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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娘子能揍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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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吃的苦,受的威吓,比她们前面一辈子加起来的还要多。
凌直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让她们娘儿俩跟着受罪!
周氏心中凄苦。吃够了苦头的人,丝毫不清楚这个庄园的主人到底是谁。
羽研在人前,几乎从不『露』面。
而前些日子,李乾的登基大典,周氏与连倾倾已被囚禁,不是自由身,自然没见过他。
老妈子细致的观察羽研的神情,好回去和自家老爷禀告。
见羽研不发一言,心中似是极怒,便试探着开口告退。
羽研开口道。“不急。”
“既然你们主子将人送来,心里是比我明白。”
羽研不再看周氏母女。挥袖子逐客。
“我不想再在锐国看到这两人。”
将这两人对连安姐妹的伤害,一并告知自己。严松做出此举,无非是想让他收下这个顺水人情。
既然如此。那他便受了。
老妈子闻言也不多问,深深施了一礼。
领着周氏母女回去。心里却在叹息。
这对母女,往后该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明明是前兵部侍郎的掌上明珠和正儿八经的夫人,得罪谁不好,却要得罪当朝国师。
现在被当场退回来,老爷定是不会对这母女心软的。
“大娘,你要带我们去何处?”
连倾倾壮着胆子问,比以前更加有礼数,连对一个下人都用上了客套。
老妈子虽然心中同情,却也不敢透『露』别的,省的让这两人起了别的心思。
“现在便要送你们走。”哎。送去山高水远再也无法回来的偏远之地。
连倾倾瞬间欢天喜地,就连周氏也跟着面『露』喜意。
这一切真的要结束了吗,他们能重新回连府了吗。
现在才知道,过去的日子是多么美好。要是还有一次选择。
连倾倾在心里发誓,自己一定不会脑子进水去和连安抢世子了。
做一个真正贤淑温婉的千金小姐,也许才是真正幸福的事情吧。
比来时更快更急,马儿沿路换了好几匹。严叶一人风尘仆仆在官道上抽着马鞭行进。
——祖父,你做到如此,太过分了。
还剩半日的归途,在他心念间,也变得极为漫长。
回到府中,他匆匆下马冲进门。
爹正在院中舞剑,严叶气冲冲的问。“祖父呢。”
“何事如此冒冒失失。你祖父正在书房。”严律额上是练剑后的汗。
他向来都不通武艺,练剑纯属自娱。
甩开袖子,严叶几乎是带着一腔愤怒撞进门。
“祖父!我要一个交代!”
正伏案写字的『毛』笔,没有丝毫停顿。严松头都没抬,直到最后一笔完美的提起,才看向严叶。
“你不远千里,跟到鲁国去送一个姑娘。现在回来了,却连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
“这就是你在蜀山多年学到的东西?目无尊长,连进门禀报都忘了?”
孙儿这幅模样,严松还是第一次见。
等他搁下『毛』笔,严叶心底的情绪才略微平复了一些。
“我不明白,祖父。你为何要这样做!安儿身上,是不是祖父您动了手脚?”
他不是生下来就没有娘的。幼时,爹娘恩爱至极,出双入对相敬如宾,说不清的温馨。
可从他那年起,娘变得嗜睡,一日比一日精神不振。
直到最后,在一次午后,睡着了,再也没有醒过来。
他本来想不到这些了,可安儿身上忽然出现这样的症状。由不得他忽视。
若是祖父没有过觊觎天子之位,企图将他推上皇位的心思,兴许,他还不能将这些前因后果联想起来。
可没有如果。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指明了一个真相!
——他的祖父居然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
被孙儿近乎挑衅似的指责,严松老迈的面容沉了下去。
“我是你祖父,你却为了区区一个女子这般质问我!难道你要跟你父亲一样,一辈子就毁在一个女人手里吗?”
“我让你父亲饱读诗书,去最好的私塾听圣人之言,不是为了让他成了亲,便整日窝在家中替一个女子画眉写诗!”
“叶儿啊。难道你要祖父看着你重蹈覆辙吗?”
“明明送你去了蜀山,有了师承。你这身武艺,便是拿到鲁国,也是不容人小视的。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就那姐妹俩,去了姐姐不够,你还要妹妹。祖父对你的期盼,你就这么踩到脚底下忘却吗!”
严叶问了,严松没有丝毫犹豫。甚至不曾解释一番,是不是自己在安儿身上下了毒。
“你承认了。”严叶怔在原地。
他本是怀疑,却没想到祖父承认的这般快。
“娘也是你…”
严松站起来,点头。“没错。”
“我本以为,你娘走了。你爹便能一心向学,在仕途上有所长进。可无论是你爹,还是你。都是多情种子,实在令我失望。”
他苦心谋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新帝一朝登基,全成了泡影。
孙儿还这般不争气,他就是有心,也实属无奈。
“祖父!你为什么要这么样,为什么!她是我娘啊!是你儿子的妻子!你杀了我娘,你杀了我娘!!”
