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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乃我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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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我知道你怀疑什么,我可以将猜测都告诉你,你想要怎么做都由你决定。你听了这些也别怕,这些不怀好意的人,我们来一个打一个。”
“就算是杨澈当你是亲妹妹,我也不要用你攀杨家的关系,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和来历都没有关系,我是天煞孤星,都说我是命中无妻无子,无情无爱,克六亲,现在这个我不知来处,只跟我相依为命的淼淼,来得正好,对我来说却是天作之合,只要你不走,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他既表白了,也将那些怀疑都说了,也说的可怜巴巴的,却也不着痕迹的将余淼淼对苗疆的注意力拉开了。
余淼淼将自己的疑心给按下来了,这身体和苗疆不管有什么关系,那都不关她的事,能够知道也好,不知道也不用强求,要是知晓她的真正来历,能够容下她的,能够舍不得她的,也只有一个赵蛮。
什么天煞孤星,克六亲,她不怕。什么无情无爱,看着那个努力求原谅顺便占她便宜的赵蛮,她才不信呢!
174寿礼,秦州之暗潮()
听余淼淼问及天煞孤星一事,赵蛮道:“也有人称为扫把星,虽为大凶之命格,只克亲近之人,对自己倒是无碍。 亦无法可解,唯有心善积德。不过我杀戮太过,这一辈子却是都解不得了。”
余淼淼半支着身子,也居高临下的看他一回,嘟囔一句,“就这样还有东篱和常初心愿意跟着你啊?不信命的人还真多。”
赵蛮摸这余淼淼的头发的手一顿,“淼淼,你怕吗?你我夫妻没有多久,已经为你招来不少祸事了,以后还会越来越难,危险也越来越多。”
灯下,赵蛮的五官依旧冷硬,只一双眼眸在烛光中没有素日的冷厉,像是保健入鞘。收敛了锋芒,只余一抹幽沉的光华。
“怕的话,你会放了我吗?”
赵蛮果断的道:“不会。”亚助上圾。
余淼淼在他胸前咬了一口,赵蛮顺势按住了她的头,听她含含糊糊的道:“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赵蛮失笑,余淼淼突然又抬起头来,下巴放在他胸前,“我记得你去下聘的那会送上的生辰八字。生日就是六月初六,跟官家明明一样,怎么你就是天煞孤星?”
赵蛮摇头,只要余淼淼不在乎他克妻,他对于天煞孤星四个字已经没有感觉了。
余淼淼在他胸前戳了戳。他目光更沉。心和眼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双手上了。
又想按住那双手,又想让她继续,皮痒,心更痒。
“官家五十整寿,你不送个礼物表表孝心,会不会反倒是更打眼了?”
“我送的他也不敢要……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了,淼淼,你送我什么礼物?明天就是我的生辰,你提前送我也是可以的……不如我们早点睡吧?”
余淼淼看了看他已经染了**的双眸。感觉脸上有些发热,点点头,“那就睡吧。”
赵蛮心里哀嚎一声,他已经饿了好几天了,这几天,起先他是担心她病了一场,不敢折腾,后来只能摸得到,却又吃不到,被她咬了一回,她还言辞凿凿,“上回你也咬了我了,也就是咬了咬,没有做什么,这次也一样。”
这几天也只是每每磨蹭一番,闹得他心痒难耐,却又不准下一步动作,他想扑上去,余淼淼就严肃的道:“又想强迫我?”
赵蛮举双手投降,他哪里敢,他真的就是提提意见而已,不,他现在意见也不敢提了,不然她在自己身上折腾捣鼓一番,就像是隔靴搔痒,饮鸩止渴。
他觉得再让她玩几天,自己估计要废了,这次跟刚成亲那会可不一样,那会他还没有食髓知味……他已经喝了几天降火的汤了,可呼出的气都像是带着火气。
今天他还听见顺风他们几个人在打赌,赌他明天要多喝几碗降火汤。
自从知道身边有暗卫的存在之后,余淼淼就在厨房里放了凉茶和绿豆汤,都是给他们准备的,他们轮班,自然有大本营去吃喝睡,但是有这样的福利还是很欣喜的,可一半都被赵蛮给喝掉了。
听到这话,赵蛮更是心中火花四溅,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他决定豁出去了。
“淼淼……你肯定睡不着,我知道。”
“你又想提意见?”
