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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娘子能揍我-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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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先在少爷心里有了一席之地,才有机会脱颖而出。
眼见严叶在犹豫了,香罗趁热打铁的俏生生解释。
“只是一碗白米粥,若是少爷不信,奴婢可以先尝一口。”
然后作势用汤匙舀了往嘴边送。
“等等。给我。”
严叶信了。在香罗欣喜的目光中,接过碎花瓷碗,也不用汤匙,狼吞虎咽的倒入嘴里。
心里的念头便是,快吃快吃,有力气了就能见大猴子去了。
一碗热腾腾的白粥下肚,就连四肢百骸都开始恢复力气。
“行了,粥我也吃了。姐姐们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我?”
对着床边围着丫鬟做了个揖,严叶心里后怕。
让家丁按着自己看书习字就算了,这一次祖父竟然将人都换成了女子。
可怜严叶几乎没与除了连安以外的女子相处过,陡然多了这么多姑娘,个个殷勤的往他跟前凑,实在是招架不了,吃不消。
五人中,只有香罗笑眯眯的说可以。
“少爷既然已经吃了粥,我们自然不会再为难你。”
其余四人皆神『色』难看,不情不愿的扭身离开。心中却记恨起了香罗的心计。
“小少爷,我也不想与人为妾的。可是老太爷的吩咐不能不听,你别怪我啊。”
临走前,香罗还天真娇俏的朝严叶吐了吐舌头。
严叶点点头,心中隐约对香罗有了几分谢意。
“你叫什么。”
“奴婢是香罗。”
等这些人都走了,严叶激动起来。穿上鞋子,便往曲音传来的地方去。
“大猴子!大猴子!你在吗。”
屋前屋后都没人,严叶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
曲音一顿,停了。
“你怎么这幅模样。”
严叶顺着声音抬头,便见连安跃上了围墙。正坐在墙上,托腮朝他看。
他差点哇的哭出来。
还是大猴子好,见他第一面,就关心他。
“别提了。我家那老爷子,是要我命。”
连安打量他,一时拿不准自己是跳下来,还是就这么坐墙上。
连严叶这家伙,都被整治成这样。看起来他的祖父,比蜀山上的师父还要厉害啊。
“不多废话了。我的东西呢。”连安问起娘亲的那些嫁妆。
爹是换了一个,不知道谁才是亲爹。娘却是亲娘,在她心中地位依然无法撼动。
严叶出奇的委屈,就差咬着小帕子控诉了。
“大猴子,你来找我便是为了这么些个死物?亏咱们那么多年的交情。”
他满心满眼的盼着连安来,结果人家是来拿东西,压根不是探望他。
这感觉怎么一个凄楚二字能概括。
心头苦涩,还不方便将实情说出。严叶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去门口倒座那,找一个姓邹的老头儿。他那儿有库房钥匙,你报上来意,他便能给你将东西送出来。”
诶,看着同门这么生无可恋的样子。就这么拍屁股走人,连安也有些做不出来。
“严叶。这里的事情都结束了。过几日,我就回蜀山了。日后,你回师门,咱们再见。”
说起来,严叶便同她弟弟一般。虽然调皮,还爱她取乐。但做的事情,每一桩都是实打实的为她好。
她嘴笨,最不擅长应对煽情离别的气氛。话说出口,便像例行公事一样。
让下方仰着脑袋看她的严叶,心中一阵无力。
没有日后了,祖父的打算,他虽然并不十分清楚。却也知道,自己现在被看的有多紧。
再回蜀山,再要过从前那样恣情放肆的日子,只会在梦里才有了。
他并不想要离别。
“连安。西京也是你的家,只要你想。不是一定要回蜀山才行的。”
知道若是放连安离开,来日相见,会是遥遥无期。严叶下了狠心,收起了自己一贯的嬉皮笑脸。
半吐出自己的心意,壮着胆子。
少年严肃起来的模样,倒真是让连安看愣了。
若有若无的情愫,总是被严叶极力隐藏。藏在那些嬉笑怒骂,和连安一起闯『荡』江湖的日子里。
如今释放出来了,这般浓烈,只有严叶才明白,自己心中有多紧张。
“你留下来,留在西京不好么。难道这里没有让你不舍牵挂,想要时时刻刻在一起,不愿分开的那个人么。”
“想一想那个人。他总是惦记着你,满心都是你。他,你明白我说的是谁么。”
袖子下的手,隐隐发颤。严叶很想也跳上院墙,与连安坐在一处。
若是可以,在这样的时刻,握起她的手,叫他知道,自己此时有多真心。
可他不行,浑身松软无力,就是连站在这里都是强撑了。
有那么一刹那,连安心中像被什么带刺的东西,扎了一下。像是,像是隐约的要窥破什么东西。
但不还待她多想,严叶这些话的意思。便见从暗处里,缓缓踱出一个人,站到严叶身后。
“有贵客前来,是老夫失礼了。竟让贵客不走正门走院墙。姑娘,既然来了,不妨进来坐一坐。”
须发皆白的老者,背稍有些佝偻,声音却洪亮。他一开口,严叶便一哆嗦,腿软的差点坐在地上。
第七十八章()
严府正厅; 严松坐于上首,待连安就像个真正的贵客一般,让家丁斟茶。
用词也是极其客气,可连安却如坐针毡,很是不自在。
终于见着严叶口中念叨过许久的祖父了; 她心头纳闷的同时; 不禁暗暗点头,果然确实严肃。
“连姑娘。我孙儿无礼,这些年叨扰姑娘了。”白发苍苍的老头; 语气中已是先有了几分客气。
这让连安怎么敢生受; 忙站起来摆手。
“我; 严叶帮了我不少,说起来; 还是我麻烦他了。”
