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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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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就两个孩子抢东西打打闹闹。

    就是故意找个茬,整顿立威而已。

    徐逸是男孩,到底还小,被管教得惯了,生怕被教训,立即拉了王夫人的手,扯了又扯:“母亲,我没打姐姐,是姐姐打我。”

    一听他向王夫人告状,赵姨娘立即推了徐芷一下。

    徐芷气的把拨浪鼓一摔,眼泪就出来了:“抢我东西还告状,就打你了!怎么着呜呜”

    赵姨娘给她拉过来嘴就捂上了。

    她看向王夫人,笑笑:“姐姐见笑了,这孩子有点惯坏了。”

    徐逸是她生的,她也仰仗着这一点,自觉高人一等。

    王夫人今日可没给她什么笑脸:“既也知道惯坏了,就回去好生管教。”

    说着,几个小的挨个点了点。

    徐婼徐婳徐芷都怕她,连忙站了过来。

    徐椀也走了过去。

    王夫人厉声道:“姐妹兄弟,要互敬互爱,但凡我要再看见谁窝里斗,你推我一下,我打你一把的,挨个打一顿板子,往死里打!”

    别个还都差着,徐芷本来就哭着,吓得一下憋回去了,徐婳脸色苍白,更是低了头不敢抬眼。

    徐逸见王夫人动了气的,忙就跪了下去:“母亲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好孩子”

    徐妧也吓得不敢出声,淘气了把脚还摔了,怕她也教训自己。

    不过,王夫人就像没看见她一样,拉起徐逸,这就走了。

    这下谁都没心思再玩闹了,姨娘们赶紧也都带着丫鬟孩子回去了,徐妧大呼无趣,琴书和抱琴就拿着小东西哄着她,洪柳有点恍惚,徐椀瞧着她精神不好,估摸着也暗地里被罚过了。

    在她屋里坐了一会儿,掐着时间,觉得小舅舅快回来了,赶紧出来了。

    洪珠经刚才王夫人那一吓,也是小心了些。

    徐椀带了她就往前院去,前院厢房下面的花圃旁,有个躺椅,平时日头暖的时候,王夫人会带着她的猫儿出来晒阳阳,直走了那去,刚好一眼就能看见朱红大门旁的偏门处。

    如果赵澜之来的话,应该能看见。

    王夫人才回屋里去,理当不在,徐椀快步奔了那椅子过去,却不想人家的猫儿在。

    她平时就喜欢这样的毛茸茸的小玩意,更是欢喜。

    日头上来,暖洋洋的。

    徐椀弯腰把猫儿抱了起来:“花儿,你怎么在这里?要是一会瓶儿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这懒猫和她也熟,动也不动任她抱着,轻抚它的背脊,还喵喵地叫着。

    徐椀笑,和猫儿说着话:“对,你就这样,一直懒懒的才好,你都不知道你老了是个什么样子,差点都把你忘了,又见面了诶,老朋友”

    点着猫儿的小鼻尖,逗弄着它,正是玩心特起,洪珠却急急拉了拉她:“小姐小姐,快看,是洪福!洪福!”

    徐椀回头,一行人在后院穿行过来。

    为首的少年,似在哪里见过。

    一身淡衫掩不住俊秀芳华,看着也就十三四岁,脑海当中的记忆一下蹿出来,她想起来是昨个跟在舅舅身边的那个人,想了一想,这也是徐妧口中那个什么公主的儿子吧。

    侍卫队紧随其后,而洪福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边。

    仔细一看,这小姑娘双眼通红,洪珠差点就要哭出来,紧紧抓着徐椀的袖子。

    徐椀抱着猫儿,对着少年轻轻福身,之后侧立一旁。

    洪福也偷眼看着洪珠,大胆摆了下手,眼泪就掉下来了。

    即要擦肩时,少年淡淡目光扫过徐椀,站住了。

    他看向洪福:“哭什么?”

