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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想杀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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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错怪秦钧了,秦钧真是个大好人!

    不过这样大刺刺地说着自己有暗卫,真的好吗?

    宫七的雪中送炭,让小吕氏彻底辩无可辩,劫匪早已被姜度收拾怕了,宫七说什么他便答什么,再加上他又不知姜度的身份,故而指认宫七说的人就是救下杜云彤的人。

    蓄意谋害正妻嫡子嫡女,小吕氏被判了斩立决,而吕老夫人因老侯爷是正德帝的救命恩人的缘故,留下了一条命。

    吕老夫人虽活了下来,但被褫夺了超品的侯夫人的封号,贬为了庶民,更是被太后言明,要她以后青衣古佛,为死去的许如清和杜平超度祈福。

    杜砚失察导致许如清和杜平的病死,也被褫夺了世袭的承恩侯,没收全部家产。

    而许如清留给杜云彤的钱财,因为是许如清带来的嫁妆的缘故,幸免于难。

    大仇终于得报,杜云彤闭目双手合十。

    她总算还了许如清与杜平一个公道。

    其实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锦衣玉食惯了,根本习惯不了市井上粗茶淡饭。

    承恩侯府一事,并未影响赏菊宴的进行。

    名面上,权贵们都极有默契地不去提及,然而背地里,无不感叹自作孽不可活。

    就连太后身边的宫女内侍,偶尔也会提起这件事。

    太后听了,一笑置之,并不多理会。

    杜云彤的通透超出了她的想象,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攀上了秦钧。

    秦钧冷面冷心,极少会帮助别人,这次帮助杜云彤,倒是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过这样也好,杜云彤在秦钧心里有分量,她的赐婚才会换来秦钧的感激。

    联姻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大夏的子民都明白这个道理。

    一式两份盖着太后凤印的懿旨被内侍们带去不同的方向。

    “定北侯秦止戈接太后懿旨。”

    “杜家女杜云彤接太后懿旨。”

    秦钧眉头微动,凌厉的目光几乎能将那抹明黄盯出洞来。

    杜云彤一脸疑惑,她不是已经报上了秦钧的大。腿吗?怎么还是成了被联姻的棋子了?

    待听完联姻对象时,杜云彤两眼一翻,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天地可鉴,日月可证,她明明只想抱秦钧大。腿,并没有想过给秦钧暖床啊!

    杜云彤与秦钧性子不同,爱好相左,此时却郁闷到一块去了。

    自许如清死后,杜云彤一直提着一口气,送灵、守灵,斗小吕氏与吕老夫人,片刻也不敢松懈,如今心愿终于达成,心里的这口气一松,原本操劳过度的身体便一下子病倒了。

    杜云彤缠。绵病床半月时间。

    然而哪怕她病得起不来了,也一点不曾耽搁她与秦钧的婚事。

    因为是太后赐婚,礼部早已拟好了六礼的日子,络绎不绝的礼官在两府中不停走动,不过数日,便把婚事定下了。

    杜云彤躺在床上,无力地冲屋外翻了个白眼。

    大夏朝就这般不讲究吗?她娘还没死一年呢,就把她的婚事给定下来了。

    她这会儿唯一庆幸的是她年龄小,纵然订了婚也不会立刻就结婚,要等她十五岁成人礼过后,秦钧才会迎娶她进门。

    正当杜云彤长吁短叹吐出万恶旧社会的时候,她的二姨母跋山涉水,终于抵达了京都。

    京城已没有了承恩侯府,许氏打听了许久,方打听到杜云彤如今住的地方。

    面积虽不如相府侯府气派,但胜在别致。

    杜云彤卧床不起,许氏也没了赏玩院子的兴致,匆匆穿过九曲回廊,去找杜云彤。

    待看到杜云彤那瘦得险些脱了形的脸,许氏心下一酸,抱着杜云彤哭了起来。

    好一会儿,许氏方止住了哭,道:“我苦命的孩子。”

    闲聊之中得知杜云彤是因为婚事才会一病不起的,许氏颇感意外。

    定北侯秦钧的家门是多少女子做梦都想进去的,更有甚者,做妾做外室也愿跟着他。

    人人的艳羡的一门好亲事,怎么到了杜云彤这里,就成了心病的根源呢?