“……不知道,你会听吗?”
他要是提了,虽然一时痛快,但是结果却是更悲催,他要是不提,万一她答应了呢,犹豫了一会,他给了个折衷的答案。
说完搂住她的腰,侧着身跟她贴在一起,已经勃发的某处,已经虎视眈眈的抵着她了。
“看情况。”余淼淼淡定的表示。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谁先说话谁就输了。输了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如何?”
“无聊,不玩。”
“……”
“淼淼不是喜欢种田吗?就当我是块地,我随便你耕,试试吧,好不好?”
余淼淼脸红了一下,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就为了这点事,他也算是绞尽脑汁了,余淼淼掐了掐他的脸,喃喃自语:“你还是赵蛮吗?还是以前隐藏的太好了?总不至于是我把你开发成了流氓吧?”
赵蛮闻言一喜,“不是拒绝就好。”
直接将人的嘴巴堵住,让她一句话也不能说才是正理。她的身体已经全恢复了,出了这几天的气,他感觉已经很够了。
何况明天,不,还过一个半时辰就是他从不在意的生辰,他都这么可怜了,应该可以索要礼物,不能用蛮力,他得费些力气让她说不出话,使不上劲才行。
嘴巴一贴上,他的手就往前探,轻轻一捻,察觉到怀中人身体微微一颤,他更是得到了鼓励,含糊的道:“淼淼,就当送我礼物好不好……我不是强迫你的,我就知道你也是想我的……我们和好了吧,别跟我生气了。”
他身体力行,告诉她
他是蛮横强势,铁血沙场的赵蛮,
他是狂放大胆,谋算深深的赵蛮,
他也是那个愿意将一腔铁血化成绕指柔,搏她一笑的赵蛮。
从始至终,他都是为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赵蛮,他从未变过,他只是在让余淼淼在身侧像花一样绽放时,却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不觉的开了。
余淼淼被他堵着嘴,无法言语,所有支离破碎的话全部都被他吞没了。
男女在力气之上本来就有明显的差距,何况是她和赵蛮,这差距就不是一星半点。
这几天,他任由她胡作非为,不断的刷新底线,她想要看他憋屈,他就让她看好了,现在也该是收回来的时候了。
他是天煞孤星,却配给他一个“不可说”来处的淼淼,她不怕,他也不怕。
同样的月色之下的秦州大宋和吐蕃边境。
灯火通明的帐篷之内,也有人正在提及大宋皇帝的寿礼,跟柳树屯的柔情缱绻,羞煞风月截然不同,带着几分肃杀之气。
“大宋占着中原广大的财富,我们这些部族却被挤到荒苦之地,就连这样他们也跟我们争夺利源,着实可恨!”
