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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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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两位新婚的主子起夜没人伺候;管事儿的特地留了两个灵醒的侍女守在门外值夜,随时等着主子的传唤。
新房里的动静儿持续了大半个夜晚,直到四更天的时候;方才停歇。守在门外的两名侍女;听到动静儿没了,也终于松了口气。
捱到下半夜的时候;两人提着灯笼强撑起精神等着主子传唤;谁知过没多久;侯爷自个儿推门而出;怀里还抱着一床红彤彤的喜被;他目不斜视地抬步就往净室走。
两侍女见状;赶紧垂下头做个福身礼,然后诚惶诚恐地在侯爷后头跟着,偶尔偷瞄一眼;见新进门的夫人被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一张小脸儿被如云秀发掩着埋在侯爷的颈窝间,偶尔蹭动一下,露出半张芙蓉娇颜,双眸紧闭,粉面含春。
这两名侍女名叫红杏和绿萍,是一对儿姐妹,她们也是这威远侯府里侍奉多年的家生子。
红杏和绿萍的父母本就是侯府里的奴才奴婢,她两个是在主家生下来的,因此对于侯府里的情况那是烂熟于心。
当初拨到苍穹院里的时候,红杏和绿萍在私底下也是哭了好久的,毕竟这位继任的侯爷,最是冷血无情的一个人,听说动不动就要人脑袋,砍人手足。如今姐妹两个被派到这儿来,寻思着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
可后来她两个却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
侯爷常年在外征战,甚少归府,就算是回来了,也很少要人伺候,生活起居,基本是自己动手。
所以她们这个院子里的下人反而是自由自在,落得轻松。虽然侯爷治下严格,可也是赏罚分明的人,只要你做事不出错,他从来不会挑刺为难人。因此,但凡是这苍穹院里的人,也对侯爷格外的忠心。
只不过洞房花烛夜这样特殊的日子里,既然有下人随侍在侧,又哪有让主子自己动手的道理?两名侍女急急走上前,伸手想接过新夫人,却被苏慕渊抬手阻拦了下来,他垂头凝睇怀里的人儿时,就好似在看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一般,专注深情而又小心翼翼。
“你们先退下,这儿用不上你们。”这种亲密的共浴,自然只能是他两个,苏慕渊压根就不想有任何人打扰到。
两名侍女闻言,讶异地对视了一眼,赶忙垂下头去,并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想着:侯爷可真着紧夫人。
进了浴室,苏慕渊掌风一扫,门窗便自动合拢了,他动作轻柔地将人儿放在幔帐后面的罗汉塌上,然后自己先褪了衣裳试了试水温。
阮兰芷沐浴的习惯,苏慕渊知道的一清二楚,竹篮里的兰草、花瓣与珍珠玉屑,是昨夜就放在一旁的,润肤养肌的傅身香粉和澡面胰子也都是她惯用的。
苏慕渊将竹篮里的东西撒在沐浴池里,轻轻搅动了一番,待兰草与花瓣在水中渐渐散开,香氛弥漫了整个净室里,这才掀了喜被,抱起阮兰芷放入温热的水里。
苏慕渊任何细节都不放过地替阮兰芷清洗着身儿,又帮她力道适度地揉按着那些红肿瘀紫的地方。先头在床上,的确是累坏了阿芷了,本来他也是一心想着怜惜她的,可他兴头起了之后,压根就忍不住,纵使她哭着求自己,推拒着自己,他也没法子停手
等苏慕渊餍足了之后,这才发现身下人儿早就不省人事了,借着烛火看去,原本粉雕玉琢,肤光胜雪的身儿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淌出来的液体也是白浊里浸着红血丝,瞧着分外的触目惊心。
这是一个玉做的人儿,只稍微碰一下,都要担心她被自己碾碎了。
可男人情到浓处,盛欲难消,难以自持,加上阿芷又是个绝妙的身儿,行事时,那紧致的绞缠,浅吟啜泣,直激得他一心只想尽兴驰骋,酐畅淋漓,狠命疼爱一番,再也顾不上其他,临了,难免克制不住地伤了她。
好在苏慕渊早就从宫里拿了秘制的膏子回来,这膏子消肿祛瘀愈合伤口十分有效。
累极而眠的阮兰芷,在温热的池水里,被苏慕渊细细打理了一番,又帮她涂抹了膏药和傅身香粉,方才又将她裹进锦被回到房里,其后两人鸳鸯交颈,手脚相缠,紧紧搂做一处,同榻而眠自不提。
有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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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渐渐接近响午,厅堂里一大帮子人,都在眼巴巴地等着刚进府的新妇来拜堂。
这厢李燕泉得了老夫人的命令,急颠颠地跑来到苍穹院,结果还未唤人通报,马上就被人拦了下来。
如今苍穹院正门侧门都有侍卫站岗,上上下下守得跟铁桶一般严密无缝,压根就没人进得去。李燕泉得没法子,只好立在廊下等着。
虽然老侯夫人周氏态度强硬,可这侯府里,威远侯才是真正儿的掌权者与话事人,没有侯爷的吩咐,谁敢进去打扰?
