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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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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椀立即起身,正好看见花桂出来找她了,赶紧叫了她一声:“花桂快来,千万看着表姐,别让她摔了。”

    花桂虽不明所以,但也站了徐妧的身边。

    徐椀加快了步伐,奈何现在胳膊腿都短,走也走不快。

    到了门口,正要敲门,不知什么东西摔了地上,咣的一声,吓了她一跳。

    等了片刻,又摔。

    幸好都是实物,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应该不会破碎,不然不知道会碎多少,徐椀握手成拳,突然有点不想进去了,可是,不进去问问,又心有不甘。

    站了有一会儿,里面安静下来了,她才上前敲门:“舅舅,我是阿蛮”

    徐凤白应了声:“等下。”

    片刻,他亲自到门口来开门:“进来吧。”

    徐椀施礼,跟着他走了进去,地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想必是捡起来了。

    徐凤白坐了桌边,她就走了他的面前去。

    就那么看着他,她不知从何问起。

    如果真是当年,小孩子一样的,张口就能问小舅舅。

    但是看他恼怒,只当是人没追回来,又不想问了。

    徐凤白光只看着她,脸色稍缓:“知道你要问什么,人已经追回来了。”

    诶?

    追回来了?

    徐椀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一时失态竟也抓住了他的手直晃着:“真的?那他现在在哪里?”

    晃了两下才反应过来,连忙放下了。

    白天和徐妧一起疯跑了半天,发辫有点散了,徐凤白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非但没有怪罪,还伸手给她理了下发辫:“明天,明天就能见到他。”

    徐椀点头:“太好了!太好了!”

    太过激动,后退一步这就要给他磕头:“舅舅大恩大德”

    被他一把拉了起来:“说什么大恩大德,行了,去玩吧。”

    也是一去一回这么长时间,一定很累,徐椀连忙告退。

    等她走了,徐凤白才又沉下脸来,他脱下外衫,走了镜子前面拉低了领口,能看见颈子下面有一个红印子,伸手一碰,还有点疼。

    这个混驴!无赖!

    他说什么,要承认什么?

    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都不能说,他竟然以此要挟。

    是,他什么都知道,所以故意以不为难人的口气说,并非故意为难你,你心里承认就好。

    然后说亲一口了事。

    亲一口又算得了什么,可就是不该相信他。

    他说的话都是放屁!

    身体上的燥热令人心烦意乱,他所谓的亲一口,竟是抵了人在树上,扯了衣领吮咬。陈年旧事潮水一样涌入了脑海,重新系上领口,徐凤白走到床边,摘下了自己的佛珠,坐下开始念佛。

    可是念再多,脑海当中也除不去他啃咬自己的感触,手一动,佛珠都摔了床褥上。

    徐椀出了厢房,心情愉快,可没走两步,突然听见高台那边闹哄起来,也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大姐儿摔着了!听得她脑子嗡的一声。

    快步走过去,已经围了好几个人。

    冲过去,徐妧一脸菜色,坐在地上正捂着腿哀嚎:“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摔断了!”

    几个小姐妹都在身边,大夫没来,谁也不敢轻易移动她,徐椀挤进去,看见她这副模样也是恼:“先别动,等大夫来给看看。”

    徐妧一见到她,眼泪就下来了:“阿蛮,我好疼啊!”

    疼有什么办法,徐椀蹲了下来:“怎么摔的,一条腿都不能动了吗?”

    徐妧指着高台懊恼不已,抹了把眼泪,拉了她低头与她哼哼着:“徐婳说台上还有戏班散落的鬼脸,不要了的,我们好几个人上去的,不知道谁推了我一把,我就摔下来了”

    儿时早已忘记她是怎么摔下来的,现在一听却是心惊。

    都道孩子没有多大恶意,怕是说出去也无人相信,她回头看了眼,果然徐婳怯怯地站在徐婼身边,也在一边张望着。

    才一回头,徐妧自己站了起来:“诶?我好像能动诶”

    她自己摸着骨头,晃了晃腿,又高兴起来:“阿蛮我能动,我腿没断!”

