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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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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王氏拿,知道了吗?”苏幕渊此时就好似一个出远门之前,安抚小娇妻情绪的郎君一般,不厌其烦地叮嘱了一遍又一遍。
苏幕渊想了想,不放心地道:“阿芷,我这就走了,你记住我在车上同你说的话,再不要沾惹其他男人。”
阮兰芷真真儿是有些恼了,这人在马车上没脸没皮也就罢了,临了,还要把这些个事儿一提再提。
什么沾惹其他男人?这话实在是让人难堪,好似她是个不安于室的女子一般。再者,她一个还未定亲的小姑娘,被他这样戏弄,叫人知道了传出去,往后她还做不做人了?
“你又在诨说什么?”阮兰芷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叱道,“好端端的,又没头没脑地提这些个怪话,你再逼我,大不了我上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自此青灯常伴,再不同任何男子来往,这下你可放心走了?”
苏幕渊抚了抚阮兰芷那粉雕玉琢的俏脸,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你若是去山上静养一段时间也好,省的那些个劳什子姓薛的,姓周的,又来撩你,没得叫我知道了,放心不下。”
“”阮兰芷听到最后,也顾不上什么端庄婉仪了,抡起小拳头就去砸苏幕渊那硬邦邦的胸膛。这人没皮没脸也就罢了,说出来的话也能气死个人。
苏幕渊见阮兰芷真的恼了,只将她圈在怀里,大掌包住那白嫩的柔荑,凑到自个儿的薄唇上亲了又亲,他柔声哄道:“好了好了,别使小性子了,我这铜皮铁骨的,没得打痛了你,叫人心疼。”
阮兰芷气的粉脸酡红,又拿苏幕渊毫无办法,两人在别人家巷子口里拉拉扯扯,不过是平白叫人看笑话罢了,末了,只好娇喘微微地住了手。
这两个打情骂俏的“冤家”,只看的一旁的王氏,掩着嘴儿不住地笑,那剑英虽然依旧是板着脸,可从眼神里却能看出一抹兴味。两人在心里有志一同地思忖着:想不到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血阴鹜的主子,见了姑娘竟是这般模样
阮兰芷恼恨不已,只觉得自己的面子里子都被苏幕渊这个混蛋给败完了。
苏幕渊可不管旁的人怎么看他,只径自搂着阮兰芷的纤腰,偏头对剑英与王氏道:“天色不早了,你们替我送姑娘回去,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要尽心尽力地照顾她。”
两人闻言自是忙不迭的敛衽行礼,叠声称是。
话别过后,阮兰芷终于摆脱了那野兽,乘马车回阮府。两辆马车行到西湘胡同的时候,却见阮府侧门还停着一辆眼生的马车。
王氏见阮兰芷眼中疑惑,笑着开口解释道:“还真是无巧不成书了,今儿个阿慧请了姑娘家的老太太去戏园子看戏来着,这会子只怕刚刚送她回府,姑娘瞧瞧,马车还在这儿呢。”
说起来,这王氏与赵慧只是对外宣称的母女,实际上两人倒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王氏在赵家,是负责将精心培养的有用之人选,送到各州郡赵氏分号做管事儿的,赵慧对她十分尊敬。
阮兰芷闻言点了点头,剑英率先跃下马车,再将她接了下来。
两辆马车停在西北角门处,几个粗使的下人十分灵醒地迎了上来,阮兰芷瞧着面生,想来是苏幕渊安排进来的,哼,这厮手脚倒是快。
这些男子也不多话,一个个或低垂着头,或望向别处,俱都眼珠子不敢乱瞟,更别提看阮兰芷一眼了,男子们只径自走到第二辆马车处,抬起箱笼健步如飞地往婧姝院的方向走。