    许氏想不明白,但也没有多想,不管怎样,外甥女身上流的有她许家的血,许家现在只剩下她一人,她有义务好好照顾她。

    许氏擦了眼泪,给杜云彤按了按被角,道:“好孩子,姨母这次回来,定不会再叫你受委屈了。你不愿嫁,姨母找他便是。”

    杜云彤睁大了眼睛:“您不怕定北侯?”

    许氏轻拍着杜云彤的手,道:“能让姨母怕的人,还没出生呢。”

    “你只管等我的好消息便是。”

    许氏行事素来风风火火,昨日与杜云彤这般说,今日一大清早,便让人备了礼,叩响了定北侯的大门。

    此时秦钧不在家,秦钧家里又没有个女性家眷可以接待许氏,宫七便只好硬着头皮顶上,谁让他是他家侯爷心腹中的心腹呢?

    好在许氏已经是出嫁女,没有未嫁女这么多的忌讳,宫七还算应对得到。

    许氏略喝了几杯茶后,点名了来意:“我为彤丫头与侯爷的婚事而来。”

    宫七放下茶杯,笑眯眯道:“夫人请讲。”

    “夫人有那些不满意的地方,只管说出来便是。侯府许久未办喜事,多有想不到的地方,还需夫人提醒。”

    许氏笑了一下,道:“侯府办事细心稳妥,无可摘责,只是有一点,我不大满意。”

    宫七双手拢在袖中,笑道:“不知是哪一点?夫人请明示。”

    许氏道:“便是侯爷秦止戈。”

    宫七眉头微皱,许是继续道:“虽说太后懿旨,无可推脱,但若侯爷心中有人,我自是不愿委屈彤丫头嫁进来的。”

    她昨日听得分明,彤丫头一句一个侯爷有意中人,她怎好做那打鸳鸯的棒?倒不如一别两宽,另行婚嫁来得好。

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

    宫七端着茶杯喝水的动作僵在了半空。

    他还是第一次见刚订完婚便来退婚的人。

    宫七放下茶杯;认真地打量着许氏。

    他挺好奇她是怎么想的;且不论这婚刚刚定过便来退婚;单只说这婚是太后赐的;若想退婚无异于驳了太后的脸面。

    太后是谁;华阴杨氏出身;正德帝当政二十多年了;还活在她的阴影下,驳这种人的面子,是觉得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吗?

    宫七道:“夫人可想好了?”

    许氏微微一笑;道:“自然。”

    她是彤丫头唯一一个能依靠的亲人了,她不能看着她跳火坑。

    死在联姻上的,许家出一个许如清就够了。

    宫七没有太多异议;许氏便开始与他商量退婚细节;以及如何向太后陈述。

    她说完,宫七微微一笑;道:“抱歉;夫人;此事我做不了主。”

    许氏气结。

    和着她口干舌燥说了半日;全是无用功?

    然心里再气;出身相府的气度还是有的;许氏抿了一口茶,道:“侯爷何时回来?”

    他既然做不了主,那就直接找秦钧算了。

    左右秦钧心中有人;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宫七道:“侯爷受五皇子邀请;出城打猎去了,不知何时回来。”

    许氏的目光微微偏了过来,带着几分探究,宫七给她续上茶水,笑道:“不若等侯爷回来,我与侯爷细说此事,再让侯爷登门造访可好?”

    开什么玩笑,权倾天下的定北侯岂能被一介女子退婚?

    要退婚,也是他家侯爷找杜云彤退婚!

