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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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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哥哥,到了那温县,还需得时刻小心。哥哥是个有才气的,但也要藏一藏主意,千万莫要太出挑了,谁知道有没有那心气不平的人,表面同你好,背后又捅刀呢。”阮兰芷觉得这些话还是要与薛泽丰说个清楚的,也算是提个醒儿。
薛泽丰见阮兰芷小脸儿上满是担忧,于是强自打起精神,扯了扯嘴角道:“好了好了,莺莺,你小小年纪,怎地同祖母一般絮叨?”
瞧她那一脸天真的样儿,压根还不懂自己的心事,也罢事已至此,除了好好儿告个别,还能说些什么呢?
薛泽丰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现在他除了做莺莺的表兄长之外,好像两个人也没可能是什么旁的关系了。
彼时,已经同苏慕渊订了亲的阮兰芷,对于薛泽丰的感情还一无所知,他到了临走前,也没能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
而阮兰芷自然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虽然薛泽丰与阮兰芷只是怕人打扰,而在山洞里头说说话,可待得久了,难免惹得有心人的猜疑,于是两人又顽笑了几句,就打算起身往洞外走了。
临出山洞,薛泽丰又递了个毫不起眼的木盒子过来,塞给阮兰芷。
那小小的木盒子,不过巴掌大小,阮兰芷有些好奇,正要打开,却被薛泽丰一把按住:“莺莺,你出嫁的时候,薛哥哥未必能到场吃你喜酒,思来想去,只好提前送你这件礼物。”
薛泽丰顿了顿又解释道:“其实这小匣子里头装的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儿,装的是我的印信与一串钥匙。那钥匙是早年我在城南购置的一处院子。现在由刘伯一家打理,莺莺若是手头紧,可以卖了那宅子换钱,也是一笔进账。”
先前薛泽丰一直在琢磨着该送莺莺一样礼物,一样既不打眼,又能确实帮到她的礼物。金银首饰那些,由他一个男子送出来,的确是有些古怪,所以才想到了这一出。
这栋宅子,并不是薛泽丰早年购置的,而是最近才买的。
实际上,春节过后,周庭谨曾单独找他出去吃酒,并将自己曾经怀疑的事儿又说了一次。
比如李三的死,胡姬的离奇失踪,再比如那一日,向歆巧在侯府里办生辰宴,她的定亲对象林高阳也是到了场的。
那安闲侯家的嫡长孙林高阳,乃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林高阳中途离了场之后,后来再也没回来过。
又没多久,向家小姐就与安闲侯林家退了亲,听说退亲的时候,也是苏侯爷从中斡旋的
虽然周庭谨说了许多疑点,可威远侯做事滴水不漏,安闲侯又是个锯嘴葫芦,什么都问不出来。
查来查去周庭谨也找不到什么破绽,到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虽然薛泽丰也不太信任威远侯这个人,毕竟此人戾气太重,心机又深,莺莺嫁给他,只有被他拿捏的份儿。
可那次在阮府,以及之后的年节夜里,威远侯看莺莺的眼神,是那样的深情,又是那样的缱绻。
那样专注的神情,显然是一个男人在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的感情,不似作伪。
毕竟莺莺虽然模样儿生得好,可这天底下也不是只有她一个美女,威远侯又是个位高权重的,他想要什么样美人儿没有呢?但凡他有那个意向,只怕镇日里有人往他营帐里源源不断地送女人。
威远侯若是对莺莺不上心,一抬小轿抬进侯府也就罢了,就算是圣上亲自下旨,他只怕也不会轻易妥协。
因此这桩婚事明面儿上是皇上一手促成的,实际上苏侯爷暗中只怕出了不少力。
威远侯费尽了心机,不过是想娶莺莺做正头夫人,花了这样多的心思,薛泽丰自认为就连他,都做不到。
因此,若说威远侯心里没有莺莺,薛泽丰第一个不信。
综上种种,薛泽丰这才心甘情愿地放弃的。
而这栋宅子,不过是送给莺莺做不时之需罢了。