之前在御花园; 虽然也与整个锐国的百官; 有过一面之缘。但那时; 人那么多; 除了皇帝穿着龙袍好认,还有见到熟悉的李乾,惊诧了一下对方身为皇子的身份。
对旁人,连安也就没什么太大印象了。
“小子,回房。”严松忽翘起胡子; 对着严叶低喝一声。
“祖父; 我…”
严松瞪起眼来; 两朝元老的气势很足。这两日被折腾过的阴影,一时还无法摆脱。
即使在心上人面前,严叶也免不得被瞪得灰溜溜夹起尾巴。
“我还没和她说完呢…”他嘴里低估着,不情不愿的一步三回头出去。
连安茫然至极,不明白严叶的祖父,为何请自己落座,还将严叶支开。
“连姑娘,如此老夫便开门见山了。”
啊?连安愣愣的点点头。
心里有些忐忑,猜不到对方要说什么。
等严叶走了,严松目光专注,看着连安,语气郑重。
“老夫希望,连姑娘能与我孙儿,只做点头之交。”
这话,任凭连安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她茫然的追问。
“为何。”为何提出这般要求。
“哎…”严松抚了把胡子,忽然站起来要给连安作揖。
“别别,严大人。”连安赶忙去扶,将对方要下拜的动作止住。
她这会儿是真的慌了。她到底做什么了,为什么对方会这个样子。让她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老夫一生,只有这一个孙儿。自他出生,便对他寄予厚望。奈何这孩子,命运多舛,刚至八岁,便没了娘。”
“我见他那时整日皱眉不展,连『性』情都与往日迥异。出自无奈,便将他送至蜀山学艺。盼着这孩子多吃些苦,便能将那些微末小事,放到身后。”
“如此,等他归来之时,老夫也老了,能看他娶妻生子,了了心愿。”
一番话,严松说的动/情至极。便连连安,心头也是一震。
她竟从不知道,严叶是如此身世。那小子成天嘻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从来不曾吐『露』过半句,也曾幼时丧母的经历。
“既闻连姑娘刚刚丧父,京中传言,老夫也是有所耳闻。但,连姑娘的身世如何,老夫并不在意。唯独在意我孙儿,他如今心心念念将一颗心都放到了儿女情长上。”
“若老夫没看错,连姑娘对我孙儿,应是没有情意的。既然如此,何必要给他希望,再让他放不了手?”
严松的话,太过突然和直接,却恰到好处,解了连安之前听到严叶那番话时,产生的疑『惑』。
严叶,他,他对自己…
醍醐灌顶。连安震惊的同时,心头更多的还是内疚。
她从来只将严叶当成好友,弟弟,乃至家人。却从来没想过,他会对自己产生男女之情。
再联想到从前,每每见到梁迟玉来寻自己,严叶都阴阳怪气的样子。很多先前想不通的细节,顿时都清晰明了的浮现在眼前。
也包括今日她在院墙上,严叶欲言又止的那番话。
见连安怔怔的,面容煞白。严松是老狐狸,怎么会看不懂连安对自己孙儿,是真的无意。
“连姑娘有所不知,我严家这一脉,皆是至情至『性』之人。若是当真认准了一个人,便是一生一世。我儿丧妻,这些年,不说继室,便连通房都不曾有。”
“多年对月独酌,相思一字害人啊。老夫不愿那小子也过这样的日子。”
“若是可以,老夫情愿我孙儿一生做个流连花丛,片叶不沾生的薄情之人。”
连安没法反驳。
皆因对方此时的神态,太过伤感凄凉。
垂暮之年的老者,感慨人间悲欢离合与儿女情长,更像经历过世间百态后的回首,让你狠不下心多说一个字,打搅了他涕泪的片刻。
连安来到西京,最开始的事情已经完成。娘的嫁妆,每一件都被她擦拭了,用布包裹好,放到密室。
而举国对逝去老皇帝的哀悼,却刚刚开始。昭告天下的诏书里,由郑太傅代为监国,让百姓默哀三年。
周氏一家,此时正水深火热,『乱』成一团。
本以为将连安的身世传出去,能让她在京中不好过。更能让连安成为世子妃的事情落空。
可让周氏想不通的是,面对这些流言蜚语。连安竟然泰然自若,成天缩在她那个小院子,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新来的贴身丫鬟阿蓉,待了这么些天。也被盛怒之下的连倾倾折腾的够呛,此时要后悔离开连府却不行了。
心中叫苦不迭,悔不当初。
“你去见那贱人,约她出来见一面。”与周氏一合计,连倾倾决定出手。
连安没什么动静,她就要『逼』她有动静。
她如今失了贵女身份,不再是朝廷命官之女,说起来只是个有些家底的落魄小姐了。
那些往常与她有所来往的姐妹,竟连她的邀约都再三拒绝。以前唯一对自己有几分真心的王乐儿,传过来的话,更是让她火冒三丈,气愤填膺!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的连妹妹现在才是最伤心的人。我得去安慰她。”
这话,便是她的丫鬟去过右相府上后,原封不动学着王乐儿说的。
阿蓉自然是被她狠狠收拾了一番。可心底的不平却没减少半分,反而更加翻滚。
连安连安!连倾倾恨的心中绞痛。
她不明白啊,她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这个世上,会有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自己无比向往的东西。无论是王乐儿的真心,还是世子的青睐。
就连郑家那对极为清高的姐妹,也对连安另眼相看。
“娘!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了。你让我做的事情,我没有一件疏漏。可是这些都有什么用,我什么都没有。现在还被连安那个野种看笑话!”