眼见着箱笼都抬的差不多了,王氏也没有开口辞别的意思,她朝着阮兰芷笑道:“姑娘,我随你去见一见老太太吧,打个招呼,也免得她为难你。”
阮兰芷闻言,柔顺的点了点头,于是一行人又往花厅走去。
阮兰芷在心里思忖着,那赵慧也算是个誉满京城的人物了,听说她做起生意来很是有些手段,前次赵慧来府上,因着几个姐弟捣乱,自己手脚受了伤,也没看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今日赵慧既来了府上,怎么样也要去见一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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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万氏与赵慧两个正在叙话,抬头见一名仆妇打起帘子,紧接着,一名容色如新月的小姑娘,领了一位富态的中年女子缓步进来,来人正是阮兰芷与王氏。
那万氏见王氏来了,率先就站起身来去迎王氏:“亲家母怎地来了?莺莺厚着脸皮在你们府上叨扰了一晚,老身很是过意不去。”
王氏笑道:“没有的事儿,莺莺乖巧的很,我昨日去族学附近办点事儿,正好碰上莺莺,缠着她聊了好一会儿,又舍不得她走,就硬拉着莺莺上府里来陪一陪我。”
就在万氏与王氏寒暄之时,阮兰芷感受到一道探究而又锐利的视线,来来回回地将她从头到脚地扫了好几遍。
这视线实在是有些刺人,阮兰芷颦着柳眉,有些不适地朝那人看去,却见一名面生的女子,毫不避讳,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想来坐在堂上的人就是赵慧了,阮兰芷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
只见她看上去二十上下的年纪,生的眉清目秀,面如春桃,身材高挑,体态窈窕,是个美人的模样。
赵慧今日穿了绢纱金丝绣牡丹对襟长衫,里头露着一抹湘妃色裹胸边儿,脖颈和锁骨都露在外面,腰上系着两掌宽的藕荷色束腰,下着缕金绣百蝶度花缎裙。
一头乌发挽成朝云近香髻,用那金镶红宝石花穗缠枝步摇固定住,赵慧穿戴的衣裳头饰虽然典雅昂贵,可最吸人眼睛的,却是她胸前那对胀鼓鼓,硕大无比的玉峰。
阮兰芷有些惊叹地多看了两眼赵慧那对颇为壮观的玉峰,不由得想起苏幕渊那头禽|兽这几次见面,总爱揉自个儿这对小包子,并且还口口声声说着要给她揉的大一些,再大一些
想到这儿,阮兰芷那张俏脸蓦地就红了。
是不是,是不是男人都爱女人胸前那四两肉?
这厢阮兰芷在打量赵慧的同时,赵慧也在瞧着她。
昨日主子同阮府里的姑娘在竹林庄子里过夜的事情,赵慧也是知道的,因此她今日特意请了万氏出去看戏,送老太太回来的时候,顺便可以看一看,能得主子的另眼相待的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此时赵慧在一睹阮兰芷的真颜之后,心里却越发地难受了。
赵慧确信眼前这位妍艳昳丽,娇美无匹,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精致完美,比鲜花还要娇嫩的小姑娘,就是前一次来阮府,主子在花丛里单手托抱的娇小人儿。
赵慧的一颗心泡在了苦水里,她不得不承认,这阮府的嫡出姑娘,的确是个莺惭燕妒,见之忘俗的谪仙人物,只怕再过两年,这小姑娘的美貌将是整个京城无出其右的存在。
呵原来,自己思慕了数年的主子,心里喜爱的是这副模样。赵慧黯然地思忖着。
“莺莺,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赶紧给你未来的娘亲行礼!”万氏不满地剜了阮兰芷一眼,这丫头,才在外头住了一天,连最基本的规矩都忘记了!
万氏一声呵斥,倒令两个人同时惊醒,阮兰芷颦了颦眉,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排斥感,赵慧算自己哪门子母亲?