但愿她永远不要有用上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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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兰芷和薛泽丰在园子里又略略谈了一阵子;说些建功立业、荣耀归京的话;就往回走了。
暮色渐至;其后老太太留了薛家二人在花厅用晚饭;厅里;除了几个姨娘之外;几个小辈;以及阮大爷携新娶的小赵氏,纷纷到了场。
自从老太太扣了赵慧的嫁妆之后,手头也宽裕了许多;加上两个老姐妹好久未曾在一块儿用饭,今次老太太特地差人提前上那远近有名的“庆丰酒楼”,叫了一大桌席面;送到阮府上来。
先前说过;大万氏本来就心爱阮兰芷这个女娃儿,在席间;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儿;从自个儿腕上捋下来了个沉甸甸、亮澄澄;水头极好的鎏金缠丝冰纹翠玉镯;又一把拉住阮兰芷的皓腕;不容推拒地往她手儿上套。
阮兰芷正要推辞;那大万氏却笑眯眯地道:“瞧瞧咱们莺莺那小手儿,又细又滑,肌肤又白嫩嫩的;啧啧这镯子啊;还是小姑娘戴着好看些,我这耄耋老妪戴了,着实是暴殄天物。”
大万氏说罢,还朝着薛泽丰挤挤眼。
却说这镯子,乃是薛泽丰在大万氏六十大寿的时候送上的贺寿礼物,因着是孙儿送的礼物,她平时都收在妆奁里,也不怎么舍得戴,谁知今日就这般不着痕迹地送到了阮兰芷的手上,也算是大万氏为两个小辈尽的一份心意。
这时小万氏开口笑道:“今天姐姐来了我府上,怎么还老在我耳边叨念莺莺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莺莺才是姐姐的亲孙女呢。”
大万氏闻言,又是一阵笑:“我倒希望莺莺进我薛家的门呢!我肯定让她待在身边,每天宝贝的不得了,不让她受一点儿罪。”
小万氏见自家姐姐说的这样直白,压根就不给她脸面,她抚了抚鬓发,又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这才偏头对阮兰芷道:“姨奶奶给的,莺莺就收着吧。”
一众人有说有笑地吃过饭,之后就要送大万氏以及薛泽丰离开了。
一行人临到角门,互相又说了些后晤有期一类的话,几个女眷抹了几滴泪珠子,薛家人双双辞去上了马车自不提。
待阮兰芷回到婧姝院,差不多也到了该歇息的时候了,因着她睡前有沐浴的习惯,于是吩咐下人们准备香汤。
热水是早就备在灶上的,梦香见沐浴用的热水烧的差不多了,又投了些兰草与豆蔻进去,略略煮了煮,待到香气四溢的时候,差了两个粗使婆子提了装香汤的木桶送到净室里。
梦香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可入浴了,这才唤阮兰芷进来洗浴。
这厢阮兰芷打起轻容纱幔帐走了进来,梦香伺候她褪了衣裳与长裙,直到只剩下一件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的素纱小衣,方才退了出去。
阮兰芷迈着光洁莹白的腿儿,缓缓跨入热汤中,又隔着纱帐朝外看了一眼,见剑英还笔直地杵在屋内,压根没有出去的意思。
阮兰芷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真的有些烦剑英这般紧迫盯人,可也不欲搭理,于是干脆扭着头换了个方向靠在浴桶里。
也罢,有个人会武功的守着沐浴也安全些,阮兰芷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这厢阮兰芷正沐浴着,外头悄无声息地闪进来了一道黑影,那人高大壮硕,身量颀长,不是苏慕渊这厮又是谁。
他使了个眼色,剑英便极有分寸地退了出去,苏慕渊则是代替了她站在那儿。
阮兰芷背对着纱帐,自然也不知道外头“站岗”的人已经换了一个,彼时,她整个身儿被芬芳温热的水流包围着,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忆起白日里与薛泽丰在山洞里说的那些话,阮兰芷又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此番一别,也不知何时再有相见的时候
