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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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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的小表妹徐芷和她的娘亲。

    母女两个都一脸笑意,走过长廊,徐椀任花桂牵着自己,不由多看了两眼。

    花桂抬眼看向徐凤白,他也多看了两眼。

    远远走过长廊,一直到徐椀从前的闺房前面站下,徐凤白侧身而立,示意她们进去:“先让花桂伺候着,回头给前园子的丫鬟调过来两个。”

    前园子的话,指的应该就是大舅舅的妻妾之地。

    徐椀恹恹地应了声,抬脚上了石阶。

    花桂都看出她情绪低落来了,还晃着她的手逗着她:“怎么了?身上还不大舒服吗?要不叫大夫过来给看看吧!”

    她忙说不用。

    才要转身,徐凤白突然叫住了她。

    “阿蛮。”

    徐椀站住,回头。

    他此时脱了披风,一身玄色更显英美。

    盯着她眉眼看了好半晌,才开口:“书房里,有一副你娘的画像,等舅舅找到了就给你。”

    简直不敢置信,徐椀差点跳起来:“真的吗?”

    竟然还有她娘的画像,她扬着眉眼,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顺势也晃起了花桂的手来:“花桂你听见了吗?小舅舅说有我娘的画像呢,你见过吗?”

    这般模样,竟是欢天喜地。

    徐凤白轻点着头,转身离去。

    花桂双目含笑,和她一同走进她的闺房:“没有见过,不过我想,你娘一定是个大美人!”

    久违了的闺房,徐椀跑到床前,整个人都瘫了上去:“我也是这么想的。”

    花桂一旁收拾东西去了:“这还用想,看你模样就知道了,傻姑娘。”

    帐顶上,还是从前模样。

    徐椀还沉浸在娘亲的幻象当中,一脸笑意。

    想起了娘了,自然也想起了亲爹。

    赵澜之说后天就要离开京都了,当时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对于小舅舅提议的那个东宫卫尉显然没有兴趣,那么也就是说,在上辈子当中,他一定是走了。

    笑容僵住,她之所以没有记忆,原因就在这里,可能,就是因为他再没回来。

    腾地坐了起来,徐椀跳下了床!

画像() 
第四章

    窗绡合着;晌午的日头刚偏了一边去;屋里便暗了许多。

    花桂正一旁收拾着东西;徐椀一下蹿了出来;噔噔噔到了她的面前;一脸急色。

    “花桂;我刚才有件事忘了和我爹说;我回去一趟行吧?”

    “什么事?”

    “我问问他要不要娶亲,不问心里过不去。”

    “姑娘啊,你还是太小了;竟说傻话。”

    “怎么呢?”

    花桂不以为意,还笑着她:“你爹怎能不娶亲,他家媒人都快踏破门槛了;恐怕啊用不了一年到头;别说新娘子了,你还能多个弟弟妹妹什么的;到时候啊”

    从前她一拿这个打趣;徐椀就气得不行。

    这会儿;小姑娘光是那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反倒是她说不下去了。

    到时候会怎么样呢;花桂长长地叹了口气;双手伸过来怜惜地捧了她的脸,轻轻揉了揉:“没事,咱们女人心和胸都大;什么事都能那得起放得下;将来我们给你找百十来个爹,个个都对你好得不得了!”

    是的,徐椀就是这么被她哄大的。

    什么事情都不大放在心上,可她重获新生,更多的是想改变命运。

    她不想一生不知爹娘没有根,不想困在后院,也不想再代嫁入那郡王府。

    上辈子,能让她上心的事也真是少,本来说问娶亲的事也是随口找的由头,徐椀眉眼弯弯:“可是花桂,那是我长大才有的,现在没有心胸,我就要去问问。”

    说着转身就走,也知道出府须得经过舅舅同意。

    快步走了门前,才一开门,门外一个小姑娘就撞进来了。

    两个人差点撞在一起,徐椀还没看清她的脸,这小姑娘冲上来就抱住了她,还跳了跳直往她身上扑:“阿蛮!你可回来啦!想死我了!”