实际上,苍穹院里随侍的下人们同李燕泉一样无奈。
这日天刚亮,大家早早地备好了吃食和热汤在灶上温着,穿戴饰物也准备的一应俱全,只等着主子传唤,他们好进去伺候。
谁知下人们眼睁睁地等到了日上三竿,主屋里的门却依旧关得死死的,这,这就有些令人为难了
主屋里,苏慕渊早就醒了过来,他支起手肘,撑在太阳穴旁,盛情的褐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怀里熟睡的小人儿,时不时地,还俯身用薄唇贴在阮兰芷的脸上,细细地描绘那精致的眉眼、琼鼻与樱唇。
毕竟苏慕渊习武多年,耳目也比寻常人灵敏许多,隔着屋子,半里以外院口处发生的事儿,他能听得个一清二楚,只不过新妇拜堂这些琐事儿,他压根就不急,在他看来,府里的任何事都抵不上两个人能多相处一会儿。
苏慕渊甚至有些期待,等会子阿芷发现自个儿睡过了头,满脸惊慌不知所措的样子,该是如何的可人心怜?
许是那恼人的薄唇干扰到了阮兰芷的酣睡,这会儿一张小脸缩在他怀里,左右闪躲,甚至还在他的胸膛里蹭了一会儿,蹭得不舒服了,又嫌脸下的胸膛硬邦邦的硌人,阮兰芷委屈地嘟了嘟小嘴儿,嘤咛了一声,这才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阿芷醒了?”苏慕渊见小娇妻睁眼,俯身又去含住她的樱唇,细细吸吮品味一番。
“”阮兰芷刚张嘴想问什么时辰了,又被堵了个正着,真是没法好好儿说话了。
酸软无力,疲惫不堪的阮兰芷压根还没睡饱,想再迷一会儿,又被这张薄唇给骚扰的没法安睡,于是娇、喘着往后仰头躲避。
谁知那苏慕渊好似早就料到一般,他不容拒绝地大掌一伸,牢牢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阮兰芷闪躲不及,只好口齿不清地道:“唔还有完没完了呢?想睡个囫囵觉都不行,你,你干脆弄死我得了。”
那声音又软又糯,柔媚又勾人,听得苏慕渊骨头都酥了,于是咬了咬那小巧精致的耳珠子,笑道:“我的乖娇娇,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呢?”
阮兰芷闻言,这才睁着迷茫的大眼看了看帐外,此时,外边儿已是天光大亮,日上三竿。
阮兰芷被那白光刺激的眯了眯眼,她打了个激灵,推了苏慕渊一把,急急想要撑起身来,谁知因着昨夜里折腾的太狠了,眼前一花,又软倒下去,刚好被苏慕渊接了个满怀。
“你你怎地不叫醒我?都这样晚了,怎么办?”阮兰芷真是羞也羞死了,新妇嫁进来第一天是要拜堂、赏贺的,谁知她睡得这样晏,也不知堂屋里的人来了多久了。
让尊长、宗亲们在厅堂里头久等,这到哪里都是说不过去的。
“你,你可害死我了!”阮兰芷恨恨地嗔了苏慕渊一眼,都怪他!下手没个轻重,夜里搓弄的她昏厥过去好几回,现在都这个时辰了,又是一身的痕迹,叫她如何出去见人呢?上辈子阮兰芷跟着周莲秀,是见识过苏家的宗亲的,当时拜祖祠堂的时候,屋子里黑压压地站满了人,且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苏慕渊见阮兰芷那一脸天都要塌下来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小嘴儿,笑道:“你担心他们作甚?”