    吓得身边的花桂和徐椀连忙扶住了她,异口同声地:“别乱动!”

    洪柳才不知道哪去了,这会儿在人群当中挤了出来,吓得一下哭了,徐妧试探着动了动,就是脚踝处疼得厉害,花桂也是长出了口气:“能动也得等大夫来了再说,小魔头,你都要吓死我了知道吗?”

    徐妧扶着她胳膊,单腿跳:“嘿嘿,幸亏有花桂接了我一把,不然真的要摔断腿了。”

    花桂转身,低头来背她:“以后再淘气,就不能纵容你”

    赶紧背了后院她的闺房去,徐椀直跟了后面。

    后院里,这件事已经惊动了王夫人,平时她吃斋念佛,不大管事。

    徐妧虽然顽劣,但是一到母亲面前,立即乖乖变成了小绵羊,她也不哭了也不闹了,光就坐在床上,乖巧得不像话,就说自己不小心摔的,下次不淘气不上高了云云。

    花桂侧立一边,王夫人的丫鬟瓶儿和她站在一处。

    王夫人坐了床边,低头细看女儿的腿:“整日让你别到处跑,就不听,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要是真摔断腿了,修正不好你以后可怎么办。”

    徐妧反过来安慰她了:“别担心,娘,我一点都不疼,真的,一丁点都不疼。”

    才说完,王夫人一手碰到她脚踝处,疼得她嗷的一声。

    这会儿,大夫来了,王夫人也赶紧站了起来。

    说起来也当真幸运,花桂接了把从高台上摔下来徐妧,两个人都摔地上了,大夫给仔细检查了,说只是扭到脚了,消肿以后便无大碍了。

    眼下先敷些药,一一交代下来。

    女儿摔到了,王夫人当然心疼,不多一会儿,大舅舅带着两个姨娘也过来了,徐婼徐婳徐芷都跟了来,跟了大人后面不敢上前。

    徐椀站在一旁,看着徐瑾瑜对着大夫千叮咛万嘱咐地,王夫人对丫鬟也是交代了许多,大夫给开了些口服的汤药,也给拿了膏药,她坐了床边,下颌往徐婳那点了点,徐妧立即意会过来,扯了她的手摇头。

    徐椀知道她为什么不想说,红柳哭得两眼红肿,看护不力少不得要挨罚。

    一来是她不大相信徐婳是故意的,二来如果由徐妧口中说出怀疑就是徐婳故意引她上去,然后有人恶意推搡,一时查不到,恶气都引到身边丫鬟去,怕是没有她好果子吃。

    脚踝是活动关节,一旦扭伤也不容易保养。

    膏药直接贴上了,徐妧笑嘻嘻的,当着爹娘的面,这回也不说疼了。

    王夫人见这一屋子的人,赶紧都撵回去了,徐瑾瑜也好生心疼,一口一个猴儿,虽然语气不大好,但是也能看出痛心懊恼之意。

    这就是为人的父母心吧,徐椀都看在眼里,更是期望明日早早到来。

    徐瑾瑜带了姨娘和孩子们走,吃了药了,洪柳和花桂就在床边照看着徐妧,时间不早了,王夫人叮嘱着徐椀,让她也早点回去。

    说着,让瓶儿到门口挑灯,也要走了。

    徐椀连忙跟上:“舅母,我怕黑,能一起走吗?”

    她住在后院最角落挨着书房的地方,的确挺黑的,平时花桂也挑灯的,今个出来的早,自然没有。王夫人当然点头,这就往出走。

    花桂连忙跟上,徐椀乖巧地跟在后面。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这一天尤为疲乏,徐椀掩口打着哈欠,也是真累了。

    到了门前,她先推了花桂进去,自己把门关上了。

    王夫人才要走,徐椀又上前作揖:“舅母,有一件事表姐不让我说,可是我觉得一定得告诉您。”

    王夫人回身,诧异地看着她:“什么事你便说罢。”

    徐椀走了她身边示意她低头,等她弯了腰,才附耳小声说道:“表姐跟我说,她是被人推下来的。”

    王夫人站直身体,果然变了脸色。

    徐椀故露怯色,抬头看着她,她伸手轻拍了下徐椀肩头,轻点着头:“好孩子,舅母知道你和阿妧好,这件事不要对别人说,回去歇息吧!”

