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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网王]全是孽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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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消失在小巷里得浅浅并不知道,那个男生也几乎和她同时的停步回头,只不过看到的是和浅浅一样都是陌生的人群。
“探,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声音疑惑的问。
“不,没什么,爷爷。”白马探迅速回神,不再理会刚才脑海里下意识闪过的电流,迈步向前走去,“只是好像和人撞了一下,已经没什么了,不用担心。对了,爷爷,我想转学回日本,要麻烦您帮我处理一下。”
“转学?”白马清河听见不禁疑惑的重复了一句,“有什么特殊理由吗?”
“嗯,”白马探顿了一下,脑海里闪过在沐家别墅的灌木丛里无意间找到的半截烧毁了一半的只有日本本土才有的烟头,以及那个明显是伪造的刹车痕迹,嘴角勾起个小小的弧度,“突然想吃团子了,但是英国可没有这种食物,所以只能回日本了。”
这算什么特殊理由?白马清河挑了挑眉,然后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算了,探,你去过沐家别墅了吧。”
“嗯,刚去过。”白马吸了一口气,再次微仰了头看着远处的天空,“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
“哦,”白马清河心中微微一动,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好,但是之前还是来看看沐家爷爷吧。”
NO。4 日本()
(去看看网 om) 空气不流通的密闭船舱,满满的堆叠码放了数筐咸鱼以及各种海鲜干货,各种味道参杂在一起,任是浅浅在偷上船之前做足心理建设,也忍不住的阵阵作呕,只觉得一直发热的脑袋更热的发晕,连带着浑身也难受起来。去看看网 。7…K…aNKan。。船身突然剧烈的晃动了一下,浅浅忍不住捂住嘴干呕了起来。拜这下晃动所赐,浅浅的脑袋越发的晕乎,眼前甚至出现了些微的重影,勉力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不由苦笑出声:“原来发烧了,我自己都没注意到。”
艰难的站起身来,想挪到可以稍微的呼吸下新鲜点空气的船舱门口,谁知刚走了两步船身一晃浅浅就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爬在地上缓了一下力气正准备站起来时,却意外的听到身下的木板发出‘哐哐’两声,浅浅一下子愣在那里,以为自己幻听。
因为自己目前处于失踪状态,再加上身体又因为科幻片般的原因缩小到了初中生状态,所以身份证就变成了一张废卡,想找人造假身份证和护照,又担心在机场被人查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舒舒服服的到日本就成了痴人说梦,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浅浅徘徊在对外贸易的码头,一直等到了天黑才好不容易碰到了艘往日本运货的货船,说着流利的日语撒了个狗血八点档的谎,并且拿出2000元告诉老板只要送自己回日本会得到更多的酬金,没想到那个脑满肠肥的日本船老板居然立刻就答应了让浅浅上船!
屏神静气的听着木板的动静,大约过了半分钟,浅浅刚歇了半口气真以为自己幻听,木板却再次突然响起了‘哐哐’的声音,脑海里突然记起爷爷沐廷和自己说过沿海这一带经常有人贩子偷渡女孩子到日本的事,浅浅脸色不由一变。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震惊,微眯了眼睛强打起精神看向脚下,果然在叠放的咸鱼筐下看到了和地面不一样的纹路,分明是暗门的样子。
倒吸一口凉气,浅浅的大脑瞬间清明了些,小心不发出响动的费力搬开咸鱼筐,那道暗门立刻被人从里面推开。一股酸腐的闷气扑鼻而来,浅浅退了一步朝里一看,正好和里面出来的带着针织帽的男人看了个眼对眼,视线一接触两人同时愣在原地。
“你怎么在这里?”带着黑色针织帽的男人惊讶的用英语问了一句,看着对面女孩子发愣的样子,皱了皱眉用拗口的中文慢慢的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在这里?”