    姐妹相见,之前的惶恐顿时涌了起来,洪福吓得立即跪下:“回主子的话,奴婢见到姐姐,实在没忍住。”

    少年抬眸,又瞥了过来。

    徐椀生怕这个也被他抢去,吓得一把拉了洪珠在自己身后,一挺胸:“看什么,这是我的丫鬟。”

    说完又觉唐突,可眨眼间,少年轻勾着唇,还似泄了两分笑意。

    只不过,很快,笑意隐没,淡淡一瞥,与她擦肩而过。

来日() 
第十章

    晌午过去了;可日头还没下去。

    暖洋洋的;徐椀抱着花儿躺在躺椅上面;眼睛就斜着大门口那边。

    小时候真的是悠闲自在;有爹了;有家了;心口那团郁结之气出去了;日子真是惬意得很,柔软的猫儿就在怀里,轻抚着;一下又一下的。

    没多一会儿,大门口果然出现了小舅舅徐凤白的身影。

    不过,他进门就看见她了;就招了下手让她过去;随即转身又出去了。

    徐椀一下站了起来,她把猫儿交给了洪珠;仔细叮嘱道:“把花儿送到王夫人屋里去;仔细找着瓶儿;交给瓶儿就好;说在花圃里玩着了;别说其他的。”

    洪珠扬着脸;还不明所以:“小姐,难道不是还给王夫人更好些吗?”

    徐椀在她额头上点了一点:“照做就好,送去王夫人那;王夫人难道不会怪罪瓶儿吗?然后会怎么样;我多半是无所谓的,大不了换个丫鬟,你就没好日子了,你想想”

    洪珠恍然大悟,自此更是贴心。

    徐椀快步走了大门口去,徐凤白就站在那,一旁的马车才是停稳。

    走上前,她左右张望着。

    “小舅舅,是我爹要来了吗?”

    “嗯。”

    徐凤白手一动,就牵住了她的手,这似乎是记忆当中,第一次牵她手。

    徐椀诧异地看着他,他的手可真好看,又柔软又秀美。

    “阿蛮,你真的想和你爹一起生活吗?”

    “想。”

    “这里就是你的家,和姐妹们一起玩,一起长大,不好吗?”

    “可是,我更想和我爹一起。”

    “你爹他,他还年轻,还得娶妻生子,我觉得”

    他声音沙哑,语调越发低了起来。

    徐椀扬着脸,发自内心的期盼着:“没事,他娶他的,和我没多大干系。”

    徐凤白只觉无力,正说着话,一人自转角处匆匆跑了来:“喂!”

    徐椀愣愣地看着,赵澜之气喘吁吁,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了,连着喂喂的两声,拄着双膝才站在她们面前,他喘着,对着女儿眨眼,然后站直了身体,对着徐凤白扬眉。

    “搭个车都不行,你的心肠真不是一般的狠了”

    徐凤白别开脸去,对着车夫交代了一声:“送她们一程。”

    说着,又看了徐椀一眼:“让花桂给你收拾收拾东西,连同你的丫鬟,晚上送过去,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没改变主意的话。”

    徐椀当然是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好,我一定不改变主意!”

    说着她挣脱徐凤白的手,上前拉住了赵澜之的。

    她爹笑得特别灿烂,拉着她转身就走。

    上了街,街边都是小摊贩,赵澜之也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自在过了,带着女儿悠闲地逛:“阿蛮,爹爹不该骗你,以后有什么事,爹就告诉你,好吗?”

    徐椀点头,四处张望着:“好,那一言为定。”

    他怀里揣着锦袋,拿了出来对她晃了晃:“喜欢什么,爹给你买。”