    徐椀点头,转身回屋。

    这就够了,怀疑的种子就这么种下去,王夫人自当能护好表姐。

    上辈子她出嫁时,徐瑾瑜已经给徐婳徐婼都说好了人家,个个人中龙凤,就是徐妧这门亲,难定,她一个嫡长女,若非摔了腿,自己心里总也过不去,怎的这般自卑,说什么一辈子家中侍奉爹娘,背后又不知哭了多少回了。

    当初赐婚的旨意一下来,徐妧就抱着她哭了好一顿。

    那郡王爷本来就被传得凶神恶煞一样的,徐妧说自己腿不好,人家看出来了还指不定如何嫌弃,三天不到就得折磨死她,还一度因此要去跳井。

    徐椀转身回屋,花桂已经给她铺好了被褥。

    草草洗漱一番,真是困乏,倒头就睡着了。

    一夜乱梦,醒过来也忘个差不多。

    早上起来,花桂给她穿衣洗脸,让她动作麻利一些,好早点去前院挑选小丫头。

    经过昨天晚上徐妧摔腿一事,王夫人又把前院的丫鬟们挑了一起,还有几个家养的小的,让几个小姐都过去,说重新安排一下。

    徐椀想起洪福洪珠,也顾不上吃饭,赶紧和花桂往前院来了。

    大大小小的,院子里已经站了二十来个丫鬟,王夫人坐了藤椅上面,挨个打量着。

    徐婼徐婳徐芷,以及两个姨娘都在,徐椀跟着花桂就站在一旁,眼睛就在那些个人里面转着,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洪福和洪珠这时候也该有十来岁了。

    果然,就在后面,最不起眼的边上,站着这两个。

    她们是人牙子卖过来的,爹娘家里一起生了两个,说养不起就卖了,本来没有名字,进了府里随着起了名。

    王夫人挑了俩个大丫鬟唤作琴书,抱琴的,让洪柳领着去徐妧屋里了。

    紧接着,赵姨娘和陈姨娘也都给自己的女儿挑了丫鬟,还剩了十几个,徐椀正纳闷着,为何不让她上前,徐凤白一身朝服,从厢房出来了。

    小厮洪运跟了他的后面,两个人奔着这边走了过来。

    王夫人对着徐椀招手:“阿蛮,你过来。”

    徐椀连忙上前,乖乖站在她的身边。

    王夫人站起来牵了她的手,迎了徐凤白:“凤白你来的刚好,给阿蛮也挑两个丫鬟,孩子们都大了,不能老在一起混玩,多两个人顾看才放心。”

    徐凤白点头,才回头,徐椀抢先叫了他:“舅舅!”

    他看向她:“怎么了?”

    徐椀指着后面那两个瘦猴一样的孩子,恳切地看着他:“舅舅,我想要那两个,她们看起来又瘦又小,好可怜”

    王夫人却是拽了她手:“胡闹,太小了,怎么能伺候好人。”

    徐椀忙道:“从小一起的,也实心实意。”

    正说着,后院匆匆跑来一小厮模样的年轻男人,他到了王夫人面前连忙作揖,跑得急,直喘:“夫人,我们公子才到贵府,来得匆忙也没带个丫鬟很是不便,能过个丫鬟伺候公子起居吗?”