“呃,”浅浅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似乎是在台风中救了自己的男人眨了眨眼睛,“我。。我是。。”想起这人救了自己的事就感觉哪里不对,浅浅紧蹙着眉摇了摇头,忽然想到台风。明知道有台风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出海,那这个人之所以会在台风里救下自己,怕是因为他是在去小岛的半途中遭遇台风了吧,想到这里浅浅恍然大悟的说:“你偷渡入境!”
“哼,因为入境手续太麻烦了!”针织帽男人愣了愣哼了一声,撇开头的时候突然看见浅浅红的不正常的脸色,越发皱紧了眉,“你。。”话还没说完,船身不知为什么再次猛烈的晃了一晃,浅浅立刻抵抗不能的面朝下摔下去,那个男人马上上前一步接住倒下的人,手刚一接触到立刻就觉察到浅浅体表过高的温度:“好高的温度,喂。。”
“给你添麻烦了,”浅浅半睁着眼睛,分不清眼前的重影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无奈只好闭上眼笑了笑,“对不起!”
大脑里热的像是融化了一样,所有的回忆全部搅在了一起,浅浅一会看见黑衣组织的人对自己冷笑,一会儿又看见爷爷沐廷摸着自己的头说:“要好好的活。”甚至连久远的记忆也跑出来扰人,白马探和一个有着灵动猫眼的小鬼对自己笑着嚷嚷,浅浅皱紧了眉头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越听不清就越不甘心,于是浅浅想尽一切办法往他们身边凑,企图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不管怎么样昏迷,浅浅的神经都一直紧绷着下意识的保持着警惕,所以当脸上有凉凉的东西滑过的,并有往下继续发展趋势的时候,浅浅纯粹是条件反射捏住了在脸前东西坐起身朝后一扭,耳边马上响起了一把破锣嗓子的嘶喊声。浅浅睁开眼睛,努力的使双目对焦,然后看清了被自己扭在手上的人,就是那个脑满肠肥的船老板。四下环视了一圈,眯着眼睛看了看房间中间摆满桌的丰盛饭菜和一瓶比较昂贵的红酒,像是正吃到一半被人打断了的晚餐,猛地推开还扭着的船老板,“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船老板抖了一下,然后慌里慌张躲了老远的说:“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被那个带着针织帽的男人送来这里,他嘱托我照看一下你!”
浅浅看见船老板脸上那个明显的男式鞋印痕迹,下床走到餐桌前似笑非笑的重复:“照看我?你手的刚才在干什么?”
“是,是啊,”船老板咽了口唾沫,有点结巴的说:“我只是想试一试你的温度,那个男人刚喂你吃了退烧药,我想。。。”
一把餐刀擦着船老板的发鬓飞了过去,钉入他脑后墙壁上,顿时吓得他冷汗沿着下巴滑落,船老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第二把餐刀直直的从他两腿之间飞了过去,钉在地上,惊得他立刻瘫软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哦,perfect!”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呼哨,浅浅反应迟钝的抬起头,就看见一个金色头发带着眼镜的女人,兴冲冲的大步迈了过来,握住了浅浅的手笑道:“我叫茱蒂,茱蒂·圣提米利翁,刚才你的动作真是太帅了,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么,小妹妹。”
浅浅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保持沉默。茱蒂见状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扭头问:“喂,秀一,你从哪里找来这个有趣的女孩子的?”