    她没有问他走的时候为什么骗她,也没有再让他保证什么,一个孩子的话,他一一保证了也没有什么作用,唯独生活在一起,一定一定就能改变命运。

    京里有名的酒楼里,说书的讲得吐沫横飞,古往今来的趣事,听着也津津有味。徐椀想听,赵澜之带了她,大摇大摆地上楼,扔了赏钱,听了半个时辰,吃了点清茶和果子,才走。

    上了街,街上人来人往,父女二人截住了货郎,徐椀想起徐逸和徐芷争抢的那个拨浪鼓,也想要一个。

    赵澜之付钱,给她手里塞了两个。

    街边卖缠糖的老头,也直吆喝着,徐椀站住了,他买了一把。

    太多了,有点拿不住,他就替她拿着。

    赵澜之问她,还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她把从前那些遗憾想了个遍。

    南大街,北大街,东大街,西大街的杂耍,他带着她走街窜巷,一直到晚上,漆黑的夜里,只留街头余灯,夜空星月照亮街路,二人才往回走。

    徐椀真是太兴奋了,奔走了一天,累得两腿走不动了。

    赵澜之便背着她,慢慢地走。

    好高兴好高兴,徐椀揽着他的颈子,埋首在他背上,一脸笑意。

    月亮圆圆地挂在天边,星河似乎就在眼前,她眼底一片璀璨,想起一首童谣来,晃着他说:“有爹的孩子像个宝,有爹的孩子像个宝呢!”

    赵澜之也笑,直晃着她:“和爹在一起,就那么高兴吗?”

    当然高兴,徐椀点头:“当然了,以后日日和爹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夜路朦胧,她也不大认识路,只觉得这条路走了好远好远,迷迷糊糊地,几次她都差点闭上眼睛睡着了,可打着瞌睡,他肩一动,她就醒了。

    不舍闭眼,生怕醒过来就是一个梦。

    欢喜得手指头在他背上轻点着,想起来就叫一声爹。

    他应了一路。

    过了能有半个来时辰了,禁夜的时辰快到了,远远的,似乎都有梆子声,赵澜之把徐椀放了下来,她揉着眼睛,才站稳,一抬头,眼前却还是将军府的大门。

    旁边的侧门开着,门口的石狮子憨态十足。

    她转身,诧异地看着赵澜之:“爹,为什么?为什么又给我送回来了?”

    赵澜之蹲下身子来:“听着,阿蛮,不知道你现在听不听得懂,东宫卫尉的确有个空缺,但是爹不想去,因为擅自回京还得去请罪,爹有爹的事要做,一时照顾不到你,你在舅舅家有舅舅舅母还有姐妹们一起,爹很放心,现在不是咱们生活在一起的好时候,等爹真的能保护你,能和你在一起时候,一定和你在一起。”

    徐椀怔怔看着他,怔怔的:“那是什么时候?”

    赵澜之伸手理顺着她的发辫:“很快,相信爹,这次是真的。”

    徐椀看着他,鼻尖酸涩。

    她就知道那些缠糖吃得太快了,吃光了,有些东西就没有了。

    赵澜之从腰间拿下那两个拨浪鼓了,都塞了她的手里:“别难过,你只是太小了,还不懂,徐家就是你的家,是你娘留给你的,爹也全指着你和你娘活着,万万不能让你受苦。”

    徐椀一手拿了一个拨浪鼓,轻轻晃了晃。

    赵澜之轻轻拥了拥她:“别这样,不想理我了是吗?”

    她低头,不说话。

    他双手锁她在怀里,偏头轻轻枕在她的肩头,轻轻地叹息:“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你个小东西,你娘生你的时候,你就猫儿一样的,我第一次抱你不知道多欢喜,爹也不想和你分开,真的,不过既然打定主意留在京里,自然要谋个前途,不然拿什么养我阿蛮,现在你要想过去住两日,也是成的,但是不能离了你舅舅左右。”

    他下颌抵着她小小肩头,徐椀若是孩童,自然抓不住什么重点。

    前前后后一理顺,心中疑惑万千。

    她偏脸过来,低声问他:“为什么不能离我舅舅左右?”

    赵澜之放开了她,依旧蹲着她面前,目光灼灼:“你只懂这个就好,除了爹,你舅舅是唯一你能信任能依靠的人,他对你的心,是和爹一样的。”

    这两日也是品出个一二来了,徐椀点头。

    许是性格使然,什么事到她这,到了她争取的极致了,她就会顺应自然。

    什么事都不是事,她虽失望,但好在他还在京里,早晚能在一起。

    就像他说的那样,她还需要等待。

    赵澜之见她肯理他了,又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高兴点阿蛮,咱们一家人来日方长,日子长着呢!”

