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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太薄容易没老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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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美兰不舍得走,还是覃玉珊苦口婆心把她劝住了:“大晚上阴气重,你可不能再倒下了知道吗?”

    事实上,那种地方,就连郑昊这样铁铮铮的汉子都怵,更别说让他在那陪一晚上。

    三个人强拉硬拽把胡美兰拖了出来。

    胡美兰哭得肝肠寸断早就没了力气,哀嚎着:“都怪我!是我害了她!”

    覃玉珊也跟着哭了,一面哭一面劝她:“这怎么能怪你呢?医生也说过,她这是病,治不好就会有『自杀』倾向。”

    胡美兰右手“砰砰砰”捶着胸口,哽咽道:“就是我害的!回来以后,我看她每天都做蛋糕做饭,她那么开心,我以为没事了……要是我把她看紧点,她怎么能『自杀』?”

    覃玉珊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紧紧抱着她不让她伤害自己:“人死不能复生啊美兰,你要看开点。”

    “我怎么看开?这是我唯一的女儿啊!捧在手心里生怕坏了,偏偏遇到了个渣男,偏偏摊上我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覃玉珊听得心都碎了,目光一凌,说:“都是那个渣男的错!是他害得梓妤这样的!”

    胡美兰一面流泪一面摇头:“她跟我说不想回新加坡,我不应该劝她啊,她一定是恨透我了,所以才不想要我这个妈了!”

    闻言,杨伊心头大震。

    ……

    过了一天再见到杨伊时,赵鹿生生被吓了一跳。

    一向活得精致的人,现在看着像个落难的公主,头发散『乱』,衣服皱巴巴的,充血的眼睛下面是深深的黑眼圈,整个人憔悴得像是大病了一场。

    赵鹿还是待着杨伊家里,虽然她知道这样很厚颜无耻,但这次她只是为了等她。

    她抓住杨伊一条胳膊,直直看着她的眼睛,问:“你昨晚没睡吗?”

    杨伊摇了摇头,开口时声音紧涩:“睡不着。”

    也不敢睡。

    她一闭眼,脑海里就会出现钱梓妤那张脸,还有那个被水果刀割断的血淋淋的手腕……

    赵鹿感觉她脚底有些飘然,干脆托住她的腰,心疼地说:“我扶你去睡一会儿吧。”

    杨伊又是摇了摇头,说:“我回来拿几件换洗的衣服,马上就走。”

    “你要去哪?”

    “回父母家。”杨伊『舔』了『舔』干燥的唇,“别墅不能回去了,兰姨现在住在我家,我……回去陪陪她。”

    赵鹿了然,怔怔地“哦”了一声。看到杨伊走向卧室,她快步追了上去,说:“我帮你收拾吧。”

    行李简单收拾完毕,赵鹿帮她提着,跟她一起坐电梯下楼。

    走出电梯时,杨伊说:“给我吧。”

    赵鹿审视着她的脸:“你这个样子不能开车了,很危险。”

    杨伊扯了扯嘴角,说:“放心,我打的。”

    “要不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你好好在家待着,要是没吃饭,点个外卖吧。”

    “杨伊!”赵鹿在她转过身时急急地叫住她。

    杨伊顿住脚步,见她欲言又止,往回走了几步。到达她跟前,只对她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赵鹿想笑笑不出来:“为什么要道歉?毕竟……谁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杨伊眼眸闪了闪,说:“我指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杨伊却不愿再说,看了看时间,说:“我该走了。”

    “……”一直到她背影消失不见,赵鹿还是没敢对她说出那些话。

    死者为大,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杨伊没心情,她也没了底气。

    没关系,她可以等。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了。

    ……

    听到女儿的死讯,钱跃民立即从新加坡飞了回来,去停尸间看了女儿,痛心疾首地说:“我一定要杀了顾明浩那个王八蛋!”

    顾明浩就是钱梓妤的前夫。

    其他人没敢吱声。

    跟他同行的助理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办理好手续,尸体可以转移到殡仪馆火化了。

    胡美兰一听变了脸『色』,抱着钱梓妤已经僵硬的尸体死活不肯撒手。众人齐心协力好不容易把她拉住,结果她又晕了。

    唯恐胡美兰触景生情,等她醒后,大家马上将她带离医院。别墅是不能回去了,覃玉珊提议带她回自己家,这样也方便照应。

    胡美兰住的依旧是之前郑昊空出来的那间房,她虚弱地躺在床上,嘴里喃喃:“我错了,该死的应该是我,梓妤她还这么年轻……”

    钱跃民黑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覃玉珊很识趣地说:“你们好好聊,我们出去准备吃的。”

    关上门,夫妻俩说啥谁也不知道。

    覃玉珊转过身,悄悄地对她丈夫和郑昊说:“我和伊伊都累了,今天晚上由你们爷俩来准备晚饭吧。”

    爷俩听话地进了厨房。

    覃玉珊拉着杨伊的手在沙发上坐下,唉声叹气,说:“梓妤这孩子也是命不好。”

    话音刚落,眼泪就流了下来。

    杨伊偶尔间发现,原来覃玉珊鬓角多了这么多白头发。再想想房间里晕倒好几次的胡美兰,一时心里感慨万千。她嘴唇动了动,说:“妈,我可能做错事了。”

    覃玉珊用手抹了一把眼泪,不解道:“你做错什么了?”

