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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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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不了束缚,牢牢被他拥着,绵小的兔儿,亲昵且乖,见他没反应,曲起腿用脚指头挠他,弯了眼眸,越挠越坏,“诶——”
急眼怔住,只因那男人握了她一条腿轻轻压到一边,就着这个姿势把脸埋入她颈窝,什么话都不说,只沉声道了句,“别动。”
出口两字听得她触动,眨眼瞧他,软软的应了声。随后感觉他用下巴蹭自己脸,胡茬刺痒,引得她笑嗔,“瞧你邋遢样儿,几天没刮胡子了。”
在她身侧吐气,几日冷战下来他非常不是滋味,表情僵住,严肃得像在外办公,还是那么倔,“不刮,你还要不要?”
“嗯?”她不解,试图靠得更近些,小心揣摩,复又拧眉,“要什么?”
他仍旧沉沉地看着她,翻身把她捞到上头,躺下睡倒,抿唇不言。
眸子转了转,见他理直气壮的态度终是明了过来,抬手将发丝顺到耳后,初一佯装纠结,双手抚了他的脸,大着胆子掐了掐,逗趣,“没法子,要不起喽,做饭弄菜你不吃,任谁传话都不动,我都拿你没辙了。”
她不说实话,好整以暇的看他,见他脸越拉越长,咬唇屏住。可惜苏炙也不好逗,拢了她,将那柔软的身子向上圈了圈,随后一巴掌拍到『臀』上,啪地一声响,惹得她脸红到脖子根,立马拿眼瞪他。
拍了一把,接着又去抚,抚着抚着变成『揉』,『揉』了会儿心也软了,扬眉,一动不动,“下次别再跟我使气。”
说话也霸道。初一动手戳他,顿住,想了想又半点不怯弱,张口回说,“我才不使气,我吃醋,控制不住,就吃醋。”
指尖在他耳侧游走,锁住他的眼,知道这话出口他又不懂,顺游而上,轻『揉』他的眉心,想把那皱起来的眉头都抚平,耐心解释,“什么是吃醋你明白么,在乎才会这样,不在乎……才懒得理你。”
他蹙眉,默默捕捉话里的关键字,定定地瞧她,显然怔住,拉下她的手握紧,带着怀疑,抬眉,“真的?你在乎……”
她有些倦,扑到在他怀中,毫无防备冲着他耳朵发声,就怕他听不清,腻腻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唔——”
没『毛』病,她说得这么诚恳,在乎他,听得他心莫名柔软,软得发甜,甜到发齁。人有些恍惚,温柔地圈了她,像个孩子不依不饶,“再说一次。”
初一也有小『性』子,且在情感上记仇,知道他已经不气了,拧眉端住,扭捏拒绝,“不说了,憋了这么多日不理我,现在要我说,我才不干。”
他耐心地拥着她,话已说清楚,再没隔阂。感受怀中的软腻,压了她的腰挺身凑近,含糊着,“你那天看到的人,我已经潜走了。”
如实陈述,她默默听着,似乎觉着因为这样把人弄走很不近人情,一时无言,支支吾吾,“哦,其实……也不必将人……”
挑眉听她口不对心的话语,苏炙释然,捏了她的下巴,低声,“那我再把她弄回来。”
闻听此话身上的小猫儿立刻炸『毛』,白皙的脸庞立刻憋红,撇嘴不悦,“你敢。”
他笑了,头一回笑得如此促狭,知道他在捉弄人,初一拾起秀拳砸向对方坚实的胸膛,不服气。脑子转得快,不急反乐,小梨涡浅浅的,“好啊,你逗我,成,我也不计较,让桃儿把琴找来,上次说那师傅……我还没……”
话没说完便被他翻身压下,陷在软塌里再也不见。笑声如银铃般,一语击得始作俑者收敛气『性』,立刻来火。兴许她不提还好,一提又让他想起来。什么劳什子师傅,一帮小白脸她也学得乐呵,抚琴?为何要出门找那些人?
