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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娘子能揍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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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口型; 连安读出了那两个字。

    ——冥婚。

    先是一瞬的反应不及,等意识到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时,连安吓出一身冷汗。

    冥婚冥婚,顾名思义,让自己嫁给已逝的人。好让阴间的人有个伴?

    这小世子难道真的这么不经摧残,被剑刺了一窟窿就这么没了?得了,然后现在是人老娘过来让她陪葬来了。

    不愧是宁王妃,昔年的长公主,就连替儿子找陪葬都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优雅自然。要不是安儿突然出声提醒,她就是捶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宁王妃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安儿瞅着连安的神『色』点点头,那意思是,一定是冥婚无疑。

    否则堂堂宁王府的世子,为什么偏得抓着姐姐不放。西京有这么多有钱有权的大家小姐,怎么就一定是姐姐呢。

    她曾听村里的人说,宁王世子是所有姑娘的梦中情人,整个西京的姑娘都想嫁给他。世子被这么多人喜欢,却不要那些家世显赫的姑娘,反倒抓着姐姐,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这些喜欢世子的人里,当然没有她和姐姐。

    姐姐是她的,是安儿的。

    小姑娘过去听了太多的墙根儿,对一些人心的污秽远比平常人知道的多。

    这王妃娘娘看着也像仙女一样好看,没想到心也是个黑的,竟然打着主意要将姐姐推下火坑,她既然看出来了,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王妃等了一阵,没等到回答。既有些诧异,还有点愠怒。

    在当娘的眼里,做儿子的自然是十全十美,就算有一处地方不好,那也定是是别人姑娘没有眼光不懂欣赏。

    更何况迟玉确实生得姿容出『色』,多少姑娘求着嫁进王府都跨不进她家门槛。

    只是看着连安目瞪口呆的样子,像是被雷劈中。瞧着这姑娘年纪与迟玉一般大,她心里已经提前升起了一股爱屋及乌的情绪。

    罢了罢了,反正是自家儿媳『妇』,跑不掉的。慢慢来,总能同意。

    王妃觉得,一定是连安不太知道迟玉的优点,才会如此犹豫。女人嘛,自然是希望嫁得一个如意郎君。

    她清清嗓子,极力让自己脸皮厚一些,睁着眼睛开始夸梁迟玉。

    “迟玉这孩子,自幼就聪明伶俐,一岁不到就知道什么东西最贵重,什么东西碰不得。”

    连安附和了一句。“确实聪明伶俐。”

    心里却在想,这王妃是不是受到刺激过大,开始追忆往昔?

    可与此同时,想到梁迟玉真的因为那一剑生命垂危,或者已经撒手西去。她忽然觉得心中像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那么沉那么重,让她喘不过气。

    内疚的情绪包围着她,令她动弹不得,只能怔怔坐在椅子上,听王妃说话。

    ——也许…

    一个念头突然浮起。梁迟玉是因为自己才遭到此劫,若是没有她,也就不会有那一剑。

    一命赔一命,从来都是世间最公平的事情。低低笑了笑,她心中顿时一轻。

    也许,同意此事也是可以的。

    娘去的早,她在这世间几乎无牵无挂,本来就想着日后要做什么,觉得天地空空,没有自己能去的地方。

    可现在有了偿还的心思,倒也觉得死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了。活着与这小世子是冤家,死了,就陪他去地府吧。

    看这世子过去锦衣玉食,前半生从来没受过什么委屈,却又是个一推就能倒的小身板儿。

    而她除了武艺以外,也没什么别的过人之处。以后守在这世子身边,偶尔保护他一下,是不是也算一种报恩呢。

    不得不说,这屋中三人的思路,明明说的是同一件事,却朝着不同的方向不断脑补,连牛都拉不回来,也是天赋。

    宁王妃以为连安是在含蓄,压根不知道,自己方才开口,到连安耳中已经变了一层意思,成了要人的命。

    而安儿过于敏感,自幼黑暗见得太多,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宁王妃所说的婚事是冥婚。

    至于连安,她直接理解成了宁王妃要她陪葬。

    想到梁迟玉幼时的趣事,宁王妃便笑的合不拢嘴。

    “虽才不到一岁,迟玉却很早就知道什么东西是王爷心疼的,什么东西又是价值连城的。生气时专逮贵的摔。”

    被宁王妃这话唤回注意力的连安,与坐在下手的安儿默默对视了一眼。

    这就叫聪明伶俐了?

