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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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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说开也没那么多顾及,苏炙拢了她,神态自若,饮去最后一口茶,歇气,“放心,至少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会。”
再往嘴里放了一颗乌梅,她看起来非常严肃,“那离了你眼皮子呢?”
动手掐她的腮,男人的表情颇为不耐,试问,“聪明怎不用正道上?”
又是抿唇一乐,弯了眉眼,逃开他的钳制,模样好生好奇,“相公可有门生。”
来不及回忆,只循着她的思路往下走,简洁,“多。”
敢如此明目张胆收礼,看样子绝不是头一回。这男人倒不简单,她了解的怕只有片面。犹豫望天,“那这些礼……”
不愿见人多纠结,苏炙极其淡定地安慰了她,“我自会处理。”
于是初一了然,片刻后默了下来。天空高洁,日头下的校场十分宽敞和煦,看日子似乎临到饭点,松开手腕上的皮套,他起身问,“晚上想吃什么?”
闻言,抚上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转动眸子想了想,轻声,“刚趁闲暇时问了肚子里的恒儿,他说想吃烤鱼。”
琢磨她开出的条件,暗忖附近哪有河塘,苏炙抱臂挑眉,“现抓的?”
虽是不知哪里有,但还是抬眼点头,“不知附近有没有。”
搜刮到脑海中的线索,仔细揽了人,正『色』,“嗯。”
瞧着纤瘦的小模样还跟往常一样,肤『色』润白,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嫩得出水,眸子一亮,恍然,“你要亲自去么?”
手掌抚上她的腰腹,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山下,抚了抚,沉声,“自然。”
语毕小脑袋蹭在他的肩头,抬眸眨眼,似水含烟,楚楚动人,“能不能带上我……”
心有灵犀,体贴地替她系好外袍,随后拽了她的手,“走吧。”
于是夫妻俩忙完一天的琐事,终是上了马车,径直绕到附近小河边去捉鱼。期间碰上练武归来的尔齐,小子机灵,知道他们要做啥,跃跃欲试也想趁势加入。奈何他师傅沉着张脸甚是不悦,初一赶紧打圆场,小子不敢去触逆鳞,忙着敛神借机溜走。
摒弃在外威风的名头,挽起裤腿的苏炙倒真有模有样,谁都想不到这大将军对妻子如此专宠,说吃什么,连带着下河半点不含糊。小佳人跪在岸边乖乖等候,小心翼翼找了木材撑架生火,回头看看水中的男人,小脸儿掩不住的幸福。顺道起身走到岸边,心疼地劝他抓不到就别抓了,赶紧上来,当心着凉。
然而既已下水,他怎会放任自己抓不到。闷在水中不一会儿便揪了好几条。兀自丢到岸边捡了里头最鲜活的,抬脚从里跨出,仔细看去,薄衫长裤几乎湿透。
还好出发时初一多给他备了身内衫。拿的营里小间放的备用装,趁着这刻派上倒也用场,让人赶紧去石头后,把湿掉的衣服都换下来。
一番折腾,待他收捡完毕弄好上架,天『色』已经黑了。月『色』浅浅,火堆旁的两人相依而坐。苏炙手艺不耐,做野味极是上道。收拢手臂将初一裹得密不透风,认真检查手中的食物,试着尝上一口,转而扒下一块递到她嘴边。
只『露』出小脑袋的女子张口细细品尝,随即弯眸一笑,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唇,点头称好。
“有多好吃?”,居高临下瞧着她,一张白皙的小脸粉嫩润泽,眼眸清澈真诚,单膝而跪,他打算凑近认真瞧瞧她的反应。
就着这个姿势撅嘴亲了他一口,火光映衬下长长的睫羽那样温柔,害喜害久了,吃点野味反倒缓和不少。她笑了,抵上他的额,“只要是相公做的,横竖我都喜欢。”
攥着手中的烤鱼,苏炙的心思飘远,目光锁住那近在咫尺的水嫩唇瓣,看她笃定,『逼』近哑声,“过来,我也尝尝。”
月夜小河边,裹着厚实外衫的女子乖乖坐在石头上,闻言垂下眸子,抿嘴儿笑,“喏,你尝。”
说罢示意他手里的烤鱼,模样正经,带着探寻。可惜他根本无心尝那头,俯身狠狠嘬上她的唇,探入舌尖好生缠腻,单臂拥人入怀,好半天才从她那儿退出来,贴了脸,耳鬓厮磨,“傻丫头,这么甜。”
049()
倾身靠了他; 一点点看着满天星斗发呆; 大大小小的袍子将她包得非常厚实; 感觉不到冷; 倒是越待越热。
烤鱼吃了一半; 今天难得不吐; 剩下的尽数被苏炙解决光。看他吃东西心底便觉享受; 毕竟他吃什么都很安静,眉眼间的神情让人回到新婚当夜,初一回想着; 凑近问他。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仔细挑出鱼翅,跟前男人面不改『色』。梳理掉最后一口,挑眉看她; “洞房花烛。”
仰头望天; 脸上挂着笑,“嗯。”
这个时候配上野味大概来壶酒最为惬意; 转头; “怎么了?”
