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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长公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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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才一上朝,主和派中便有官员出列道:“请皇上以大局为重,送长寿公主入北戎和亲;以解我大夏当前之困局!”
“臣附议!”周贵妃一系的一名官员也站出来道:“如今北戎势不可挡,皇上当早作决断,莫要感情用事。多拖一日;我大夏便多一分危机。若是不能尽快让北戎退兵;我大夏半壁江山危矣!”
“长寿公主深明大义,定会为了江山黎民挺身而出的”
“北戎人凶残成…性;不可硬抗当与之斡旋;徐徐图之。若是皇上派公主和亲;便能为我们争取到宝贵的时间;请皇上三思!”
一时间;所有主和派官员都恨不得跳出来畅所欲言;劝昭德帝赶紧同意让宝络和亲。
还有官员特意看了太子一眼,假惺惺地道:“太子殿下素来关心家国百姓,想必也是这样想的吧?”
太子向来面上带着三分笑;看起来温文尔雅;只是此刻,他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
“别人都打到家门口了,你们不想着如何予以反击,倒争着向对方摇尾乞怜,孤竟不知道,你们究竟是我大夏的臣子,还是北戎派来的奸细!”太子环视了周围一圈:“各位大人的话,恕孤无法苟同!”
“不错!我大夏朝太…祖有言,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若是后世有不肖子孙,胆敢违背太…祖遗训,生前遭万人唾弃,死后不得入家庙!太…宗、高…祖、高…宗皇帝都战战兢兢地遵守了太…祖皇帝的遗训,如今,你们这些奸…贼竟欲陷皇上于不义之境,让皇上违背太祖遗训,上对不起太祖,下对不起黎民百姓,让皇上为千夫所指,万民所弃,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你们究竟居心何在!”
郑御史最是个脾气火爆的,听主和派与别有用心的周贵妃党唧唧歪歪说了那么久,早就忍不住了。若不是为了看清昭德帝和太子在此事上的反应,他早就要跳出来把这群软脚虾骂得狗血淋头了!
在此事中,这些软脚虾虽然让郑御史生气,怒其不争,但更让郑御史心寒的事昭德帝摇摆不定的态度。
如果说,早年的昭德帝除了于女色上有些瑕疵外,总体还算是一个英明的帝王,那么如今的昭德帝,实在让人失望。这件事,关乎着的不仅仅是一位公主是否和亲的问题,更关乎着大夏的尊严,关乎着昭德帝的君威。在郑御史看来,北戎人发出威胁时,昭德帝根本就不该有丝毫的犹豫!
可惜的是,如今的昭德帝,早已没了当年初初登基时的那种血性了。
身为大夏的帝王,尚且退缩至此,底下的人焉能不退缩?
故,郑御史方才的一番话,虽明面上是在骂那些主和派,实则却是将炮…火对准了昭德帝。
你昭德帝若是胆敢不遵从太祖皇帝的遗训,遇战便想着求和,便是个懦夫!昏君!日后,太庙中不会有你的位置,在史书上,你也将留下重重的一笔,遗臭万年!
郑御史说完这番话,目光便牢牢锁定住昭德帝:“宋有靖康之耻,不知今日,是否有昭德之祸?”
“大胆!郑贼,你竟敢将皇上与前宋昏君相提并论,将我朝与前宋相比,我看你才是大逆不道之徒!”
“皇上,郑御史居功自傲,每每对您出言不逊,您万万不可再姑息了啊!否则,郑御史只会成日里想着踩在您的头上来扬名!”
“不错,郑御史大逆不道,陷害忠良,不严惩不足以服众!”
“开口太…祖,避开太…宗,郑御史分明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以先帝们来压皇上呢!若是皇上屈服于郑御史的威胁之下,不知日后,这朝堂上,究竟是谁说了算?”
