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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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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眉思考,惠妃,大阿哥的生母,似乎是纳兰明珠家的某位,和著名词人纳兰容若仿佛是姑侄关系,这么说,虽然此时明珠不再得势,但因有大阿哥,纳兰家却仍是春风得意,怪不得,那位纳兰小姐那么傲啊。
“小夕,你又想什么呢啊?”老十轻轻拉了拉我的手,有些不高兴我听他的话听得心不在焉,手劲儿又有些大了。
“我在想,那么厉害的纳兰小姐还要对你低声下气的。”我眨眨眼笑着说。
老十怔了怔,突然大笑出来,还断断续续地说:“那当然……哈哈……我更厉害嘛!”看着身边笑得前仰后合的老十,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记起曾经不知那里看过的雍正对十阿哥的评价:“无知无耻,昏庸贪劣”。真的是这样吗?我看了看笑得欢畅的老十,恐怕都只是偏见吧。
我的地位本来上这种大型宴会都有些牵强,所以被安排在极其不起眼的角落,身边尽是些陌生王公贵族的小格格们,不过这我都不大在意。看见康熙已经让我很高兴了,他和他几个儿子们一样的黑亮眼眸显示了他的精明,身材瘦削,尖脸,不是很高大,背脊却直得有种帝王特有的威严,眉眼之间果然与几个阿哥颇为神似,与相传下来的画像差别较大,确切的说,是比画像上的帅多了,想想也是,毕竟画像上是老年版,而现在的康熙才是四十多岁。
虽然是远远的看见,我还是十分兴奋,我还是相当崇拜这位擒鳌拜、平三藩的英雄帝王的,好了,下一个目标,四阿哥,胤禛。唉,真可惜乾隆还没出生,要不我可就能看见三代盛世君主同处一席的样子了。
我视线游动着,不经意扫过十阿哥那里,却看见他大笑着喝着一碗酒,喝完了还亮了亮碗底,他才十三岁啊,他以为他是千杯不醉吗?我不禁皱了眉,太不爱护身体了,不过我现在总不能颠颠儿地跑过去当唐僧吧,无奈地撇撇嘴。继续游移目光,啊,找到了,和几个小阿哥聊天的应该就是四阿哥胤禛,未来的雍正皇帝了。
他身穿一身藏青长袍,面色淡淡地,大部分是别人唾沫横飞地讲,他时而点点头,时而蹙蹙眉以表示他在听,大概是因为离得太远,面容依稀难辨,只是目光深黑,一幅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样子,要是不知道他是雍正,我真的很难想到这样一个人竟会去夺皇位,果然有帝王之风。
我很满足地转开视线,太好了,我现在已经把我给我自己制定的目标达到了——看康熙和雍正,闲来无事,准备再吃些东西,糖醋鸭、水晶肘丝,芙蓉鸡翅……多么的丰盛啊!
“怎么,夕蕊格格不喝酒吗?”我回过头,看见纳兰容馥俏生生地立在身后,手里举着杯酒,眉毛挑起,还是一幅高傲的样子。
“呵呵,我不会喝酒。”我有些奇怪她的用意,笑笑推辞了,不过有那么首歌是怎么唱来着:“……越挫越勇……”。
“满清的女儿怎么会不会喝酒,夕蕊格格过谦了。”纳兰容馥又挑了挑眉,高声道。
我顿时明白了,她这是找茬呢,果然,她这一提声,一群小格格们都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应和她,我有些犹豫,喝还是不喝,撒酒疯了怎么办,可是不喝,我将来还怎么混……
“怎么?夕蕊格格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吗?哼,十阿哥现在可来不了。”见我迟疑不动,纳兰容馥高傲地说,挑衅似的加上最后一句话。
“纳兰格格哪里的话,纳兰格格敬的酒,我自是要喝了!”我要是不接受她的挑战,恐怕会更让她觉得我好欺负,豁出去了,我一十岁孩子要是醉了还是可以原谅的。
“夕蕊格格果然是爽快人,我先干为尽了。”纳兰容馥似乎有些意外我会答应,她一仰脖子便灌了一杯酒,天!我不禁汗颜,你当喝矿泉水呢啊?