连倾倾扑到周氏怀里,放声大哭。
她将平日练琴,手指上拨弄出的茧子,委屈的举给周氏看。
“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我想嫁给世子!做高高在上的世子妃!我不想一辈子被人瞧不起,过这种不上不下的日子!”
“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去当世子妃了,再要嫁给别人。娘,我已经做不到了…”
先前的放肆发泄,到最后成了喃喃自语。
其实她已经没有那么喜欢世子了。谁愿意整天看别人的脸『色』。
世子的容颜确实让她『迷』『惑』。可她最爱的人是自己,所有的痴『迷』留恋,说到底,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拥有最好的东西。
周氏默然不语,只抱着连倾倾,低头沉思。
她相信凌直不会让自己失望的。老头子既然已经死了,她也不会为他守活寡。
周氏心中已经想透彻,若是凌直过来。
做的事情能让她满意,那自己再从了他,也不是不行。
这般想着,周氏心中还有些自怜。
她还没老啊,也不过才三十。正是滋润的时候,却要就这么委屈的和一个马贼过日子。
可为了女儿,为了将来…
如今,也只能盼着凌直说的都是真的。他确实在宫中有了自己的势力,将要成为人上人。
天黑时分,刑部尚书接到了手下传来的消息,连晚膳都不曾用完,衣冠歪斜的去往宫中。
“什么!让人跑了!混账!”
灯火通明的宫殿中,大皇子气急败坏的声音,远远从殿中传出。
“还不派人去追?”
多少年了,刑部的大牢,还从来没有囚犯跑出来过。
不,李默狭长阴翳的眸子一闪,不是没有人。
当初在凤城,逃出去的那一拨囚犯里,不就有凌直此人么。
可恨他竟然没将二弟说的话放在心上。早知道此人会逃,就该让人将此人的手脚都废掉!
而此时皇宫的另一处偏殿,梁迟玉正与李乾二人,在摆了花茶的凉亭静坐。
“二舅是何意。”白玉桌上的茶盏,梁迟玉动都没动。
目光探究的望着对面,一身白衣的李乾。他似是要将对方的来意,看个清楚。
两人相对而坐,同样的丰神俊朗,在眉眼间,更是有几分隐约的相似。
只是,梁迟玉更像一块天然无雕饰的璞玉,胜在面容的精致,与举手投足间,贵族公子的优雅气质。
而李乾便像是经过沉淀的清茶,所有茶叶都已入了白水,添上滋味。你抿上一口,才觉出这茶的回味无穷。
甥舅二人,此时对视的目光皆藏着深意,更像是两军交敌前的对峙与试探。
“我若无事,你可以不来。可你来了。”李乾慢悠悠的展开手中折扇。
这柄一面题词,一面画着山水的折扇,梁迟玉见他用过不止一次,几乎是爱不释手带在身上。
那扇子,之前他还未曾留意过。今日才突然注意到,扇子上的山水画,似乎极其眼熟,是他这几日曾经见过的。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他沉声道。“蜀山?”
“二舅与蜀山是何关系。”
他先前为了了解连安,就连蜀山的样子,都曾经叫莫子找来,不止一次的看。
可二舅为何会拿着这样一把扇子。
李乾微微错愕,用折扇敲了一下白玉桌子,随即云淡风轻的笑开。
“你倒是让我惊讶了。从前你母妃按着你脑袋,你都不曾喊我一声二舅。今日短短片刻,却唤了我两次。”
“还能发现折扇上山水图的出处。你是第一个。好眼力。”
李乾似赞似叹,望着梁迟玉,眼神赞赏有加,语气也感慨。
没想到,他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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