    许是这样,徐椀点头,捏紧了拨浪鼓。

    旁门处,两道身影走了过来。

    花桂伸手来牵徐椀:“太晚了,小小姐赶紧回去歇下吧,累了吧”

    徐椀跟她走了两步,还是回了头,扬声叫了赵澜之一声:“爹!”

    他对她摆了摆手:“去吧。”

    她晃了晃拨浪鼓:“这次,你一定一定说话算话。”

    他重重点头:“一定,你等着爹。”

    徐椀软糯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十分清脆:“是你说的,来日方长。”

    赵澜之笑:“那是自然。”

    这回徐椀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偶尔能听见随着她的动作,拨浪鼓的叮咚声音,赵澜之一直看着她走进去,直到看不见了,脸上笑意才隐没了,倚靠在了墙边。

    徐凤白缓步走了下来,手里拿着块腰牌,递了他的面前:“谢谢你肯让步,阿蛮还小,我不能让她和你走。”

    赵澜之看着他:“这是什么?”

    徐凤白示意他拿着:“二皇子的腰牌,你拿着去东宫”

    说着,往前再递了递。

    赵澜之目光哆哆,却是扬了眉,并未接过:“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我不知道我能干出什么事来。”

    “赵澜之!”

    “”

    “我不想和你争吵,东宫你是去还不去?”

    星空当中,明月如盘。

    徐凤白颈子上还隐隐作痛,更是恼羞成怒。

    将军府大门口的红灯笼随风摆动,赵澜之上前一步,一把握了徐凤白的手,用力一甩,那腰牌就滚落了一边去,二人站了一处,分明是又角上力了。

    青衫微动,这人真是对他太过熟悉,只佯装一抬腿顶向他腰侧,徐凤白立即后退。

    转身一个发力,赵澜之将人抵在了墙边,一低头也抵住了他的额头。

    “咱们也,来日方长。”

青城() 
第十一章

    皎月当空;细碎的脚步声中;偶尔轻咚一声。

    花桂跟着徐椀的后面;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青砖路上;她有心上前拉住这个小小姐;但是也知道小姑娘是有脾气的;那么期盼着和爹一起生活;高高兴兴地出去,低着头回了来,想说点安慰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院子里灯光昏暗,正堂厢房都亮着火,听着前堂有动静;似乎有人走过来了。

    一行人自后院走来;少年一身锦衣,走过园门时;刚好撞见。

    徐椀心有所想;也没太在意脚下;这边有树影;黑不隆冬的;冷不防差点撞了人;连忙侧身避开,恹恹的,头也没回地往后院去了。

    走过时候;花桂认出来人正是住进徐家的长公主之子顾青城;连忙欠身:“顾公子先请,我们小姐今日受了些屈儿,失礼莫见怪。”

    少年回头瞥了一眼,暗影当中,那小小身影已经隐没在了黑暗当中。

    也没理会花桂,他直直走了厢房的书房去。

    厢房门口,侍卫侧立两旁。

    徐凤白也匆匆而回,见着少年了,伸臂让行。

    少年脸色略白,也是站住了:“青城不敢托大,将军先请。”

    徐凤白只得先进,少年紧随其后。

    关上房门,书房当中熏香袅袅,一屋子的香气,桌边小童慢慢研着磨,正是徐家的小厮洪运。

    一青年男子正坐在桌边看书,他一身青衫,二十六七岁模样,眉如远山眼如星月。

    似听着动静了,手边的书就放了桌上去,抬眼望过门口来,是一脸的笑意:“青城,身子可好些了?卫衡直吵着还要来找你,可不敢让他到你眼前胡闹。”

    他推了一盏茶过来,少年连忙上前,施礼:“多谢二哥记挂,从小就这样,养两日就缓一缓,卫衡是?”

    很显然,他对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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