她犹豫了下; 靠着他的肩; “我那时给你的印象是不是不太好。”
这个他倒没有明确的感触; 手臂困住她的肩头; 否定,“不会。”
女人在某方面都有好奇,她也不例外; “那是?”
垂首打量她的反应; 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苏炙神情正经,“还不错。”
说的是实话,也没遮掩。不过认定女人是个麻烦他可没敢说。抬眼,倒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女子狐疑瞧他,“可你态度像是……很冷。”
丢掉残渣,试着捣弄柴火,望着跳动的火星,释然一笑,“那我该如何?”
伸出手来抚他吃饱的肚腹,平坦坚实,没有半点多余的肉,若有所思,摇了摇头。
抓了她的手防止『乱』『摸』,磨挲那细嫩的手背,苏炙阖眼,“若我见着个女人就热情似火,后院现在该不止你一个。”
他的话向来实在,丝毫不忌讳。初一听着,幽幽转动眸子,慢慢嗫嚅,“是什么时候……你开始……”
深吸口气,他往河里扔了几块石子。“上了心?”
见他扔得起劲,自己也拾了些,随后被他带着握住,一起扔了出去,轻声,“嗯。”
这种感觉都在潜移默化中慢慢形成,连他都不知是何时被她掳了心。听着石头落水的声音,苏炙语声很富有磁『性』,“潜移默化,弥足深陷。”
夫妻俩玩扔石子也能起劲,看来只要是两人一起做的事,什么都好,抚上她的背,静静倚靠。
对于他的平静陈述,初一仔细琢磨着,蜷在他身旁坐好,认定道,“我也是,一天一点,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说得真实,掷石头的动作稍稍顿住,眼里却是藏了笑。
有山有水有月亮,夫妻俩很享受眼前这一刻,越静越容易引起人深思,照理他头一回见她应该不是洞房那天。脑子里思索回忆,幽幽道,“其实我们应该见过。”
这话突然拉去她的注意力,微微含笑,似是好奇,“在哪儿?”
苏炙十六岁就开始替北绍王做事,朝中党派与私下权谋也有参与。见得人见不得人的勾当都干过。那时戾气比现在还重,年少轻狂,动手也不留情。大概曾经也拜访过尚书府,如果他没记错,当时的初一应该是个小女娃。
扎两个小揪,花着脸坐在门边台阶,不知是不是偷拿了娘亲的胭脂,抹得满脸都是。一双眸子大而水亮,见着几名男子过府,眼珠子转了转。大门离主宅有段距离,小家伙不怕生,见谁都能伸手,吵着要那腰间挂刀的大哥哥抱。苏炙少见得有小孩不怕自己,一时兴起,单手捞了她便往里去了。
他那时当然不会知道怀里的小丫头就是未来媳『妇』儿,如此一想,倒觉奇妙,“你那时还小。”
她很能顺藤『摸』瓜往下想,静一会儿,莞尔,“是上门拜会爹爹的时候么?”
