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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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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兴致来了,悄悄地钻进那芍药花丛里,弄得花丛摇荡不定,落英纷纷离树,惊起园中飞鸟,一头青丝后扬,羡煞旁人无数。
总之这几日苏幕渊是如鱼得水,畅美非常。
然而再逍遥的日子也有结束的一天,五天沐休一过,苏幕渊果真被尉迟曜派去外地办几天差。
苏幕渊接到旨意的时候,气的脸都黑了,他十分怀疑尉迟曜这无耻老贼是故意来破坏他夫妻两个的。毕竟尉迟曜碍于身份,一直不能同阿柔姑娘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这简直是假公济私,拿他撒气呢!
阮兰芷得知此事后,脸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就差当着郎君的面拍手称快了。
苏幕渊见这小没良心的一边使唤下人们地替自己收拾行囊,一边笑的合不拢嘴,那眼巴巴的盼着自己赶紧儿走的样儿也太明显了。
于是在临行前,苏幕渊贪婪又恶狠狠地箍着阮兰芷行了几遭事儿,临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那事儿用不得多久便能处理好,我很快就回来,阿芷在家里乖乖儿等着我,知道吗?”
“我已经在苍穹院加了几名暗卫保护你,若是苏宁时那小杀才来见你,你可不许放他进来,阿芷可听清楚了?”临出发前的早上,苏幕渊从阮兰芷的背后翻下床来,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遍。
阮兰芷嫌他啰嗦,只点头如捣蒜,至于真的听进去没有,谁又知道呢?
“怎么明明已经把你娶回来了,心里还是不踏实呢?”苏幕渊揉了揉眉心,脾气有些暴躁。
“好了好了,郎君只管去吧,你交代的事儿我都省得了。”阮兰芷有气无力地趴在榻上,强打起精神应着话。
然而叨叨半天,离别的时候还是来了,苏幕渊穿戴整齐之后,又恨恨地啄了小娇妻一口,方才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厢阮兰芷揉着纤腰,软在床上看着郎君终于离了屋,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终于把这不知餍足的饿狼送走了
苏幕渊回到官署后,挑了几名得力干将,一行人趁着天还未亮,策马出了城自不提。
谁知苏幕渊离府还未过半日,那阮思娇就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往苍穹院来了。
原本被郎君折腾了大半宿的阮兰芷,正安安心心地缩在床上补觉,在听到守门婆子的通报之后,她讶异地瞠大了眼睛。
她这个姐姐,最是眼高于顶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主动来找她?
“劳烦孙婆婆先将人请进堂屋,我随后就起。”阮兰芷隔着幔帐,对着跪在地上的守门婆子这样说道。
“梦香、梦玉,过来伺候我梳洗吧。咱们出去见见思娇姐姐。”阮兰芷抚了抚散乱的秀发,拥被坐起身来。
梦香和梦玉两个丫头,是她自小用惯了的,就算嫁来了侯府,阮兰芷依旧十分依赖她两个。
虽然苏幕渊拨给她的绿萍与红杏两个丫头也十分机灵,尤其是红杏,梳头的功夫简直堪称一绝,每回阮兰芷被郎君折腾得云散鬓乱的时候,多亏了红杏一双巧手帮她捯饬齐整。
只不过有了剑英这个“判徒”做先例,阮兰芷总觉得苏幕渊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婢女,都不太可信。
实际上,阮兰芷依旧十分懒怠应付她这个庶出姐姐,可她这个空领头衔的侯府夫人,虽然已经入府好几天,可因着镇日被苏幕渊缠着,压根没空同府上其他人来往。
阮兰芷不喜欢阮思娇,可想了想苏宁时和周莲秀那两母子无情无义的嘴脸
到底还是顾念着姐妹的情分,将人请了进来。
等阮兰芷梳洗穿戴完毕,也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儿了。
这厢梦香同梦玉两个丫头扶着腰软如棉的阮兰芷,身后跟着剑英和剑芳两个武功上层的师姐妹,将将跨进堂屋,一眼就看到阮思娇坐在扶手椅上,额头上还包着白布,手里绞着一张绣了牡丹的帕子在抹脸上的眼泪。
尤其是那白布,已经被殷红的鲜血给浸透了,这会子看着,让人觉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周莲秀与苏宁时那两母子磋磨人的手段,阮兰芷是见识过的,只不过两人都擅长在人前装君子,就算要使法子折磨人,也不会让人看出痕迹来,因此上辈子阮兰芷虽然遭了不少罪,可身上依旧是白玉无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而像阮思娇这样额上破了一大块口子的,还真不多见。
“姐姐这是怎么了?”阮兰芷也顾不上腰酸腿软了,她抚着胸口,两个箭步走上前,拉起阮思娇的柔荑问道。
丑人到处得便宜(上)()
虽然阮兰芷不喜阮思娇;可这人总归是自己的姐姐;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庶姐受委屈不是?
