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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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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苏炙无所谓,松开手指重新把人锢到怀里,沉声叙述,“嗯,做了几天,就怕今夜下雨上不去。”
心中百感交集,抬头吻上他的下巴,亲昵地蹭了蹭,收起泪来甜甜笑,“只要是相公的心意,下雨淋成浆我也捧回家收藏起来。”
一个犯傻,一个真傻。相拥而坐守在长河边,夜深人静,本不该久居郊外。可好在夏夜风大,惬意舒爽,非常适合静下来倚靠闲聊。
满怀幸福的初一捧腮望天,看着她那润泽柔和的侧脸,苏炙靠过去贴近圆润的耳垂,附上亲吻,“你那日说的我都记得,还有其他想要的没?”
心满意足目视这一切,好似回到当初在牟河外的时候。她闻言并不答话,笑得很乖,抬起脑袋闭上眼,指指唇瓣,示意对方继续做他没做完的事。
两片丰盈小巧饱满,淡淡的月『色』下粉粉嫩嫩张合。他目不转睛看着,心下了然,很有默契俯身含住。耐着『性』子慢慢磨,即使亲近数次仍觉气短,搂过细软的腰肢,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唇上。
手掌在腰间抚弄,贴得很近,结实的身躯挤压着胸前起伏的曲线。甜蜜的纠缠,比第一次在牟河时完美太多。
吻得兴起,支起身环过脖颈。灵巧的舌头撞上肆意搜刮挑弄。调皮缠腻其中,娇小的身子整个坐到对方怀里,芳香软软,难分难舍。
试着躺下,她也顺势扑下来,压过霸道吻上,苏炙得劲,托起腰身将人按到火热处,得了间隙,使坏哑声,“怎么,想在这要我?”
正感动着埋到颈窝处缓和,听到这句侧身掐他一记,拳头落在胸口,没好气笑,一副嫌人不正经的模样。
捞了她的手用力落入一吻,随即握在掌中『揉』捏,显然心情极好,嘴上无赖道,“罢了,想也不行,省得让蚊子蜇坏我媳『妇』儿。”
好生正经,一语暖在心头,初一勾唇托腮,额间闹出一层薄汗,两人躺在石头上毫不避讳。小腿交叠细细磨挲,眸子里尽是深情,“相公……”
两手枕头打量空中飘扬的“杰作”,仰头磨她挺翘的小鼻尖,示意她继续。
抿唇而乐,捧起那张英气『逼』人的脸,细看之下发现连胡茬都刮得干干净净,似乎年轻好几岁,遂噘嘴亲了口,感叹,“你真好。”
做到这份上倒不容易,想他一个只会拉弓『射』箭钻研兵法的武夫,实在不知那细致处的折腾时如何得来。大概用足了心意,实在让人感动。
屈指弹掉她腮边沾的灰屑,保持姿势不变,刻板的表情毫无动容,挑眉,“还有呢?”
轻轻咬唇,微风吹过他收紧手臂揽了她。二人离得很近。能嗅到彼此的气息,尤为满足。
一双清澈的眸子痴痴怔怔,情意漾在里头,看得人心跳漏半拍,出口的话更是软糯,带着吸吮过的唇泛着滟滟光泽,“我好爱你。”
全然不掩,就想把内心的话都道予他听。苏炙听后很自然笑了,握在掌中的小手好软,身子同样如此。闻着怀里香喷喷的,倒是他,折腾出一身汗,黏得不舒服。
仍是不管不顾亲上那如樱桃般的小嘴,含着嫩软不肯放,这回换他主导,挺身坐起将人按到胸前,抱得好近,可还不满足,勒紧手臂品尝小舌的滋味,『舔』那嘟起的唇,吸她的味道,用火热显示心底的爱意。
此处蚊虫多,不愿苦着细皮嫩肉的小娘子,苏炙慢慢从她嘴边退了出来,停在跟前鼻尖相触,得了机会吸口气。抱着她从头到脚遮个严实。随后一起仰望天间的灯火。
头一回见着这么多盏天灯,匀了气息耐心打量。初一靠着他,浅浅的笑溢在脸上,悄声儿问,“刚才见你标数,真有九十九盏?”