原来那个针织帽男人叫秀一,浅浅微张着嘴的呼吸了几下,缓解着高温带来的不适,然后听着那个叫秀一的人说:“马上就要到日本了,我们会带你去出入境管理局,到时候怎么处理由他们决定。”
浅浅僵了一下,却并没有出声。绝对不能被交给他们,如果那样的话肯定会被遣送回国,脑海里只闪过这个想法,浅浅闭了闭眼睛急促的喘着气。
“就是这样,在船到日本东京码头之前休息一下吧!”看浅浅不再说话,秀一走进来拖住船老板的衣领把人拖了出去。
轻轻的拍了拍额头,浅浅伸手倒了杯红酒,一口一口的抿着。
到达日本的时候天才刚刚破晓,东边天空翻起鱼肚白的时候,浅浅终于踩在了坚实的日本土地上,码头上还没有开始忙碌,清冷的只有几个人。秀一和茱蒂送浅浅去了入境管理局之后就离开了,浅浅独自留在出入境管理局里应付着相应的调查,一律回答都是用流利的日语说明遇海难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那些人得到的信息也只是秀一曾说在离日本很近的中国某小岛台风里救过自己,所以浅浅这个谎说的正应景。
最开始的时候那些人并不相信,他们拿着浅浅的照片和指纹联系了中国方面,可是得出的结论都是查无此人,浅浅看着那些人脸上惊疑不定的表情暗暗好笑的同时也感觉到哀伤。中国方面没人认出自己是正常的,浅浅原本是初中生的时候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胖妞,而现在这副样子最开始照镜子的时候浅浅也差点自己不认得自己;至于指纹,那更是查不到,因为中国除了有案底登记的人,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记录指纹这种东西。
时间从早上推移到下午,中国方面查无此人所以拒不接受遣送,没奈何管理局的人只好开始设想浅浅原本就是日本人这个状况,因为浅浅一口咬定了失忆,所以管理局的人只好把浅浅的照片在午间新闻上做了一个寻亲热线,但是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得到结论的。于是那些人联系了儿童福利院,把浅浅转移了过去。
可是浅浅不知道的是,刚回国的白马清河看到了这张照片,心中大动。他并没有认出浅浅,而是认出了浅浅脖子里那条项链。白马清河可是清楚的记得,几年前的时候他和沐浅浅的爷爷沐廷打赌,结果沐廷赢了。当时白马清河问沐廷想要什么,沐廷随口说着要白马清河心疼一把,然后随意的就指了指那条项链,白马清河当时一愣倒也挺高兴的就把东西送给了沐廷。其实那项链原本是白马清河去世的夫人留下来的,白马清河的夫人一心盼着要个孙女,所以专门打造了一条项链说要送给未来的孙女,谁知道她没能等到孙辈出生就去世了,那条项链就一直搁置起来,直到沐廷拿走送给了沐浅浅。
想直接前去确认,可又觉得人突然返老还童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因为有了太多的不确定,所以白马清河思前想后了半天,还是决定先放在就近观察一段时间。所以他打电话给自己以前关照过的一个学生,现在做律师的切原正雄,总共说了两句话:“刚才午间新闻登出来的那个女孩似乎和我有些关系,但是不太确定不能带回来。正好想起正雄家不是有一个差不多年岁的儿子么,能不能拜托先代我关照一段时间。”
切原正雄以做律师的职业性,立刻就想到了‘私生’这两个字上,再联想到白马清河最近出国了一趟,所以切原正雄马上就回答了老师:“放心好了,既然送到儿童福利院就好办,我马上去办一趟手续,先把那个孩子带回来。”
白马清河满意的点了点头,挂了电话。切原正雄先是和妻子商量了一下,妻子自是无条件支持,等儿子切原赤也中午训练回来,也和儿子报备了一下。切原赤也一时间觉得不能接受,但是又不能反驳,心里闷闷的总感觉自己的东西要被人分走一样,心情很是郁闷,以至于在下午的训练中难以自控的红了眼,最后被罚;等切原赤也总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决定怀着宽大的胸怀准备接受那个女生,可是回到家里却没见到那个所谓女生的影子,在纳闷的问了父亲原因,得知那个本该被领养回来的女生没出现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女生在福利院溜了之后,切原赤也更郁闷了。
那就像你好不容易决定要和你的难兄难弟分享最后一块面包,可是人家不领情不算还要嘲笑你分过来的面包馊了,那种心情。。。切原赤也对着英语试卷使劲的抓着头发,咬牙切齿的说道:“不可原谅!”