阮兰芷见阮思娇神情憔悴;面色惨淡;头上还包着渗着血的白布;整个人委顿极了。对于她的问话;也是避而不答;只顾着抹泪珠子,于是耐着性子说道:
“姐姐今天既来找我,必然是心里有事;你不妨说出来,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不定可以想出个好法子来帮你呢!”
阮思娇起先并不肯说话;听到阮兰芷这番话之后,她隔着朦胧的泪眼;从头到脚地打量着自己这位嫡出妹妹。
只见阮兰芷头上鸳钗双翠翘;额上点缀金花钿;水眸滟潋含春情;香腮俏似桃花绽。阮兰芷那明艳动人的样儿;比起曾经做姑娘时还要美上三分。
最让人嫉恨的是;她这位妹妹在被威远侯金汤银汁的浇灌之后,肌肤鲜嫩的如刚剥出来的水煮鸡蛋一般,白莹莹又滑溜溜的。
阮兰芷嫁进来不过短短几天;却瞧着越发的窈窕有致;娇美妖娆,前凸后翘,身姿妙曼,尤其是那纤腰好似柳条儿一般,又软又细,这样的人间极致尤物,叫人看见委实销魂,又有哪个男子能不痴迷呢?
难怪侯爷宠她阮兰芷宠到天上去了,甚至连学管账这种事,都怕累着她了
再垂头看一看形容狼狈的自己,唉
阮思娇哭的更凶了。
这厢阮兰芷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还以为自己今日是不是配错了衣裙,闹了笑话,可低头细细审视了一番自己,月白底绣银线的抹胸,配冰梅纹水影红的薄纱衣,腰束两掌宽的藕荷色腰带,下着碧霞色裙边绣并蒂莲的百合裙,这般装扮,既妩媚又隐含风姿,倒也没什么不妥。
只不过阮兰芷今日所用的头饰,略微繁琐了一些,她戴的是一套昂贵的缕金镶紫晶的头面。
按照术朝的风俗,新妇进门之后,是务必要多戴些珠玉宝石的,而这个佩戴的时间,是从出嫁那天开始,到满一个月卸妆时为止。
在术朝,尤其是大户人家刚娶进门的媳妇儿,若是不艳妆盛饰一番,那就显得不体面,新妇出厅堂见人的时候,若是穿戴不华丽,不管是娘家还是婆家,都会觉得面上无光。
因此,阮兰芷的装扮,是很正常的,就是不知这阮思娇拿这种眼神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了。
只不过阮兰芷这点子耐心还是有的,她就静静地坐在一旁等着阮思娇把心里的不痛快发泄出来,等她冷静下来,再想想法子好了。
“莺莺,往日在阮府里,祖母只看重你,到了后来,你的确在有些方面上胜过我,作诗、画画、抚琴、歌舞,抑或是简简单单的写一副小字,都算是顶顶出色的,薛家哥哥和锦珍也跟你要好,甚至如今在侯府里,他,我郎君他他们也都只喜欢你。”
“同你比起来,我我又算个什么呢?”阮思娇白着一张脸,没头没尾地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这厢阮兰芷正等着阮思娇开口,谁知她抽抽噎噎地说起从前的旧事来,甚至还口没遮拦的提起了苏宁时,阮兰芷听罢,只觉一桶冰雪水,兜头淋了下来,这下子,她想帮阮思娇分担痛苦都不知道从何帮起了,这阮思娇说话,也太不顾利害了,若是知道说话不过脑子的庶姐要说这些话,还不如不要见她
阮兰芷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苍穹院里,哪一个都是苏幕渊的眼目,就算是阮兰芷哪一日少用了一口羊乳羹,只怕都有人立即快马加鞭的送信,报给他知道。
毕竟周莲秀和苏宁时是什么德行,阮兰芷是一清二楚的,她本意想宽一宽阮思娇的心,谁知劝人不成,反倒惹下一身膻。
阮兰芷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剑英和剑芳两个,听说习武之人,都是耳朵极利的,也不知刚刚阮思娇这番抱怨,她们听进去多少?到时候万一叫那疑心病重的苏幕渊知道了,等他回来,只怕自己少不得又是一顿磋磨。
