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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乃我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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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临出门前,兰娘给她的,余淼淼拆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弯月形镂空雕花的银质发扣,做工很精美,有点像以前余淼淼在苗族买的工艺首饰,不过这一只的质感要好很多。
兰娘让她好好保存着,她将这发扣装进了箱子里。把箱子放在梳妆台底下了。
换了身简便的衣服,从屋里出来,屋外天色已经发暗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余淼淼去堂屋,邱大夫正在捣药,找他问了米菜的位置,余淼淼就去煮饭去了,又不知道赵蛮会不会回来,她又多问了一句。
邱大夫胡子一翘:“你问老夫,老夫怎么知道,你们是夫妻,他外出,你做妻子的不会问一句啊?不称职!”
“还有,都现在了也不会改称呼?这都要我教你?”
余淼淼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这老头火气真是大,“表叔。”
等她喊了,这老头子板着脸,递给她一个红包,余淼淼一犹豫,又被他瞪了一眼,她赶紧接过来了。
最后她还是做了三个人的饭菜,给赵蛮留了一份,和邱大夫两人也是各自单独吃的。
饭后,邱大夫,不,表叔递给她一碗黑漆漆的药汁,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的余淼淼有些发怯,“表叔,这是什么药?”
这句话更像捅翻了马蜂窝,“老夫还能害你不成,赶紧喝了。”
余淼淼有些迟疑。
“长者赐,不可辞的道理你不懂啊?还不赶紧喝。”
“我拿回房间喝。”
“就在这里喝,一滴不许剩。老夫这是为你好,给你调理身体用的,要不是看在阿蛮的面子上”
余淼淼暗暗吐槽,这老头子真的是赵蛮的表叔吗?也没见他对赵蛮摆长辈的架子啊,好歹她现在的身份是赵蛮的妻子
余淼淼此时正在跟邱大夫对抗的时候,赵蛮和李鹏举已经上了官道,顺利的进了城。
上庸城龙王庙依山而建,此时山寺桃花盛开,半山有一怡然亭,掩映在桃林之中,夕阳西下,一群学子吟诗作赋,针砭时事,好不热烈,引得不少香客驻足细听。
其中一位面容精致的年轻郎君指点江山、激荡文字,顿时引来一阵附和和赞扬之声。叼助系圾。
“令弟好口才,比你能说会道,你来找我就是让我看一群书生在这里废话?”赵蛮倚在一株桃树上,沉着脸问。
李鹏举微微一笑,“这些人可是房陵城未来文士清流的中流砥柱。今天难得聚在这里,七爷一个都没有看中的吗?”
赵蛮不满的道:“这些就是房陵城的未来?”说完,转身就走,毫不掩饰他对文人的厌恶。
大宋重文轻武,他偏偏以武立足,没少因为军费、粮草跟文人扯皮。
李家是房陵文人中的领军人物,他不想这么麻烦,搞定李家,让李家对付这些人就成了。
“李家家主的位置,要不要我出手?”赵蛮冷声问,他费尽心思用药救回李鹏举,可不是让他在这里磨磨蹭蹭的。
心里琢磨着把李鹏举面前的阻碍全部杀了,尤其是刚才那个李鹤轩,听他一番宋辽之战败北的言论,归于武人不力,闻之让人生厌。
李鹏举跟上,看到赵蛮眼中闪过的狠戾,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真让他出手,他一个亲戚都没有了。
于是,赶紧道:“不用,这点事鹏举还是能做到的。”
“你什么时候能成?”
“官家大寿之前必成。”
“如此甚好。”
赵蛮从上庸县城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盏昏黄的光从窗子里透出来。
听到响动,邱大夫披了衣服出来,见到是他,松了口气,“给她喝了药了,这一次要是出现意外,她也不会太难受。”
赵蛮“嗯”了一声,眉心几不可见的一蹙,对邱大夫口中说的“意外”心生抗拒,他还从没有想过余淼淼会死于蛊毒,第一回她没有事,这一次肯定也一样。
他站在院子里,从井里舀了凉水上来,迅速的冲了凉,就往屋里去了。
余淼淼将邱大夫给的药喝光了,起初还翻来覆去睡不着,药效一上来,很快就睡着了。赵蛮回房间的时候,她在抱了被子,睡的正香,唇角翘起来,似乎是做了什么美梦。
赵蛮伸手捏了捏她的嘴巴,直到捏的嘟起来,再不见那条上扬的弧度,见她这样都没有醒,这才送了手,在她身侧躺下了。
鼻断充斥着女子浅浅的呼吸声和淡淡的体香,赵蛮蹙了蹙眉,深呼吸了几次,调匀了气息,才缓缓的闭上眼睛。
他向来少受外物影响,就是在死人堆里,都能睡着,何况只是旁边多了个女人,再说,这几天他心口绞痛的厉害,根本不得好眠,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体里面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浑身燥热,他顿时就醒了,倏地睁开眼,黑亮的像是泛着幽光的狼。
他吐纳了几次,叫嚣的欲望,根本压制不住。
这种越来越不受控制的现象,让他英挺的眉头几乎拧成一条直线。
元宵节那次,他足足忍耐了十个时辰,直到找到余淼淼,才爆发了,现在,他的自制力好像减弱了。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余淼淼,双拳篡紧又松开,如此几次,他霍的翻身而起。
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他在纠结什么!
