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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很可口-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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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笑不出来。安父欣慰地上下打量着自家儿子,言语里的欣悦已经标明他的态度和抉择:“你也老大不小,是时候该成家立业了,你看这沐家二小姐,你也认识,才情、相貌都是极好,她那身家,愿意托她父亲来跟我谈你俩的婚事,已是我们家不敢妄自奢想的。”安文卿看着信,又看向父亲,迟疑不定的神『色』终被安父察觉,安父紧皱眉头:“怎么,你想拒绝这门亲事?”“……是。”安父脸上喜『色』全收,不怒,却更显威慑:“给我个理由。”安文卿说:“我不喜欢……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对待盈盈,我一直将她当做亲妹妹般疼爱,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好了!”安父打断他,“卿儿,你已经不是三岁稚童,难道还不明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婚事我这已是同意。”安文卿反问安父:“即使我一点都不愿意?”安父认真地看着自己儿子,心中约莫有了想法:“心里已经有心仪的人了?”安文卿不敢说实话,现在不是跟父亲坦白的好时候,顾左右而言他:“我只是觉得,我现在成家还尚早。”“卿儿。”安父气他不争气,“沐家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先功成名就,你要是错过现在,我笃定,将来你再也不会遇到比沐二小姐更好的人选。多少王公贵胄有意于她,她是你最好的妻子选择,而你却不是她最好的选择,一旦错过,她哪还有那个勇气等你?”安文卿自然清楚,如果是沐家长辈给她挑亲事,绝对轮不到自己,如今寄信过来,言语里虽没明说,但都是暗指他去提亲,可见是沐盈盈在私底下花费了多少心思,才能劝得长辈。拒绝这门亲事,无异于驳沐家长辈的面子,他们今后肯定不再待见自己,还有自己的家人。安父见安文卿沉着脸『色』不再搭话,以为他在犹豫,缓下神『色』:“我给你些时日好好想清楚。你就算不想着你自己……”安父心生一丝愧疚,却还是要讲明,“也该为我做一份考虑。”“……文卿明白。”安文卿亲眼看着安父离去,略显老态的身躯已不再像从前那般挺立于人前,经过京城那一事,父亲老了很多。父亲虽从未明说,但安文卿知道,父亲仍想回到那个圈子里去,而现在,自己和沐家的亲事就是一个契机。可是……他真的不能应下这门亲事,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了沐盈盈。到最后,安文卿仍旧是拒绝这门亲事,然而他不知道,他这边虽是拒绝,沐家那边得到的回信却是:年后,不日便会上门提亲。这封回信里真正的内容,安父知道,同样知情的还有一个人——马义。作为唯二的知情人,马义并不急于把安文卿的亲事告知顾玄弈,他还在等一个时机。年后,安父准备好聘礼,带上媒人前去沐家,路途遥远,需要离家好些日子,但这一切都瞒着安文卿,只是跟安文卿说,是去拜访以前交好的官员,带上些小礼物罢了。安文卿信以为真,没有生疑。在安父出发前一日,马义便将安家老爷亲自去外省给自家儿子提亲这一事宣扬出去,并非大肆宣扬,而是悄悄告诉几位同顾玄弈仍有往来的好友,确保顾玄弈那边会听到这些话。顾玄弈刚听到这些风言风语,自是不信,他和安文卿之间虽然一直没有明言,可这半年相处下来,各自心里的想法早就不用说出来,只需一个眼神,一个细微动作,对方便能懂。共度一生这话说出来矫情,却是两人心中共同的想法,他信安文卿。方见历将自己亲眼所见告诉他:“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可……安家这几日的确在置办些贵重物品。”“大过年的,谁家不买些新物件,子晏家又不穷,买些贵重点的也不是不可。”“我看那些东西,可不像是他们家用的。”方见历和顾玄弈的关系早就缓和下来,现在是真为顾玄弈担心,“好,就算这不足以让你觉得不对,那媒婆呢?我可是亲眼所见,安家的赵管事从仙赐堂里出来。”顾玄弈神『色』有变,看向方见历:“当真?”
