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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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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处的花竟开得很盛。
清风拨弄枝叶,花香沁人心脾。仿佛呼吸间全都灌入山林间的幽香。细润畅然,缥缈的云烟『荡』在群山环绕中,如梦似幻。
依旧搂着她胳膊不放,三人一前一后行在周围,一点点模糊的日光,才先见的日头转眼缩到云层下,害怕待会儿变天,桃儿开始转身打算回院子里撑把伞过来。
知会初一,捻着碎步屏息往前,走多没一会儿,旁边灌木忽地传来异响。桃儿是个敏感机警的丫头,闻着不对,立马停下脚步,转而怯生生朝那处打量,皱了眉头,连着几步回到她们待的凉亭。
眸子一动不动地看,像是确定又像是不确定,当下不敢定论,只拉了拉两人的袖子,凝神道,“小姐,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见此一幕还是芽儿反应快,什么话没有,当下拉住初一制止她靠近,随即上前掏出随身短刀,同样一眨不眨地瞧。
观望着不对,桃儿有些担心,紧张地四下打量,握住主子的手腕小声儿问,“要不要我去通知张护卫过来?”
跟在芽儿身后不见答话,瞧她的模样似乎想要静观其变。默了默,环顾四周轻声启唇,“不必,且先看看。”
她能这么讲完全是因为芽儿也没轻举妄动,倘若有危险,她一定会立马张口告知。两人间产生一定的默契,这倒是春桃难以预料的。
看来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们早已熟知对方。
拉了彼此的手,芽儿的表情甚是微妙,拧眉竖耳朵听了一阵,表情讶然,十足看好戏的架势,“初一,好像有人从峭壁外翻上来了。”
如此倒真不简单,闻者略微偏头,默不作声瞧了她一眼,不见慌『乱』,平静问,“大概几人?”
心底默念,此刻的芽儿很像八面玲珑,一派高人之姿,很有她师傅的气势,“不多,就一个。”
错愕浮现眼底,小佳人闻声拧眉暗忖,这可奇了,要说是图谋不轨之人,一个也太少,且为此不惜涉险,十分划不来。会是什么样的人,刚来槐山没多久,莫非是附近采『药』的村夫。
答案不然,许是觉得太不可思议,横竖不远处就有自己人。这儿地势实在不便偷袭,所以这人究竟什么来头,两女子面面相觑,突生一股好奇。
还是芽儿最先待不住,松快拉住她,“走吧,区区一人造不得势,我们过去瞧瞧。”
将短刀握在手中,丫头从容不迫说道,初一并非胆小之人,听罢鬼使神差点了点头,牵住身旁人递过来的手,随后一步步往草丛边而去。
她们走得很慢,不敢离那头过近,芽儿也做出防备之势,丝毫不肯懈怠。几人屏息静气,探出脑袋小心翼翼望。不足多时随着一声闷响,一道人影突地从草堆里蹿出,衣衫褴褛,仰头栽倒在她们跟前,不住按着起伏的胸口,气喘吁吁。
好在她们有预见,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惊叫出声。望向跟前躺着的神秘男子,虽是衣服破旧了些,可一袭白衣,温文儒雅,衬上那张俊郎斯文的脸,当真让人移不开眼。
他是谁,怎会无端端冒险翻崖而上,打算做什么。
078()
面对几名女子的直视; 年轻男子稍显怔住; 表情有些僵硬。翻峭壁耗费不少体力; 如今已然快吃不消; 捂住胸口小心瞧; 艰难地翻爬起来却是不敢上前; 只颔首低头; 非礼勿视。四人都很『迷』茫,不禁愣在原地。