    王夫人一脸笑意:“这说的哪里话,本应该这就送两个丫鬟过去的。”

    “不不不,公子说,只要一个就可。”

    “”

    徐椀走了徐凤白的面前,偷偷扯他的袖子:“舅舅”

    她只是希望撒娇有用,眼巴巴地看着他。

    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不想徐凤白却是轻轻点头,应了。

    乐得徐椀眉眼弯弯,可是一回头的功夫,却发现才说话的那小厮,已经挑了洪福出去。

猫儿() 
第九章

    卖进府院没几天;洪珠又瘦又小;怯生生的。

    徐椀领了她去;先让花桂给她重新梳了头;衣服鞋袜从里到外都换成了新的;小姑娘当然感恩戴德;非要跪下来给她磕头。

    这也是个有心的;回了屋里,直求着徐椀,让她帮忙留意着洪福的动静。

    她说洪福从小就贪吃;两个人从来也没分开过,很怕她伺候不好后院的贵人,出什么事。

    徐椀先是应了;不过有心打探的话;也得伺机。

    先吃了点东西,日上三竿了;她也没等来她爹的消息;立即放下;叫了洪珠;一起出门。院子里的树上;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走了徐妧的门前,听得屋里正是热闹,徐椀连忙上前。

    开门的是洪柳;直说快进来;快进来,正闹哄着。

    一听屋里的吵闹声,徐椀就有点头疼,缓步走进去,几个孩子都在。

    徐婼和徐婳还算乖巧的,姐妹两个都在一旁坐着,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圆扇,遮着半张脸。徐芷手里抓着个拨浪鼓,直追着个小不点跑。

    小不点是她们的弟弟徐逸,正在地上爬,两个丫鬟一人追着一个,没个消停。

    徐妧翘着一只脚,拍着巴掌乐。

    徐椀一进门,她赶紧对她招手:“阿蛮快过来,你看徐逸在干什么哈哈!”

    丫鬟们已经拉开了两个孩子,可徐芷娇生惯养也是一点委屈不受的,踢着腿非要打他两下才解气,徐椀走了徐妧跟前,好笑地看着她。

    徐妧让她看自己的脚:“阿蛮快看,我的脚变成这么大,好笑吗?”

    天真无邪,徐椀低头看看,果然肿发起来了:“可千万养好了,不然以后一走路就崴脚就糟了。”

    徐妧一把揽过她肩头:“你说话这口气,和我娘一模一样,我发现你这两日消沉不少,怎么了?还因为你爹的事情不高兴啊?”

    小表姐永远都最贴心,徐椀摇头,挨着她坐下了:“舅舅说,给他追回来了,今天就能来看我。”

    徐妧为她高兴,狠狠拍了她两下子:“哈,真的啊!叔父好厉害!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你是我们徐家人,偶尔见见他还可以,想和他一起生活,怕是有点难。”

    徐椀没有之前的记忆,自然也不明所以:“怎么呢?为什么不能和他一起?”

    徐妧拉了她过来,就在她耳边与她咬耳朵:“我听我爹说过,你是徐家人,不可能让别人养了去。”

    这话说的,徐椀心中微暖:“我爹不是别人,再说也不是走远了,还可以回来看你们的么。”

    一说起这个,两个人看着彼此,就好像马上就要分别了,赶紧相互抱了抱。

    “阿蛮”

    “表姐”

    “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

    才抱完,房门开了。

    王夫人带着陈姨娘赵姨娘一干人等鱼贯而入,徐芷可算是泄了这口气,哇的一声哭了,徐逸眨巴着眼睛,也跟了她的后面奔着赵姨娘去了。

    一时间,屋里都静了下来。

    徐芷开始哭诉徐逸抢她的东西,徐逸抬头见自己亲娘没有问他的意思,转身奔着王夫人去了:“母亲,我把姐姐惹哭了。”

    王夫人将他揽入怀里,回身坐下。

    她身后的瓶儿立即上前:“姐儿们都小,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眼看不着就懒着,不看孩子还拿孩子当个趣事逗乐?不愿意留府里直接说,这就叫人去给你们都领走了去!”

    丫鬟们纷纷下跪,王夫人似有不耐:“行了,各房给各房的都领回去好生教诲,再有一次,都打发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就两个孩子抢东西打打闹闹。

    就是故意找个茬,整顿立威而已。

    徐逸是男孩,到底还小,被管教得惯了,生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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