第115章卷 五:11()
解决流言最好的办法便是亲自去问个清楚; 顾玄弈心底仍是信任着安文卿; 但总归是要对方亲口否认才能安心。安父不在家; 顾玄弈登门拜访安文卿,从正门进去——为数不多的几次走正门。安文卿此时正在庭院里练画,他的字好看,却并不擅长绘画,因为心中对绘画从未有过兴趣; 可是总归要学点皮『毛』; 不能完全不会。院里那棵挺拔的苍树,落在他笔下; 矮了半截又肥硕几分; 顾玄弈从他背后看到这画,一时没忍住笑出声音来。安文卿将笔放下; 横眉瞧他:“你行,你来!”顾玄弈哪曾把心思放在过舞文弄墨上,自然是不会:“其实仔细看看,还是有几分神韵,你看这树干,这树叉,层次分明。”越看自己的画越觉得丢人,安文卿将画纸『揉』成一团; 放弃似的丢到一边:“今天怎么有空来见我。”重新铺开一张画纸,顾玄弈拿起画笔,学着安文卿提笔的模样在纸上作画; 同样以那棵苍树为参照,并不急着“兴师问罪”:“我不该来吗?”安文卿稍有埋怨:“父亲前脚刚离家,你就过来,难免会让旁人在意。”“照你这么说,那些公子哥都不必交友,朋友登门拜访都能传出闲言碎语,大家干脆避着彼此老死不相往来可好?”专心作画。安文卿歪撑着脑袋看他这副认真模样,无奈:“怪你从前做事乖张,这城里谁不知你的爱好?别人没事,唯独你,上次你来,不知是哪个多嘴的下人跟父亲嚼舌根,害他找我询问你的事,我再三向他保证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他才肯放过我不再问话。”顾玄弈转头对上安文卿的视线:“可你不就是被这样的我所获?”“谁叫我眼瞎。”安文卿在顾玄弈的目光里来到他身旁,端详顾玄弈的画,倒是比自己的勉强好上一点,心有不甘,“毫无灵韵!”“是是是,俗人作画,皆是俗物,哪来的灵韵给你品。子晏,你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顾玄弈小心翼翼试探着。安文卿皱眉,不解:“什么话?”顾玄弈意有所指:“就是一些你犹豫着不敢跟我说清楚的话,没有吗?”安文卿认真地想了想,当真被他想起一些事,脸上不悦之『色』初显:“我听闻庭花小阁近日新来了位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关键,是身姿曼妙,男生女相。”顾玄弈低头『摸』鼻,安文卿看他这副心虚模样,冷笑,“我还听说,你去的挺勤快,怎么样,传闻符不符实,那小公子可入得了您的眼?想必是能,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专程去瞧他。”“咳。”顾玄弈抬头望天,“今天这天气不错呀。”安文卿悄悄翻个白眼,嘟哝:“改日我也去瞧瞧。”身处安文卿家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顾玄弈不敢做亲密之举,只能靠近安文卿,脸颊近在眼前却碰不得:“啧,哪里来的这么大一股醋味,子晏,你家什么时候开始经营卖醋了?”“说,今天找我到底所为何事?”安文卿收起顾玄弈的画,卷好,拿进屋里放好。顾玄弈寸步不离地跟着,待安文卿回屋,帮安文卿将房门关好。安文卿:“我们不是说好,不会在我家……”顾玄弈耍无赖地抱紧安文卿的腰:“可是我想你啊,这年过的,我有一个月没碰你了,人在面前我都还能再忍下去的话,我还不如直接出家去当和尚。”“你还没说……”“不急,等会儿再说。”安文卿半推半就,最后还是妥协了,眼角瞥到敞开着的窗台,起身关好。下人领着马义来到院子里,画桌和纸砚『毛』笔都在,却不见人:“奇怪,刚刚少爷和他朋友还在这。”马义倒不在意:“他们应该在屋里,你下去,我自己去找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安文卿房门前,正要敲门,手停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大白天,为何门窗皆紧锁,联想到比他早一点来的客人是谁,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杵在门前久久未动,屋里虽然没有声响传出来,可他脑海里的画面已经控制不住想入非非,原本要叩门的手紧握成拳,狠狠砸在一旁的墙上。