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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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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住她口误,扬眉:“再?以前给我赐过婚?”

    她忙是坐直了:“说错了,别在意啊哈哈哈哈。”

    片刻,偷偷回头看他,他目光撞过来,她忙又别开脸,别扭得很,好容易捱到了车停,才暗暗松了口气。

    东宫门前,已经停了另外一辆车了,徐椀先下车,花桂给她整理裙摆,她低着头,也看着自己的鞋面,一双紫金缎面短靴就到了眼前。

    这不是顾青城的鞋子,猛然抬头,对上了一双笑眼。

    卫衡悄然无息地走了她的面前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笑:“妹妹来的晚了,我等你等得鞋都要磨坏几双了!”

    顾青城才下车,他回眸又瞥见,也是笑:“怎么才来,我等半晌了!”

    站得太近了,徐椀下意识后退,顾青城瞥见了,径自站了她的前面,他只说快走,别让太子殿下久等,已是先走了。

    卫衡再想要寒暄两句,可惜人也没理他。

    徐椀歉意地对他笑了笑,也赶紧小碎步追了上去。

翩翩少年() 
第五十六章

    日上三竿;东宫肃穆;巡逻的侍卫队才走过;顾青城从长廊走出来;徐椀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后面;跟第一次来这时大不同的感觉;多了些期盼;少了些恐慌,更多的是向往。她心中有个模样,那便是她将来想变成的模样。

    到了殿前;顾青城站住了,他回头瞥着她,上上下下仔细地看:“那个;摘下来。”

    说话间;他手竟是过来摘她耳坠了。

    徐椀侧身躲过,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伸手来摘;卫衡嘻嘻追上来了;见她动作;诧异地看着她:“摘下来干什么;多好看。”

    两个人谁也没有理会;耳坠摘下来了,徐椀扬着脸,也是看向顾青城:“现在呢?”

    他自怀中拿了帕子出来:“我先给你收着。”

    她两只耳坠都放了上去;乖巧得很。

    卫衡走过来;瞥着他们两个,抱臂:“你们两个”

    早有人进去通报了,徐椀仰脸看着他:“我们怎么了?”

    顾青城身形颀长,就站在前面,卫衡徐椀旁边,指着他做了一个手指对手指的动作,还眨着眼,暧昧得很。

    徐椀顿时红了脸,直瞪他:“胡说八道什么,他是我哥哥。”

    卫衡低头,故意逗着她:“哥哥好,哥哥的话就好办了。”

    说着上前拐了顾青城一记,和他并肩站了:“以后你也是我哥哥。”

    顾青城抬眸:“滚”

    说话间,小宫女出来迎他们,三人上前,一起进了大殿,太子这几年也还那般模样,亲和有礼,说起徐椀来,还说李显以前经常念叨她,不巧的是今个去猎场狩猎了,不在东宫,赏了徐椀些东西,让她再来。

    徐椀难免失落,把李显送她的那块玉也留下了,东宫也只少坐了一会儿,这就跟着顾青城一起出来了。

    卫衡有事留下了,出了东宫,徐椀无精打采地上了车,顾青城随后上车。

    东宫宫墙那么高,坐了车里都望不见东宫的天,许是没见到李显,心里有点落寞,马车渐渐驶离,她抱住双膝,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顾青城坐了她的旁边:“怎么?”

    徐椀心里没有底,叹着气:“为什么偏巧是今天呢,今天没有见到,怕是又不知道要等何时了,我真的能在东宫行走吗?”