坐在上首的吐蕃部落首领满面怒色,恨恨的捶了一下面前的小几,刚倒上的青稞酒洒了一桌。
此言一出,其余附和者众,皆是满面怒色。
已有人叫嚷着,“给那些宋人一点颜色瞧瞧,他们刚结束跟辽、夏之战,不会轻易开战,何况边关大将秦震已亡,赵蛮带着众部五万人反,其余人倒也不足为惧,正好打一场筹措今年冬天部落所需之物。”
“他们在秦州特设采造务,大肆砍伐,抢走我们的东西,置我们与无物,简直是欺人太甚。”
“宋人停战之后,所需战马数量减少,以前战时求着我们买战马,现在不要战马,他们的态度就立即变了,用宋人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大汉说着,看向左侧最上首,坐着的身着月白圆领窄袖流云纹袍的青年男子。
男子晃了晃酒杯,笑道:“卸磨杀驴。”
“对,就是卸磨杀驴,还是逸王对汉人熟悉。”
青年勾唇一笑,正是从房陵狼狈脱身,逃到秦州的李奕。
李奕桃花眼眸里流光溢彩,煽风点火,他最是擅长。
只道:“大宋皇帝崇道,此番便是趁着寿辰大造宫观祠庙,听闻他们采造务预计一年内得大木十万本,这些东西本该是吐蕃所有,不过你们想要将马匹、牛羊卖给宋人,也只能忍忍吧,就当做献给宋帝的贺礼。”机
175命格,赵蛮的生辰()
李奕一语,激的帐篷内的几个大汉更是气血翻滚,面红脖子粗,怒吼声恨不得将帐篷给掀翻了。
帐篷内群情激奋,李奕暗自摇了摇头,掀开布帘。从帐篷内出来了。手中还拿了一壶酒和一只酒杯,见他出来,有人即刻跟上来,拱手称:“王爷。”
李奕看了看这人,刚才在帐篷中的好心情当然无存,只道:“陪本王走走,有话一会再说。”
这人应下,跟随李奕避开人群,走到河边,李奕坐下来,看着面前潺潺的流水,自斟自饮起来,等到安安静静的将一壶酒喝完了。他面上隐隐已有醉意,抬手将酒杯对着水中月丢了出去,水面上月的倒影顿时模糊起来。
那人盯着水中昏黄的一圈圈涟漪,却听李奕道:“阿木,你说本王这二十三年是不是像这水中月,兜兜转转,依旧是一无所有?本王命格孤克刑杀,和赵蛮倒是相契合。合称两大绝命。”
说到此处,他清冷一笑:“为何他只克别人,本王却好和不好都是自己担着?”
阿木垂首道,沉声道:“一生漂泊,大起大落。成败难论。套用宋人的话说,这是天降大任于王爷,必先苦其心志。”
李奕闻言,呵呵一笑,将手中的酒壶掂了掂,远远的丢了出去,只听一声落水声响,旋即隐去了,他才收回视线。
道:“本王二十三年从未顺遂。现在比之出生之时,至少有自保的手段,不算一无所有,杀破狼命又如何,命途多舛动荡又如何,既然是一生成败难论,成与败就是五五之数!危机就是转机,若是不动,就像刚才那个酒壶,只落在原地,任由河沙堆没,就是有风华,也只埋在泥沙之中,再无机会。”
说完,俊美的眸子里闪过坚毅之色,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说吧,有什么消息?那些斥责之言不需要再转达了。”
阿木道:“陛下令三皇子去上京,求娶大辽安兴公主。”
李奕冷笑了一声,“李乾?他凭什么?”
阿木顿了顿才道:“辽太子耶律光看中三皇子,以妹许之,互为支助,现在辽国内部也不是铁桶一块。”
李奕颔首,目光中闪过一道冷厉,略沉吟,心中已有计较。
阿木沉默了一会,才道:“王爷,剩下的兵马是全部家底了,此次联合吐蕃攻宋,破釜沉舟,会不会太过冒险?”亚双何亡。
李奕目光流转,看了一眼那边的帐篷,此时还能隐隐听到帐篷内传出的激愤之声,他收回视线,目光亮的渗人。
阿木心下一凛,却听李奕道:“不成功、便成仁,即便是攻不成宋,回头攻吐蕃也是一样。他们本就是墙头草,宋人只要买其马匹,略微给点好处,就摇着尾巴迎上去了。”
此战只能是他的翻身之战。
李奕将长袍的下摆一甩,大步朝着帐篷的方向而去。
他一露面,就被几个部落首领拉了过来,其中一人刚才跟几个同伴争论的面红脖子粗,拍了拍脑袋,道:“逸王,听说你是那个什么杀破狼星的命格,不是乱世之贼,便是纵横天下之将,你且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从秦州至兴元府,直下襄州、江陵府……”
李奕看着面前的地图,面上噙笑,比之纵横天下之将,他更愿意当乱世之贼,如此,才更加有趣,不是么?