如今连薛家哥哥都走了,苏慕渊那人霸道蛮横,又需索无度,等嫁进了苏府,也不知她往后会是个什么光景,想着想着,阮兰芷觉得有些茫然无措,又落起泪来。
在阮兰芷看不到的地方,从苏慕渊的角度看去,那轻薄的纱衣在浸了热水之后,变得又薄又透,正紧紧地贴在小人儿如明玉一般的身子上。
不经意之间,阮兰芷侧了侧身,随着她的动作,纱衣不由得向两边滑开,露出了半截圆润雪白的香肩与光滑白皙的纤背。
在这热气腾腾、雾气氤氲的净室里,那芬芳的香气一直在撩拨着苏慕渊的神经,借着昏黄的灯火,他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美景,眸色渐渐深沉。
今日苏慕渊在天策府里,同骠骑、云骑、骁骑三位将军整饬了许久戍边的军备。
在戍边打仗,编制与装备都是顶顶重要的,几人商议了许久,把人员和军械的位置一改再改,直至夕阳西斜的时候,苏慕渊才从军署出来。
走没几步,却有一名暗卫从斜旁跃出,他朝苏慕渊打了个稽首,然后将阮兰芷与薛泽丰私下相会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
一想到眼前的小人儿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同其他男人钻到假山洞里
苏慕渊黑着一张脸,有些气息不稳地握紧了拳头,她,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订了亲的人?
这是他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儿,他为了阿芷,不惜逆天改命,放弃皇位,才求来两人的再世姻缘,可在她的心里,却从来没有自己!
只要一想到阿芷和薛泽丰二人钻到假山洞里头,也不知都做了些什么?
还有前一次,阿芷背着他在书斋里与周庭谨私会
苏慕渊闭了闭眼,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如今他已是五内俱焚,心如刀绞。
苏慕渊狠狠地瞪了里头毫无所觉的人儿一眼,继而迈开长腿,退出了净室。
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克制不住怒意,弄死水里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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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阮兰芷沐浴完毕,梦香与新调来的梦玉两个丫头伺候她涂抹了傅身香粉,又替她穿了衣裳,将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烘得半干,穿戴完毕的阮兰芷这才款款步出净室,往绣阁里走。
苏慕渊隐在暗处,呼吸急促地盯着那走向床榻的人儿。
只见她一头柔顺如缎的头发用白玉簪松松挽起,露出了一截光滑玉润,引人遐思的脖颈。
她身穿一件月白色系带小衣,外罩浅粉色的阔袖薄纱衫,下着杏色滚红边的绸缎襦裙,足上趿拉着一双藕荷色缎面软弓鞋。
正是那: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呵,真是好个娇美无匹的人儿。
可惜越美的人儿越是没心没肺!
纵使你掏心掏肝的对她,也防不住她照着你的心窝子,毫不留情地碾上几脚。
阮兰芷将将上了榻,一道高大的阴影便笼罩了下来。
阮兰芷待看清了来人,心里一颤,却佯作镇定地将手挡在了胸前。
“想必已经有人把她和薛家哥哥的事儿告诉这野兽了。”阮兰芷心寒地思忖着,只不过,她没想到苏慕渊竟然来的这样快。
这几日,两人同榻而眠,却未曾发生过什么事儿,如今她瞧着那充满戾气的脸色,暗沉阴鹜的褐眸,恐怕今夜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果不其然,还未等阮兰芷开口,那苏慕渊便钳住了阮兰芷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说!你同那姓薛的小子钻到山洞里头,都干了些什么?”
实际上,苏慕渊相信阿芷不会背着他乱来,不然当年她也不会为苏宁时那病秧子守节了。
可他就是克制不住地去乱猜,她两个究竟有什么私密话要说那样久?竟然都躲到山洞子里头去了!