    明明是天生的败家子才对啊。

    宁王妃边说边留意连安的神『色』,见她不像刚才那么木然,以为自己说的话起作用了。

    于是再接再厉,立志要把所有关于梁迟玉的良好优点,都说给未来的儿媳『妇』听。

    “他摔了王爷最爱的琉璃盏,被王爷追着打便又跑到书房,拿起最贵重的紫金砚台威胁王爷。你瞧瞧,才刚学会走路的娃怎么就这么厉害,挑东西的眼光一个比一个准。”

    “别看王爷平时威武不凡的,可在家中却总是被迟玉这孩子弄的没办法。”

    宁王妃当然不会道出,宁王之所以不教训梁迟玉,是因为自己在中间拦着。

    既然说优点嘛,就得把她所有想到的都说出来。也好让未来儿媳『妇』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男子。

    连安再次口不对心的点头附和,心里都是苦。

    看来小世子真的命不久矣了,都这个时候了,宁王妃还在拉着她说那些所谓的优点。

第四十三章() 
这些年; 在浑浑噩噩中呆的太久了。桂花早已忘记,当年从连府出来时是为了什么。

    她醒来时,屋子里静悄悄的。盖在身上的被辱,有些『潮』湿,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可她却像感觉不到这些; 双眼无神的望着头顶。

    难得有这片刻的清醒。她撑着床坐起来,在床边的小箱子里四处翻找,终于在箱子底下找到了那幅珍藏了多年的画像。

    画像上的女子; 梳着『妇』人髻。眉目盈盈间; 有极其动人的纤细身姿。

    无力的叹了一声气。桂花将画像展在案台; 吃力的挂在墙上。

    屋里没有香,她便站直身子; 双手合十; 闭上眼。

    “小姐。如今大小姐也长大了; 她心地善良; 同您当年一样。桂花今日见着了她; 就像见着您。”

    “大小姐是大姑娘了,长得好看,人也好。日后一定会有一门顺顺当当的好亲事遇上良人,不会像小姐您…”

    剩下的话没说全,桂花犹豫了一阵; 又继续道。

    “小姐; 您若还在世上; 咱们主仆二人相识也有三十多年了。从小,您待桂花,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

    “桂花想着…您若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切,也看到如今桂花有多惨。一定不会怪我这么做,会理解我的是不是。”

    桂花明明全身无力,说话都要半喘气,时不时歇一下。说最后一句话时却又快又急促,像被人在身后追赶一样,显得心虚。

    站了一会儿,桂花头又开始发晕,她知道这一日的清醒时刻,又要过去了。

    忙扶着案台将画取下,确定上面没有沾到任何灰尘与水渍,就小心的将其卷好,重新放到箱子底下。

    她走出门外,看着天『色』已经快暗下来,整个村庄却静悄悄的,没有人声。

    忽然想到,村里的人全因为刑三的提议,搬到了山洞。而她作为阻拦这件事情的人,被刑山关到了地窖。

    若不是中间遇上了大小姐将她救出,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她总会活活饿死在这里。

    “安儿…对,安儿呢?”蓬头垢面的桂花像才清醒过来,脚步蹒跚地往外走。

    她要去找安儿,她是安儿的娘,是这天下最疼爱安儿的人。若是安儿找不见她,会哭会闹的。

    只是走了几步,饿了几天的身子早已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她又软软的栽到了地上。

    这身体躺在地上很久,等太阳快下山时,从村民躲着的山洞处,才姗姗过来了一群人。

    严叶与李乾就在其中,而他们身后跟着一群神情严肃的官差。

    “怎么这里还有一个『妇』人?”为首的官员看着面相威严,但对李乾与言叶,说话时却极为客气。

    这两人都是刚从京外回来的,在西京熟悉他们面孔的人并不多。

    可两人都是出身尊贵的世家子弟,更有其中的李乾,乃是当今皇室的二皇子。更是四位皇子中名正言顺的嫡长子,身份尊崇,气质独特。

    能在西京混的开的官差,见的也多,眼力也毒,自然知道这二人不是普通等闲之辈。也不敢贸然盘问这二人,便使着眼『色』让身后跟着的手下上前将这『妇』人弄醒。

    这些手下动作粗暴,有人从井中直接舀来一些水倒在『妇』人脸上让其清醒,严叶见了不觉皱眉。

    “此『妇』人乃是无辜之人。”

    他与大猴子又不是没见到这『妇』人有多惨。山洞里的女流之辈可能和所有村民一样都是马贼,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这『妇』人都凄惨到被人活活关起来了,怎么还要被防贼一样对待。

    官差陪着笑脸解释。

    “这位公子,这一听说数年前的马贼隐藏在这,我们都想着早些将这案子结掉,难免有些心急。”

    “蛇鼠一窝的,光凭眼睛谁能看出这是好还是坏。还得用过刑,拷问过才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无辜之人。”

    官差言语中客气,但实则却分毫不让。严叶听出其中意思,对西京这些官员的印象就更不好了。

    “确实有欠考量。”李乾忽然伸手,打断两人说话。

    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在为首的官差面前轻轻一晃。他动作虽极快,但停在官员面前的时间却足够让他看清,自己手中拿着的玉牌到底是何模样。

    官差先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等看清这玉牌上的花纹登时直流冷汗。

    “殿、殿下!”