冷峻的棱角,俯身贴了她的脸。初一不急了,耐心伸手抚上他的背,他亲她,从脖子到锁骨,越亲越火热。捞了她的小身子,狠狠贴在自己腰腹以下,回身抵上她额头,看着她渐渐升腾涨红的脸,衣衫单薄,什么都感觉得到。
屈了腿,缠上他的腰。细细磨,任『性』蹭。
动手抚上衣带,他的眸子很深,两道浓眉似剑,稳了气息,低头耳鬓厮磨,“我要走了。”
意识到不该闹了,她眨了眨眼,吸吸鼻子搂了他,模样乖,人也静。“哦——”
周身散发的热气似是要将人笼罩,他依依不舍地垂下头,一五一十嘱咐,“就去几天,很快回来。”
一脸的认真,她柔柔地笑着,点点头,纤细的指头摩挲他的后颈,“好,我等你。”
得到回应,仍旧不放心,临到离开,他忽然想将她一起打包带走,遂再道,“不许跟别的男人抚琴,知道吗?”
婆婆妈妈一点不像样,初一认真听,简单答,“嗯,知道。”
他想了想,经过这次争吵,什么话都想提前同她说清楚,“我营里一个女人也没有,南河也不会有,你放心。”
还是笑,试着想把腿抽回来,垂了眸子,甚是安心,“好。”
可惜苏炙钳着她,不让动。意义太明确地握了她的手,含了她的耳垂,斟酌道,“初一,我想……”
抬眼看外面,她伸手推了推他,不太好意思偏过头,小声儿,“天还没黑了,大白天……”
看时辰,等到天黑怕是不可能了。都说尝到鲜的男人收不住手,以往没她在,一个人独来独往也就算了。如今有了她,走哪儿不放心,就想将人拴到身边才算数。有了那层关系,愈发不忌讳。俯身闻着衣底的体香,脑子里嗡嗡的。什么记不得,大将之风挫去三层。这一离去,好几日都见不得。
原来他也会依依不舍,抱着柔得发腻的身子骨,想着扛起来扔行李堆会不会安心些。
初一见他面上纠结,越是这个时候,越忍不住想笑出声,攀了他的脖颈,跟个牛皮糖一样黏住不放,扬起头,亲吻他的侧脸,鼻梁,再到额头。苏炙拥了她,感受她口里的清甜。身子软,安份柔情,乖乖躺在他身下,瞧着那样动人。再不迟疑,扬手将床帷拉了下来。
火热瞬间升腾,气息缠腻,热情的吻落至她全身,柔水般的细皮儿,吹弹可破,唇舌游走浮起朵朵红痕,看得他血脉膨胀,几近爆发。
有的事本应他主导,可惜沉浸其中难免失了分寸,害怕压坏那细胳膊细腿儿的人儿,捞了她颠在上头,抿唇欣赏她羞得无地自容的表情。殊不知自己才是被钳制的囚徒,小祖宗一个绞杀,他险些缴械投降。
大队即将出发,赤鹫同主人一样勇猛,碍于马儿的脚程,苏炙一磨再磨。反反复复被外头的李牧催了不下五次,最后一次被他的靴刀砸门。之后再不敢开口,外面鸦雀无声。
含了口中的小樱桃,吸吮止渴。感受那累得不成样的小人儿,意犹未尽。舒口气,好久过去才起身开始穿衣服。紧束的腰身,肩宽健硕,坐到床沿,一边套靴,一边感受那冰凉细滑的秀臂从后将他搂住,散『乱』的长发,清秀的小脸儿,拥了他,刻意使坏。
谁叫他刚才那样『逼』她,有人在外催促还不像话,初一不干,跪着爬起来趴在他肩头,俯身吻了吻他肩上新长出的肉,眼梢泛红,让才一穿好衣裳的男人顿时停住。无可奈何动了动肩膀,偏头,“初一……”
尝到肉味儿闻尽了香,这才开始恢复正『色』,可惜那小丫头也坏,硬是搂了她不肯放手。眼看时漏还未过去多久,待会儿上马加快脚程也能追上,苏炙默了默,没动,暂且由了她。
若不是他定住让她缠,就凭她这力道如何留得住他。静心候着,身后的人儿也执着地伏倒。咬了他的耳朵,舌尖一扫。惹得他喉头动了动,顿时有些坐不住,觉得这小东西怕是要折去他所有气『性』,一股燥火怎么都泄不到底。
苏炙还没这么误过事,被她『逼』急了,衣裳都懒得脱,搂了她将她带到屏风前的圆桌上,低头警告,只此一次。她不肯答,捂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汗滴落在脸上,随即被他『舔』去,哑声再问,“我走了,会不会想我?”