抱住头后退,严叶无法控制自己快要涨开的脑袋。
他双目中除了痛苦,更有复杂的仇恨。
纵然严松早就做好了被孙儿敌视的准备,被这么看着,心底也是一滞。
可一辈子倔强的人何曾示弱过,严松语气冷硬。
“害了你娘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爹。”
“他若是能有一个左相之子的样子,我何须做到如此地步?”
“而你更是让我失望!祖父对你失望透顶啊!”
“是,除了那叫安儿的姑娘,就是在你青梅竹马一同在蜀山练武的连姑娘身上,我也下了蛊。可这蛊,却来源于你。”
“你若不靠近,她们自然不会有这种嗜睡之症。”
最后一幕被揭开,严叶心胆俱裂。失魂落魄也不足以形容他心底万分之一的感受。
敬重了这么多年祖父,原来才是他不幸的根源!
严叶飞奔出书房,他一刻也不想停留在这个伤他如此至深的家中。
身后的严松,腰明显佝偻了。看孙儿远去那一刻,眼中隐有水光。
国师有两个女儿,沦落在人间。
先前被好心的兵部侍郎收留了一个,并视如己出,还有一个则落到乡野。
死去的人不能张口说话,世人便能随意编排过去的事。
连安姐妹俩的身世,不知是从谁那里开了个头,渐渐传了出去。
导致连安回到小巷子时,之前跟她连招呼都不打的近邻,对她们很是热情。
“姐姐,她们为何这么看着我们。活像我们长了一张菩萨脸似的。”
安儿进了院子,和连安嘟囔。
她自己本来也知道,在回鲁国的路上,自己越来越嗜睡的。
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渐渐又清醒了。
这让原本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将要不久于人世的安儿,又重新恢复了这个年龄该有的神采。
她差点以为自己不能看着姐姐成亲了。
“安儿。你坐下来。”
这个小院子虽然小,却是连安姐妹俩真正当做家的地方。在这里说心里话,也很放得开。
安儿依言跟连安一起,搬了个凳子坐在庭树下。
“你之前问我对世子是什么样的看法。那现在,轮到姐姐问你,你对严叶是怎么看的了。”
啊?
安儿略有些诧异,但很快便回答。
“他是姐姐的朋友,护送我去鲁国找你,心地很好,是个好人。”
连安竖起了耳朵,听的认真。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下文。
“没别的了?”
“嗯。”安儿理所当然的点头。
想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连安是什么意思,不觉失笑。
“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
“若是问我对他有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意,那么不可能。”
“人生短暂,能够做的事情有很多。可以爱的人却很少。安儿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说起来也许姐姐会觉得匪夷所思。可我确实从来没有过要嫁人的念头。”
“也许初时还是有的。那时候小,受到欺负了,就想着,以后我一定要有个如意郎君,他可以保护我。”
“可是等了那么多年,别的玩伴出嫁成家了,我却还是一个小小的孩子。甚至被人视作怪胎,后来,见的多了。我忽然意识到,依靠男人而得到一席庇护,是最最不妥当的事情。”
说到这里,安儿似乎疲惫了。不愿再多言。
这一刻,连安觉得她们好像颠倒了姐妹身份。安儿比之于她,更像是经历了过多的长者。
已经不再是夏夜了。
连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忍不住也去思考自自己与梁迟玉之间的关系。
万籁俱寂时,窗外忽然有声音。
内心的感觉驱使连安走出屋子,就在院子里,刚学会如何靠着自己翻墙的世子,手中拿着一副卷轴。
见她出来,抿唇笑的开心。
相爱的人,哪怕隔着千山万水也是要含情脉脉相视的。
两人在一起久了,在某些时候,便连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的。
“祖母想你了。连安,你何时与我一同回王府。”
随着他的话,白皙手掌中握住的卷轴展开。
月夜下,华光倾泻在大红嫁衣的画中人上。
那是…连安的样子。
红的唇,半『露』的脸。虽看不到那双被红盖头遮住的眼,却能想象到,画里的待嫁之人,这一低头间,是如何的温柔与羞涩。
连安怔怔看着那幅画,心里也似乎跟着画中的红『色』,变得翻腾火热。
心口的位置,有什么东西跟着一起灼烧。
看到这一幕,梁迟玉笑了。
除了这幅他用了数天画出的丹青外,连一枚铜钱都不曾带出来的世子,借着此时的岁月静好,缓步上前。
大胆的,赤诚的,尽情吐『露』藏在心间过去没有脱口的直言。
画塞到了傻掉的连安手中,梁迟玉执起了另一只手。
放到自己心口,让她感受此时此刻,自己与她一样的紧张与认真。
“你愿意做我的妻子么。连安。”