芽儿没忌讳,好整以暇抱臂瞧着跟前狼狈气结的男子; 对于他的羸弱,连短刀都不想再握。初一作为闺阁的夫人自然不太敢无礼直视。只稍作打量,便以手绢掩唇; 垂下眸来; 随后被桃儿轻轻上前挡住,僵持无声; 气氛莫名怪异。
男子被瞧得不好意思; 毕竟少于碰上像芽儿这样胆大不拘小节的姑娘。静默不言; 不远处潺潺水声变得醒目; 只因现下没人出声。
透过桃儿的遮挡; 如此情势她也好奇; 抬眼悄悄往前瞧,除了第一印象的俊郎,这人似乎还有礼有节; 不是乡野间无知鲁莽之人; 垂着眸子不敢『乱』看,眼观鼻鼻观心,难得的规整安分。
可安分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候大着胆子翻山而上,再说此地早被十三骑分营的人包下,知道有重要人落住,怎还敢上这来碰钉子,不要命了吗。
事实的确,这趟翻山之行,稍作不慎便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尤其像他这样不太懂武的男子。瞧着文质彬彬,竟还有这等胆识,究竟该说他聪明还是笨。
掏出手巾俯首擦汗,都死到临头还不忘注重仪表,终是惹来芽儿的不悦,她和苏炙都不怎么待见小白脸,尤其像这样莫名其妙又酸滴滴的男子。
抬步上前,初一见势本想拦她,可对方那模样瞧着一点威慑力都没,反倒是芽儿气势十足,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人踢下崖去。
“来者何人。”
丫头脱口直言,顺便自上到下将人扫视一眼,模样淡然,少有的刻板,带着不屑与冷傲。
擦汗的动作顿住,男子闻罢小心翼翼抬起脑袋,俊逸的五官沾了不少残留的灰。手肘上的衣衫也给擦破了。略微不好意思遮了遮,随即微微作揖。
“夫人,姑娘,小生冒昧,在此有礼。”
若是正常的会面情况,初一兴许会礼貌回礼,可此时此地算怎么一回事,不招人过来盘问已算不错,他倒是妙人,还有兴致乐呵打招呼。
芽儿不紧不慢地挠耳朵,作势眼都懒得抬,幽幽朝亭外护卫们望了望,语气不耐,“少给姑『奶』『奶』打马虎眼,问你话,闯入此地想做什么?”
知道自己处在劣势,那文雅男子也不是怕事之徒,横竖都擅闯了,不如一应到底。遂拱了拱手,面上柔和,“姑娘莫怕,小生绝没坏心,只想寻个机会冒死拜会将军夫人。”
语毕就见对面的女子抬起头,拜会?有意思,既是拜会,为何不走正经门道。但像他这样的人即使走正经门道也不会有人接招,多半是被人拦下了。遂才为了此趟“拜会”而舍命翻山?
见他直言不讳,桃儿很时候地护住主子,拧眉张口,“好大的胆子,既知道是将军夫人,还敢无礼唐突?”
罢了,横竖闯入都算无礼,已经落实这一说,还讲究那么多作甚。于是他硬着头皮,干脆单膝跪地,这一举可把她们给惊着,一动不动地瞧,神情微妙。
“望夫人见谅,草民槐山孟辽,久仰将军大名,知晓夫人落住此地,多次求见未果,只能出此下策。”
槐山孟辽,初一在脑海中搜寻对这名字的记忆,奈何一无所获,完全没听人说过,怎的会多次求见未果。转头看桃儿,丫头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回想到什么,忙着看向主子,悄声道。
“小姐,这人好像是来过,前天……被张护卫亲自拦了下来。”
寻着目光望向前方,初一心底大概有了定数,敢情对方是走正门不成改投别法,也算豁得出去,如此陡峭都敢攀,看样子真不把命当回事。芽儿静静瞧着,转身和她对视,启唇。
“初一,我看他就是个江湖骗子,咱们叫人把他轰走吧。”
那人闻言立马僵住,直摆手想要解释,从他的言行中瞧出些意味不明的东西,拉住欲上前的丫头,初一目视男子,静了会儿,淡淡道。
“公子胆识不耐,不知冒险上崖欲以何为?”