我吞了吞口水,一咬牙,也一仰脖子,一杯烈酒下肚,辣辣的,呛得我只欲流眼泪,我拼命忍住,酒都喝了,实在不能在这种小事儿上栽了。不过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一点传说中醉酒的征兆,莫非我这身子是个好酒量……
“好!再来!”纳兰容馥抿了抿嘴唇,用手绢擦掉唇边的残酒,挥手让丫鬟再次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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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
“第十四杯!”
“第十五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会在皇宫里和人拼酒,头渐渐有点儿晕了,我知道,我高了……
“纳兰格格,小妹有点儿不胜酒力,想去方便一下。”果然醉了,要不我怎么会不经大脑地自称“小妹”呢?但是我还是明白最好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否则没准儿一会儿那戏台子上唱戏的指不定就换成某人了呢……
“那怎么成,我可还没喝够啊。”纳兰容馥果然是传说中的酒鬼,一点儿喝醉的迹象都没有,她似乎也看出来我的晕眩了,怎么可能放我走,眉眼间都是看戏的神情。
我紧紧地把手攥成拳头,让指甲嵌入肉里,我必须清醒,否则一会儿大闹佳宴的话,在这样的地方,我估计就可能要长睡不起了,疼痛飞速地传达到大脑,我一个激灵,心里果然明朗了许多。
“瞧纳兰格格说的,我只不过是去方便,又不是不回来了。人有三急,想必格格也是能等这么一段时间的。”我微笑着说,摆出一幅“我明白你想的什么”的表情,最好让她明白我也“清醒”得很。
“这……哼,那我就等着夕蕊格格回来了。”纳兰容馥一时语塞,她总不能限制我上厕所吧。
还是有些晕眩的,宫中不时有经过的宫人盯着我看,我怀疑我十之八九是在走〃s〃型路线。
终于到了个没有人的地方,我连忙俯在镂花栏杆上,胃里翻江倒海。这里很荒僻,我也不用害怕有多少双暗中的眼睛盯着我了,况且我也没有余力去察看,只是弯腰干呕,胃里面跟燃了把火似的,生辣生辣地,背上虚汗阵阵,唉,这就是逞强的后果啊。
呕了一阵子,刚平息了一点儿,正要站直身子,突然胃里一疼,又一次猛烈的干呕,眼泪一下就随着出来了,头晕胃疼,突然有些支撑不住,腿一软就坐在地上。
“喂……”我坐落在地,牵带着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略有焦急,一个温度停留在胳膊上,看来他是一直跟着我,看着我干呕半天,愣是看我快撑不住了才现身要抓住我。
“老十,你若想帮我就快回去帮我找宁袖送我回去,你快回宴席上,到时候免得引人注目,招他人非议。”我无力回头,反正我也知道是谁,却感觉到胳膊上的手突然紧了紧,猛地松开了,在我身后站了站,呼吸有些紧促,便听得一阵脚步声,渐行远去。
我始终没有回头,胃里的难受让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人的表现与大大咧咧老十一点儿也不一样。
我抱膝坐下,双手按压着太阳穴,试图清醒一点儿,虽然难受,但是我也不好失了纳兰容馥的信,以我现在的体力,能不能走回去都要怀疑,更何况还要回去和人拼酒,不过这一吐,倒把混混沌沌的脑袋吐清醒了。
我不禁苦笑,我只是想在这个时空玩玩就回去,可不想落得一身伤。这宫廷角斗,私人纠纷我不想加入,也没有心力去斗,可干吗连个小姑娘都看我不顺眼,唉……
“格格!”宁袖的声音响在身后,我应声回过头,看见她领着一个小太监正冲我跑过来。俩人请了安,一看我狼狈的样子,这丫头眼睛立马红了。
“你来啦?我有些醉了,呵呵。”我艰难地咧开嘴笑笑,证明我目前还是个健全的人,免得她又一惊一乍。
“徐东顺,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格格背回去。”宁袖抹抹眼泪,冲愣着的小太监厉声道,一面蹲着面带忧色仔细打量着我,大概是在看有没有伤着。