动静很小,应该惊动不了屋内正翻云覆雨的人。“呵……”马义慢慢退后,直直盯着屋门,轻声细语地念叨着,只有他自己一人听见,“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顾玄弈,珍惜这最后的时刻。”安文卿倚靠在床头,慢悠悠穿上衣物,顾玄弈用脸蹭着他的背,撒娇一般嘟哝:“我没吃饱。”“别……我还想下床走路。”顾玄弈叹息一声:“子晏,你这身子骨,偶尔练练。”安文卿真想转身踹床上那人一脚,忍着:“你要是喜欢身子软的,尽管去找楼里的小公子们,这不正巧来了位新鲜美人吗,你去抱着他那软绵绵的腰身!”顾玄弈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安文卿:“你怎么又提他,我虽然好奇去见过他几次,可真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安文卿一挑眉,顾玄弈妥协着说出实话,“好,他给我敬酒的时候可能不小心碰过他手指,除此之外,绝无其他。”安文卿自然是信,可信任归信任,顾玄弈这些时日常去那些地方,心里难免会有一丝不悦情绪。顾玄弈正经下来,解释:“再说了,你不是怕别人知道我两的事,我偶尔去几次,也好让外人觉得我仍然是以前的浪『荡』子,不是现在的……”妻管严。虽然这“妻”,还未过门。安文卿见他还不穿好衣服,便动手帮忙,顾玄弈不情不愿地配合:“就这么急着赶我走?”安文卿忙活的手一顿,缓下速度:“也不是赶你走,门窗关着这么久,难免让下人们生疑,你穿好衣服,我打开门窗,你想继续待多久就待多久。”总算听到句舒心的话,顾玄弈伸手轻抚安文卿的脸颊:“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偷偷『摸』『摸』,我家长辈你无须担心,他们早知道我不会娶妻生子,到时候会从旁族给我过继个儿子。”要是自己告诉他们,从此能定下一人为伴不再出去『乱』来,怕是要高兴坏了。主要的困难,是安父这边,还有世人的眼光。安文卿不会太在意旁人的说辞,只是……他不在意,他父亲在意。略显迂腐的读书人,又寄情官场,怎会轻易接受自己儿子成为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臣,对于他们那类人而言,这是何等败坏家风之事。安文卿沉默了几分,打开窗台,外面徐徐凉风随着阳光送进屋里,稍稍驱散掉他肩膀的沉重。顾玄弈走上前,站在他身后,有些无奈:“我不『逼』你,我知道这事不能急,可是……你也该准备准备,要不然,我怕你什么时候就被你父亲『逼』着娶了别人家的姑娘,把我扔下。”思及前几日父亲让他考虑的婚事,安文卿心里略有不安,喃喃:“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既然心悦于你,岂会再迎娶他人,白白耽误人家姑娘一生。”顾玄弈终于问出今天带着来的问题:“我听人说了些你府上的事,特地去求证,打探清楚了才敢来问你。”安文卿:“嗯?”“你父亲前段时间置办了不少金银首饰、玉石宝物,价值不菲。”安文卿讶异地回头看顾玄弈,眼里皆是不信,父亲明明说那些箱子里都是不值钱的此地特产,如果真如顾玄弈所言,父亲此行不是去访友,分明是去行贿!顾玄弈见他如此激动,询问:“你不知道这件事?”安文卿点头,『露』出失望神『色』:“我竟不知道,他已经堕落成这番田地。行贿,可是重罪啊,他以前,最痛恨这种买官的行径。”等等……行、行贿?这下轮到顾玄弈一脸茫然,这怎么跟行贿扯上关系。犹豫一会儿,顾玄弈决定讲清楚些:“你家那老管家带走了城里最能言善道的媒婆,加上之前的贵重物品,你父亲似乎正在筹谋你的婚事。”安文卿下意识脱口而出:“不可能,我已经回绝……呃。”听出端倪,顾玄弈趁胜追击:“回绝了什么?”安文卿看着顾玄弈的脸,选择坦白:“你可听过工部的沐尚书和户部的沐小侍郎?”顾玄弈:“略有耳闻。”安文卿叹气道:“年前,父亲曾有意沐家小姐和我的婚事,被我拒绝了。”顾玄弈有点小吃惊:“你……和沐家?”