郑御史的一番话,几乎将所有的主和派都给骂了进去,当即,他便成为了众矢之的。主和派恨不得一人一脚上来把他给踩死。
郑御史这张嘴,实在是太毒了!别人进谏,顶多是当面给人没脸,他进谏,简直要命。今日若是不能将郑御史给驳下去,日后,他们还有什么颜面在朝廷中继续为官?
郑御史轻蔑地看了这些主和派一眼。这些年来,他与这些人打过这么多场口水仗,对于这些人的套路多多少少也有一定的了解。这些人指控他的话,颠来倒去不外乎那么几句,居功自傲;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威逼皇上;为扬名不择手段
这些话,他都可以背出来了,可见这些小人有多么的词穷。词穷则理亏,这些小人,有何可惧!
“尔等卖国贼也敢自称忠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厚颜无耻至极!”郑御史怒目圆睁,面对一大群主和派的攻击毫不退让:“怎么,不服气,觉得我说错了?”
“都说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如今,皇上受外贼要挟,此等奇…耻…大…辱,你们却视而不见,还敢说自己不是卖国贼?外敌当前,你们不想着如何御敌,反倒提议割肉饲狼,灭己方之威风,壮对方之气势,你们还敢说自己不是卖国贼?等到来日,北戎人骑在咱们头上耀武扬威了,只怕你们这群卖国贼还要为他们叫好!”
“皇上,此等卖国贼,当诛!”
郑御史的声音震耳发聩,犹如金石之音,昭德帝听在耳中,十分头疼。
昭德帝素知郑御史脾气强硬,眼里不揉沙,但他没有想到,郑御史隐忍数日,竟会挑在今日发作。
前几日的主战派与主和派之争,昭德帝见郑御史没有参与,还以为郑御史两不相帮呢。如今看来,郑御史还是那个硬骨头的郑御史。
昭德帝本就在死战到底与暂时示弱求和之间犹豫不决,还没有下定决心,如今,被郑御史这样一番言语相逼,却是不得不战了。
连太…祖…遗训都搬出来了,若是他不表现得硬气些,只怕他身后,还真有较真的老古板会以违背太…祖…遗训为由,反对他入太庙。
只是,被人相逼的感觉并不好,无论是被北戎人逼迫,还是被自己的臣子逼迫。
几年前郑御史才在朝堂上参了昭德帝一本,当面给昭德帝一个没脸,如今又来这一套,昭德帝对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
“既是要战,臣建议由太子主站!如今,北方守将已身故,太子为主将,正可令我方士气大振!国难当头,太子殿下身为储君,自然责无旁贷!”周贵妃一脉见未能成功的游说昭德帝派长寿公主去和亲,眼珠子转了转,索性把目光转到了太子身上。
太子身为储君,已经进无可进。若是他败了,则颜面扫地,地位动摇;若是他胜了,便是功高震主,只会加深皇上对他的忌惮。再倒霉一点儿,若是边关的流矢不长眼睛,将太子留在了那儿,他们便更轻省了。
无论如何,只要太子去了边关,他们就将立于不败之地。
“反对!太子不曾入伍,没有作战经验,如何能统领北方军御敌?你们莫非把国之大事当做儿戏?”
“太子虽无经验,其亲往边关,所象征的意义到底不同,可不是寻常将领能比的。”
“报——西方八百里加急!”
众人听得此言,心中咯噔一声。这北戎的事儿还没解决呢,莫非西凉也出事儿了?
如今,驻扎在大夏与西凉边境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昭德帝的母族人,蓝将军。
一个北戎已经领大夏如此狼狈了,若是西凉人再趁火打劫,大夏就真的危险了!
此时此刻,昭德帝也没了与郑御史生气的心情,一叠声地催促道:“西凉如何了?速速报来!”
只见那名前来报信的士兵满身血污,一脸倦容,只是那双眼睛却格外的明亮,他声音洪亮地道:“禀报皇上,蓝将军见西凉人似有异动,便先下手为强,一面敷衍着西凉人,一面却令小蓝将军绕过西凉大军,秘密前往西凉王庭。如今,西凉王庭被抄,两名西凉王子与四名西凉王爷被虏,西凉人被蓝将军和蓝小将军联手打得落花流水,元气大伤!”