“别,宁袖,你扶我回到席上。徐东顺,你过来。”我连忙挥手制止,冲小太监招了招手。
“格格……”宁袖还欲劝阻,见我摇了摇头,便只好静声。
我把徐东顺叫过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一通,便扶着宁袖的手站了起来:“宁袖,就按我说的做,就算这次不去,以后又怎么拒绝。”我苦笑一下:“更恐怕这只是开了个头儿。”
回到席上,我背上的虚汗已然分布得密密麻麻的,更可怕的是我觉得我的双腿有点要搞罢工的征兆,心里突突地跳着,希望徐东顺能够不负我厚望啊……
“夕蕊格格果然是信义之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纳兰容馥见我走近,不冷不热地开口道。我暗翻个白眼,爱讽刺就讽刺吧,我也只当你放了个屁。
“纳兰格格能一直耐心等着夕蕊,倒也是出乎夕蕊的意料了。”心里虽然决定把她的话过滤掉,但是嘴上却飞快地蹦出真实想法。我真想扇自己一耳光,祸从口出啊……别说我现在是一病号,就算是一个健全人,她的家世也足够让她好好折磨折磨我了。
“哼,既然回来了,夕蕊格格可不能不喝。”纳兰容馥脸色铁青地切入正题,恐怕她也看出来我现在摇摇欲坠吧,徐东顺,徐大爷,徐老祖宗,您快点来吧……
“那是自然,我怎会不喝。”不论我心里皱把成什么样了,脸上还要挂上轻松地笑容连连应承,好歹也是独自一人在上个世界打拼20年的人了。而宁袖毕竟是小孩子,脸色煞白地盯着丫鬟托盘里的酒杯,扶着我的手都有些颤了。说实话,一想到这杯酒下肚后的后果,我就忍不住打哆嗦,自己也怕的要命。
我颤颤巍巍地抬手握住托盘中翠绿色的酒杯,迟迟未拿起来,心中乱乱地,胃里有些痉挛,只听纳兰容馥嗤笑一声道:“夕蕊格格可不是个优柔寡断之人啊,怎么又犹犹豫豫的。也罢,我先干了这杯。”说着,又是一仰脖。
我心中暗叹口气,看来是非喝不可了,我现在是骑虎难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唉。我举起盘中晶莹的酒杯,送到唇边。
闻着酒味儿又几欲作呕,算了,我一屏气……
“几位格格吉祥!”徐东顺尖锐的声音响起,再我听来却无比动听,太好了,有救了,心里顿时明朗起来。
“起来吧。”纳兰容馥一脸被扰了兴致的表情,傲然扫视了一眼打千儿的徐东顺,皱眉问道:“怎么了?”
“三爷让奴才传话给夕蕊格格说,昨儿留得300篇《法华经》可都是抄写完了么?今儿个可是最后一日了。”徐东顺一脸办事的表情,没有一丝拘泥做作,这孩子要是在现代,那演技可真是了不得。
如我所料,一说到“三爷”,几乎凡是视听正常的人都看向三阿哥胤祉,只见三阿哥正望着我,面色严肃地点点头,便又转过头去,我心下暗自感激,面子上还要做出一幅上刑场的样子。
“我和纳兰格格一见如故,岂能独自离开……”我面露难色地看着徐东顺,一面冲纳兰容馥露出乞求的表情。
“这不碍事,夕蕊格格只管去便是,三贝勒吩咐的事儿自是比咱们小女儿家的事情重要得多。”上钩!纳兰容馥一脸大义凛然,她见我不愿随徐东顺去抄经文,宁愿喝酒,她自然是选我讨厌的让我做了,更何况喝酒伤身,纵然她酒量再好,也幸免不了难受一宿。
“这……”我再次露出为难的神色,假意对纳兰容馥挤眉弄眼地使眼色,她眼神游移,装作看不见。
“夕蕊格格,纳兰格格说的是,您别让奴才为难呀。”这演技绝了。搁现代绝对是一影帝,徐东顺又给我打了个千儿,哀求道。
我知道再演就过了,所以只好不情不愿地与纳兰容馥告别,磨磨蹭蹭地随徐东顺离了筵席,想想纳兰容馥看我的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我见走得远了,便差宁袖去跟荣妃请示我突然身子不适,想回屋子歇着。自己便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候着。
“呵呵……”想起方才纳兰容馥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声儿来。这才看到旁边一直垂首站着的徐东顺。
“徐东顺,你还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笑吟吟地冲徐东顺说。