手抚上余淼淼的脸,逐渐往下,手探进了她的衣襟内,挑开衣服的束缚,触及一片柔软凝润,她并不像时下的美人那般身姿瘦弱,如弱柳扶风,他发现他更爱这样肉骨头般的手感。
以前余淼淼看过一句话,男人像狗,女人像猫,现在她可以确定这句话的前半句是真的了。早在这男人摸她的脸开始,她就醒来了,现在他正跟狗啃骨头一样,在她身上啃来啃去。
麻痒的感觉让她不敢动弹,屋内的灯没有灭,她佯装翻了个身,感觉到赵蛮身体一僵,止住了动作,就在她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赵蛮又有了动作,这次是用手,正在褪她的裤子。
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木棍来,冲着精虫上脑,没有警觉力的男人的后脑勺,用力挥下。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敲打这里,人会晕。
一声闷响之后,赵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带着寒意,让她瑟缩了一下,他的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还放在她的大腿上。
“你”余淼淼刚发出一个音节,突然身上一重,赵蛮直挺挺的压下来了,差点没把她给闷死。
她好不容易将人推开了,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除了有些肿,也没有出血。
“呼——”余淼淼松了口气。
看了看桌子上的沙漏,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还能睡上一觉。
二月十四,今天她新婚,这天可真是漫长。
058恻隐,忍到明天吧()
余淼淼穿好衣服,下床吹灭了蜡烛,她刚一动,赵蛮就醒过来了。
刚才那一击,他没有及时察觉。再加上连日的疲惫劳累,也只是有些眩晕,昏过去还不至于。
但是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他第一时间释放冷气,这女人不仅不怕,还狐疑的盯着他看,他索性就如她所愿的“晕”了。
蜡烛灭之前,他飞快的一瞥,看了看时辰。心里顿时像是长了草,居然还不到二月十五,合欢蛊每逢十五爆发,那他刚才蠢蠢欲动的欲念,是怎么回事?
等余淼淼一转身,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调整了呼吸,就像是真晕过去了一样。
余淼淼又摸了摸他的鼻下,确定气息绵长匀速有力,没有被打死,才爬上床,男人躺在外侧,她直接在他身上一躺,然后翻向里侧了。
“赵蛮。你娶我是为什么呢哼,不管为什么,强迫我就是不行。”
嘟嘟囔囔的说完,还在他胳膊上掐了几把。又摸到他脸上搓了搓,以鼻子为圆心,将他的五官蹂躏的几次,抱怨道:“你这个死面瘫脸。”
等发泄完了,余淼淼翻了个身,就安心的面朝窗内睡了。
赵蛮缓缓的睁开眼睛,往身边那小小的一团看去,见她的气息变得缓和,眼看要睡着了,他大手一捞,将人给卷过来了,困在自己的臂弯里,“胆子很肥。”
余淼淼:“你没有晕过去?”
“跟你一样。”
这也是他要问的,在龙王庙的那晚。事前在檀香中放了迷魂香,她本来该睡的不省人事。可等他来的时候,她居然还有意识,所以他又给她塞了一颗药丸。
邱大夫说给她喝了药,她就不可能清醒着,可她还能爬上爬下的折腾的他。
“什么跟我一样?”
“今天是洞房夜。”
“我的月事还没走,你的病还没有痊愈,你不能操劳过度,也不能勉强我。”
赵蛮箍住她的手一紧,听到“月事”二字他就一阵发怵,似乎心口的疼痛马上就要来了,声音十分低沉:“还没走?”
“嗯。”两人贴的太近,余淼淼紧张的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听到他的心跳声,“嘭、嘭、嘭”一下一下的像是敲打在她的心上。
“撒谎可是要打板子的。”他的心口此时可并无痛感,傍晚时候还能外出,也没有问题。
“额就是月事刚走也不能,不然后果很严重,我没有撒谎,不信的话你去问邱大夫。”
赵蛮眉头一蹙,“多严重?”
“会月事紊乱,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胡乱来,说不定还不能生孩子不过你娶我,肯定也不是要跟我生孩子算了,反正又不会影响你,倒霉的都是我。”
余淼淼越说越丧气,还有一大堆的妇科病,不过多严重也跟赵蛮无关。
她就是家里卖给他的,除了她自己,根本没人会在乎她的身体。
她记起洗漱的时候,颜氏跟她说,现在她月事将走,这个时候洞房正好,男人嘛,哪能分得清楚秽血和元红,还能隐瞒住已非完毕之身的秘密。
她已经无计可施,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以前那谁谁说的,生活就像是强奸,既然不能避开,就享受好了。
何况赵蛮这强奸犯长的深得她心。
她闭上眼睛,绷着身子,一动不动,一副任由他摆布的样子。
等了一会,赵蛮没有动静,她悄悄的睁开眼,却见他突然翻身起来,裸着上半身,就往屋外去了。
不多时,就听见他跟邱大夫的说话声,居然还真的跑去问了,余淼淼虽然无语,但还是竖着耳朵听起来。
他们的声音压的很低,邱大夫似乎有些激动,传来他断断续续的声音,“你娶她做什么!”