昭德帝原本已经做好被西凉与北戎一起进攻、腹背受敌的准备了,不曾想到,西凉的战报还没送来京城,便听到了大捷的消息,当下精神一震,朗声笑道:“好,好,好!安国公果然没有辜负朕的厚望!西有安国公,朕安矣!承宇也是个好样的,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朕没有想到,他这一仗,打得竟是如此的漂亮!”
只听那名士兵又道:“皇上,如今西凉对我大夏已经构不成威胁,蓝小将军请求去支援北方!”
从来没有听说一方驻军能够轻易离开驻地,跑到另一个地方去的。不过,眼下情况特殊,既然西边已无后患,那么,让蓝承宇带着援军赶往北戎,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昭德帝只犹豫了片刻,便道:“准了。”
第 56 章()
长春宫中;得了昭德帝一番训斥的周贵妃面色铁青:“又让他们躲过一劫。”
墨竹看着碎了一地的瓷杯;面露惊惶之色;却仍勉力安慰周贵妃:“主子稍安勿躁;不是您说的吗;不要计较一时的得失;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好的。咱们此番虽没能占到便宜,但这不代表咱们就彻底输了”
与此同时,墨竹偷偷打量着周贵妃;微微蹙眉。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周贵妃行事比以前急躁了不少。
要知道;哪怕是当年被剥夺皇贵妃封号并禁足时,周贵妃也是从从容容的;不曾像现在一样;情绪外露;甚至可以说是气急败坏。人一旦急躁起来;便先输一遭了。
周贵妃捂着自己的头;只觉得耳中如有千万只蜜蜂齐声嗡嗡作响;过了片刻,她才缓过劲儿来,摇了摇头:“虽还没有一败涂地;可咱们对上太子和长寿;却是屡战屡败。本宫现在真的怀疑,咱们究竟还有多少胜算。”
墨竹闻言,也不吭声了。周贵妃说得没错,一场失败不要紧,但屡屡失手,真的会严重动摇人的信心。
可多想无益,事到如今,她们已经无法回头了,只能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妹妹,这次实在是大块人心。孤就喜欢看周贵妃机关算尽,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场景。”太子道。
一想起周贵妃对他们兄妹使的那些阴谋诡计,太子便不由暗恨。算计他也就罢了,竟敢算计着让他妹妹去北戎那种地方,简直是找死!
与太子相比,宝络倒是淡定得多,她看着上方的太阳,眯了眯眼:“周贵妃使惯了阴谋诡计,走惯了旁门左道,却忘了,在旁门左道之上,还有阳光大道。许多时候,在阳光大道面前,旁门左道根本不堪一击。”
太子看了宝络一会儿,才由衷地感慨:“妹妹说得不错。妹妹胸怀磊落,又岂是周贵妃所能比的?周贵妃眼里,怕是只有她宫前那一亩三分地。”
如此一来,周贵妃会在太子和宝络面前败下阵来,便也不足为奇了。
北戎人在大夏边境的城池内彻夜欢庆,北方军副将柳将军率着军队,在临城遥望着那几座失去的城池。
没有人会想到,己方将领石将军竟会因为迷恋一个女支子,而轻易地被人暗杀在床上,兵符更是一度被北戎人给盗走。
若非如此,哪怕北戎人再怎么凶悍,守着坚固的城池,北方军也不会败得这样快,且还是一败涂地。
虽然后来柳将军命死士夺回了虎符,但北方军已是伤亡惨重,士气大减。再加上,曾经属于己方的城池落入了对方的手中,往日的易守难攻,便成为了今日令人倍感棘手的一件事。
柳将军想尽了办法,也不能阻挡住北戎人凶悍的步伐,更遑论从他们手中夺回已经沦陷的几座城池,将他们赶回他们自己的国家。
看着自己周围满身血污、神情麻木的老兵,柳将军叹了口气,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不甘。难道,他们就只能看着这群强盗在大夏的领土上作威作福,却无可奈何么?难道,他们就只能看着一座座城池在他们的手中沦陷么?