    杨伊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思索良久,说:“关于梓妤的死……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兰姨……”

    覃玉珊更是困『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梓妤她本来这里就有问题。”她手指了指太阳『穴』。

    “如果我说,跟我有关呢?”

    “你什么意思?”

    杨伊十个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手心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她咬了咬牙,说:“梓妤『自杀』那天,离开钱家之前,我跟她说了一些话。”

    “什么话啊?”覃玉珊被她搞得紧张起来。

    “就是……”

    杨伊未说完的话被一声咆哮给打断了。母女俩对话被迫中止,不约而同看向次卧的门。

    “你还有脸怪我?我不赚钱你们你们娘俩花什么?!当初要把女儿嫁给那个姓顾的,你也是同意的!”

    覃玉珊噌地站了起来,急急忙忙走了过去,拧开门直接闯入。

    胡美兰双手垂床泣不成声。

    钱跃民气咻咻的,一脸凶神恶煞。

    钱梓妤的『性』格继承母亲,母女俩都软弱,大多数情况下,就算被人指着鼻子骂都不知道怎么还嘴。

    覃玉珊见势不妙,不用问也知道这夫妻俩是因为女儿的死吵了起来。

    作为胡美兰的密友,覃玉珊当然护着女方,不管不顾地对着钱跃民说:“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还这样吼她。”

    钱跃民心烦气躁,闪身出了房间。

    晚饭做好了,杨伊端了饭菜进来:“兰姨,吃点吧。”

    胡美兰魂不附体,摇了摇头:“我不想吃。”

    覃玉珊哄着她:“不吃也得吃,不然你身体吃不消的。”

    胡美兰一个劲摇头,说:“你们吃吧,别管我了。”

    “美兰……”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覃玉珊没法,拉着杨伊出去了。

    三男两女围着饭桌,每个人心情都很沉重,气氛安静得诡异。

    钱跃民也说不想吃。

    他不吃,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动筷子。

    钱跃民用力『揉』了『揉』脸,声音疲惫地说:“你们吃吧,我进去看看她。”

    到底是放心不下妻子,他推开椅子,穿过客厅,走到房门前。

    推门而入时,一阵穿堂风迎面而来。钱跃民眯了眯眼,再睁开时,发现窗户大开着,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飞扑到窗边,低头往下看。

第49章() 
杨伊不在家的这几天; 赵鹿一直留在她家里; 每天都焦急地等待着。

    可自从上次回来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离开之后; 杨伊就没再出现过。赵鹿给她打电话,她不接。给她发微信; 她也不回。

    杨伊突然对她冷淡; 令她心慌; 但她没敢往深了想。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死者为大; 杨伊哪还有精力顾得上她?

    赵鹿一面安慰自己; 一面坚持不懈地等待。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守株待兔; 等得越久; 机会越渺茫,她心情也渐渐糟糕。

    她是吃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杨伊呢?

    她很想知道,杨伊那边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赵鹿突然很后悔,那天就应该死缠烂打开车送她,这样最起码还能知道她家的地址,直接杀过去不就能见着了?

    就在赵鹿慌『乱』无措时; 她看到了希望。

    郑昊出现了。

    郑昊是用钥匙开的门,推门而入的瞬间,一个人影朝他迎面扑过来; 生生吓了他一跳。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赵鹿时; 他拍拍胸口; 心有余悸地说:“你怎么一声不吭躲在里面; 大晚上吓死人了!”

    赵鹿来不及道歉,越过他肩膀拼命看向他身后,迟迟不见第二个人出现,不禁困『惑』:“杨伊她没回来?”

    郑昊将钥匙拔出来,轻描淡写地说:“她啊,她要帮忙张罗梓妤追悼会的事。”

    赵鹿心里一突:“追悼会?”

    “是啊,梓妤都走一个星期了,再不火化怕是要臭了。”郑昊绕过她往里走,一直走进书房,将铺在电脑桌上那些图纸叠好。

    赵鹿紧随其后,一瞬不瞬看着他的动作:“你这是干嘛?”

    郑昊头也不抬:“杨伊请了假,手里没做完的活只能让其他人来做,她让我回来帮她把这些资料拿到她工作室。”

    赵鹿愣了愣,说:“她明明知道我在这里,为什么没跟我说?”

    郑昊看了她一眼,像是突然想起,说:“哦,对了。她让你别等了,回家去,该吃吃该喝喝,别太担心她。”

    赵鹿错愕:“这是她原话?”

    郑昊耸耸肩:“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她不亲口对我说?”

    郑昊右手『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可能是太累了吧。你也知道,自从梓妤出事以后,她也不太好过。”

    说完,他将手里的图纸卷起来,大步流星走出书房。

    赵鹿小跑着追了上去,情急之下抓住了他衣袖:“等等!”

    郑昊好像在赶时间,连语速都加快了:“还有什么事?”