    整个徐家,能对她这么热情的,只有一个人——徐妧。

    徐椀任她又搂又抱,欢呼了片刻,才拉了她的手一直给人拽了出去。

    院子里没有人,就只一个叫做洪柳的大丫头看她们玩在一起了,进屋找花桂说话去了,徐妧被徐椀拉到了窗下,见她神神秘秘的,立即来了好奇心。

    “干什么啊,阿蛮?”

    “小点声,”徐椀和她一起靠在了墙上:“正好你来了,我想问问你,如果我想出去的话,如果小舅舅不同意,还有什么办法?”

    徐妧也压低了些声音:“你要干什么去啊!”

    徐椀照实说了:“我有点事去找我爹,怕舅舅不让去。”

    徐妧瞪大了眼,捂着嘴到她耳边:“肯定不能让你去,你知道的,叔父最不喜欢你爹了,每次你爹来接你,他都很不高兴。”

    一想也是,徐凤白要是对他爹有好感的话,就不会对他那样生疏冷漠了。

    她才重新活过,小时候的事记得不多:“那怎么办,他说他后天就走了,今天或者明天白天,我想见他一面。”

    徐妧认真想了一下:“晚上就关门了,肯定出不去,除非跳墙。”

    真是有病乱投医,徐妧的主意就没靠过谱。

    徐椀才要开口,听见她又说:“明天是我的生辰,我的生辰你知道的吧,和祖父是一天,听说会有不少人来祝贺,前院后院肯定都乱哄哄的,你想去可以趁乱跑出去,天黑之前再回来就好了。”

    徐妧的生辰!

    宣武二十一年,徐椀在心里算了一下,徐妧九岁。

    其实她比自己只大了四个月,印象当中,这个时候,她的腿应该还是好的,没有摔过呢!

    哪年的生日在戏台上面摔的,摔断了腿之后没有将养好,后来就有点点脚。

    小表姐爱美,为了这腿脚,从来慢慢地走

    就是这年的生辰!

    徐椀猛然想起最初的记忆,吃了一惊。

    她拉着徐妧的手,用力回想:“表姐,明天不要去戏台上面去玩,一定不要去。”

    徐妧仰脸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明天要搭戏台?我爹说要请戏班来唱戏呢,你要是出去了也得早点回来,听说全是名角儿呢!”

    徐椀见他不以为然,更是抓紧了她手腕叮嘱她:“别不当回事,记住我的话,不要去高的地方玩,不要上戏台,上去就摔断腿,不是吓唬你。”

    徐妧嘻嘻一笑:“知道啦,知道啦!”

    徐椀多少放下一点心来,拍了她的肩头:“我先去找小舅舅,万一他让我去呢!”

    说着,微低了头,在徐妧耳边轻轻说:“小舅舅说,他书房有我娘的画像,我还没有看过我娘,应该很好看吧!”

    徐妧啊的一声叫出声来:“真的?我也想看!”

    正说着话,兰桂从窗口探出头来叫了一声:“你们两个在这嘀咕什么呢,小小姐快回来换衣服,去去晦气!”

    她口中的小小姐就是徐椀,大舅舅家有四个女儿,徐妧徐婼徐婳徐芷,只有她们才排名一二三四,徐椀在徐家,都叫她小小姐。

    徐妧是嫡长女,正房王夫人也只出这一女。

    二小姐徐婼三小姐徐婳是陈姨娘所出,姐两个一个八岁一个七岁。

    四小姐徐芷才六岁,她下面还有个四岁的弟弟徐逸,都是赵姨娘所生,不过弟弟是养在正房那里,也因为这个儿子,夫妻两个对赵姨娘都另眼相看。

    徐椀进屋换衣服,徐妧迫不及待要去书房:“你换衣服,我先过去看看你娘长什么样啊!”