***
六月初六,官家五十整寿。
今年解决了与辽、夏的纷争,取得了暂时的和平,不管此时汴京多繁华热闹,番邦小国多来朝贺,一派四海升平、欣欣向荣景象。
房陵的百姓该如何还是如何,大家最关心的还是一家子的生计。
天气越发干旱起来,以往不时暴雨突至的房陵,今夏竟是滴雨未降。
“清风无力屠得热,落日着翘飞上山,人困已惧江海竭,天岂不惜河汉干。”
这一诗句便是从高邮传出,说的是江南今夏之干旱,也是江南、淮南、荆湖此时的真实写照。
房陵位于荆湖西北,因为到处是山林,且往年雨水多积成患,虽然今夏雨水稀少,阳光又烈,倒是比别的地方要好的多,河流虽然水势变小,但也未到干涸的境况。
又地下水十分丰富,无非就是打井的时候往下挖深一些,农人多辛苦一些,早晚几遍多给地里浇些水。
于余淼淼,今天倒是稍有不同,这是赵蛮的生日,这个可怜的男人,据说已经是二十六整年了,从未好好过过一个生日,听说每次他生日周围都有人要倒霉。
余淼淼扶着腰,双唇肿胀,对此传闻,深以为然,今年就轮到她了,看赵蛮一脸餍足,就气不打一出来。
一大早,别别扭扭的起了床,赵蛮就出去了,余淼淼还是准备了鸡蛋、面粉、蜂蜜和牛乳,忙活了半天,准备给他做一个蛋糕。
打鸡蛋到一半,邱大夫路过厨房,看她绷着脸,只当她是正对着鸡蛋出气,心道,这小两口肯定是又闹了别扭了,这几天余淼淼是越来越爬到阿蛮头顶之上了。
他摇了摇头,凝着老脸道:“别打了,好好的鸡蛋,你弄成这一团白色的糊状,还怎么吃?今天阿蛮生辰,你不给他煮几个鸡蛋,还把蛋全部打坏了”
余淼淼白了他一眼,将打发的鸡蛋清倒进蛋黄和面粉里,搅了搅,不想跟这老头子解释,这几天不就是晾着赵蛮几天么,邱大夫看她都是横眉冷对的。
邱大夫袖子一挥,气呼呼的去外面买了几个鸡蛋回来,蹲在炉子边煮鸡蛋,一边暗瞅余淼淼,连连念叨:“为妻不贤,夫为妻纲,天地伦常”
见余淼淼不理他,又将一碗好端端的牛乳也打成了泡状,还吊着放进井里去了,他长吁短叹了一阵,开始走起哀兵之策来。
句句都是赵蛮以前过的有多惨,在宫中无人敢靠近他,每个生辰都没有好记忆,那些短命鬼的死也统统都怪在赵蛮身上。
这还是余淼淼第一回听得这么详细,心下也是一片酸楚,怎么有人这么倒霉,命格之说,她才不信。所谓命运,不过就是考验或某些人不安好心的制造。
心想,难怪早上赵蛮出门的时候心情看起来不好,一会保证送个大礼给他。机
176圈地,好大一个饼()
赵蛮和邱大夫都对余淼淼的蛋糕,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主要是闻起来太香了,而且他们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这种糕点更别说赵蛮,也没有人给他做过糕点。
两人将一个蛋糕瓜分了。最后,余淼淼想抹点在赵蛮脸上都没有成。
邱大夫煮的一锅鸡蛋,余淼淼吃了一个,其余的让暗卫们瓜分了。
饭后,余淼淼拿了张地图出来,打算比划一张大饼,作为礼物送给赵蛮。
“你看,自房陵去夔州,再走水路到成都府,成都府往西去就是吐蕃。走水路多,十分便捷。此去成都府的商船多,往来也多,混在其中根本不起眼。
或者经过兴元府至秦州、甘州进吐蕃。再往前西夏,这一条路线多山地,绕小路,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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