    许氏垂眸想了一会儿,道:“五皇子身份尊贵,想来不会在城外过夜。”

    “这样吧,我在这里等侯爷便是。”

    想让秦钧退她家彤丫头的婚?没门。

    天知道大夏朝对女子的束缚有多苛刻,被退婚的女子莫说再寻上一门好亲事了,以后出门应酬,也会被人指指点点。

    她才不要她家彤丫头到这种地步。

    未出嫁前,她就是出了名的泼辣蛮横,宫七想用这种小手段来应付她,难。

    许氏斯条慢理地喝着茶,坐在花厅不走了。

    宫七:“。。。”

    都道许相二女儿泼辣不讲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偏他还没法哄她走。

    一日未退婚,她就是侯爷一日的长辈,辈分在这压着,他只能恭敬地待着。

    茶喝在嘴里苦涩无比,宫七看了一眼外面天色。

    阳光已经不似刚才的浓烈,拖着长长的影子往西方坠去。

    彩霞满天,下人们来报侯爷回府了。

    终于解脱了。

    宫七让下人重新冲上一壶茶,出门去迎秦钧。

    秦钧翻身下马,随手把马缰递给牵马的仆人。

    清秀的随从站了一排,双手托着楠木托盘,楠木托盘上,放着一张张的锦帕。

    秦钧用帕子略微擦下额上的汗,便换下一方帕子。

    一连用了几方帕子后,秦钧才把额间的细汗擦干净。

    宫七看随从忙前忙后伺候着秦钧,见缝插针道:“侯爷,杜姑娘的二姨母来了。”

    他得赶紧说,要不然按照秦钧喜净的性子,接下来就是沐浴让随从按摩身体了。

    鬼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享受完,还不如现在说了,看他怎么打算。

    秦钧眉头动了动,似乎在思索杜云彤的二姨母是什么人。

    宫七压低了声音把许氏今日的来意说了一遍。

    毕竟被退婚的这种事情不大光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哪知他话音刚落,秦钧不高不低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她想退婚?”

    宫七:。。。。。。

    侯爷您心真大。

    秦钧说完话,鼻翼动了动,似乎在嫌弃自己一身的汗味,道:“沐浴。半刻钟。”

    宫七便只好继续去花厅招待许氏。

    半刻钟后,秦钧换了一身暗红色衣裳过来了。

    因为尚未到及冠的年龄,他的发只束起了一半,另一半披在肩上,微风拂过,吹起一缕在胸。前。

    许氏晃了一下神。

    她倒是没有想到,秦钧生的这般好看。

    不像个在沙场厮杀的将军,更像个矜贵又有几分冷冽傲气的世家子弟。

    因为年少,声音尚处于变声期,他的声音谈不上好听,沙哑的,但又因压得比较低的缘故,听着倒也没有这个年龄段少年变声期的刺耳。

    秦钧道:“是夫人的意思,还是杜姑娘的意思?”

    接人待物也甚是有礼,完全没有外界传的暴虐与坏脾气。

    这样的模样,这样的性情,这样的家世,可真是一个千万人中也挑不出的好夫婿。

    可偏偏,她家彤丫头不愿意嫁。

    那这人再怎么好,她也只能一声叹息了。

    许氏道:“女孩家面皮薄,便只好我来走一趟了。”

    秦钧看起来是个直肠子,她也没必要跟他兜圈子,单刀直入道:“侯爷心中有人,我不愿彤丫头受委屈。”

    秦钧眉头动了动,慢慢地抿着杯中的茶。

    袅袅云雾飘着,许氏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只听到他的声音不辨喜怒:“我怎不知,我心中有人?”

    许氏微怔,彤丫头明明说他心里有人才不愿嫁给他来着。

    秦钧合上了茶杯,狭长的凤目潋滟,偏眸光太过漠然,而显得神色淡淡。

    许氏琢磨不透他的心思,皱眉道:“侯爷的意思是?”

    “不愿意退婚?”

    秦钧的目光偏了过来,道:“不错。”

    杜云彤是个未知,想要控制未知最好的方法,是把她放在眼皮子下面,她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永远也翻不出水花。

    更何况,他对女人没有太多兴致,随意娶来一个放在后宅也没有什么,倒省得旁人再处心积虑算计他的侯夫人位置。

    何乐而不为?