第116章卷 五:12()
安文卿神『色』有异; 显『露』出几分窘迫:“在京城的十几年里; 我和盈盈算是一同长大; 她似乎……对我有情。”“哦。”一个语气词,被顾玄弈用九转十八弯的语调感叹出声,吃味道,“原来是青梅竹马。”安文卿更加窘迫,急急辩解:“我真的没喜欢过她; 我、我一直都觉得她像男孩子; 只是当普通朋友一般,偶尔见上一面罢了。”顾玄弈会错意:“沐小姐长得像男人?”这倒是个新鲜事。安文卿瞪他一眼; 解释:“盈盈容貌娟秀; 虽称不上倾城之颜,但已经是寻常女子所不能及。我们自小相识; 却隔了近十年未见,待我再遇她时,她一身男装,还贴了满脸的络腮胡须,形容举止都粗犷至极,以至于后来她以女子装扮示人,我都无法将那个野蛮人形象从我脑海里剔除。”顾玄弈觉得有趣,轻笑:“倒是个有趣的女子。”安文卿感叹道:“是啊; 她家世好,容貌佳,『性』格更是分外有趣; 我和她在一起,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如今她……我又怎敢毁了她的后半生,她值得更好的男子去呵护她。”安文卿这番真情流『露』的告白,顾玄弈听进心里滋生出一株名为不安的芽苗,缓缓吸收着醋意长大,轻唤一声安文卿:“子晏,你……”多少还是喜欢她的。不能问明白,问明白了,对于自己和安文卿,都会在各自心里割开一道痕迹,不痛,但就是碍事,在那里时刻提醒着他们有这条隔阂。顾玄弈改口:“你既然已拒绝,为何你父亲还在筹备那些事?总不可能是为你弟弟谋划亲事,他才几岁。”安文卿无法回答顾玄弈的提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那些物件装在箱子里,父亲说只是些乡土特产,此行出门是去拜访旧友。”顾玄弈无奈叹气:“看来,只能等你父亲回来后才能清楚,他这一去,到底是为何事。”“我这个做儿子的,果然还是猜不透父亲的心思。”安文卿苦涩笑着,“你这么一说,我突然不敢肯定他是不是真的替我回绝了,万一他此处当真是去替我提亲,弦之,我们该怎么办?”“见招拆招。”顾玄弈说得笃定,此时波澜不惊的态度给予安文卿信心:“但愿事情没我们想的那么糟。”等安父回来的日子,度日如年。可真等安雨霖回来,安文卿踌躇在原地不敢上前去质问自己的父亲,安父自然远远就注意到在门口迎接的安文卿,等近了些,拍拍安文卿的肩膀,一言不发往府里走,眼里眉梢皆是喜『色』。安文卿突然有了勇气,转身问他:“父亲,您此行到底是去做了什么?”反正事情已经定下来,安雨霖淡定许多:“我也是为了你好。”即使心里早有预感,安文卿仍旧觉得无法接受:“不顾我的意愿,擅自替我决定,攀附沐家,当真是为了我?!”说到最后,语气激动。安文卿这番态度和话惹得安雨霖不悦:“这事落到谁头上,都是天大的好事。你是觉得自己以后能娶皇亲国戚还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女子,这门亲事竟还入不了你的眼?”安文卿步步后退,心里已有了主意:“我亲自去退这门亲事,现在,还为时不晚。”说罢,转身疾走。第一次看到安文卿如此忤逆自己,被气得一时怔在原地说不出话,等他让人去追赶安文卿将他带回家,人已经不知所踪。是夜,趁着天黑,顾家的马车从顾府后门出来,买通守城的守卫,出城一路北上。马车内,安文卿神情落寞,顾玄弈将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以便安文卿倚靠着自己的肩膀:“别想太多,早点睡。”“事到如今,我怎么还睡得着。”安文卿抬脸看向顾玄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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