里染了风寒,不便见客,苍穹院上下守的铁桶一般,半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自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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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苏慕渊得了密旨,日前带了麾下几十名好手,以及武举状元现任兵部侍郎的张宗术,卫军指挥使赵子睿和骠骑大将军蔺应展,他们乔装改扮,佯作一纵商队,出了京州,穿过连州,再取青州河道,一路向南,往长洲而行。
而此事的起因,要说回半个月前,就在苏慕渊忙着筹备大婚的时候,尉迟曜接到一道折子,正是远在长洲的薛泽丰托他父亲薛允呈上来的。
折子上提起,南疆以西的索罗国人,突然大批涌入术朝边境,等到当地的官员去彻查这个事儿的时候,却发觉入境的那些人早已不知所踪。
过没多久,长洲境内出现一窝土匪在东隅山脉安营扎寨,奇的是,这帮人既不去附近的村子抢劫,也不抢路过的商人,只安安静静地住在山里头。
正所谓“事异必有妖”,一大群人啥也不干地缩在山里头,也着实古怪了些,旁的不说,这些证明了两件事儿,其一,他们的补给肯定是有人支付的,不然这群人白白地待在山里,不用吃喝吗?其二,大批人藏在山里极其隐蔽的地方,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事当长于虑远,为了验证薛泽丰这道折子所言之事的真伪,尉迟曜便私下委托苏慕渊去彻查。
说回如今,苏慕渊带着一众人,包了一艘三层楼的商船,走水路,沿着青州河道,南下来到长洲。
白日里,大家坐在船舱里喝点儿小酒,赏赏山清水碧,两岸秀丽风景,夜里,各自回舱里睡大觉,打坐练功,养精蓄锐,苏慕渊一行人这般过了五日,大船终于行到长洲地界。
到了港头,下到陆地,大家伙儿第一件事儿就是找马投宿打尖,忙活到了夕阳西斜,一伙人饿的前胸贴后背,赶紧包了一座客栈,一众人坐在大厅里,终于吃上肉,喝上酒了。
酒过三巡,张宗术喝的微醺,拉着几个好友开始抱怨:“我张路清系出名门,年近三旬,官拜正四品兵部侍郎,老子又是武举状元,还是龙武将军的独子,老子前半生御过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若说如今还有什么美中不足?我这般面如冠玉,貌比潘安的花丛老手,却还未找到一个可心人儿,而他——”
路清正是张宗术的表字,此时,张宗术恨恨地指着同桌的苏慕渊,忍不住仰头又灌了一大口酒,临了,抹了抹嘴角的酒渍,又义愤填膺地大声道:“你们看看他那样儿,头发是个黄泥一般的颜色,眼睛也是个土泥巴色的,你,你们说,他生的丑不丑?”
“是是,路清说的甚是,苏元朗生的极丑!”赵子睿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苏元朗生得跟个大棕熊似得,如何能不丑?”蔺应展也毫不客气的批评道。
“我这御女无数的,谁人不爱?偏偏我就物色不到佳人,而苏元朗这副异相,竟然能娶到个美若天仙的小娘子”说到此处,张宗术恨的把手中的酒坛子往地上狠狠一掼,破口大骂道:“女马了个巴子的,苏元朗生的这么丑,怎么就没把他家那个小娇娘给吓晕过去呢?”
“”苏慕渊冷冷地看着这帮子浑货借着醉酒,装疯卖傻,还趁机骂他,苏慕渊忍住把他们揍趴下的冲动,静静地坐在一旁,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酒,苏慕渊在心里猜测着,尾随了他们一路的那帮子不明人士,究竟何时出手?