她一开口,两旁的丫头都默了,连同对面的男子齐齐看过来,带着探寻,等着接下来的说法。微风拂过,清爽怡人。在这样奇特的对峙下,他们竟有闲情对话。
毕竟一般人碰到这种场景只会张口叫人,根本不想管他上来做什么。
微怔过后又是颔首,唇角稍稍上扬,随即朗声,“多谢夫人体恤,草民不敢隐瞒,此次贸然翻山,实只为……向将军自荐。”
一听此言芽儿顿时扬眉,再不避讳走上前将人扫视一通,见那小白脸外表一副好看的皮囊,质朴的简单穿着,瞧哪儿都弱,有何可荐。
丫头直接,也不管对方面子挂不挂得住,沉着脸看了看,转而脱口,“就凭你?胆子不小。”
弄懂来意,初一转动眸子,站在桃儿身侧,风吹发间缎带,柔和平静,“想来阁下找错人了,自荐该往京师去,不必在此做无用功。”
很快拒绝,不管对方是否想从女人这里寻得门道,于她而言自认为没有掺和苏炙公事的必要,再说她也没那闲情,除非眼前人真的很难得。
颇为艰难抬起头,男子听罢面『露』窘『色』,转瞬即逝,之后又是从容笃定的态度,“小生并非想投机取巧,只求您听在下一言。”
倒是个不依不饶不怕死的主,芽儿和初一共有认知,携手走向栏杆边,掀袍入座,无视那人的动向。感觉他纹丝不动,始终保持相当礼貌的距离,最后无可奈何,释然道,“说来听听。”
见这年轻女子并不是怯弱之人,男子松了口气,拱手,处变不惊,朗朗道。“将军当世之才,世间少有,十六岁上阵,二十四岁封将,两年前大胜克嫲族,边境番人闻听名号便可退兵三十里,实让在下久仰不已。”
字里行间全是恭维,说得好听,能熟知一个人或许做足了功课,可惜并不让人受用,初一没有反应,连芽儿和桃儿都不置可否,认为他说的不过是奉承场面话。
“然今京师动『荡』,朝堂不安,攘外有道,官路难走,大男人野心不掩,将军宏图大志,实需懂他敬他之人收纳麾下。”
好大的口气,直言坦率半分不掩,莫非现下自荐的人都如此直接,这话连她都持以怀疑的态度,更别说苏炙,那男人可没时间听人废话。
斟酌其意,幽幽出口,“既未谋面,谈何‘懂’字?”
男子半点不惧,看不出还是个豁得出去的主,有备而来,诚意满满,“在下近年钻研兵法,斟酌将军处事作风,曾往京师一趟,地位低微不得见,多年来只求效忠助阵,实算铭记于心。”
意味深长瞧了他一眼,初一表现得很平静,不紧不慢,“是吗。”
许是觉得这些话无法让人信服,于是再次低头,语气诚恳,“夫人,这次朝廷一事,将军虽表面占上风,可若贸然前进,定当引来圣上猜疑,如何都无法万全。”
好大的胆子,若不是侍卫被屏退得老远,否则被人听去应该会立刻拖出去。她皱了眉,对于他的大胆有些好奇,既是无法万全,说此话的意义在何处。
抿唇,平静无波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直把人盯得撇开眼去,根本不敢直视。
“公子敢贸然议论政事,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横竖已经对上,面前一个弱质书生她并不觉得有何可怖,反倒芽儿也觉着新奇,托着下巴打量他,默默无言,静观其变。
似乎料到初一会这么说,抬手拂去额角汗珠,深吸口气,语气尽量诚挚,“在下斗胆。”
意识对京师现状充满担忧,毕竟苏炙身处其中,心底有了明确的影子,随后被芽儿握住手来,示意她不用顾虑,且先听听对方之言。
挥手让桃儿在不远处守着,以防惊动侍卫,自己则和芽儿居于亭内,继续看向这神神秘秘的陌生人。
“起来吧,私闯之事暂不计较,待有机会再当面拜见将军。”
张口劝退,实则只想看他还有什么话,果不其然听了这一言,男子立马蹙了眉头,随之再次俯身。
他也不敢说太多,毕竟面对的是女流之辈,可冥冥中又觉得跟前女子并非一般闺阁中教养出来,于苏炙是真的上心。
“夫人,孟辽既已舍命翻山,便做好最坏的打算,于将军,当真想全力效忠。”