她不说话,怕出口的音节被碾碎。再不挑衅,阖上眼咬了他的指头,感受勇猛的攻势,见对方俯身,自问自答,“没事,我想着你就够了。”
初一睁眼,默默盯着眼前晃动的睦长玉,发现他竟然找了根绳子将它挂至胸前,长度刚好,落至胸膛,赤『色』长绳,衬上他的肌理,别样的味道,当真有生气。
闭眼,累得动不得。默默拉下他的头,软腻腻地娇声,当然会想,怎能不想了。
028()
山间静; 岭口外乌压压留了大队人马; 天高云淡; 极是怡人。随着远处林子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威武的赤鹫载着它的主人一路疾驰。脚程衬上雷厉风行的速度也未耽搁多长时间。苏炙没有迟; 动作快赶上大队; 勒住缰绳停在李牧跟前; 晨起穿的那身衣衫已经换下; 皮甲下是干净清爽的新衣,由某人亲自备好,合身又舒适。
扬眉面无表情扫了眼前方; 笔直坐在马上。听底下人呈上汇报,抿紧唇角,淡淡道; “准备得如何了?”
李牧闻罢; 颔首上前,从容答; “禀将军; 一切收整就绪。”
面对跟前的人; 他神『色』不变; 丝毫不在乎对方上午在他门外听到了什么。反倒是李牧; 别扭地垂下眼; 不太敢直视对方投来的目光,随即闻得一声,“传我的令; 即刻启程。”
迅速领命; 转身便走。前往南河的大队顷刻间启动步伐。有序朝着目的地而行。这次前往带的人不多,南河不太远,路上花不了多少时间,他驾马行了一段路,随后扬起鞭子,迅速消失在了山林间。
相对于外头的纷杂,将军府内倒是安静闲适。自
打他走后,初一便躺在屋内睡了几个时辰,期间被桃儿唤醒,起来喝了点粥。转头小憩,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一直到了半下午才回过神。收拾起床,沐浴洗漱,完毕后蹲在榻上折叠衣衫。细小的事她喜欢自己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留了桃儿在外打扫,悄悄陷进软塌中,看着手里从床缝中找回来的兜衣,带子扯断一根,想起白天的事,面上仍旧发烫。
跟了他倒是一天比一天荒唐,回头还得好好和他商量,不能每次胡来都扯衣裳。否则亲近一次还得动针缝补,再这样下去就没一件完整了。
抬头,想起临走前那男人留的一句话,说是到了那边会给她写信。蹙眉讲完,遂又解释,说那玩意儿他没写过,到时就报个平安,大概会很简单。
结果事实的确如此,几日之后她真的收到苏炙的来信,展开一看,字迹刚硬十足,不难辨别是出自某人手笔。多的话没有,就草草几句,顺利抵达。大队在外无非那几件事。他什么也没写,只附了两行意义明确的字,说他想她,让她照顾好自己,不许出去抚琴。
看着那字,仿佛能感觉到他活生生就在眼前,遥想他沉着一张脸说话的模样,初一忍不住笑了,看完默默收了信纸,仔细折好,塞进信封,转眼提笔接着作画。
每日早起,依旧做她该做的事,整日闷在家中不是办法。瞧着天气不错,桃儿提议出门一趟。横竖苏炙将曹凡和鲁江留给了她,即使在自己的地方,确保万全也是好的。
她们去了城东的书画廊购置绘画纸笔,随后府里传来消息,说尔齐今日去过府上,后来没找着人,让小厮出门传话,说傍晚在城中泰仙楼等她,让她帮个忙,吃了饭陪他去买东西。
小子跟她熟络后越来越不把她当外人,因为他是家中长子,所以把异常投缘的初一当半个姐姐。下面有两个弟弟,还有母亲早年收养的义女,关于这个义女,他可是存了不少的心思。从素日的谈话中就能听出,老是抱怨人家没良心,成天跟着他娘转,多久不回来看他。还嫌人家是丑丫头,没见识,结果碰上生辰,还是屁颠屁颠跑去给人家挑份礼物。