    秦钧道:“听闻杜姑娘病了,我这几日忙于政务,无暇看望她,望夫人转告于她,明日辰时三刻,我登门造访。”

    大夏虽对女子约束众多,但对于订了婚事的男女,却不像她在某绿江看的古言一般男女大防。

    订了婚后,男方邀女方泛舟湖上,又或者赏花庄园,都是很常见的事情。

    因而秦钧去看杜云彤,也谈不上不合规矩。

    许氏低头沉思。

    伸手不打笑脸人,秦钧并未对她摆架子,又待她礼遇有加,还对杜云彤颇为上心,她再提退婚之事便有些不合时宜了。

    可一想杜云彤那病歪歪的身体,再怎么不合时宜,她也要说。

    许氏没有犹豫太久,道:“侯爷,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慎重考虑。”

    秦钧眼睛微眯:“谢夫人好意。”

    他很慎重。

    他也是经过再三的挣扎犹豫,才决定为民除害,娶杜云彤的。

    许氏无功而返,再想想明日秦钧登门造访,杜云彤觉得她整个人生都不好了。

    她承认,她被秦钧惊艳过,可惊艳不代表一定要嫁给他啊。

    许如清因政治联姻死在承恩侯府的事情,给她留下的阴影还没消除,她实在不想成为第二个许如清。

    更何况,那夜的秦钧与广宁公主不清不楚的,他心有白月光,能善待她才有了鬼。

    晚间杜云彤又做了一个梦。

    梦见许如清在向她招手,秦钧站在不远处,怀里搂着小鸟依人的广宁公主,左手握着陌刀,漫不经心地抹了她的脖子。

    那种被一刀剁了脑袋的恐惧感太过深刻,她睡醒之后仍是心惊不已。

    面对着铜镜,杜云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这实在是个再完美不过的修长脖颈,她喜欢的不得了,说什么都不能被秦钧剁了去。

    梳洗完毕略吃了些东西后,杜云彤便去花厅等着秦钧。

    许是军人特有的守时性子,说辰时三刻,就是辰时三刻。

    辰时三刻一到,秦钧便抵达了杜云彤的府邸。

    与气势恢宏的定北侯府邸相比,这座宅院实在算不得磅礴庄重,只是瞧着别致些,华美又不失纤巧,处处透露着小女儿认真收拾后的精致。

    他虽不懂建筑风格,但也觉得看上去颇为顺眼。

    杜府的花厅与他府上的花厅也不一样。

    他的花厅是用来见客的,古朴工整。

    而杜府的花厅却是正儿八经的花厅。

    虽是秋季,百花败落的季节,但花厅仍是簇拥着各式他叫不出名字的花朵,一朵一朵顺着编织好的滕曼垂落下来。

    杜云彤就坐在鲜花垂落的地方。

    灵动的眸子在看到他时,笑意便漫了上来,展颜一笑,竟将百花衬得失去了颜色。

    秦钧眉头动了动。

    她若上一世也是这个样子,他大抵是不会杀她的。

    杜云彤的病尚未完全好,微风拂过时,她便捏着帕子低低地咳了起来。

    千雁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百灵正欲倒水让她顺顺喉咙时,却发觉杯子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倒过了水。

    白气蒸上来,秦钧漫不经心地扫了过来,又很快收回视线。

    百灵把水端给杜云彤,狐疑地看了秦钧一眼。

    杜云彤喝完水,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看了一眼曾惊艳过她的清瘦冷冽少年郎,杜云彤哀怨出声:“侯爷不是说,会帮我不嫁人吗?”

    她还没从得偿所愿的喜悦中醒过来神,就被太后的懿旨砸得眼冒金星。

    亏她之前还那么信任他,直夸他心肠厚道,是一个颇为难得的大好人。

    哪曾想,都是假象!

第 30 章() 
第三十章

    秦钧抿了一口茶;眉头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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