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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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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城坐了车里,单手抚额。
李昇的心思不难揣测,他有心落下徐凤白,伺机抹去他痕迹,然后让她恢复女儿身入皇子府,只怕徐凤白如同那时一样不会配合,青城那边战事未平,卫衡不能顶上的话,怕是他还要亲自去一遭,绕了一圈子,他还是旧时路。
让车夫快走,少年念及刚才徐椀那亦步亦趋的模样更是头疼。
急着赶着到了东宫巷口,始终落后一步,顾青城先行下车,一眼瞥见前面两人模样。
卫衡负手而行,倒退着脚步还逗着徐椀:“那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没粮没水,小爷我被困在山谷里面,有吃有喝,也活得好好的了,知道为什么吗?”
徐椀记挂着多打听一些事,自然配合他:“你好厉害,饿了渴了怎么办?”
他嘻嘻笑着,脚下也不停:“打了兔子,喝它的血,吃它的肉”
正说得来劲,顾青城已然走了过来。
绕过徐椀,他对上了卫衡的目光,只嗤笑一声,拂袖,快步先行进了东宫:“徐将军为了救你差点送命,是挺厉害的。”
卫衡:“”
哥哥哥哥()
第三十八章
一过晌午;李显就困了。
徐椀站在他身侧;给他研着磨;才瞧着他手里还拿着笔;打了瞌睡了;不由失笑。
紧看着两眼;李显脸一动;这就要趴案子上面了,她赶紧伸手。
李显直接枕在了她的手心上,他脸贴着她手还蹭了蹭。
也当真是心疼他;这么大一点,三更就起,轻轻托着他的脸;慢慢引着他趴了案子上;一回身就坐了他的身边。
在他身边多日,对于李显字迹的模仿;可谓得心应手。
这是徐椀的新发现;她两只手都能写字;为了方便;左手还特意模仿了李显的字迹;两个人整日在一起;偶尔会帮他做些课业。
身边没人,生怕太傅这会回来,正是一心二用偷瞥着门口;李显趴案子上嘿嘿笑了起来。
徐椀无语地看着他;发现他这会儿是在梦里笑,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笑得这个开心,不管怎么样的孩童,都有童心,才写了几个字,耳边又听见脚步声,忙推了李显一把。
李显立即清醒过来,连忙坐直了。
课业推了他身前,两个人都装作无事的模样,进来的却是淑娴姑姑,天气渐热了,怕孩子们中了暑气,特意送了冰块来。
齐齐松了口气,李显又伏身趴下了。
徐椀继续帮他抄写课业,他看着她,捧脸:“阿蛮,表叔说你是个特别好的人,他说和你在一块,任何人都会觉得舒服的,我现在也这么觉得了。”
笔下一顿,徐椀回眸:“这真是他说的?”
李显点头:“那是当然。”
为了让她进东宫来,顾青城可谓用心良苦。
他为了报恩认了兄妹,待她也算是上心了,不以为然地笑笑,才不放在心上。
和卫衡走了一路,听他讲了许多小舅舅的事,发自心底地敬佩。
他虽然没有说那是什么黑锅,但是她多少能猜到一些,闲言碎语当中,还有李昇的事,都暗暗记了在心里,蛛丝马迹地,也能看出来,那位对她娘,有着不为人知的掌控欲,只怕不好退身。
和李显一起说了会儿话,有心再打探些消息,他说不出个一二三了。
俩人就扯着闲话,和寻常的一天一样过。
因惦念着家里,晌午一过,立即和李显说了,要回家看看舅舅,李显自然是欢快地送了她先走,之前在卫衡的车上就说过,他在东宫待一会儿,走的时候尽管去叫他就好。
徐椀出来,让淑娴姑姑去叫卫衡,她就在东宫门口等着。
晴空万里,几卷白云飘在空中,日头稍微偏过一点映着她,影子斜了过去,被拉得老长。
卫衡和顾青城并肩而出。
徐椀连忙上前见礼,卫衡快走了一步,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等急了吧,走吧,我送你回去,顺路给你买点好东西。”
听着这还要再逛逛,徐椀点头,跟了他就走。
身后的脚步声似乎顿了顿,不过她没有回头,出了东宫,车边却是侧立许多侍卫,宫女太监都围着卫衡的车,有两个人正哄着什么,一看这阵仗,三人都站住了。
果然,车帘掀着,安平正在车里坐着。
她抬眼瞧见他们出来了,欢快地跑出来,跳下了马车:“卫衡哥哥!”
直直跑过来,一下扑了卫衡的身上,被他点着脑门推开了:“你干什么来了?”
安平跳着,直往他身上扑:“你回来了怎也不回去,我能干什么来,找你啊!”