    赵鹿不动声『色』放开他衣袖,抿了抿唇,问:“追悼会是什么时候?”

    “明天。”

    9月的最后一天,凭空降下一场大雨,赶走了酷日的炎热。

    办追悼会的地点就在本市某家殡仪馆的旁边。

    赵鹿赶到时,雨势已经很大了。她出门时太着急,连伞也忘了带,被困在出租车上下不来。

    她无计可施,只能给郑昊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郑昊过来接她。

    黑伞之下,郑昊很好地护着她,没让她身上沾一滴水。

    “噼里啪啦”的雨声掩盖住了城市的喧嚣,却藏不住这铺天盖地的压抑和沉重。

    隔着雨帘,赵鹿远远地就看到门口前的花环和白布,这样的情景,让她脚步微顿。

    下一秒,她看到站在家属对面的某个熟悉的倩影,瞳孔微缩,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慢点慢点,注意脚下的水!”郑昊提醒着她。

    赵鹿哪管这些,三步并两步上前去。

    结果还没等她靠近杨伊,就被人郑昊扯住了胳膊。

    郑昊指了指旁边签到的地方,说:“先去签个名。”

    赵鹿恍然回神:“哦。”

    拿了朵白花,在经过杨伊身旁时,赵鹿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

    杨伊也看到了她,充满血丝的双眸微微一动,很快又归于平静。

    明明她们之间距离这么近,却只能隔空对望说不上话。赵鹿心里五味杂陈,抓着那朵花走了进去,对着那张笑容恬静的黑白照片鞠了个躬。

    她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追悼会,只觉得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因为时间有限,后面还有人,赵鹿甚至没能多看一眼那张照片,就被指引着离开。

    家属答谢时,赵鹿只看到一名身形发福个子偏矮的中年男人,却没看到钱梓妤的母亲,心里有些困『惑』。

    在她愣怔时,旁边有人告诉她:“这是梓妤的爸爸。”

    赵鹿一听这声音格外熟悉,倏地看了过去。一下子撞进杨伊深沉的眼眸里,她就不想移开了。

    不知道是谁碰了碰她。

    赵鹿敛容,匆匆转移了目光,对钱跃民说:“节哀顺变。”

    钱跃民对她说了声“谢谢”,抬起头来,审视着她,说:“这位小姐很眼生,你也是梓妤以前的同学?”

    赵鹿完全没想到还会有互动,她有意无意看了杨伊一眼,说:“不,我跟钱小姐……只是有幸见过几面……”

    只是认识,都谈不上朋友,赵鹿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

    杨伊会不会也觉得她很莫名其妙?

    人都是有同情心的,一想到好好一个人突然就没了,赵鹿动了恻隐之心,向郑昊打听清楚具体时间和地点后,决定前来吊唁。

    当然,还有一点私心。

    太久没见到杨伊了,她还是放心不下,想借此来看看。

    终于见到了人,她反而更揪心了。杨伊的情况看上去不太好,除了钱跃民,就数她最憔悴。

    场合不对,赵鹿也没办法过去对她嘘寒问暖。

    钱跃民没有多问。

    赵鹿在里面逗留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外面还下着雨,郑昊把雨伞给了她。

    赵鹿舍不得走,几乎是一步一回头。

    雨越来越密,水汽氤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赵鹿看到杨伊身形动了,只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看着她的方向,薄唇微启,似乎有话要对她说。

    钱梓妤没什么朋友,来吊唁她的基本都是以前的部分同学,剩下的几乎都是钱跃民和胡美兰的亲朋好友。

    追悼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外面雨势渐小,其他人陆陆续续走了,最后只剩下钱跃民和他的助理,以及杨伊一家人。

    威风凛凛的成功商人,在接连经历了女儿和妻子的双重打击之后,身体也吃不消了。其他人一走,钱跃民有些撑不住了,身形虚晃。

    “钱总,您没事吧?”助理眼疾手快扶住他。

    钱跃民摇了摇头,抱着女儿的黑白照片,抹了一把眼泪,痛心地说:“告诉他们,可以火化了。”

    “是,我马上去办。”助理放开他抢先一步走了。

    由郑昊扶着钱跃民,几个人心情沉重地走了出来。

    要去拿伞的时候,郑昊看到了孤零零靠墙而立的人,诧异道:“你怎么还没走?”

    闻言,几双眼睛齐刷刷朝同一个方向看了过来,发现目标。

    被这么多人看着,赵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握紧了手里的伞柄。

    雨水飞溅过来,将她脚上的黑『色』高跟鞋还有裤腿打湿了。身后是墙,赵鹿无所遁形,扯了扯嘴角。

    钱梓妤被推进去火化了。

    还不到三十岁就这么香消玉殒,真是让人不胜唏嘘。

    钱跃民老泪纵横,紧紧抱着她的骨灰盒,轻声说:“爸爸带你回家。”

    回家指的当然是新加坡。不过在这之前,他还得去一趟医院。

    助理开车带着钱跃民和覃玉珊夫『妇』先走了,郑昊和杨伊殿后。

    看到杨伊那一刻,坐得屁股发麻的赵鹿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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