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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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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椀在他的语调当中,听出了些许退让,站直了:“我要是不答应呢?”
男人目光沉沉:“你只能答应,否则我不会让你进东宫。”
或许是他这笃定的语调太令人愤怒,她猛然间想起上次他送她去东宫时候,李显就不在,若不是机缘巧合他狩猎回来发现了她留下的玉,怕是两人也不能相见。心中更是起疑,但凡有心,也会安排好时间,寻个李显在的时候去。
也就是说,都是他故意为之。
咬着牙,她握紧了拳头:“上次是故意在小殿下不在的时候送我去的?”
他没有回答她,光只瞥着她:“答应还不答应?”
徐椀暗自计算着时间,只得低头:“好,你说哪件事,我答应。”
她发顶也都是水,水珠在她雪白的颈子流过,顾青城一手抚在她的后颈上,满意地点头,就像是哄孩子似的轻抚了下:“既是夫妻,自然不得背叛,不日待你及笄,我自然会再去求娶,不得他嫁,此一件。”
她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抬头看了他:“为什么?”
他瞥着她的脸,眼看着那双眼已经红了一圈,声音也轻了许多:“没有为什么,命格在此”
他话音才落,徐椀已经别开脸去。
一行清泪飞快掉落,她忙是伸手擦去,也不看他,看着别处壁灯,突然叫了出来:“我问你为什么不救我?我问你为什么要救公主?我问你为什么!”
水漫过他的腰,顾青城也是抿住了唇。
徐椀得不到回到,又抹了把泪,才是回头,他就在眼前,虽然比起三年之后,模样还更年轻那么一点,但是眉眼间已然尽是那般俊美。
只不过,此刻俊颜昔日砒霜。
她站直了,扬着脸更是倔强:“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如果我不答应你,你要怎么办?不去东宫就不去东宫,陪了爹娘那么长时间也心满意足,我们一家人有如草芥,要杀要剐你随意,横竖还是一死,只当从未活过,就死在那池子里了!”
声音分明不高,却是言重。
顾青城看着她,恨不能有十张口:“没有”
她狠话说过了,才不管他,转身扶着池台想要爬上去,冰凉的台面上也是滑,跳了两下也没有上去,最后还是身后人伸手扶了她一把,才是偏腿爬上去了。
浑身湿透,徐椀快步往出走,冷得阿嚏地打了个喷嚏。
顾青城随后也上了池台,紧随其后。
本来不该摊牌,应该再忍忍,再等等,但是霍征来得太快,他在车上故意说了梦话试探,徐椀分明听出个什么,就是不承认,也不想认他,一时恼怒才给人带了这来。
之前所做的一切,前功尽弃。
出了地下暗池,上面早有人候着,徐椀抱着双臂四下张望。
顾青城连忙叫了两个丫鬟跟着,让她去后院换衣裳,她虽一直背对着他,却也去了。他也让高等备了新衣,转身去换了。
换好衣服出来,门外已经跪了一地。
徐椀跑了。
他头发还没擦,慢慢走下石阶。
跟着徐椀那两个丫鬟以及后门处的侍卫都跪在最前面。
“将军饶命,小姐力气实在是大,才拿了衣裙要给她换,没想到”
“”
烈日就在头顶,后颈却是发凉。
放眼过去,一院子的人,他置办的新宅院,留的新的人,可到头来,还是他一个人。再次睁开眼睛时,父母已经去了,他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奔着京都来,勾心斗角,到头来只剩她一个人,可她也不再是他的。
本来,他是还想问问她来着,喜欢这个宅院吗?
到头来,还是他一个人。
出了将军府,高等连忙上前问他去哪里,他上了车,倚着车窗坐了好一会儿。
曾几时起,就有了这种执念呢!