    他扬眉:“显儿现在对女子多半不大上心,你冒然进宫,太子殿下必然怀疑你的动机,现在不是进宫的好时候。”

    既然不是好时候,那还送她来干什么。

    徐椀摇了摇头,不知何去何从才好。

    一路再无话,顾青城送了她回徐家,东宫再无消息,徐椀和她娘说了,徐回也不大在意,这件事就放下了。

    这两天徐家又热闹起来了,徐妧生辰,赶上徐回在家,说要办一办,也借此乐呵乐呵,整个徐家都有了点乐子,光只陈姨娘屋里乌云密布的,因着她央求问了徐瑾瑜,结果发现徐婼和郑何的婚事,没这回事了。

    娘两个成天抹着眼泪,闹腾了一番,弄得大舅舅也不着她边了,才又消停了点。本来也没有订婚,就是一时气极口头应的,这回有了这一出,徐妧也消沉了许多。

    到了徐妧生辰这日,她早早起了,叫了琴书来叫徐椀,徐椀洗漱一番,抱了小白去寻她。后院里丫鬟们都来回穿梭,王夫人有心操办操办,也好传出些名声去,以后好给女儿挑婆家,可这姑娘一直低着个脸,也没个乐呵模样,也真叫人担心。

    前院搭起了戏台,徐椀当然是要哄她的,到了徐妧屋里,赶紧给人叫了起来:“猴表姐,你的生辰,怎么这么闷闷不乐的啊!”

    徐妧抢过她怀里的猫儿,就搂住了:“没有乐呵的事,也笑不出来。”

    徐椀撞了她的肩头,和她坐了一起:“没听说吗?郑家还正八经的来说了,都说清了并没有定徐婼,这婚事八字没一撇的事,这不值得高兴的吗?”

    徐妧靠了她的肩头,给屋里的琴书和洪柳都撵了出去:“表哥说是舅舅舅母随口应的,可你想想,他什么都听爹娘的,为了我也不敢说一句话,我怎不伤心,真心也好,假意也好,我伤的是这个心,不为别的。”

    徐椀怔住,说的也是。

    不过,郑何对表姐的心应该不差,凡事都有定数,只要表姐能过得舒坦,也不求变也不求不变。

    伸手揽住她的肩头:“表姐,咱们去前面看看吧,走一走。”

    徐妧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殷勤,不会是有诈吧?”

    有什么诈,徐椀笑,赶紧把人给拽起来了,姐妹们因个订婚的事闹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没有叫别人,两个人走过长廊,往前院去了。

    戏台已经搭好了,徐椀挽着表姐的手,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来:“表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看大戏,拉着我上山上墙的。”

    徐妧也是笑,抱着猫儿揉着小白的脸:“记得,那时候也没烦恼,满院子乱跑。”

    丫鬟们远远地跟着,徐椀突然站住了。

    徐妧被她胳膊一扯,抬头一看,郑何不知什么时候进的门,此时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像是才来的样子。

    徐椀碰着表姐的胳膊:“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别这样,好歹也是你表哥,总得打个招呼才好吧。”

    徐妧点头,当真把猫儿放了她的怀里,正八经给他福了一福,算是招呼过了,拉着徐椀快步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徐椀也没办法,只能看着郑何叹气。

    少年轻轻颔首,似不太在意,带着小厮去寻王夫人送礼去了。

    戏台比往年又高了许多,徐椀抱着小白在下面扬着脸,徐妧直要上去吹吹风,她给叫住了,下面几个小厮还在捆绑着什么,只怕危险。

    徐妧气闷,直捶着胸口:“阿蛮,知道我娘在庙上求的姻缘签说的什么吗?”

    徐椀自然不知,跟着她在戏台旁边转悠:“什么?”

    徐妧叹了口气,凑近了些:“说我命中有一煞,挡了我的姻缘,此煞不除,姻缘不顺,你说命数这个东西,能改变吗?”

    徐椀被她逗笑,拉了她的手牵住了:“都说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凡事尽力而为,命数若是不能改变,也许有好事在后面等着咱们。”

    话是这么说,想到上辈子她自己得的果,也是唏嘘。

    日头爬上来了,徐妧伸手遮着眼:“其实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家里也真的跑不起来了,我娘日日教诲着,得有姑娘样,只我一个,真是想你。”

    徐椀挨着她,鼻尖微酸:“我也是想你,表姐对我最好了。”

    姐两个站在戏台下面,徐妧红了眼:“一晃长大了,可越来越觉得好没意思,不如小时候自在,昨晚上我说不想找人家,我娘气极还打了我,我真是不想找了,好像,真的也找不到合心意的呢!”