点点笑意映在月光中,风里带了青草味儿,苏炙见势也不低头,剑眉星目,清掉胡子越发俊逸,磕她小脑门儿,“一盏不落。”
话语间带着人站起身,担心地上草虫叮了她,这一站初一就够不着了,踮脚扑在他身上,吃力点头,“真好……”
自然知道这小人儿身量有限,遂提起细软的腰肢往上拎了拎,沉声嘱咐,“来,站我脚上。”
一本正经又十足体贴,听得她两朵小梨涡奕奕显现,勾住脖子轻轻掂上去,男人脚大,比起来更觉娇小。
落定后瞅见他脸上的汗,低头掏出怀中手绢帮忙擦拭,可他怕热,越擦越多。只好启唇劝阻,“都成汗人儿了,不如早些回去清洗吧。”
天灯仍在飘『荡』,然而媳『妇』儿的专注力却到自己身上,苏炙没有反应,搂住她示意旁边的长河,“现成的水,上哪儿去。”
松开束缚,独留初一立在一旁,眸中浮起错愕,转而再问,“要在这洗吗?”
他才没那么多顾忌,早就想脱了衣衫打赤膊,动一动越发热,于是抬手开始解衣带,模样淡然,顺便多了一句,“一起不?”
下意识捂住领口后退一步,知道那小妮子会有此反应,苏炙笑得促狭,脱得很爽快,一瞬过后便什么都不剩。『露』出结实挺壮的肌理,精健修长的腿,与男人独有的成熟味道,瞧得她连忙偏头。
即使嫁给他那么长时间,还是不习惯直视那样『裸』『露』。被问是否一起,初一默住。感叹这没脸没皮的男人,芦苇丛外不知多少人守着,李牧就站在最外边。要是被人瞧去,可不臊坏了。
“不了,我就在岸上帮你守着。”
她答得好乖,找了个干净位置屈腿坐下,抬起脑袋眸子弯得像月牙儿,一眨不眨只管瞅着夜空发呆。
明白她不会轻易下水,得了没趣的男人倾身埋入河中,凉爽河水瞬间沁进骨子里,让一向血热的他十分受用。
心意难得,越想越觉得甜,换了个地方坐得离他更近,动手抱起脱下的衣衫收整妥当,娇声儿唤,“相公。”
捧了一掌水往后背去,阖眼感受,察觉声音就在左侧不远,点头,“嗯。”
望着旁边的纸笔浆糊,还有满地的细枝轻丝,想来想,呢喃,“你当心,别走太远。”
说罢继续研究地上的残渣,感觉苏炙动身移近了些。捡起小丝慢慢打量,费时费力的事办起来实在磨人,忆起其中辛苦,再问,“倒是这九十九盏天灯,得做多久?”
他平日都忙,闲暇时分又都守着她。实在没多的机会做这档子事,遂果断道,“抽空之余,五六天。”
语毕身后溅了水花,搁下东西走近一瞧,才发现他竟然往这边拍水。难不成无论多大的人碰上水都起了玩心,『插』腰抱臂,俯身蹲在岸边。
一高一矮含笑对视,苏炙游过去握了她的手,觉察此处河水比较清澈,顿住扬眉问,“真不下来?”
拉过小手试了试水『色』,眸中带着热切,看在他很激进的份上,初一掩唇一笑,穿得薄,回头要弄湿怎么办,竖起指头示意他噤声。随即犹豫了会儿,勾唇,“那你等等。”
抽回手直起身,确定四周都没有多的人在,她悄悄躲到了大石后头。事实上那男人带过来的全是心腹手下,知道小两口在里头缠腻,谁敢触霉头上去偷看。
暗忖身上也浸了汗,怪黏糊。她也不管了,轻手轻脚解了外衫,不敢脱太多。留了内里纱衣与丝质绸裤。转身仔细叠好,随后绕到前方,弯腰坐到河边。
虽是娇小,腿儿却白皙细长,身子粉粉嫩嫩,纱衣箍得两只小兔儿挤『揉』其中,瞧着又饱满了些。等待良久,苏炙靠近把人举到跟前,带她一点点浸入水中,踩不到底,只得紧紧覆在他身上。
“水凉不?”