对于口是心非的小子,她自是明白,要说帮小姑娘挑礼物,再找不到比她更适合的人。画廊忙完便前往了泰仙楼,京师长大的姑娘,这里也是熟悉。进门很自然让桃儿去寻雅间,结果今日这儿热闹,小包间暂时没位。在小二的赔礼下,只能找了角落靠窗位置,坐定品茶,安安心心等待尔齐到来。
展开手中画卷,还未细细品阅,不一会儿便觉跟前一阵小风刮过,不等她抬头,跳脱的少年径直而上,擦擦汗不出声儿,一屁股坐到她对面的位置,自顾自倒起茶来,转首不忘吩咐小二过来点菜。
动作够快……
她看着他,少年也觉得行了一路热燥得厉害,押着茶悄悄往两旁瞄,漫不经心,“师娘来得真早,今儿人太多了,再晚些估计就没位了。”
不带客套,私下随『性』,收起手中画卷,初一灵活扣好,转身递给身旁的桃儿,微点头,“近来京师人流量大,我虽不常出来但也听说了,尔齐想吃什么,让小二过来推荐么?”
小子闻罢摇头,痛痛快快喝了两杯凉茶,舒服极,坐定摆手,“不必,这儿我熟,菜我来点,包您满意。”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初一笑笑,不再说话。手指摩挲杯身,转眼看楼下,傍晚的集市人也不少,回头,听他继续唠叨,“我听说师傅还有三天才回来,归程从北门入,师娘要不要去接他老人家?”
单手托腮,虽已嫁作人『妇』,但年纪不太大,言行举止也有小丫头样,想了想,摇头,“不了,到时人多,我去太招摇,让人见着要笑话了。”
极有兴致将菜点好,丢给旁边的小厮,鼓了鼓腮,附和,“唔,也行,我还说跟您出去玩玩儿了,你不去,那我也不去好了。”
了然弯眸,明白对方定是贪玩,初一但笑不语。愣了一会儿,又听小子咕哝,“今年武试好像又是我师傅监考,他最近有的忙,说好带我上山狩猎也忘了。”
第一道菜呈上,凉菜爽口,初一瞧着,继续笑他,“尔齐就想着玩儿……你家圆儿妹妹不是快回来了?”
提到那两个字,小子表情霎时间不太自然,示意她动筷,随后嘟嚷道,“回来就回来,那丑丫头,大了越发知礼,小时候还常跟我后头跑,现在都不了。”
默默听着,嚼出些别的味儿,不好笑他,唯有展颜安慰,“十来岁的小姑娘,知点礼是好事儿,她不跟你跑,你主动些不就是了。”
抱臂扬眉,不急着吃,立马答,“我不,要我跟她主动,像什么话。男儿气都折了,我才不干。”
不愧是他师傅带出来的,人不大点儿,大男子气概倒很足。初一不急,盈盈而乐,再不劝诫,低头开始吃东西。
结果没吃几口,小子继续不依不饶唠叨,“但……但礼物还是的选,回头她要不顺心哭鼻子,我……我想想就嫌脏。”
是这样么,她不置可否,随即扑哧一声笑开,再也忍不住,望着对面口是心非的小子。摇头叹气,直惹得那家伙闷声撇头,安心吃东西,再不愿在她跟前开口。
横竖都得被她笑,自己这点小心思,碰上女子竟也绕不过弯,回头别跟他爹和师傅似的,有了媳『妇』儿『性』子也变了,那可不能够。
他认真想着,一顿饭吃下来被他师娘好一通取笑。末了脸上都快挂不住,眼神幽怨,只觉这些盈盈曼曼的娇姑娘都是磨人的主,大的小的全都一样,不好,他以后还是多跟男孩子玩。
饭后,去一趟集市,周边所有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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