点头,心意相通,说什么她都能懂,“嗯。”
虽是这么说,可确切的印象却没有,启唇,“我不记得,曾经过府的人很多。”
互诉情衷后更加亲密,他没什么忌讳,坦率直言,“当初朝堂动『乱』,很多人在暗中拉拢关系,你爹大概也见了不少。”
甚少听他提这些,初一享受于怀抱里的温度,悄悄问,“爹爹对你印象好不好?”
苏炙闻言怔了一瞬,随即拥住她,埋头嗅她颈窝的香气,缓缓道,“尚书……岳父大人应该不怎么待见我。”
如此理直气壮,闻着倒是坦『荡』,懒怠怠的抬眼,咕哝,“你做了什么?”
与此同时,他已经动手将人抱到身上,背过身挡在风口,不置可否,“做得多了,他老人家都知道。”
没好气瞧他,复又『露』了笑,抱了满怀,“坏人倒当得理直气壮了。”
冷不防被他一口咬在脖颈上,没使力,却是突地绷紧,碍于她有孕,苏炙没敢碰她,霎时静住,扬眉,“哪里坏?”
仰起头,捧了他脸退出来,小声儿底气足,“怎就不坏?”
借着月光打量她的神情,不急反乐,低声,“嗯,对你自是坏的。”
话不正经,言辞暧昧,引得初一动手掐他一记,同样弯眸,“看看,还认。”
吻上她的额头,感受那腻滑的肌肤,光洁的柔润,反问,“那你要我不?”
阖眼感受他的亲吻,梨涡浅笑,佯装深思,“这得好好想。”
依旧把手放在她腹间轻抚,认真啄她的腮,否定,“怎么想,我们已经有了恒儿。”
嘴唇划过脸侧,她还是那样温柔专注,像只柔软的小猫,“所以今后相公要做个好人,给恒儿当榜样。”
默不作声听着,碰她鼻子,“我现在做的自是见得人的事。”
兀自思考话里的意思,反口,“那见不得人的……”
静默闭眼,天『色』不早,带着她站起身,“没有。”
感受那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交织,应和,“唔,我信你。”
满足于她的点到为止,剑眉高扬,“这就对了。”
再次扫了一遍河面,听着不远处马儿的声音,开口问,“要回去了么?”
帮她系好披风带,神情一丝不苟,“舍不得?”
的确很眷恋这种静静独处的时光,随后被他打横抱起,圈住他的脖颈,听他继续说,“舍不得就常来,过两天我再带你出来。”
似是不信他有这么多时间,初一睁眼,“真的?”
几步抱着人往马车边去,边走边安抚,“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
躬身将人拢在怀中,随后大步向前。待到远处大树下,再小心搁入车内,自打有孕,他便很少让她走路,能用抱的就不让走,能用躺就不会坐。处处仔细谨慎,倒是男人中少有的贴心。
沉浸在幸福中,内心深感满足,乖乖靠在马车内,触及之处都是熟悉的味道。苏炙在外驾马,随着晃动与细小的颠簸,初一唇角上扬,心有他,更有道不尽的满足,瞎想着不知不觉又进入了梦乡。
有人疼就像天天活在蜜糖里,灌得人从头到脚都甜甜蜜蜜。
可惜这样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分省发来急报,云州暴//『乱』,『乱』党余孽连同匪寇一起坐地起义。打算凭己之力挥兵北上。皇帝下旨让十三骑立刻出兵围剿。苏炙作为大将,理当授命,责无旁贷,接旨后便火速准备,择日清点离开京师。
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动,男人似乎没想过将她独自留在京里,初一有孕,且孤身一人,这样的处境让人放心不下,计划内不会将她留在府中。在先行出发的同时,准备令一队死士将人护送到东阳。
那里与云州隔海相望,且离京师很近。驾马来回只要六七个时辰。为了能够更快知晓她的一切,苏炙也算费尽心机。这事和初一商量过,随着胎相渐渐稳定,对于缓慢晃到东阳的行程,她也点头默认。