    她腿短,跑得可快,噔噔噔就跑了。

    洪柳赶紧追了上去,一时间屋里只剩下了徐椀和花桂。

    花桂手脚利索地把她衣裙扒了下来,扶了她站了床上:“男人就不会带孩子,他家的丫鬟一门心思就知道勾搭主子,看看给你穿的什么,咱以后不去他那受气了好不?”

    徐椀蹬腿,配合着她穿上新裙:“是新裙子,我爹特意拿给我的。”

    花桂知道她向来袒护那边,也只是叹气:“你爹家吹的风都是香的,哦对估计他放的屁也是香的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怎么说出粗话来了”

    徐椀本心不是孩子,自然知道衣服怎么传,怎么系。

    她仿若未闻,就当没听见一样。

    现在有了个爹,虽然不知道他疼她能有几分,但是总归是要争取一下的,飞快把衣服穿好,穿上鞋就往外走,等出来了才发现,这个家和从前的记忆不同。

    花桂听见她要去找徐凤白,自顾着忙着收拾房间没有跟着她。

    徐椀在后院绕了一圈,到了长廊总算遇见个丫鬟,问了下才知道方向。

    她习惯了慢走,一边走一边记下布局和路线,隔了个院子,才进去就看见徐芷母女又到这边玩了,洪柳正跟着她们的丫鬟一起说着话,唯独不见徐妧。

    书房的门虚掩着,肯定是进去了。

    徐椀笑,走了过去。

    只不过,才走到门口,就站住了。

    书房当中,徐妧的声音脆生生地:“叔父,我都看见了,这画就是你才画的,这上面的人真的是阿蛮的娘吗?你不会是骗她的吧?”

    徐留白沙哑的声音略微低沉:“叔父也不大记得她的模样了,只能画成这样,怎么,你都要告诉阿蛮吗?”

    徐妧顿了顿:“我不说,说了阿蛮该伤心了。”

    徐留白:“好孩子,叔父最喜欢你了。”

    “那这画什么时候能干啊!”

    “快了。”

    徐椀后退,再后退。

    她一直退到转角处,才靠了墙。

    愤怒,亦或委屈,不甘还是伤心,心中五味杂陈,可她到底不再是个懵懂幼儿,怎么也不能连徐妧那个孩子都不如。失神站了好一会儿,约莫着快有一刻钟了,这才故意跺着脚走了过去。

    徐椀扬声叫了俩声:“表姐!表姐!”

    听见她的声音了,徐妧立即跑了出来:“阿蛮!你怎么才来,叔父真的找到了你娘从前的画像,是个美人呢,我都看见啦!”

    徐椀眉眼弯弯,跟着她走了进去。

    徐凤白在一旁拿过画轴,放了桌边:“拿去吧。”

    徐椀双手捧过,高高兴兴地道谢。

    徐妧上前,直对着她眨眼:“你是不是还有话要和叔父说?趁着这会说啊!”

    徐椀点头,看向舅舅:“舅舅,我想见我爹一面,我想和他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徐凤白闻言扬眉,定定地看着她:“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在舅舅面前,她总是很安心。

    安心到觉得没有必要说谎话。

    徐椀扬声道:“我想让他留京里,不让他走。”

    徐凤白微怔之余,站了起来:“想见你爹还不简单,让人传个话去,他立马就来了。”

    “舅舅”

    “回你屋等着去吧!”

    他沙哑的声音越发的低,只让她回闺房等着,先一步走了。

    徐椀简直不敢相信,徐妧也替她高兴,高兴得直蹦跶:“阿蛮,阿蛮心想事成!”

    洪柳在门外叫着她:“小姐,夫人让回去呢!”