这一切的一切,沐浅浅统统都不知道。
浅浅只是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可是福利院里却有严格的限制,在那里浅浅一切都会被掣肘。所以当听到有人要来领养女孩,福利院里都忙着给女孩子修饰打扮,没人看着自己打吊瓶的时候,浅浅瞅了个空拔了针溜了。
NO。5 咸鱼女孩()
(去看看网 om) 沐浅浅从福利院溜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去看看网 。7…K…aNKan。。因为原本就不认识路,所以浅浅就埋头随便找了个方向狂奔而去。等眼前的景色从比较偏僻的近郊到店铺林立、车流拥挤的街头时,浅浅这才停下了脚步。找了间银行兑换了剩下的1000元人民币,留下够几天花销的钱,剩下的都听从营业员的建议,存在了一张不需要什么身份证明就可以办理的不记名卡里。
办理完这些浅浅总算是松了口气,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又开始发热。不会是那个胶囊毒药的作用吧,浅浅这样想着,眼里的神色不由黯淡下来。叫做Gin的黑衣人分明说了那是毒药,可是自己却只是缩小到初中生模样并没有死,那个胶囊会不会是慢性毒药?!咬紧了下唇,浅浅伸手捂上额头,默默的对自己说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至少也要撑到再见到那几个黑衣人的时候。想起在午间新闻里发布的寻亲热线,浅浅眯了眯眼睛,当时自己就存了那些黑衣人能够看到自己照片的想法,刚被他们杀死的人还活的好好的,虽然体型改变了,但是那些人应该会认出来的吧,那样的话那些家伙绝对会主动来找自己,自己要做的就是等着他们找过来。
“打扰了。”手冢国光站在银行门口,看着自己面前堵在银行大门口沉思的女孩子,抿了下唇轻叫了一声。可是那个女孩子似乎并没有听见,只是径自的沉浸在回忆里,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悲伤一会又马上变成了决绝。应该是要做什么重要的决定吧,手冢国光推了推眼镜觉得这个时候打扰人家不好,可是眼看到了和同学约定的时间,自己还要取钱买东西。
于是,无奈的清咳了一声,手冢国光伸手朝女孩子肩上拍去,“这位。。。小姐。。。”手刚挨上女孩子的肩,一股刺鼻的咸鱼味钻进了鼻孔,手冢国光的话顿时噎进喉咙里,脚下先于理智的退了一步。
正好同一时间,浅浅回过神来,看着身前眼镜片反射着一片朦胧白光的男生怔了怔,最后反应过来是自己堵了人家的路。急匆匆退到一边,浅浅不好意思的说:“抱歉!”
几乎同时的,手冢国光也为刚才的动作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浅浅听到了男生低沉的道歉声不由得愣住了,疑惑的朝那个男生看去,却只看到那个男生大步迈进银行的背影。为什么对我道歉,脑袋上浮起几个问号,浅浅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转身去找医药店买退烧药。
这是沐浅浅和手冢国光的第一次见面。两人都没把这件事记在心上,也没想过两人会再见。所以当两个小时后,手冢国光手里拎着从便利店里买的东西,肩上背着网球包,和好友加社团成员的不二周助一边聊着网球的话题,一边慢步回家时,瞥见迎面无精打采走来的沐浅浅,有些微微的讶异。
没有打招呼的必要,所以手冢国光推了推眼镜打算直直走过去,可不知为什么对面的女孩子忽然抬起头然后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盯着他们看过来,脸上竟还快速得浮起一层哀伤。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手冢国光想了想觉得不可能,再仔细的朝对面看去,这才发现那女孩子的目光盯着的是他旁边的不二周助——手里抱着的一盆刚开了浅紫色花朵的仙人掌!
沐浅浅的确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手冢国光,从银行离开的浅浅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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