若是可以选择,柳将军情愿战死殉城,也不愿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人赶来赶去。
一想到仓库中堆积着的粮食有一半发了霉,武器更是七零八落,只有二三成堪堪能用,柳将军心中就忍不住想要站到石将军的尸体前,将他给活活骂醒。
仗着早年在摄政王叛乱之事中有勤王救驾的功绩,又是太后的族亲,在边关作威作福了这么些年,倒也罢了。可谁能想到,这石将军竟还贪污军饷,且胃口还这般大,简直就是把家国之事当做儿戏!
这些年来,柳将军虽隐隐察觉到石将军有些不妥当,但石将军毕竟是他的顶头上司,手中没有切实的证据,他便不好开口。谁知,等他拿到证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石将军倒是被人一刀割破了喉咙,一了百了,他们活着的其他人,却还得为他收拾烂摊子。
柳将军一点儿也不为石将军感到惋惜,他只惋惜那些在此战中陨落的青年俊杰。
“将军,将军,京城传来了密旨。”却在此时,一名近卫冲上前来,将一卷羊皮纸塞入了柳将军的手中。
那名近卫虽是满脸血污,但眼神却异常的明亮,像是在濒死之人终于寻到了一点生机。
柳将军闻言,也一扫先前的颓然,不过,他面上仍然不动声色,仿佛被他握在手中的,不是京城千辛万苦送来的密旨,而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卷羊皮纸。
到了自个儿的营帐内,见周围无人,柳将军方才命那名近卫调制了一盆汁水端来,然后将空无一字的羊皮纸缓缓浸入了那汁水之中。
片刻后,那卷羊皮纸上浮现出几行字来。柳将军拧眉看了一阵,确认每一个字都记下后,方才将那卷羊皮纸扔进火盆中,烧得一干二净。
“哎,也不知皇上究竟是何意,若真要从西方处调派援军,何不让蓝将军或是蓝将军麾下几名得力的副将来?蓝小将军纵使再怎么天纵英才,如今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罢了,哪里比得上那些老将经验丰富、沉稳有度?如今,咱们这儿可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一边说着这话,柳将军一边摇了摇头。
他对昭德帝所作出的决定自然是不赞同的,但,再怎么不赞同,密旨既出,他也无法更改了。
只是,柳将军思忖着,若帅兵前来增援的蓝承宇是个不靠谱的,他定要想法子将蓝承宇架空,将指挥权全部归于自己的手中。
不管怎么说,有援军,总比没援军好,哪怕率领援军前来的是一位过分年轻的小将。
柳将军将朝廷派来了援军的消息告诉麾下的将士们时,底下将士们的士气很是受到了一番鼓舞,前几日明明已经快要不敌进攻日益凶悍的北戎人了,这几日,仗着胸中澎湃的战意,竟堪堪与北戎人战了个旗鼓相当,硬是没让北戎人讨到好。
面对突然变得愈发棘手的北方军,北戎人也多了一丝谨慎。
当他们得知大夏派来的援军不日便会抵达此处后,更是磨刀霍霍,思考着援军可能会从哪几个方向来,他们可以在哪些地方设伏。
这时候,北戎人已经不怎么把柳将军及北方军放在眼里了。在他们看来,北方军只是一群手下败将,根本不足为虑。只要他们狙杀了大夏朝派来的援军,北方军也只能任他们宰割,而且,借着狙杀援军之事,还可以一举击溃北方军余下的士气,实在是一举多得。
有了尚未到来的援军帮忙分担注意力,北方军在阵前的压力减小了不少。
可惜,过了十几日,别说是援军了,朝廷那儿连匹马都没派来。不仅北戎人觉得柳将军是在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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