只不过腹诽归腹诽,阮兰芷在万氏面前,素来都是个乖巧听话的模样,她深知这个节骨眼上如果不顺着自己这位祖母,往后这几天她一定没有好日子过。
“莺莺见过慧姐姐,姐姐金安。”照理来说,赵慧不过大她八岁,让她腆着脸皮叫人“母亲”,她是叫不出口的,何况这赵慧还没嫁给爹爹呢,叫姐姐,总归是不出错的。
阮兰芷走到赵慧面前,毕恭毕敬地敛衽行礼,赵慧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容色惊人的小姑娘,刚想叫起的时候,却在阮兰芷的身上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东西,她的脸色立时变得青白。
阮兰芷今日穿的衣裙本来是将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可她行礼的时候,脑袋下垂,露出了一截白皙如玉的后脖颈,上面有一道十分暧昧的红痕
赵慧生怕自己看错了,她特地拖了一会子,细细地盯着那处瞧了半响,确认那红印子并不是什么胎记,这才冷着声音叫起。
赵慧这些个小动作,阮兰芷并没发现,可赵慧接下来说的话,就十分诛心了。
“太太,阿慧今日要跟您陪个不是。”赵慧扬起脸,偏头对万氏道。
“这话又是怎么说?”万氏笑着回道。
“阿慧瞧着今日请太太看的戏文并不好,那南西厢里‘科诨’的,实在是太过粗鄙了,动辄就涉及淫|乱之事,有些话,关起屋里都说不出口,这花脸竟然公然在戏台上说出来了。那些个淫|秽话语,实在是污耳朵。”赵慧这般说着,还拿余光瞥了阮兰芷一眼。
巧化解咄咄逼人()
“阿慧瞧着今日请太太看的戏文并不好;那南西厢里‘科诨’的;实在是太过粗鄙了;动辄就涉及淫|乱之事;有些话;关起屋里都说不出口;这花脸竟然公然在戏台上说出来了。那些个淫|秽话语;实在是污耳朵。”赵慧这般说着,还拿余光瞥了阮兰芷一眼。
正所谓插科打诨,填词之末技也。
在戏文里;想要做到雅俗之人,智者愚人统统喜欢,那这‘科诨’就更加得注意了。
却说这南西厢唱的是南戏;西厢的剧情本就是引人入胜;令人着迷的一出好戏。
演这南西厢角儿的人自然是必须情真意切,惟妙惟肖;只不过;一出戏往往得好几个时辰;兀长的时间里总有枯燥乏味的时候;看得久了;就容易打瞌睡。
这种时候;就需要花脸来插科打诨一下,使人忍俊不禁,嬉笑一番;振奋一下大家的精神;这样的戏文才让人不会觉得疲倦。
因此戏文里的插科打诨妙处在于通俗可笑,而其所忌讳的,又是太过粗俗。打诨的花脸若是唱的不好,贫嘴净是说些自以为很有风情的污糟荤话,那就非常惹人厌了。
当然,赵慧与万氏今日所看的南西厢戏文,可能只是花脸为了哗众取宠,惹人发笑,说了几句荤话而已。不说旁的,这在戏园子里,早已是见怪不怪的事儿,有些贵妇人,偏偏就爱听这些个脸红耳热的荤话,觉得既刺激又有趣。
如今赵慧坐在扶手椅上,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众人听罢,自是神色各异。
先说万氏,老太太听了这番话之后,不由得在心中思忖,这赵大姑娘经商的手腕很是有一手,想不到这私里却是个保守又拘谨的性子,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又是个风流种,也不知这两人凑到一起,将来是个什么光景。
只不过一旦这赵大入了阮家的门,捏圆搓扁,还不是由着她万氏说的算?
万氏在这京城里待了大半辈子,她在戏园子里看的戏,比这更加粗俗的段子她都见识过,因此照万氏来看,今日南西厢里的花脸,已经算是规范又雅俗周全的了。
说完万氏再说王氏,她听完赵慧这话,不由得蹙起了秀眉,在她眼里看来,看戏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像是赵家开的戏馆子里头演的戏,比这个龃龉的话可多了去了,赵慧闲暇时也曾邀她一道去看,有时候那戏台子上演起了男女之间的情|事,赵慧甚至是不错眼地看得津津有味的,也不见她私下里抱怨一句,下|流龌|蹉什么的,怎地她今日非要在阮府里说这样的话?