这样促狭的话,自然又惹来了阮兰芷的怒瞪,可苏慕渊就好似没看见一般,又道:“阿芷别恼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物,你嫁进来,只要想着如何伺候好你郎君就行了,其他人,你管都不要管。”
“怎嚒能不管呢?你是侯爷,他们自然不敢说你什么,可我一个新进门的媳妇,就这样摆架子、拿乔、睡晏觉,别人会怎么看我?”阮兰芷懊恼得恨不得踢眼前这可恶的男人两脚。
“嗯只要阿芷往后都听我的,等会去堂屋的时候,我就帮着你,好不好?”苏慕渊被阮兰芷那娇俏的小模样给逗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阮兰芷气哼哼地扭过身子道:“想得美!你倒是会打如意算盘,今日不过是个新妇拜堂,你就想着以后我都听你的。大不了,大不了我待会被奚落一番就是了,哼,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做郎君的,妻子被数落,你面上儿好不好看呢?”
“娘子听从郎君那不是天经地义的?怎么?难道我这要求过分了?”苏慕渊挑了挑眉,佯作不悦道。
“谁听谁的,那也得看是什么情况,就好比就好比你老是欺负我,我难道也不顾自个儿的身子总顺着你?那只怕我几条命都不够你折腾呐!我听祖母说,行房这种事儿,不宜太过频繁,长期以往,对身子也有损伤。”阮兰芷说着说着,脸儿又红了起来,说着些床笫之间的事儿,她还有些不习惯,可若是此时不说,怕往后她只有更吃亏的份儿。
苏慕渊哪能不知道阮兰芷那点子小心思呢?她不过是被他折腾狠了,想要讨点权利来维护自己罢了。
实际上,苏慕渊练的“天渊神功”乃是大补之功,在“固本培元”的作用下,这点子精力不过是略略纾解一番罢了,压根就对他没影响,反倒是多做些房事,才能达到阴阳调和的功效。且他身体里蕴藏的精纯元阳与内力,配合天玑老人炼的“养元补身丹”,借着房事渡给阿芷,也能让她的身子强健一些。
这也是为什么昨夜里阮兰芷明明被苏慕渊折腾了大半宿,虽疲惫不堪,浑身乏力,却仍是一副娇花盛开,鲜嫩妍艳,皑皑如白雪,皎皎天上月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昨夜被摧残的有多厉害。
只不过,这当口他也不打算把事儿说透了,不然该把阿芷吓着了。于是点了点头道:“关于房中事,我自然要尊重阿芷的。”
“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等会子你一定要帮我。”阮兰芷得了苏慕渊的亲口保证,这才松了口气。毕竟好几次遇上事儿,苏慕渊的确是向着她的,这一点,她倒是分毫不怀疑。
苏慕渊又亲了亲阮兰芷的香腮,这才叫人进来伺候梳洗。
拜舅姑共牢而食(上)()
这厢阮兰芷穿戴完毕;心里急着往厅堂去;奈何昨夜里被苏慕渊欺负的狠了;走不得两步;身子一歪;差点子软在地上;苏慕渊伸手来托起她;却被她恨恨地剜了一眼。
阮兰芷站稳之后,马上过河拆桥,拍开了苏慕渊的大掌;又唤了梦香和梦玉两个陪嫁过来的丫头扶她,谁知三人还未踏出门框,阮兰芷又被苏慕渊拦腰攫住;腾空抱了起来。
阮兰芷拧过腰来回头嗔了苏慕渊一眼;嗔道:“郎君这是做什么?”