卫衡推着她,让她上车,回头又来叫徐椀:“你也上车吧,没事,我先送你回去。”
徐椀下意识地就后退了一步,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你送公主就好,我自己回家。”
卫衡哪里能肯让她一个人走,又来拉她:“走吧,绕不多远。”
徐椀回头,顾青城已经要上车了,她赶紧跑了过去。
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回头还对卫衡笑了笑:“我和我哥哥一起走,不用惦记。”
说得亲切,还轻晃了下他袖子。
顾青城没有动,站住了。
卫衡见她执意如此,也没再劝,拎着安平就上了车。
徐椀可是松了口气,和安平坐在一起,还不如跟着顾青城,一回眸对上少年淡漠的眼,连忙放了手,干笑两声,客客气气地叫了声哥哥,问能不能坐他车回去。
顾青城先行上车,没理她。
巷子很长,徐椀站在车下,望着巷子那头,暗自计算着自己的小短腿,要是走回去得走多久。
车夫瞧着她这副模样,已是笑了:“小姐上车吧!”
车上那人脸色不好,谁知道他是怎么了,不想看他那脸色,自然也不想上车。
徐椀想了下,摇头:“算了,我走回去好了。”
无非就是多走一会儿,连逛街都有了。
话音才落,窗帘一掀,少年淡淡瞥着她,一脸不虞:“走回去,能耐了你,上来!”
徐椀一想那么远的路,立即妥协,乖乖上车。
坐了车里,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顾青城瞥着她:“怎地不坐卫衡车了?”
她想了下:“公主娇贵,怕冲撞了公主。”
他垂眸:“算你还会看些眼色,安平公主深受皇上宠爱,沾了她的边,活不得。”
这算警告吗?
徐椀点头,表示知道了。
窗帘一直挂在钩子上面,窗外艳阳,连日来的好天气。
少年往外看了一眼,一回眸,发现小家伙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一本正经的样子,像个虔诚的小尼姑。
无语,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徐椀长高了些,脸上才圆起来的肉,一下被消耗了去。
小脸又尖了起来,她一扬眉,眼睛又大又圆,和少女时候可不一样,添了许多可爱软糯之感,看着她,他又觉得还是肉嘟嘟一点,好像更好看。
语气稍软了些:“多吃点,怎地渐瘦了。”
徐椀光看见他盯着自己了,没想到一开口说这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呃有瘦吗?”
他点头:“照这么长下去,等你长大了,也会很瘦,多吃点才好。”
她长大并不瘦的,京都常年以瘦为美,嫁人的时候舅母还特意叮嘱了丫鬟给她腰勒紧一点,生怕夫君不喜。嫁进郡王府之后,她更是放飞自己,吃吃喝喝把自己养得白白肉肉的。
等等,她长胖还瘦关他什么事!
徐椀靠了窗口,不理他。
马车颠簸着,少年盯着她的后脑勺,也是糟心。
一个孩子,说什么估计也不放在心上:“算了,爱长什么样长什么样吧。”
徐椀只当没听见,静默了一路,快到家了,顾青城才又是开口:“离卫衡远一点,他和皇子府密不可分,这样下去迟早要害你舅舅。”
徐椀眼皮一跳,回头看他:“他为什么要害我舅舅?”
三言两语怎么能跟她说得清,他只盯着她:“人活着,只有站在高处,才不被人左右,假若你爹想要带你离开京都,去过散漫日子,你会去吗?”
从他言语当中,徐椀窥到了些东西,她爹为什么要离开京都,那定然是舅舅哦不,是她娘要走。既然要做选择,自然不会回来,她当然要跟着爹娘的。
坦诚地点头,对于他徐椀并未过多避讳:“当然要去,我跟着我爹,我爹去哪我就去哪。”
她可倒是痛快,顾青城盯着她眉眼:“东宫势头正好,跟着显儿身边,将来做个女官也为可必,跟了你爹去,保不准兜兜转转还会回来,但机会稍纵即逝,许再没有了,你也愿意?”
女官?