待酒喝得差不多了,那张宗术蓦地直直仰头倒了下去,而赵子睿则是大着舌头惊呼:“大事不好,这酒有问题!侯爷,只怕我们遭了暗算”
赵子睿说罢,也慢悠悠地趴倒在了桌子上,酒水被他的动作带倒,哗啦啦淌了一大片,把倒在一旁的蔺应展的衣服都沾湿了,那蔺应展本就是个喜洁的,见赵子睿这般害人,不悦地撇了撇嘴,却仍然闭着眼睛,佯作睡死过去,其实他已经在心里骂起娘来了。
“”苏慕渊见大厅里的一众属下猝不及防,一个个东倒西歪地瘫在桌上,他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闭了闭眼。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窜出一道黑影,冷不防照着苏慕渊的胸口一刀砍将过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中)()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窜出一道黑影;冷不防照着苏慕渊的胸口一刀砍将过来——
苏慕渊本是闭着眼睛的;突然听到猎猎风声冲他而来;心知这帮子人业已杀到;于是不紧不慢地从桌上随意挑了根筷子;反手架住那把长刀。
却说这来人使刀砍下来的时候;是用了十层的力气,不曾想,那苏慕渊手上挑了个筷子轻轻松松就御下了他的力道。
伏击之人大怒;他平日里自持武功甚高,哪里能忍这等奇耻大辱,于是刀口一偏;跟着又是横扫一刀。
那苏慕渊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呕他;倒也不出招,不过是仰头斜斜擦过;纵身闪避了开来。
这人两次杀招都被苏慕渊轻易化解;使出来的力气好似打在了棉花上一般;颇有劲儿无处使之感;而门口蓦地涌出来的一大批人;也是看的摸不着头脑。
那人是个不服输的性子;他提刀对准苏慕渊,待要多杀个几刀,谁知此时;身后突然一阵寒光闪过;只听得齐刷刷的拔刀、拔剑声同时响起。
这伙贼人自苏慕渊一行下了船之后,便一路尾随而行了,其后见他们出手阔绰,直接包了整个客店打尖,简直眼睛都冒出绿光来了,这样富得流油的肥羊,岂有不宰之理?
于是,这便打起了主意在酒水里下药。
苏慕渊见这帮子匪人如此头脑简单,同薛允父子折子里提的相去甚远,想来不是同一伙。于是想速战速决。
的确,苏慕渊所料不假,这帮子人乃是长洲港口附近山头的一群贼人,已在附近乡镇横行霸道了数年,他们专门挑商人下手,又因对附近地势极为熟悉,但凡官府来抓捕,一呲溜就藏到山里去了。
却说这附近连绵起伏的山脉,里头大大小小的山洞不下数百个,一次性藏个几十上百人,实在容易,官兵们入了山,就跟大海里捞针一般,压根就困他们不住,且贼人在许多不为人知的洞、穴里藏了不少吃喝果腹的干粮,因此官兵们每次围剿,都是空手而返。
今日一早,那匪贼就派人在港口盯梢,见到一个大商船驶进码头,简直笑的合不拢嘴,但又见他们人多,恐怕不好硬吞,于是才想着将迷、药渗在酒水里,好杀人越货。
然而超乎他们预料的是,本该躺倒在桌上、地上的人突然纷纷站了起来,倒是把那些个打劫人给唬了一跳。
原本准备大干一票的人,哪里还敢贸然上前?不由得纷纷警惕了起来。
却说苏慕渊带的这一行六十人,都是行伍多年,久经战场,杀敌无数的好手,这帮老江湖只嗅一嗅那酒水,便知有诈,于是只佯作喝酒作乐罢了,真正儿灌进嘴里的,压根就没有几滴。
且不说旁的,苏慕渊治下严格,行事狠厉,哪可能真的准许一众手下在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敞开了肚皮地喝酒?
话不多说,为了快速压伏这帮子匪贼,苏慕渊提了真气,一个纵身跃起,瞅准了一个衣着看似比其他人略微高等些之人,直接纵身落他身侧。
这人不止衣着齐整,还被一群贼匪团团围住,想来就该是头目了,苏慕渊手脚又快,直接掀翻两名贼匪就来抓人。
那头目被客栈里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的六神无主,却戒心不减,如今见苏慕渊只手擒他,赶忙再拉几人往自己身前挡住,众手下见侯爷上前,也纷纷过来相助拿人。
于是乎,两伙人缠斗到一处。
先前举刀就砍的人,这才恍然大悟,瞧那苏慕渊连个兵器都未带,却能以小小竹筷架住长刀,其招式之精奇,乃是生平仅见,再看他身后之人,也都是气势不凡的练家子。
头目不由得在心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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