“你的画。我的人。”
六年后。
凤都湖畔,花船上系着的绸缎,飘的像宫阙之上的琼楼仙子下凡。人群聚集在此,皆目光期盼。
今日百花节,闻知此次会有盈姑娘出现,仰慕已久的文人『骚』客,不惜连夜赶路,来到此处,只为了能一睹芳容。
“盈姑娘天下无双,是我等心仪已久之人。若是能娶到盈姑娘,便是让我家财散尽,在下也是心甘情愿。”
不少适龄公子闻言皆出声取笑。
“盈姑娘这等仙姿,岂是尔等凡人可肖想的。”
“就是,盈姑娘若是能瞧上你,那楚某我应也是能的。”
众人围绕盈姑娘说的热闹,也不失为一种趣味。
人群中却突兀的响起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
“爹,她们把盈姑娘夸的那么美,她有娘美吗。”
『奶』娃娃的声音在一等男子之间,很是格格不入。
众人寻声看去,便见着一个风姿卓然的锦衣公子,正潇洒靠着杨柳树。身姿昂然有仙气,很是倜傥。
但今日在此聚集的名门公子不少,都是被盈姑娘的大名所吸引来的。出身好了,容颜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所以这男子的容颜,倒不是令众人惊叹的地方。众人看的…是他脖子上坐着的女童。
好好一个绝『色』公子,却像街头挑夫一般,脖子上坐着一个人。
女童粉雕玉琢的,颇为可爱。梳了一个锤头髻,白胖的小手中正捏着一条柳枝。
水汪汪的大眼睛见众人看过来,显然是有些惊惧,略略瑟缩了一下。
锦衣男子抬起一只比女子还白皙的手,轻拍女童。朗声道。
“盈姑娘固然是世间少有之妙人。但在爹眼里,天下第一美人只有你娘。”
女童听了这话,喜笑颜开。“爹爹说的是!在角角眼里,娘也是天下第一美人!”
父女俩这番话,听着颇为童趣。本来一见有诋毁盈姑娘的言论,就准备蜂拥上前的众人,皆善意的笑笑。
这公子倒是很会说话。既表明了立场,又没有得罪他们。
众人注视间,忽见女童拍掌。“娘来了!娘来了!”
锦衣公子回转过身,去迎前方不远处的女子。对方一步一步过来,那些本打算看盈姑娘风姿的公子哥儿,皆感兴趣的看向那女子。
左右等着也是等着,不妨看看对方是不是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他们也来评判一下。
女子走路的姿态极为潇洒,过来时,眼神专注。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对方身上,与寻常女子截然不同的气质。
如霜似雪,清丽至极。
“娘!”原本好好坐在锦衣男子肩上的女童,兴奋的站起来。
下一刻,让众人侧目的一幕出现了。
女娃娃双脚蹬着自己爹爹的肩,竟是直接跳了下去。
众人被这场景吓了一跳,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三岁都难说,怎么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锦衣男子是当爹的,竟然也没有丝毫紧张的神态。眼睁睁任由自己的女儿,从肩头摔下么?
众人都已做好了准备,等会儿见到女童摔到地上哇哇大哭。
“角角,你又这么莽撞。”一道香风拂过。
众人眼前一花,叫角角的女童已经被方才那个女子抱在了怀里。
稍有武艺的人顿时知道,这锦衣男子的妻子,竟是一个身怀武艺之人。
“小娘子身手了得,佩服佩服。敢问师从何人?”人群里挤过来一个有眼力的,逮着清丽女子问。
小小的女童在女子怀里『露』出一双眼睛,『奶』声『奶』气说的自豪。“我娘就是很了得!是皇舅爷亲口说的!”
皇舅爷三字,众人都听成了黄字,不以为意。
“角角。”女子轻声呵斥。见一旁渐渐有人围拢了。
只浅笑回答道。“我是蜀山门下弟子。”
众人一听蜀山的名讳,纷纷竖起耳朵,欲要再听下文。蜀山出来的国师能掐会算,有未卜先知的名头。
这门派如今声名鹊起,门槛却难进。再加上如今在位的皇帝尚武,极力推崇蜀山门风。
导致整个锐国,从上到下,上至高门大户,下至江湖之人,全都削尖了脑袋想将子孙往蜀山送。
奈何蜀山收徒从来不走寻常路,导致这个门派的声名虽然传扬在外,却鲜少有人见到真正的蜀山弟子。
如今在去见盈姑娘的路上,偶遇了一个蜀山弟子。对方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同时,武艺竟还如此高强,实在是令人对蜀山更加好奇。
“啊,爹快跑。娘又要被人追啦。”角角扯扯连安的袖子,朝着自己的世子爹爹挤眉弄眼。
众人的热情上来,将要把连安团团围住时,却莫名发觉刚才站着连安的地方空无一人了。
“人呢?我尚未拜师,就如此错过。”
“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目瞪口呆间,有人捶胸顿足。“错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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