“推迟一晚你要是愿意承受痛苦,忍到明晚,随你!”
“早了早解脱谁的命也比不上你的!何况老夫最擅长治疗妇人的病症!”
“那你自己忍吧!老夫不管了。”
余淼淼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是也知道邱大夫是对她不满。
她撇撇嘴,难道娶她就是为了圈圈叉叉?
一个男人忍一晚能够承受多少痛苦,他这么气愤做什么!
再说赵蛮身体不好,也不适宜剧烈运动。
给她医治,老不修!
不过,邱大夫居然也有跟赵蛮发脾气的时候,她顿时觉得心里平衡了,说不定他真的是赵蛮的长辈。
都怪赵蛮,这种事都要跑去问吗?他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
赵蛮很快就回来了,他一推开门,月色从他身后照进来,他一脸凝重,带来一股冷意,黑曜石般的眸子锁定住余淼淼,看得她心里一阵发慌。
她一动不敢动,只睁大眼睛看着他。
赵蛮三两步爬上床,又在她身边躺下了,这次没有碰余淼淼。
他跟她都是被家人毫不犹豫的就舍弃的人。
他也有过走到绝境,无计可施的时候。
看着余淼淼,他向来坚硬的心肠,突然升起一丝恻隐之心来,“那就等到明晚,再晚不行了,你现在闭上眼、睡觉。”
说完,他翻了个身,面朝门口了。
余淼淼浑身一松,看了看身边高大的背影,也侧身朝向里侧睡了,这次安心了,却没了睡意,可也不敢动,就怕吵到赵蛮。
赵蛮似乎也睡的不安稳,呼吸沉重,像煎鱼一样,辗转反侧。
她就更不敢动了,等到天快亮她才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听到屋外的响动,应该是邱大夫也已经起床了。
她揉了揉眼睛,缩了一晚上,身体有一半都有些发麻了,她坐起来,这才发现赵蛮面上通红,被子被他掀到一边去了,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也是红彤彤的,肌肉贲起,上面布满细汗。
这一晚上他倒是像跑了一场马拉松。
想到他前几天病怏怏的样子,余淼淼担忧的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热了。”
她赶紧从他身上爬过去,就要出去找邱大夫,却被他一把按在身上了。
黑亮的眸子倏地睁开,将余淼淼攫住了,“别动,就这样让我抱抱。”
余淼淼僵硬的点点头,“你怎么了?”
“不要说话。”赵蛮沉声道,目光盯着她的唇瓣,吞了吞口水,突然手往上移,扣在她后脑勺上,重重的一按,双唇贴合在一起,也只是贴着。
两人都瞪大眼看着对方,距离得太近,反倒是看得有些模糊扭曲,余淼淼就觉得赵蛮的眸子像是一道漩涡,让她看的一阵头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回过神来,撑着身子爬起来了,这次赵蛮没有阻止她,他的目光逐渐清明起来。
余淼淼草草收拾了一番就拉开门出去,邱大夫正在配药,见到她过来,脸色不太好,余淼淼赶紧道:“他有些发热”
“他?哪个他?”叼助医划。
这死老头,现在还发脾气,余淼淼道:“赵蛮。”
“让他热死算了,赵蛮?你就这么称呼自己的夫婿?”
余淼淼心想,也对,他的名字不能让外人知晓,不能直呼其名,见邱大夫挑剔的看着她,她清了清嗓子,道:“我郎君生病了,你还不快去看看,拖拖拉拉不像样子!”
邱大夫“哼”了一声,还是赶紧站起来了,拿了手边的一套银针,就往外去。
余淼淼跟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这老头,以后就该吩咐他,好声好气对他没用。
等两人到房门口,赵蛮已经下床了,面上恢复了正常,光着上身,正扯着自己的头发,十分暴躁。
一见到余淼淼就不满的道:“过来。”
余淼淼下意识就过来了,“你起来了。还不舒服吗?”
“以后将我打理好了才能出门。”
“哦。”
赵蛮看了看邱大夫,邱大夫十分有眼力的出去了,当然,主要是他看赵蛮的气色并无异常。
余淼淼见门被带上了,回过神来,就见赵蛮已经坐在一张椅子上了,“梳头。”
余淼淼“哦”了一声,拿了梳子,慢慢的给他打理起头发来,几次碰到他的额头,发现他身上的热度褪去了。
她实在忍不住问,“你是患的什么病?”
平时看不出来,一患病就跟要死了一样。不用药就自己莫名其妙的好起来了。
前几天用药也只用的麻沸散。痛成那样,他用的也不多。
牛角梳在头皮上轻缓的滑过,赵蛮舒服的闭着眼,并未回答,心里却想着,底下的人在播州查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他的身体,他自己十分清楚,这次的蛊虫发作明显比上一次要弱,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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