    徐妧一张笑脸立即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哦。”

    然后特别有礼地说了声姐姐我先回去了,迈着小碎步,唉声叹气地走了。

    徐椀还似在梦中,捧着画轴回了自己闺房,画就放了枕边,就那么合衣躺了床褥之上,真是一眼也不想看到它。

    花桂见她果然拿了画回来,也不好奇,光只拿了水喂她喝水。

    她不想喝,翻过身背对着花桂,就说自己困了,想睡一觉。

    花桂正好要去给她挑丫鬟,赶紧走了。

    徐椀心心念念的这两件事在心底翻转,越想心中越是酸涩,毕竟一直期望着额,怎能不失望。

    也不知道过了能有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又开了。

    她以为是花桂回来了,没太在意。

    脚步声越来越近,人到床边了,才是停下。

    窸窣的声响就在耳边,徐椀回头。

    赵澜之就在眼前,他手里拿着那画轴,已经抻开了。

    她立即坐了起来:“爹,你来了,那是”

    话未说完,他已经愣住了:“你娘的画像,谁给你的?”

    她娘的画像?

    徐椀一下站了起来,也凑过来看。

    画上少女亭亭玉立,竟同她少女时候的模样相差无几。

    她惊呼一声,掩住了口。

    眼泪再控制不住,一下掉落下来:“爹”

    慌得赵澜之放下画轴,忙是来哄她:“急急把爹叫来,这是怎么了?嗯?阿蛮别哭,爹娘一直都会守着阿蛮,不让阿蛮受一丁点委屈,我们阿蛮最爱笑的,告诉爹,怎么了?”

    眼泪在指缝当中流下,徐椀松开手,掌心下,是她勾起的唇角。

    泪痕犹在,可眉眼却弯了起来,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又哭又笑:“爹,我好开心,我有爹有娘我有来处了”

    赵澜之顿时失笑,他揽着她,目光却落在了一边的画像上:“那么高兴吗?因为看见了你娘的画像?”

    她站在床上,埋首在他的怀里,这时候想起了要紧的事来,赶紧又站直了。

    “爹,你不要离京,别走。”

糖皮() 
第五章

    她的闺房和徐妧的并无分别;可见徐家待她也够上心。

    漆绘围栏大木床;上面铺的被褥都是新的;屋里的大柜;摆设都更像是大姑娘屋里的;徐椀一心扑在爹娘身上;回来以后对这些并未注意到。

    父女两个坐一起看了会画像;他就去拿了火盆来点了火,说这画像留不得。火苗越着越高,越烧越旺。火盆旁;坐着赵澜之父女,他手里拿着画像,和她一人抻了一边;拇指在画中少女的脸上轻轻摩挲着;也是一脸笑意。

    徐椀还有点懵:“爹”

    抬眼,他眸光温柔:“阿蛮;记住了吗?你娘就长这个样子;她生你的时候;特意给你起了乳名;阿蛮;蛮也;肆意生长也。”

    徐椀的目光恋恋不舍地在画上流连:“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烧掉;一副画像而已。”

    他看着那跳跃的火苗;眼底被映红了:“其实我也很舍不得,不过这种东西还是不要留了,你娘和我并未成婚,传出去有损她名节。”

    她不舍地抓着一角:“可是我想留着,我自己悄悄留着,不给人看也不行吗?”

    赵澜之哄着她:“看看就好了,这种东西在徐家也令人诟病,不能留。”

    说着,他果断扯过去一下扔进火盆,任火苗窜起。

    徐椀低呼一声:“爹!”

    他爹看着火苗,开始想怎么哄了她:“其实你在舅舅家住着,不是很好吗?你娘的事都过去了,就不要总想着,你舅舅照顾你,爹也放心,这就是你的家,别想其他事。”

    画像很快烧个干干净净,她抱住了双膝:“怎么能不想,舅舅家怎么是我家,既然是舅舅,那我娘是他哪个妹妹?”

    从前从未多想过,重活一回才发现,她小时候的认知漏洞百出。

    赵澜之似乎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怔了下:“妹妹就是妹妹”

    话未说完,徐椀已经回眸:“徐家族谱我都看过了,各房所出的未婚女子和已婚女子符合年龄的一共没有几个,哪个都不是。”

    他舌头立即打结:“义、义妹。”

    徐椀黑漆漆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能不能跟我讲讲我娘,那都生了我,为什么不成亲?人家都是先成亲名正言顺了,才生孩子的,不是吗?”

    他恼羞成怒:“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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