徐椀怔住,得有多久没有听说过这个字眼了。
上辈子她一生活在后院,看了许多书,曾见过一个故事,说的正是女官,向往不已,无事的时候还给自己做了一幅画,自己给自己定了个官职,上书京中女尉,徐闲闲是也。
想起那个,哑然失笑。
那些都不重要,名利于她,从来都未在意过。
马车吁的一声站住了,她没作答,孩童一样的笑脸,规规矩矩欠了欠身,忙下车了。
车夫掀着车帘,顾青城并未下车,他在车窗那看见徐椀进了大门了,才是回头:“走北门,回头看看青城那边有信没有。”
徐凤白回京之后,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
李昇打定主意让她退了,她必然也顺水推舟,只不过怎么个退法,之后怎样个结果不得而知。
他也不能光看着,卫衡这步要是走错了,还得给板正过来,有些东西可以改变,有些不能改变,有些自己就生了许多变故,那些无法掌控的,自然也要牢牢抓住先机。
从北门回了小楼,侍卫官青明等了多时,青城果然已经有消息了。
顾青城看了密报,沉吟片刻。
徐凤白留在青城的军队,但凡有品阶的,都是她的旧部,想来退也要在那里退了,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要干什么了,他将密报给了青明让去烧掉,走了窗前来。
在楼上,能看见徐家全景。
徐椀正在徐凤白的门前和洪运说着话,小短腿,果然还是腿短,她提着裙摆,上石阶的时候还扶了旁边的柱子一把。
一直盯着她,少年迎风而立。
徐闲闲也()
第三十九章
京都繁荣依旧;连日的晴天过后;开始下起了雨。
表面上还是寻常日子;可徐椀知道;平静背后就是波涛汹涌。
在李显那也听说了;卫衡一意孤行跪了圣上面前;揽下了罪责;天子一怒之下,给他发配边疆磨炼去了,临走时候;让人给将军府送了许多东西来,里面还有些春桃。
虽然他没有特意吩咐,但是徐椀却从中感受到了些愧疚之心来。
那些桃;也没有说给谁的;她拿了一个,放蔫吧了也没有吃;徐凤白养了一个多月的病;身子已无大碍了;难得清闲在家;教了徐椀下棋。
徐椀始终没有问她;她还是个孩童;不宜太过。
就这样陪着就好。
转眼到了五月二十五,徐椀还记得,是徐凤白的生辰。
在东宫就一直盼着快些回去;因说是想送一个小东西给舅舅;李显还帮着她想了很多主意。不过她自有主意,这么长时间了,其实一直在学作画。
前个已经挑出一张满意的来了,让人裱了画轴,就等着去拿了。
过了晌午,李显大发慈悲让她早些回去,徐椀乘车回来,先取了画,打开一看,画面上三个人的背影在茫茫草原上,被夕阳拉得老长,卷着画轴一看,更有意境。
也是来了兴致,在画旁加了一行小字。
难得浮生得一闲,赠舅,徐闲闲也。
回了家了,却是扑了个空。
徐凤白不在,问了洪运说是她爹使人来过,得了消息就出门了。
徐椀只得把画放了舅舅屋里,先回去了。
徐凤白的确是应了赵澜之的约,前日晚上他就来了,有意无意地就跟她说,明个告假闲着在家,一副让她约他的嘴脸。
身子也才好,他赖在她房里,总想啃她。
她懒得理他,现下时候不好,在顺利退身之前,不能再出事端了。
白日在家里逗着徐逸,没想到赵澜之到底按捺不住,还是使了人来送信,约她青楼一见,真是混闹。
不过,想着他那无赖模样,徐凤白还是乘车出来了。
依旧是停了后门处,她让人等着,径自下车。
就像往常一样,青楼早有人在楼下等着她了,徐凤白手里还拎了两壶酒,才要上前,女人匆匆忙欠了欠身,对她摇了摇头。
赵澜之不在这里
徐凤白瞥着她:“怎么了?”
女人快走两步,绞着手绢,神色焦急:“赵公子让我等着小将军,他走得很急,家里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小将军还是不要去找了他才好。”
她一副欲言欲止的模样,令人生疑。
徐凤白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还吞吞吐吐的,直说就是。”
这几年都是她穿针引线,给了赏银两头帮着联系着,从未出过错。
女人左右看看,才是低头:“赵公子让老太太叫人找回去了,起初无人理会可是大闹了青楼,说是家里妾还丫鬟什么的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老太太在家寻死觅活的,再不回去可就真出事了。”
轻转身,徐凤白轻皱着眉:“胡说,他哪来的妾室。”
女人呵呵称是,又说听前面人传的,当不得真。
再不听人啰嗦,这就往出走。
按理说,不该听她这个。
可出来上了车了,又是细想,若是言之凿凿,她必然不信,这妓子遮遮掩掩的,反倒令人生疑。
赵澜之家里的老娘,从来听风就是雨,因着他的婚事没少闹腾。
掀开车帘,这就让往他家去了。
急赶慢赶到了赵家,徐凤白坐了车上,没着急下车。
大门开着,不多一会儿,院里的小厮接了大夫来,急得火急火燎的,院子里也似乎有女人的哭声,好不热闹的。
徐凤白犹豫片刻,下车。
门口看门的小厮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后院人倒是多,一个女人的哭声尤其的大,一口一个老太太地叫着,她寻着动静走过去,站在了园子外。
园内老太太骂得正欢:“早叫你娶了个媳妇儿回来是正经,你不听,现在算怎么个事,有了阿蛮了,没个正房的影儿,还要抬了妾了!”
徐凤白赫然抬眸,走了进去。
赵澜之跪了老太太的面前,低着头任她拿着拐杖抽着他,也是不服:“妻都没有一个,哪来的妾,这儿子不能认。”
他掷地有声,老太太气得举了拐杖要打:“我打死你得了,都有了你骨肉,不抬你还让孩子稀里糊涂地生!”
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地丫鬟,尖尖的脸,细细的腰赶紧拦在了男人的身前,扑腾也跪了老太太的面前:“不是主子的错,春杏那天他是喝醉了”
徐凤白一手扶在拱门上,那句糊涂地生犹如当头一棒,胸腔当中的那颗心早已烧出了一把火来。
赵澜之背对着她,还在和他娘解释:“没有,儿子没有做过,她就是有了身孕也不是儿子的”
老太太抖着手,指着他又是一顿骂,跪着的小丫鬟一听他不承认更是直接往一边墙上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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