他大她七岁,在她还是孩童的时候,就见过她。
上辈子的事了,过了那么久,可那些记忆在心里,从未淡忘。
或许命运就是在那里变得不一样起来的,赵澜之突然遇害,徐凤白回京,她当时还带着霍征,那个机灵鬼一直跟着她。
徐椀在灵前哭背了气,其实,那个时候他也在。
起初是恩情使然,可后来,她长大了,竟也生了妄念。他以为等她及笄,来得及,由于霍征的再次出现,也将所有的一切都打乱了。
顾青城双手扶着车窗,轻轻伏身过去,往事历历在目,却又犹在眼前。
别骗自己()
第六十三章
第一次听见阿蛮这个名字;是在徐凤白的口中。
不过那时候他没有在意;只知道是徐家的一个小姑娘;徐将军的外甥女。
顾青城当时正值少年;他痛失双亲之后;一直孤身一人;跟着徐凤白东征西战;后来在边关青城那还带回了个小男娃子。
霍征这小子从来就油嘴滑舌,比起他的寡言少语,可真是聒噪得很。
听说是徐凤白当年救过的一家;打第一眼起,顾青城就不大喜欢他,可徐凤白很喜欢。他年纪不大;却是懂得很多市井杂事;说起书来也头头是道,后来就被徐凤白带回了京都去;也就是那个时候;赵澜之埋身在山谷当中;突生变故。
顾青城也是在徐凤白刺杀李昇之后;发现的她是女子。
知道她是阿蛮的娘亲;才记住阿蛮这个名字。
这么多年隐藏得这么隐秘的身份一旦昭告天下;徐家获的将是欺君之罪,幸得李昇勉力护下,让顾青城及时带人出了京城;
徐凤白一心求死;消极对敌。
霍征凭着他的机灵劲跑前跑后,也开解了她许多。
那时候,徐凤白所有的依托都在女儿身上,拿着家里的书信,就给他和霍征讲,阿蛮今天又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多半是家里兄长来信,杂七杂八的事都有。
顾青城布置沙盘的时候,偶尔在大帐能听见霍征在徐凤白面前,问起,说起女儿了,徐凤白也是心疼。
那些书信上面的事,多半无聊至极。
说什么阿蛮今天落牙了,嫌弃露风就拿了把扇子遮住不叫人看,但是表姐非要看,抢了扇子去,她硬是一整天都没有开口说话。说什么阿蛮不知哪学来的,天天说女人心胸要大,所以拿得起放得下,今个爱吃葡萄,明个就要换啦,说什么阿蛮又长一岁,才学了几个字,她就拿着书卷摇头晃脑开始吟诗了,下面附诗一首。
那首诗他也听见了,可笑至极。
徐凤白消沉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是回京。
她投了三皇子,明着和李昇对着干,自然讨不到半分好处,后来徐家逐年没落了,徐家兄妹各自占了闲职,也是消停了两年。
顾青城常年在外,霍征也是留了他的身边。
军中人称活天文的,就是他。
霍征屡立战功,也是了得,代军打仗少不了他在旁摆阵,也是年少轻狂,此人唯独对徐凤白唯命是从。
再见到阿蛮,是在徐家。
徐家老太爷没了,可能是因为她身份尴尬并未披麻戴孝,她穿着素衣,也站在远处,亭亭玉立。
几年不见,竟是像极了徐凤白。
那日过后,断断续续又在霍征那听说了许多关于阿蛮的事,她养了一只猫,她生辰日时候,家里偷偷给她办了小宴。
霍征还拿了她的画像给他看,说徐凤白与他说了,等他功成名就,就将阿蛮许配给他。
此时青城已是弱冠之年,不以为然地笑笑。
霍征伴他十余年,真个相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他时常看那少女画像,说好喜欢她,偷看过她,还说她时常笑,却不似真个开心,等他回京了,就娶她,给她建大宅院,让她日日欢喜。
可惜,没有后来。
霍征战死,顾青城重伤,捡回了半条命,脸上留疤。
时隔两年,再回京时,天子赐婚,他此生对娶妻并无执念,自然拒绝。
徐瑾瑜得了人怂恿差点将女儿送进宫去,徐凤白有意将侄女指与他,不曾想,徐妧死活不嫁,阴差阳错之余,徐椀竟要替嫁。
也是那时候,顾青城和徐凤白之间,达成了共识。
顾青城应了婚事,洞房花烛夜,也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阿蛮。她小他七岁,本来不想碰她,但是她倒利落,看着他坦然得很,许是酒意冲昏了头脑,许是她肌肤太白,也许那红烛的火光,总之这便做了夫妻。
之后的每一天,都想疼她。
她喜欢吃的东西,她喜欢看的书,她喜欢什么颜色的服饰,她喜欢笑,时常和丫鬟们一起能笑得眉眼弯弯。
郡王府偌大的宅院,她却从来不出来走动。
她最喜欢在窗前,躺在躺椅上面看书,日头一出来,照在她身上,都要担心是凉是热。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倒是想她喜欢他了,可她似乎连这个宅院都不喜欢,怎么可能喜欢他。
徐凤白将女儿托付给他之后,也是一意孤行,才惹下祸事。
往事历历在目,在青城见到霍征的时候,顾青城还十分愕然,他差点忘了,早年为了刻意避开,根本没有去见。
没想到,却由着徐椀,又牵连了一起。
顾青城此生,只知进不知退,既成夫妻,怎能拱手。
坐正,连忙叫了车夫,往东宫去了。
万里晴空,浑身湿透的衣衫,都似乎被晒干了。
走过长长的宫墙,被清风一吹,冰冰的凉,徐椀手里攥着那块玉,脚步飞快,眼看着快到东宫门口了,身后马蹄声响起,离她是越发地近了。她一手扶着宫墙,回头,将军府的马车已经到了面前。
窗帘挂着,顾青城脸色淡漠,光只瞥着她:“你以为东宫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衣衫不整这般模样。”
说话间,洪福已经从车上去了她的身边:“小姐先上车把衣裙换了,这样好生狼狈。”
徐椀被她一扶,只觉两腿发软。
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顾青城随即下车:“我下车就是,换了衣裙即刻带你进宫。”
也的确失态,见他退步,徐椀转身上车。
车上摆着一套新衣,洪福在旁拿了手巾给她擦脸,随手将挂着的窗帘解了下来。
车内有些闷,徐椀挑开一点缝隙,看见男人就站在车边,背对着她。
她放下窗帘,解开衣带。
这会已经冷静了许多,可这么多年始终不能介怀的事,如鲠在喉。
就连她的音调,冷漠起来也像他了:“为什么不救我?问你怎么不说?”