    见官差要行礼,李乾摆摆手。目光转向地上被水泼过,正悠悠转醒的『妇』人。

    “替她寻些东西吃。”他心细如发,早就知道这『妇』人是饿的不行了。

    官差暗暗叫苦,这荒郊野外的,从哪弄东西吃啊。

    好在跟着他身后的一些手下,怀里都有随身携带的馒头,是为了外出办事特意备下的,便拿出一些送到『妇』人面前。

    因为已经知道在眼前的年轻公子就是一位皇子,这些人有心在李乾面前卖个好,还主动送上自己的水囊放在地上。

    桂花吃的狼吞虎咽,连连被噎住。

    李乾便缓步走到她身前,也不顾地上很脏。蹲下身,直视桂花狼狈的吃相。

    “夫人,你与兵部侍郎连铭有何关系。”

    众人眼里,李乾只是拿过地上的水囊,极为客气的递给桂花,却全然不知他此时说了什么。

    正在嘴中咀嚼的馒头,像变成了石子。桂花吃东西的动作停住了,眼神惊惧。

    他,他怎么知道?他是谁?

    她醒的晚,不曾听见李乾在官差面前自曝身份。

    “喝吧。别呛着。”将水囊递到桂花身前,李乾如玉般白皙的手,就这么停在那儿等着桂花接住。

    目光却含着深邃,似乎带着一股了然。

    强迫自己咽下嘴里的东西,桂花低下头,不安的接过水囊,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

    “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乾淡淡一笑,拍拍身上尘土站起来。笑容一如寻常,既风流又温柔,是多少姑娘小婶儿都喜欢的如玉公子模样。

    但落在桂花眼里,却像吓人的虎,吃人的狼。她又惊又怕,拿不准李乾是什么人,到底对真相了解到什么程度。

    “夫人,安儿你可要看好了。谁的孩子自然跟谁亲,血脉亲情,挡不住的。”

    这句话,李乾没有刻意放低声音,就连不远处的严叶也听在耳中。

    什么安儿不安儿的,这皇子好端端的和一『妇』人搅和个什么劲儿,看把人都吓得发抖了。

    严叶和连安一样,都是从蜀山出来的,与寻常的贵族子弟比,心里都多了一分仁义。见『妇』人都快被吓呆了,便快步上前,缓和了声音安慰她。

    “你别怕,就是去衙门如实说出你知道的事情。你若无辜,朝廷也自然不会苛待良民。”

    桂花抖得更厉害了,连手里的水囊都落在地上。

    如实,什么如实?她不会说的,不会!也不能!

第四十四章() 
这一夜; 连安是在宁王府歇下。见她点头同意婚事,宁王妃欣喜至极,晚膳时连饭都多吃了几口。

    她欢欢喜喜的将这事与宁王说了,宁王听了也高兴。

    “这臭小子,算他命大。”

    国师羽研的预言; 宁王初时也没放在心上。但这些年来; 羽研在陛下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甚至将要越过云霄寺的方丈慧空,成为锐国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当年恍若神仙的清冷少年,如今依然是那副不问世事的样子; 却能掐风算雨; 世间几乎没有他不能说准的事儿。

    都知道国师的话有多准; 此人又颇神秘。儿子终于得救了,宁王也被吓怕了; 自然不想让自家几代单传的儿子; 再遇上什么灾祸。

    既然国师说了; 今日与他在一处的姑娘; 便是儿子命里的贵人与天定的阴星; 他便将羽研的话奉若神明。与宁王妃寻思着,这些日子去连大人府中将亲事定了。

    两个孩子年岁一般大,再过两年便能成亲了。早些定下亲事,他们也能安下心。

    再者,今日打开的锦囊中; 那纸上还写着一行字。

    若要保世子平安; 便让阴阳二星时常相伴。

    按照国师的话说; 世子与这连府大小姐在一起,就像随身带了个护身符,遇事总能化险为夷。

    “如此,侧妃的事情便先放置吧,日后再提。”早就想着抱孙子的宁王,这辈子只娶了清平公主一人,也无意再对别的女子分心。

    可对儿子就不这么想了。几代的独苗,若是能在迟玉这儿开枝散叶,这自然是极好的。

    先前梁迟玉过十三生辰时,寿宴上,皇后曾提过关于迟玉的婚事。

    回去后,宁王夫『妇』俩就商议了一下,觉着迟玉年岁渐渐大了,也该通人事了,便想为他纳一个侧妃。

    只是没待他们做出行动,今儿的事儿就出了,招来了国师。

    宁王妃站起,并不同意宁王的话。

    “王爷莫忘了国师所言,这连府小姐与迟玉成亲,须得心甘情愿。且不能有外人从中作梗,影响二人之间的感情。关系到星象,你我都不懂其间关联,还是听国师的,不要给迟玉『乱』纳侧妃。”

    宁王妃今日也与连安做了一番交谈。

    连安虽然衣着朴素,可容颜生得干净。眉目之间,少了京中女子的倨傲与柔弱,反倒有一股英气,看着像个茁壮的小树苗,叫宁王妃见了心里就舒坦。

    而她虽然不知道安儿与连安之间是什么关系,但见到她对这女孩儿处处维护,心里就更高看了连安一眼。

    能对别人家的孩子这般照顾,若是成了亲与迟玉有了孩子,也一定是个好母亲。

    再见连安答应的果断,宁王妃心里对她的喜爱就更添了几分。

    ——姑娘家的没有那些扭扭捏捏的矫『揉』造作,反倒直爽大方,看着是与她一家的。

    当公主时,宁王妃就是个护短的,这会儿为人娘亲了,依然护短。怕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受了委屈,她还不忘警告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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