光是想一想那可怖的情形,阮兰芷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儿,但愿剑英两姐妹没听到阮思娇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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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阮思娇终于扭扭捏捏地讲到了重点:
“莺莺,你将将进府,可能有所不知,太太管理内院是十分严格的,因此我在侯府里说话行事,都比以往要谨慎、小心许多。”
“入威远侯府这几个月来,我自认并未出过什么差错。”阮思娇回忆起这两个月以来的遭遇,心里有些堵。她两个都是阮府的女儿,凭什么阮兰芷一进侯府,大家都对她众星捧月的,尤其是侯爷,对她爱重的不得了。可当初自己进府的时候,就跟一潭死水似的,惊不起一丝涟漪。
“可是你是知道我的,虽然咱们阮府算不得什么大户人家,可爹爹最是疼我,平日在府里的吃穿用度,也都没亏待过我什么”说起昔日,阮思娇又开始泫然欲泣。阮兰芷见她说的伤心,只抬手抚了抚她的背,以示安慰。
“如今我好歹是郎君娶回来的良妾,在这侯府里,怎么也该是个主子的待遇,可我的月例,竟然连管事的李燕泉都比不上。”阮思娇一想到昨日领银子时所受的委屈,仍止不住地落泪。
“最最让我难受的事儿还不仅于此,若说侯府里有这个规矩,大家都领的少,我倒也不说什么。可向歆巧不过是府上的表小姐,她领的月例,足足多我十倍有余!莺莺,你来评评理,哪能是这样大的差别待遇!”阮思娇越说越激动,她倾身凑近了阮兰芷,声音越发大了起来。
“当时向歆巧的丫头过来领月例的时候,下人一个个的却都将眼睛挪到我身上,他们直勾勾的盯着我看,那眼神,真是刺的人不舒服,我简直都不知道把脸儿往哪摆才好。”说着说着,阮思娇心里愤恨,竟不自觉地抓住了阮兰芷的手。
阮思娇的手劲儿又大,好似要发泄一般,逮住阮兰芷那如玉笋一般的手儿狠狠地掐着,阮兰芷的柔荑本就纤细,被她这样紧紧扣住。疼的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差点子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梦香见主子神情痛苦,赶忙走上前说到:“姨娘轻点儿啊,我家夫人疼呢。”
而不远处的剑英和剑芳两师姐妹,也警惕地往这边走来。
阮兰芷见大家神色戒备,赶忙摆了摆手,表示不碍事,大家都退回到自个儿的位置上去。
阮思娇一愣,垂头娶看,阮兰芷的柔荑被她掐出了两道红红的手指印儿,都快见血了,心下不由讶异:我也没用多大的劲儿啊,怎地她的手这么纤嫩无匹?
只不过被梦香这样一说,阮思娇自然不好意思地松了手,梦玉趁机赶忙上前替阮兰芷揉一揉。
不多一会儿,阮思娇又开始继续控诉:“我昨日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从账房领了银子回来,不过是同郎君略略说了一下这个事儿,谁知郎君竟然大发雷霆,将我狠力推开,我吃受不住那力道,一头撞在旁边的梨花木小几上,当时额头就破了个口子,郎君却看也不看我,拂了拂袖子就离开了”
“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留疤,若是破了相,可叫我怎么见人呢?”说到此处,阮思娇终于是忍不住伏在阮兰芷的肩头嚎啕大哭了起来。
阮兰芷把始末听了个大概,有些头疼地揉了揉自个儿的额角。
这阮思娇也是的,有些话怎么能跟苏宁时说呢?