“格格,您快别这么说,那日您替着求情的徐六福不知您还记不记得,那便是奴才的亲弟弟,说起来您才是奴才一家的救命恩人呢。”徐东顺正色地跪在我身前,低低说。
我匆忙扶他起来,一面想着他说的徐六福,似乎是那个做事毛手毛脚被荣妃拖出去打板子的小太监啊,其实那天我是听他叫得太凄惨了,才忍不住跟荣妃求情的,又讲了好几个笑话逗荣妃乐了,才把小太监放了。没想到便有人记在心上了,一面暗自庆幸今儿来的是徐东顺,要是别的讲究明哲保身的太监,估计现在被打板子的就是我了。
“格格对奴才的信任,奴才莫齿难忘。”徐东顺感激地说,我总不能说其实我当时是想着只有那么一人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尴尬地笑笑遮掩过去了。
转过头去,亭子外面一片氤氲,宁谧的让胃里的疼痛稍稍减轻了点儿。想想刚才的事儿,心里暗自庆幸起来,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当时那么着急怎么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三阿哥,而且下意识里认定了他肯定会帮忙,然而,和我交情不深的三阿哥竟然真的帮我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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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章
端午宴后,我生了一场大病,我也知道,任哪个十岁小姑娘喝了那么多酒都担待不起,但这却提早了我回裕亲王府的时间,说是宫里染不得病气,福晋执意要接我走,荣妃跟着假客气了几句,便也没说什么。
于是,我现在住在我来清朝后所处的第二个环境,裕亲王府。
小桥楼阁,玉栏朱漆,竟是十分娴雅的王府,很难想象到这座宅子的主人竟然是叱咤沙场的抚远大将军福全,我住的小院儿是侧福晋呼雅尔氏的后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庭子里是丁香满院,虽然是六月底了,大多都有些谢了,但仍是余香袅袅,这个地方我还是相当喜欢的,至少比皇宫里轻松,但是却少了老十陪我玩闹,心中还是有些许遗憾的。
“小姐,当心别着凉了。”宁袖拿了件薄衣服盖在我身上,一面替我摘掉身上的落英点点,我常搬了椅子坐在这花树下,任由这片片芬芳落在脸上、手上,只当是陶冶情操了,又简便又舒适。
宁袖回府后便改叫我“小姐”,毕竟在那些福全的亲生女儿面前,我这个“格格”的名号显然来的有些不伦不类。
“呵呵,你再捂我就长痱子啦。”我佯作气恼,顺手在身上假装挠了挠,逗得宁袖经不住微微一笑。不过在夏天还着凉,这也未免太荒唐了吧。
不过我这主子当的太窝囊,宁袖小嘴一撅,刚要开始对我进行唠叨轰炸,我麻溜地就站起来回屋了,唉,天生苦命啊。
“小姐,安嘉格格前儿又差人来说,不去就是不给她面子。”宁袖一面收拾着院里躺椅上的落花,一面笑道:“小姐倒是突然和安嘉格格亲了起来呢。”
我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安嘉要过14岁生日了,她父母还非给她办了个生日宴,这才是大小姐啊,她执意要我去参加,可是我实在是怕了纳兰容馥了,纳兰容馥就算不顾及安嘉的面子,她们家也要顾及到栋鄂氏家族的面子呢,所以这次宴会,她是必去无疑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嗯。那就应了吧。”我闷闷地应了声,心里不大高兴,安嘉一向都是善解人意的,可是这次她的坚持却让我费解,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她是我在清朝的朋友,我还是很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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