托了她的腰凑近问,俯身咬在她耳朵上,身子贴合在了一起。
兴许贴着他的体温,并不觉得有多凉,两腿分开缠住,微摇头,“还好,刚好合适。”
娇软在怀,他劲儿又上来了,低头啃了细腻的香肩。暼见眼底映照的光点,捏捏她的脸蛋儿。边吻边道,“知不知道,每盏天灯上都有你的名字。”
月『色』下的鼻梁勾勒出美好的侧影,闻声朝他看过来。长睫颤动,惊诧,“真的?那得写多久。”
气息呵在耳畔,缠绕其中哪是洗澡,分明就是腻歪不够本。他自是享受,含了小小娇娇的耳垂,低声,“简单,若让我写‘歆儿’,兴许得多花几日。”
隔着纱衣咬上跳脱的兔儿,惹得初一连连拍掉他的动作,抱住贴合紧密,微微一笑,“相公叫‘歆儿’真好听,往后就这么叫吧。”
娇妻在怀,馨香撩人。艰难地咽了一口,顾拒道,“不行。”
湿濡的气息喷在额前,她动了动尤为不解,四目相接,疑『惑』,“为什么?”
小脸紧绷,专注得很,他看得心一热,放手把人抱下来些,滚烫的身子好似水泡过也得不到缓解,开口,“叫‘歆儿’的人太多,但叫媳『妇』儿的只有我一个。”
瞬间明了,原来这家伙纠结的是这个,嘟嘟的唇瓣贴过去啄了口,释然笑,“这话有理,那都随你吧。”
不由自主贴近,胸膛好热,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窝在颈下好生心疼,殊不知这一分心,又给了对方亲热的机会。
“来,亲我一个。”
掂起那软小的身子抬高些许,脸贴脸唇抵唇,她想也没想,侧头吻了上去,浅尝辄止,像是逗弄,屏着不敢太用劲。
退开之后他猛地凑了上来,唇蹭唇,歪过去啃咬她的耳垂,直往最敏感的位置去。大手更是猝不及防按下她的腰,贴耳问,“没了?”
他总能『逼』得她羞怯难掩,面对漫天火点,偌大的天地,实在不敢轻易造次,支支吾吾,“我……”
以为她担心衣衫湿透,或者过会儿没衣服穿,遂默了默,继续安抚,“别怕,有我在。”
『舔』吻落在耳廓,身前一层纱被拉下丢到岸旁。天灯映照头顶上方,天地为证,爱意永恒。她似是醉在他怀里,忘乎所有。亲吻在舌尖升了温,强壮英挺的挤压,甜蜜的人儿收拢拥在一起。
无所畏惧,无所顾忌,深情腻进血脉,长长久久。爱狠了念痴了,生辰喜乐,缠绵永恒。
086()
入了五月; 气候越发炎热。闷在乌庭都给憋得厉害; 热气夹杂干燥的空气; 远没想到洛城竟比京师热那么多。
时不时会来场大雨; 一下就是一整天。苏炙依旧忙碌; 稳定了这边的局面便把芽儿找了回来。制止丫头在外疯忙; 安心把人留在乌庭。
那日生辰过得极好; 也缠绵够本。可肆意过后顿然想起自己信期延后的事,她有些后怕,赶紧寻了大夫过来把脉。谁知诊脉后才晓得; 身子并没多的动静,只是内里不调,暂时延后罢了。
那是洛城有名的老大夫; 诊过不少病人; 对于女子闺中的名堂极是了解。说初一先前产后没调养好,落了根。雪山颠簸身子大寒; 弄不好三五两年内都不见得有反应; 需要慢慢补回来。这可把她急坏了; 容易有的时候忧; 没有的时候又后怕。若是以后都不能……那该如何是好。
调理身子是漫长的过程; 不知何年何月才可落定。反倒是苏炙知晓后很淡定; 他们有一辈子那么长的路要走,身子不好只是暂时,再说初一还年轻; 他也正当鼎盛; 一时不能有孩子又有什么。
女人总得找些事来担忧害怕。得空听那浑男人打趣,说再卖力些便是,落了她一枕头丢过去,小脸儿急红了,看得好生心疼,不敢造次,赶紧把她索入怀中。
回头多寻些大夫,横竖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不碍事。