毕竟二人都离不得彼此,平『乱』是他过去长久以来都在进行的事。不知会待多久,唯有带上她,安放在就近的安全位置方可放心。剿『乱』不分大小,只分缓急。若是贸然离了怀有身孕的妻子,兴许更加误事。
因为要比她提前一步离开,所以某人暂时还不习惯,尽管面上并没表现出来。临到要走,苏炙整日整夜都在外忙碌,初一仔仔细细帮他收拾了大包东西,想到要交战,气候不稳,装了好些衣物。
绷带『药』膏也放了不少,怕他会受伤,更怕他忙起来什么都不顾。自己这头不着急。晚三日出发,遇上洛门传信来的『露』芽儿,小丫头好玩,一听便想去东阳等她,苏炙应允,暗忖多一人相伴,更为放心。
东阳那边有芽儿陪着,苏炙又提前差人过去打点好一切,宅子私厨都备好。季苓在京师,暂时离不得,所以不会过去。尔齐听说云州有架打,忙着上奏皇帝大哥想同师傅一起过云州。小子胆识不耐,圣上点头,一众人收拾妥当,择日启程。
这事拟定不久,外头小道就传出流言。苏大将军离不得女人,平『乱』第一时间便将女人带出京师。对此褒贬不一,可他挥兵发力却是给云州『乱』党余孽一个重重的耳光,若干年前的前朝党羽企图评介单薄绵力坐地造反,只怕是目中无人。
戎装铁甲,重剑抱盔,也是到这刻,初一才真正了解他骨子里的内敛霸气如何得来,不在乎世人眼光却又肆意妄为,靠的实力,实在难得。
050()
分别前夕; 她将他送到平坝岭口; 数千兵马整装待发。苏炙平『乱』向来不爱带多的人手; 能一起同下云州; 足以证明这支精骑的战力。
因为岭口风大; 所以他只许初一待在大树底下送行。穿着一身素『色』薄袄; 领子袖口紧簇的绒『毛』。细瘦的腕子; 身形仍是纤细得很,若不道明,还真看不出是有孕之人。
眼底藏着担忧; 望向跟前一身戎装的男人,衬上盔甲愈发威武,不敢太过亲近; 倒不是鉴于大庭广众; 而是他这身太坚实,若是不管不顾使力抱了她; 不知会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他总有很多顾虑; 尤其在她面前。有时甚至怀疑这人为何会细致到如此程度。毕竟他看起来一点不像那样的人。
踮脚伸手替他抚平领边的褶痕; 初一默了会儿; 风吹散发丝; 轻轻撩开; 白净的脸上一派平和,柔声叮嘱,“去了那边能托人传信么; 知道你平安我才能放心。”
握了她的手; 放在嘴边无声亲吻,随即正了正腰间佩剑,表示自己都明白,“启程东阳无需过急,身体不适就停下。那边我已安排妥当,待到云州稳定,我再抽空过来。”
依旧拽着她的手不放,默默听着,腾出另只手抚上他的脸,点头,“嗯,我知道。京师这头……易荷那儿稍稍让人担心些,我给她找了陪侍。打算过几日接到将军府,你我不在,她在府上也好有人照应。”
没料到她竟然肯把易荷接到府上,尽管是二人都不在的前提下,可这小妮子似乎也已在无声中改变不少。
摩挲她细腻的手背,挺拔的身姿在风中屹立如山,低头盯着柔婉的小娘子,应道,“嗯。”
越是离别,越是不放心,犹豫着,想到什么继续说道,“这次上云州尔齐也要同行,头一回参与这么危险的战斗,若能行个方便,做师傅的还得好好护着他,别让人家伤了。”
到底是相处久了生了情谊,看来那小子真把师娘哄得服服帖帖。忆起他不请自来的执着劲,苏炙冷哼,“知道。”
即使她不叮嘱,自己也会尽心看好他,小子是王爷的长子。当初他离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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