苏慕渊当着下人的面儿,毫不避忌地偷了个香;笑道:“那群人都等了这样久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咱们先用个饭;没得饿着你了。”
阮兰芷急的不得了;一想到前厅还有人要拜见;哪还有心思吃饭,只恨不得一眨眼就飞到他们面前去才好。
“我一个新妇,起得这样晏;本来就逾了规矩;长辈们还在堂屋等着,咱们磨磨蹭蹭的吃个饭再去见众人,实在是说不过去。”苏慕渊箍在阮兰芷腰上的铁臂,钳得死紧,阮兰芷动弹不得,只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就算你如今是威远侯,大权在握,也不该这样对待宗亲。没得叫御史台那些大人知道了,掺你一本。”阮兰芷虽然身处内宅,却也对朝堂里文、武两方不和的事儿略有耳闻。
这个时候,阮兰芷对曾经梦到的事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自然不知道苏慕渊同苏家毫无血缘关系,他留在这苏府里,不过是为了掩饰身份,甚至心里还存着报复他们的意思,故意雀占鸠巢罢了。
当然,阮兰芷缘何做这些梦,醒来之后又为何会不记得,此处暂且先不表,容后再叙。
实际上,厅堂那帮子人就算从白天等到天黑,苏慕渊也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妥,只不过他这个小娇妻,最是顾脸面的一个人,苏慕渊就算再不想应付那些人,却不能不去。
毕竟这次拜堂,不仅能帮着阮兰芷在侯府立起来,还能卖她一个好,让她记在心里,一举数得,稳赚不赔。
“去是要去的,可也得先吃个饭,昨晚到现在,除了中途我喂了些水给你,阿芷压根是粒米未进”
“娇娇又是个柳絮身子,万一在厅堂昏过去了,失面子的还是你自己。”
“乖乖儿先把饭吃了,晚点我带着你去,嗯?”苏慕渊说了一连串哄劝的话来。
阮兰芷寻思着这个饭若是不吃,恐怕苏慕渊也不会让她去前厅,与其两人这样僵持着,更加耽误时间,还不如随了他的意,早早儿把饭吃了,也好快些去前厅。
阮兰芷这般想着,也就顺从的点了点头。
洞房值夜的两个侍女红杏和绿萍都是十分机灵的人,见新夫人同意了,赶忙手脚麻溜地去小厨房把灶上热着的饭菜一一端了过来。
苏慕渊见怀里的小妻子态度软化,打蛇随棍上,直接就着抱她的姿势走到桌子前,将她固定在自个儿的腿上,盛了一勺鲜露羹喂到阮兰芷唇边。
“我不用你喂,有人在看呢,放开我!”阮兰芷又羞又恼地偏开头,苏慕渊这厮也太没羞没臊了,屋子里还有人在呢,他竟然不管不顾地搂着自己动手动脚。
“你乖乖儿吃饭,她们不敢看咱们。”苏慕渊见怀里的小人儿左扭右拧的,就是不肯好好吃他喂过来的饭,深邃的褐眸里闪过一丝暗色。
苏慕渊趁阮兰芷不察,一只铁臂箍着她的纤腰和柔荑,另外一只手放下了汤匙,从桌下伸到她的胸、部下缘,隔着衣裳轻揉慢捻起来,阮兰芷见他来这一招,羞的粉脸酡红,她恶狠狠剜了苏慕渊一眼,终于忍不住求饶道:“郎君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把手拿开!我吃便是了。”
“嗯不吃也行,咱们回榻上去再来个几回合。”苏慕渊一边咬着她的耳垂,劲腰往前送了送,让阮兰芷感受一下自己的灼热。
阮兰芷被那滚烫的硬铁给吓得浑身打哆嗦,因着昨夜里被折腾的太惨,以至于阮兰芷到现在还浑身发软,见苏慕渊颇有兴致,她哪里还敢跟他对着干,只老老实实地吃着苏慕渊喂过来的鲜露羹。
两人腻腻歪歪地用了一顿饭之后,差不多都是正午时分了。这厢苏慕渊慢悠悠地替阮兰芷仔细净手漱口之后,方才大摇大摆地抱着腰酸腿软的小娇妻往厅堂去。
却说这威远侯府,毕竟是百年簪缨,底蕴也非寻常人家可比,只见院宇之间,以墙相隔,以廊贯通,隔而不绝,错落有致。加上苏慕渊袭爵之后,开了库银,近两年来又有扩建,其范围大出阮府不知凡几,两相比较,阮府简直就是那平民瓦屋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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