口气不小,想效忠苏炙的人何其多,这小子哪来的魄力。初一默住,远没想到槐山一遭能碰上这么执拗不依的男子,想从她这儿下手,到底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太看得起她。
“要你走就走,废话这么多做什么?”,芽儿开始不悦,梗看竖看觉得没劲,搭住初一的肩头,挑眉沉脸。
男子缓了口气,不等她们叫人,再次颔首,“此一斗,将军定当封侯。但论惹来的猜忌,往日定不好解,唯有退居一处,等待圣上考量。”
先不论真假,他的话倒是给她提了个醒,难怪苏炙把他们娘俩送出来,敢情是为了后路做打算。他会退居,不定在京师。这么说那浑男人又瞒着她,初一暗暗拧眉。此人倒是想得远,比起闺阁女子来说见解开阔多了。
瞧见初一顿住,孟辽歇口气继续,“夫人,自山以东是最好的暂居地点,届时不定有人监视。封侯加爵虽风光,可这段时日且是局促,倘若如我之言,夫人不妨书信于我,我就住在山下青树林小木屋,等待夫人赐教。”
闹了半天还是想通过她得见苏炙,既然招了那么多麻烦,眼下他的确棘手。罢了,若真有用处,她也不会吝啬。且看这料想是否准确。
叹气,说好的半个月,眼下怕得落空了,京师一趟究竟如何凶险,那男人这么轻描淡写,当真是想瞒她瞒得彻底。无可奈何思量一番,随即瞧着那名叫孟辽的男子,默了默。
“孟公子既有勇,不妨三日后再上崖一趟,我们在此再见。”
很是时候地道出一句,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男子不可察觉略微蹙眉。望着自己这身破衣裳,再往崖边瞧了一眼。似乎有种骑虎难下的气势。再见岂不又要翻一次山,他这身子骨的确牵强,可为了难得搏来的机会,又当如何。
芽儿掩唇轻笑,直拉了初一往回走,二人默契相当,完全不顾身后的男子会如何。真当自荐是个便宜活,还想从女人这儿下手。不给他点难处,怎知她们不好对付。
两女子相视而笑,留了孟辽立在原地,思量前后,豁出去直言,“好,小生谨记,定当赴约。”
该说他傻还是大智若愚,收回思绪,初一渐渐回神。将思考落到心上人身上,对于苏炙,她的确是担忧得紧,此番争斗会落到何处,若真退居,又当如何,躲一时还是躲几年,若真那样,看来只有动身去寻了。
罢了,为了成就夫家之业,也算奔波,只要平安无事,横竖他在哪儿自己就在哪儿,为了心上人,何须介怀。日子还长,往后一辈子,永远都得跟着他。
079()
先不说那陌生男子的话靠不靠谱; 就凭初一落的一场约定便足以让对方吃不消。峭崖翻一次足够; 再来第二回保不齐他不会出差错。
芽儿倒没料到这小娘子这么有心; 碰上苏炙的事她的确样样谨慎; 防备与思考都在; 比自己的事情还拿得稳。对方的话也是她们曾谈过的问题; 京师那头怎么样; 斟酌情势,唯有书信一封,静等结果。
有了先前的经验; 她的承受力似乎比往常好了许多,人也越发坚强。既然已经安顿于此,证明苏炙并不希望她参与这些。抱了恒儿小心哄; 瞅着那张安稳的睡颜; 抬眼望向窗外,柔情百转; 有情人的思苦; 何时才能再见。
她开始镇定; 虽然这次的事远远超出预想; 那男人又背着她掩去不少隐情。知道他独揽下的体贴; 可深爱一个人; 怎能不担忧。
日子照常过,时不时在芽儿陪同下去崖边同孟辽会面,不过也只去过一两次; 避嫌是其一; 其二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倒是男子的勇气很打动人,让人不禁侧目。
待在一起多半是对方说,她静静听。孟辽很守承诺,说好来赴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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