他就在车窗外面:“我说了,你就信?”
徐椀里外都脱了,洪福拿了里衣过来,伸手穿上:“你说了,我就信。”
说着,又掀了窗帘,看见他背影依旧。
顾青城又是后退一步,紧贴了车窗前:“并没有多想,她在上面,随手救的,总不能让她去死,公主死在郡王府,难逃罪责。”
在那样的情况下,徐家都在大牢里,只怕无暇分,身。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把这样的话说出来了,徐椀穿戴整齐,依旧看着他:“那我呢?我在下面,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也没关系,对吧?”
顾青城也没有回头,也没有回话。
徐椀伸手挂起窗帘了,任洪福梳理着头发:“所以,我已经死在那里了,今生今世,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因为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想再那样死第二次。”
他赫然转身,一手就扶在车窗上面,紧紧钳住:“没有那样的事,也不会再有那样的事”
不等他说完,徐椀已经笑了起来:“对,是不会再有了,不会再有那样的事。”
钳得更紧,男人双目赤红:“我没想过会这样!”
她扬着脸,眼底还有笑意,一脸讽意:“想没想过,也都这样了。”
他眼底更红,看见徐椀起身下车,更是伸手来扶,她站在车上,低头看着他,前尘往事都浮上了心头。
四目相对,徐椀甚至还笑了:“我也想过,如果有机会,定然要扯着你问问你,为什么不救我,但是就在刚才,我突然想明白了,顾青城,别骗自己了。”
她歪着头,眨眼:“你我从未见过,成亲不过月余,哪来的情真意切?不过是无情罢了,还有心思衡量利弊,说到底,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我,所以,别骗自己了,你也不是什么非我不娶,我也不会非君不嫁,何必呢!”
他也是目光灼灼:“阿蛮”
嗓音嘶哑,倒像是她欺负人了,徐椀笑笑,下车:“别,好像我负心了似的,说到底也要谢你,尽管不愿,还是送我来了东宫,我为何来东宫,你也心知肚明,所以,以后不要再见了,如此这般,慢慢我就忘了那溺水滋味,全当抵消了。”
说着对着他福了一福,转身就走。
洪福才待要跟上,徐椀侧身,却也是瞥了她一眼:“你还是待在你主子身边吧,半路来的,怕也是养不熟。”
虽然看在洪珠面上没有挑明,但也是知道了,才这样待她。
洪福脸通红,臊得很:“小姐”
徐椀拿了玉在手心里,也不回头,直走了东宫门口。
因着李显早有交代,也无人阻拦。
顾青城站在车边,溺水二字犹如重锤捶在心口,已是失言。洪福回身忙是跪下,他摆了摆手,只说罢了,这就上了车,侍卫队离了老远,这会高等瞧着车动,赶紧过来了。
“主子,去哪?”
“”
“主子?”
修长的指节在窗帘上一挑,凤目微扬,顾青城侧颜冷漠。
沉吟片刻,才是说道:“走吧,去见见故友。”
高等迟疑:“那徐小姐这”
马车调转车头,窗帘已经啪地落了下来:“依她。”
渐行渐远()
第六十四章
特地和李显说了;待爹娘婚事过后;再入宫伴其左右。
李显自然愿意;恨不得让她这就搬过去;好生生给人送了回来;再回徐家;已是热闹起来。徐回的婚事;只一纸婚书,一切从简,并未惊动旁人;为着她腹中孩子着想,也只走了个仪式,悄悄地办了。
赵澜之接了徐回去新宅;又来接徐椀。
洪珠收拾了些东西;徐家其实也没她什么,只是放心不下徐妧的婚事;东西都送了车上去;徐椀到前院来探望表姐。
徐妧已经养了些时日;整个人都圆润了一些。
没事的时候;她就做一些女红;窗边放着的铁树新芽已经长出小叶子来了;走过的时候,徐椀多看了一眼,福袋下面;叶片小小一只;还不能看出是什么树叶。
那天跟霍征要了一盆,送了表姐。
表姐高兴得不得了,对着祈了愿,就放了窗口。
见她目光,徐妧在榻上轻笑,她手下动作不停,光是瞥着这小表妹,一脸笑意:“看什么,用不了十天半个月的,估计能看出是什么叶子了。”
徐椀也笑,大步走了她身边坐下。
洪珠在院子里和抱琴一起说着话,在屋里能听见她们说着什么汤什么水的,屋里只她们两个,徐椀故意诧异着:“不是说铁树吗?你还许了愿的。”
徐妧结线,把手里的香袋塞了她的手里:“要是别人我还看不出,你那小脸一想什么猜也知道,庙上那些都是糊弄人的玩意,祈愿也是真祈了,你说它不灵吧,也不能算。我娘说给我看了门好亲事,我听说了,挺好的。”
这可是没听说,徐椀忙是挨紧了她:“谁呀,谁家?”
徐妧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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