苏慕渊这般想着,手劲儿也不自觉地加重,阮兰芷下巴疼的厉害,却只紧紧地颦着眉头,也不做声。
苏慕渊见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越发妒火中烧,他翻转了阮兰芷的身儿,让她背对着自己撑在床栏上,他箍着她的纤腰,从背后压了上来。
阮兰芷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背后那滚烫而又惊人的热度,耳畔遽然响起了衣帛撕裂的声音。
不多时,那坚硬硕大的烙铁抵了上来,阮兰芷心里又怒又怕,却死死地咬着自个儿的下唇,并不开口。
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想低头。
实际上阮兰芷也的确是太不了解男人了,她若是放低了姿态,好好儿同苏慕渊说个清楚明白,只怕他都不会这样对她,反而会对她百依百顺。
只可惜,阮兰芷选择了以无声的方式来对抗身后的男人。
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苏慕渊见她连话都不愿意同自己说,甚至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他简直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好,不出声是吧?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往日里,苏慕渊虽然也喜欢折腾阮兰芷,可他毕竟还是顾及着她的身儿,行事时总是克制又压抑,而今夜却不同以往,他起初不过是拿手指胡乱地搅了两下,便压住她急切又鲁莽地动作了起来。
正是那:龙啸莺啼不觉晓,滞云龙雨镇芳魂。
床前的纱帐一荡一荡地拂在阮兰芷的脸上,她身子疼的厉害,泪珠儿止不住地往下淌,却倔强地将樱唇咬的死紧,不肯泻出一丝求饶的呜咽。
过了许久,苏慕渊仍然在持续地折腾着,阮兰芷被弄的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人生不如死,却依旧将牙根紧紧咬住。
“阿芷,阿芷,你叫出声来,指不定我就放过你了。”到了最后,还是苏慕渊先心软地低了头。
“”然而阮兰芷心里恨极了身后的人,她是宁死都不肯再说一句话的,只把一张红艳艳的樱唇咬出了血丝来。
“阿芷,如果不是我死缠烂打,你是不是就想着嫁给你那薛家哥哥的?或者是周庭谨那小杀才?哦,差点儿忘了,还有我那病秧子三弟!”身下的人儿越是沉默,苏慕渊心里的阴影越大,他开始胡乱猜测了起来。
“呵,倒是可惜了,你这辈子只能跟我,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阿芷且记好了,就算你嫁给了旁的什么人,我也会将你强抢过来的。”苏慕渊掰过阮兰芷的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娇嫩欲滴的樱唇。
阮兰芷实在是疼的厉害,终于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她两眼发黑,只气若游丝的说了一句:“你,你想的倒美!我是”绝不可能从了你的。
然后后半截话还未说完,阮兰芷便昏厥了过去。
也幸好她没说完,若是叫这野兽听了去,指不定还要怎么折磨她。
苏慕渊眼见她晕了过去,这才退了出来,其后也顾不上自己还未消停的尘柄,只将她卷在锦衾里,一把抱住小人儿上净室细细地打理了一番。
“阿芷,会不会有那一日,你心甘情愿地跟了我?”迷迷糊糊之中,阮兰芷的耳畔似乎响起了这样的低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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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了狂风骤雨的一夜之后,也许是心里有愧,又亦或是因为不知怎么面对彼此,自那之后,苏慕渊便再也没有来骚扰过阮兰芷。
只不过,那剑英仍是每日亦步亦趋地跟着阮兰芷。
阮兰芷简直烦透了剑英,从来都不给她好脸色看,而后者却好似毫不在意一般,只沉默地跟着阮兰芷罢了。
而原本被小赵氏一直打压的李姨娘,因着“女儿即将高嫁”,又开始挺直了腰杆。于是乎,阮府的后院越发斗的不可开交,在阮老爷面前,小赵氏与李姨娘看上去还平静,可背地里似乎都想捅死对方。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终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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