王氏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赵慧一眼,又瞧了瞧立在万氏身边,乖巧可人的阮兰芷,她在两者之间来回打量,细细捕捉两个姑娘的表情,她的心里,立时就跟明镜儿似的透亮。
王氏与赵慧相处了数年,虽然二人没有什么真正的血缘关系,可平日里她对赵慧多有照拂,也是拿赵慧当做半个女儿来看待。
王氏自认对赵慧的心思是极为了解的,毕竟赵慧恋慕主子的事儿,王氏曾一一看在眼里。
实际上,她并不看好赵慧的感情,像主子那般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居高位的男子,自然是狠心绝情,心肠冷硬之人,从他平日里狠厉的手段便可窥知一二,主子哪里是赵慧能匹配得上的?
赵慧除了蹉跎自己的岁月,这段感情压根就不会有任何结果。
只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赵慧这般年复一年地守着主子,令王氏十分心疼这个傻姑娘。
然而感情上的事儿,也不是她能劝得了的,若是两个人能成,她还不帮赵慧一帮?可主子显然是没这个心思的,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怎能做出些逾矩的事儿来?
王氏早就猜到赵慧一门心思扑在主子身上,想来主子也是有所察觉,他这才将赵慧当成一颗弃子丢来阮府。
虽然主子这番作为实在是狠心,可他对王氏有恩,当年她被夫家赶出来,无路可去,即将吊死在树上的时候,是主子给了她一条活路,对于王氏来说,苏幕渊不光是恩公,毫不夸张的说,主子还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因此王氏对赵慧同情归同情,却不影响她打算全心全意的照顾阮兰芷,毕竟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背叛主子。
赵慧如今说出这样伤人的话,究竟是在给谁找不痛快呢?
别到了最后只有她自己不痛快才好
王氏思及此,又偏头去看了一眼谪仙儿一般的阮兰芷,忆起傍晚时分,主子对待阮姑娘,那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眼神王氏还真是没想到,原来瞧着冷心绝情的主子,竟然也有如此疼惜人的时候。
尤其是在看到阮兰芷委屈又羞愧的红了眼眶之后,王氏不由得在心里叹息,阮姑娘可是主子心尖尖上的人儿,光从下午主子不假他人之手,视若珍宝地抱着姑娘,就可想而知了。
最后要说的,则是阮兰芷了,她听到赵慧说的这番话之后,一张粉嫩玉琢的脸上血色尽褪。
也许是做贼的人格外心虚,阮兰芷听到这番话,总觉得赵慧在讽刺自己不洁身自好,可是那样强势的人,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呢?
思及此,阮兰芷心里越发地恼恨起苏幕渊来,都怪这没脸没皮的野兽缠了自己一天一夜,也许旁的人能糊弄过去,可这赵家人又哪可能不知道呢?
与此同时,阮兰芷又在心里疑惑,这赵慧先前说的那番“淫|秽”的话,俨然就是冲着自己来的。阮兰芷心中十分清楚,赵慧与苏幕渊决不是什么劳什子表姐弟,上辈子,她甚至压根就没见过赵慧这么个人!
阮兰芷越是猜测,心中的疑虑越是深重
那他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
就在大家各自暗忖的时候,万氏却缓缓接口道:“赵姑娘说的是,今日这戏文里头的花脸,的确说的不好,如果只是为了引人发笑,那人世间的玩笑话可就太多了,何必要专门谈论男女之间的那点子事儿呢?”
万氏说着,突然偏头来看立在一旁的阮兰芷,意有所指地问道:“莺莺,你说祖母说的对不对?”
万氏有意让这对未来“母女”套套近乎,于是将话头子引到了阮兰芷的身上,顺便让她与赵慧说说话,亲近亲近。
阮兰芷原本正是气苦,听到万氏突然点了她的名,她先是偏头看了一眼赵慧,只见后者的嘴角略略上翘,那微弯的弧度,俨然是有些讽刺的意味。
于是阮兰芷若有所思想了一想,这才接话道:“祖母与慧姐姐说的是极,说科诨的,就该善开玩笑,但是不能过分地说些不雅的话,就算是要说那男女之间的事儿,也该顾及丈夫不在场的太太们的颜面”
阮兰芷说到此处,见那赵慧面色微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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