    爱笑的表姐,现在只剩烦恼。

    人长大了,或许都是这样的,徐椀连忙安慰着她。

    她也只伤心:“过了这个生辰,就满十五了,不知道我娘把我许给谁,一辈子就这么过,还不如死了”

    好好的生辰,说什么死不死的,徐椀呸了一口,赶紧拉了她:“怎么了?”

    徐妧叹了口气,勉强笑笑,不说话了。

    昨晚上爹娘又因为她的婚事吵嘴,她都听见了,进门说自己不找婆家,一辈子嫁不出去才好,气得她娘真的动了怒了,平生第一次打了她。

    虽然只这么一下,但是她哭了半宿。

    丫鬟们过来了,徐椀把猫儿给了花桂,才要拉住徐妧,再好好哄哄,洪运从大门口跑过来,说是让她出去,门前有人寻她。

    也不知是谁寻她寻到了徐家来,看洪运的样子也是一头惊汗,再要细问,洪运只让她快出去就是。

    更是一头雾水。

    回头看了徐妧,叮嘱了琴书和洪柳好生照看着,赶紧往出走。

    门口的人已经避开了,徐椀提裙走出大门,一下站住了。徐家门前侍卫队侧立两旁,少年负手而立,正背对着她。

    他一身锦衣,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

    李显俨然是画中模样,笑意浅浅:“阿蛮,我来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也是笑,眼底全是少年:“小殿下,你长大了呢!”

    才要上前,徐椀脸上的笑意还未消散,院子里忽然起了喧闹声,也不知是谁扯着嗓子尖叫了一声,丫鬟的叫声,哭声交织在一起一起传了出来!

    蓦然回首,高台已经塌了一角。

    她心下大惊,转身就往回跑,裙角绊着脚,少女心中隐隐的不安,这种不安就像多年前,突然听见有人喊,说表姐摔下来时候一样。

    命数这个东西,果然玄妙。

    也是生辰的这一天,也是这个高台,心都快跳出来了,琴书和洪柳急得跟什么似的,两个小厮过去撑着高台柱子,哭声隐隐在台下传了出来。

    徐椀挤了过去,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叫出声来:“表姐!”

有情有义() 
第五十七章

    徐家一时大乱;徐妧在高台下面走过;说来也是该着;几年前是花桂就在这个地方接住了她;她只是扭到脚踝了;并无大碍。几年之后的生辰日;还是她和花桂一起;并未绑稳的高台突然倒塌下来,两个人都被砸到了。

    花桂抱着猫儿,摔了角落里。

    她被救出来的时候;还到处找着猫儿,不想小白却已被落下的木石砸中,已经死了;也顾不上了;身边的徐妧头也砸到了,腿了砸到了;疼得直接昏了过去。

    花桂大哭;小厮上前;撑柱子的撑柱子的;来拖人的来拖入;赶紧叫人去找了大夫来;也惊动了王夫人夫妇。

    徐妧衣裙上都是血,赶紧抱了前院一厢房里面,徐椀也是急得不行;直跟着后面打转;因她也学过一些,赶紧剪了表姐的衣裙,上下给检查一下。

    幸好就只是腿伤到了,她身边无药,就开了方子,让人去抓,这才王夫人正犹豫着,大夫来得也快,看了方子之后连连点头。

    徐妧头上没事,主要是痛晕的。

    老大夫给摸了骨,接上了,悠悠又是痛醒,疼得娘啊娘的直哭。

    这一哭,许多的委屈就都上来了,少女的心思全然藏不住,口中还骂着郑何,伸手遮着双眼,眼泪止不住地流。

    郑何也在徐家,听说徐妧砸了腿,赶紧奔了过来。

    不过不叫他进,就只能在门外着急。

    用了些止疼的药,也固定的腿,得有一段时间不能下地走动了,徐椀生怕她落下毛病,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她乱动。