她这样同他说,那就是在抱怨主母管理内院有失公允,本来他两个就母子情深,阮思娇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再者,周莲秀和苏宁时两母子系出名门,本来就眼高于顶。
周家势大,出了个宰相不说,还有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加上周莲秀自己也是个有一品诰命在身的侯夫人,这样的身份背景,她能看上阮思娇才真是见鬼了,所以克扣一个姨娘的月例,还真不是什么事儿。
话分两头,先前说过,在术朝,妾室也是分等级的,家族庶女抬的妾,是在官府有登记文书的良妾。抬到哪家府上都算是主子,如果一个良妾领的月例连个管事儿的都不如,那也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出嫁前,祖母就教导过我,咱们姐妹两个既然嫁到同一个府上,也是剪不断的缘分,这高门大宅里的,谁都有不顺遂的时候,我姐妹两个应该拧成一股绳,谁有难了,都该彼此帮扶才是。”阮兰芷想了想,说道。
“依我看,先这样吧,眼看着这天色也暗了,不如我留姐姐在苍穹院里吃个便饭,再歇宿两天。到了我这里,姐姐暂且也先把不开心的事儿放一放,安心住下来,姐姐看这样可好?”阮兰芷对于阮思娇说的事儿,心里还是有几分质疑的,只不过这当口,人家正伤心着呢,她也不好表现出来。
阮兰芷寻思着,若是阮思娇说的都是真的,依照她那个性子,也是不肯轻易服软的。然而这两日吃了大亏,她再还不知收敛,只怕周莲秀对付她还有后招,思来想去,还不如叫她在自己这里住着,反正郎君也去外地办差了,阮思娇住这里,也不会碍着谁。再者,自己也可以观察一下,三房究竟是闹的哪一出。
阮思娇闻言,抹了抹泪珠子,忙不迭地点头应了。
阮兰芷这才又转头对站在不远处的剑英剑芳两师姐妹说道:“剑英,你去请管事儿的去三爷那里知会一声才好,就说我想姐姐了,留她住两日,到时候我自会派人送姐姐回去的。”
丑人到处得便宜(中)()
阮氏姐妹两个用完晚饭;又在园子里散了一会子步消消食;就各自回了房。
到了晚上;阮兰芷沐浴过后;绿萍与红杏两个立刻拿了棉布巾子上前来为她绞头发;梦香则是提着香薰炉过来为她熏蒸。
而梦玉也没闲着;她伺候阮兰芷涂抹睡前保养肌肤的茉莉花露。
却说这种经过了特殊处理的混合了香粉的花露;妙在似花非花,是露非露,有其芬芳而无其气息;甚至还能防止肌肤皲裂或是变得粗糙。
梦玉在阮兰芷全身上下涂抹完花露之后,再轻轻拍遍她的全身,使其完全吸收。
阮兰芷趴在大迎枕上;任由几个婢女伺候着。
正是那;扑粉更添香体滑,解衣唯见下裳红。烦襟乍触冰壶冷;倦枕徐欹宝髻松。
梦香是个心直口快的;她一边打理着阮兰芷那一头光滑如缎的头发;一边忍不住问道:“少夫人为什么留三房的姨娘在院子里歇息呢?姨娘以前对您又不好;而且少夫人才刚刚嫁进府;若是叫老夫人和三爷他们知道了;还以为您故意同姨娘两个合起伙来,与他们对着干呢!”
“你呀你!管的也真是够宽的,军务所没有把你招去街道司;管束街上的地痞无赖;还真是屈才了!”绿萍这厢拢完头发,正帮阮兰芷涂抹着香露,却又有些忍不住地伸手点了点梦香的额头。“你别仗着少夫人好性儿就指指点点的,主子的事儿也是你能干涉的?”
经过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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