因为洛城稳定,乌庭彻彻底底成了苏炙暂居的地盘。芽儿一回来,在外的孟辽也顺利进了百行宫。头一回见他时初一并不在场,男人间的事,得个引荐便够了。至于是谁帮衬,他没那么小气,真是良才,如何都会用。
洛城以东,几省云集,最容易动『乱』甚至外族入侵。安武候苏炙清扫余孽来到此地,以民为本,请缨留定平『乱』三省。退一步得闲,推掉京师要务,稳扎洛城,得此驻定,三两年兴许不会再回京。
这可是个大消息,请辞发出圣上便准奏。两方皆不动,他在为长久的立足做打算。十三骑依旧唯他马首是瞻,整个东三以北的分部都得他号令。干的是场吃力活,可远于京师繁杂,倒是落得清静。
知道这事时初一正在乌庭给恒儿做新衣裳,小家伙已被接到洛城,连同『奶』娘丫鬟一帮子人都围在屋内。芽儿倚在主座上嗑瓜子,『潮』北渊的牟杰一路从云州追到京师,再从京师赶来洛城,真是欢喜冤家活宝贝,直把她『逼』得招架不住。
她仍旧认为在哪都好,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诸事顺遂,回不回京都无所谓。
小家伙依旧是娘亲的心肝,趴在软榻上来回『乱』爬。日子过得很快,多日前恒儿周岁抓周,小豆子竟然含着指头抓了一个铁甲将军样的人儿,真把大家惊坏了,连他爹都难得高兴,拎了他直接上了分营校场。
才刚周岁的娃娃,成日不是盯着沙盘看就是守着营里士兵瞧,葡萄样的眼珠子炯炯有神,特别喜欢跟爹爹去校场。玩的东西也越来越厉,连没开封的匕首短刀也能抱着把玩半天。
如此初一也没办法,更加清闲,上午不必管恒儿,下午小家伙要歇息,晚上有他自己的居所,『奶』娘照管,如何都不用『操』多的心。
于是除了调养身体,她时间也多。来到洛城人生地不熟。苏炙忙,芽儿没事又和牟杰待一块儿,她没多的活干,只能待在屋内提笔作画。
趁小家伙还没回屋,省得让那小子发现,趴来案上折腾捣『乱』,扰她不得心安。
才刚描出一笔,破天荒今天竟然回来得早,由芽儿姑姑亲自抱着掂回来。浑身脏兮兮挤人怀里,四肢小蹄子见了她不住扑腾,小脸儿黑了不少,从白白胖胖变成黑黑胖胖,全是拜他爹所赐。
“初一,我们回来了。”
小家伙闻声眨眼看,有样学样,可是这一连串说得太多,他学不来,只能跟着咿呀两句,兴奋地瞅着自家娘亲挥舞小手。
画是无法继续,见到恒儿那刻她也没多的心思,搁笔上前很自然把他接到身前,打量浑身是沙的娃娃,擦拭拧眉。
“怎的脏成这样,不是就和爹爹在附近转转吗?”
搁下随身包袱,侍女见状呈上茶盏,小崽子坐到娘亲身上不消停,小声儿尖厉,不知在高兴什么。
“师兄的话你也信,说是转转,他几个时候有那闲情,还不带着上了校场。”
探头看看外面的天,好在不算烈日当头,自从苏炙愿意“带”孩子,大家都很放心把恒儿交给他,可谁知道……
“又去了分营?”
喝口茶解解渴,折腾一天仰躺在椅子上不动。芽儿闻言点点头,翘腿道,“可不是,你男人只管赤膊上阵,把恒儿丢到地上玩沙子,若不是我刚巧赶到,准得抓几把往嘴里送。”
让他带孩子当真不靠谱,心疼的瞅着满身是沙的小崽子,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兴奋直乐。初一帮他解开肚兜,轻叹口气,随即抱起往浴间去。
『奶』娘和侍女都跟了过来,包括芽儿,浴间外有小院茶水室,她一边忙活一边撩袖子,忆起什么,微微偏头,“怎不见牟少爷,今日没和他待一块儿么。”
动手剥香蕉,耳畔传来小家伙的乐呵声,她心满意足地嚼了嚼,皱眉,“他好像有事想回『潮』北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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