    徐妧蒙了被,谁也不见。

    好好的个生辰,这还过个什么,王夫人命人拆了戏台,戏班的人也都打发了,等徐瑾瑜过来时候,又是心疼女儿,又是迁怒于人,发了好大一通牢骚。

    徐椀一直在屋里跟着大夫,抓了药之后,叫琴书去熬了。

    止疼药上来劲头之后,徐妧好一些了,她两眼哭的通红,经过这么惊险的一出,反倒是折腾得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去。

    王夫人也是偷偷抹着眼泪,见女儿睡着了,才是带了瓶儿出去。

    暂时只能让徐妧住在这厢房了,琴书和抱琴都守着床前,徐椀也是忙活了好半晌,一低头发现自己衣裙上都是斑斑血迹,长长叹了口气。

    出了门口,郑何还在窗边站着,见了她急忙上前:“我表妹怎么样了?”

    因着订婚的事,王夫人迁怒于他,这些日子都待见他,刚才问了,也只说睡着了,没事,让他回去。

    怎么能放心,郑何急急地上前,见着徐椀了才赶紧来问。

    他也是一脸急色,徐椀看着他,只是感叹命运的玄妙:“表姐睡着了,断骨已经接上了,只要她别乱动,暂时没事。”

    郑何总算松了口气:“是一定没事吗?表妹最是爱美,可千万别有什么差池,到时候她再寻死觅活可谁也拦不住。”

    徐椀怔住,上辈子徐妧就是小时候摔了腿,然后因为太淘气,没有养好才留下的点脚的毛病,之前她横拦竖挡,花桂接了她一把,才只是扭了一下。没想到几年过去了,好好一条腿说断又断了,怎不叫人心惊。

    蓦然抬眸,也不敢再说下去了:“这可说不准,得看护好,只怕会留下什么也说不定。”

    少年脸色更白,急地去掀门帘:“我去看看她!”

    他顾不上别的,赶紧进去了。

    动作间,腰间系着的香袋露了出来,徐椀看见,没有再阻拦。

    她走下石阶,这才想起花桂来,赶紧也冲到了后院去,幸好没事,洪珠和洪福帮着都包了,就只是胳膊上破了,还有脸上,刮了一块,皮外伤。

    徐椀也拿了常备的膏药给她擦了些,只怕她疼,还给她吹着:“疼的话就忍忍,你这也是福大命大,捡着了。”

    花桂点着头,却是落泪。

    徐椀瞧见,给她擦掉:“什么啊,那么疼吗?”

    花桂又摇头:“不疼,不疼。”

    少女与她坐了窗前,给她伤着的脸都点了凉膏:“到底是疼还不疼,一会摇头,一会点头的,没事别怕,不会留疤的,我这可都是灵丹妙药,一般人不给用的。”

    本来也就是逗她的,谁想到花桂哭得更凶,眼泪掉得一串串的,擦都擦不及,徐椀拿着帕子给她擦,乐不可支:“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啊,不是没事吗?”

    花桂往后退一步,扑腾一下这就跪了下来:“小姐!花桂该死,连个猫儿都看护不周全,本来我是要走的,但是看见表小姐游魂似的,总也不放心才要上前和她说上句话,什么也没来得及说,没想到戏台就倒了小白小白死了”

    其实把徐妧救出来之后,她就看见了,那陪伴了她六七年的猫儿,当场就被砸死了,她伸手把花桂拉了起来,只说没事,强给她按住了。

    “怎会怪你,你没事就好,”徐椀语调轻快:“幸好,幸好你没事,也或许正是因为你,我表姐才逃过一劫,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花桂更是哭得不行,徐椀只柔声细语,好生安慰着。

    给她擦了脸,又擦了药,让她赶紧去歇着,养好了别吓了孩子,才给人撵走了。

    洪福看见她一身血迹,赶紧拿了衣裙过来让她换上,洪珠才去送花桂回来只说奇怪,听丫鬟们说,徐家门口还有侍卫队守着,惊得徐椀差点跳起来!

    她早把门外的少年给抛之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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