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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有娇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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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本文将于3月27日(周二)入v,届时将有三更奉上,谢谢大家支持!重生后的尚书遗女奉旨选夫,挑了比她长十多岁的大龄单身汉做夫君。谁知赐婚后才听说那人凶神恶煞,杀过不少人。她吓得六神无主,颤颤巍巍爬上树陷入沉思。冷酷禁欲大将军,半路杀出小娇软都说铁汉柔情,到底是柔还是不柔?①硬汉将军x娇姑娘②HE,各种架空勿考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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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泰安三十六年; 大洵盛世繁华; 瑞雪丰年。
冬去春来; 京师琼楼玉宇; 热闹喧嚣。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 『射』得人睁不开眼。鸟儿被惊; 划过长空; 寂静的院子里但觉有风刮过。繁枝绿叶间,本是安宁的尚书府今日极其闹腾,带着不安的躁动气息。远远可见一群人围着参天大树下转悠; 手中拽着厚实的棉被,四个奴仆一人扯一个角,仰头望着头顶上方; 彷徨不安; 额头直冒汗。
顶住压力,为首的张贵偷偷往上瞄了一眼; 旁边的婢女桃儿见状直跺脚。只瞧那树枝虚掩下; 一绿竹罗裙的娇女子正抱膝坐在枝桠窝中。秀气的鹅蛋脸; 挺翘的小鼻子; 饱满娇俏的樱唇; 衬得两排贝齿若隐若现; 眼眸水波盈盈,未施脂粉,却是娇柔俏丽得很。此刻竟是眼含热泪; 痴愣愣沉浸在纠结的思『潮』中; 无法自拔。
无论底下人如何劝诫,愣是动都不动。丹唇小巧,一张一合,鼻翼抽动着,谁都知道,尚书家的遗女刚刚及笄,太后便下令让伍小姐选夫嫁人。以此安抚她爹娘在天之灵。伍小姐娘亲去世得早,爹爹在两年前押解粮草的途中意外身亡,当时正值边境不安,伍大人靠近边陲便遭遇不测。只留了当时年满十三岁的女儿留存在世。皇上体恤伍家功德满满,待到两年后小姐到了适婚年纪,就找来京师未婚优秀男子供其挑选,谁料小姑娘挑来挑去,选了十三骑的统领苏将军为夫。众人看呆眼,怎的都不会想到花容月貌的娇小姐竟然选了个年长十多岁的武夫做相公。
大洵男子成婚早,像苏炙那样二十有八尚未娶妻的人实乃少数。他是朝廷十三骑的统领,十三骑原是追随北绍王的一支精兵。早年效命王爷,私底下做过不少杀人使坏的勾当。后来边境一役立功受赏,封为将军。北绍王也随爱妻四海游历,他便顺理成章接手十三骑要职。随着年纪渐长『性』格内敛持重,可谓大洵战场上的一把好手。
京师人都知道那男人不苟言笑,成日只会冷着一张脸。还说他身量高大,杀人只需动根手指头。甚至更有人说,他『性』子阴冷,极爱杀人。桃儿听得冷汗直冒,末了支支吾吾不小心说漏嘴,将这消息道于小姐听,病中的娇姑娘,哪听得这些,闻言二话不说立马厥了过去,再次醒来,人就上了树,看这嚎头,怕是吓坏了打算随老爷夫人而去。
她轮廓单薄,掩在树枝里头越发可怜,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父母走后更是矜贵,满屋子下人小心哄,揣着抱着怕化了。桃儿琢磨,也难为她受不住,苏将军那名声。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小丫头怎能明白。表情一滞,幽幽朝着上方吼道,“小姐,您下来吧,上头风大,小心别把自个儿冻坏了。”
阳光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一片暖光,莹莹含水。初一不听,活在怅然中无法自拔。谁都不知道她才刚刚经历重生,想起上辈子的苦闷,哪有心思再选夫。头一回就是凭着『性』子挑了长得最好看的国公府二公子,谁知嫁过去才知道对方是个风流浪子。成日流连烟花柳巷,纳妾无数,进门不久便被他收的七八个小妾给气死。
再次重来,她生了场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仍旧面对画册,脑子运转不过来,心底只有一个执念,夫君要专一,要年龄大。好不好看不打紧,征战沙场也行。刀疤赋予人更多的男子气概,配上那身铠甲,威武霸气,比那些风流纨绔靠谱多了,于是初一小姐看了看,手指一点,决定就要那个眼尾带疤的苏大将军。且不容分说,立马让桃儿将册子送还给宫里使臣,请他们带回去呈给圣上,择日成婚,感恩戴德。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顺顺利利定了下来,谁料听桃儿唠叨一通才知,对方名声实则不好,阴鸷冷傲,成日待在男人堆。早前还干过些杀人作恶的勾当,小姑娘吓坏了,暗忖这辈子别还没走到头,就直接被人一刀毙命了去。双腿儿站不住,颤颤巍巍爬到树上陷入沉思。从小被爹娘惯坏了,府里上树已成习惯,现正微微曲膝,凝神望向远方。
迟疑了一下,婢女桃儿接着再劝,“小姐,赐婚圣旨已经下了,您再这样糟践自己也不是办法呀,说不定那些都是传言,不是真的,啊?”
初一巴巴地愁着,憋了泪也不敢流,咬牙望天,无语凝咽。桃儿没辙了,回头朝张管家投去求助的目光,急道,“要不您问问张管家,他消息比我灵通,没准只是外面误传,再说……这都过去好几年了,苏将军也不是从前那样,人都会变的,万一对您好,看对眼,跟传闻不一样呢?”
小姑娘嘴巴瘪了瘪,压住心头委屈看向底下的张管家,谁知那家伙连忙把头低下,一个字也不敢回,她一时心急,更加绝望,“桃儿,你别劝了,他要真是个爱杀人的,我……我的刀呢,快给我拿刀来。”
小小一团,蜷缩动也不动,桃儿害怕,根本不敢顺她意。张口打断,“不会!您别,谁说他爱杀人。顺口一说您怎么就往心里去,苏将军好着,这年纪都不娶妻,定是洁身自好,持重得很。”
僵硬的身子似乎随着她最后一句缓和下来,忆起上辈子的惊怕,又想到这辈子即将嫁的男人,初一恍惚着神志不清,急道,“他若哪天瞧我不顺眼,直接动手……”
桃儿呼吸打结,听不下去,慌忙安抚,“不会不会,桃儿给您打包票。谁会跟您这样的姑娘过不去,苏将军好歹是铮铮铁骨的大男人,欺负小姐这样的女子像话么。”
为了哄她下来,使尽浑身解数。讲到这里,张管家也站不住了,擦擦汗,再不耽搁,“小姐,您就下来吧,信老张管家一句话,爷们儿凶那都是对外头,回到家照样看媳『妇』儿脸『色』,小姐这么懂事,姑爷喜欢都还来不及,哪舍得对您动粗。”
拧紧秀眉,怔怔地站起身,她这一动,树叶也跟着抖落大片,下面人不住擦眼睛,听她居高临下吩笃定,“挑几个练家子的,都给带上,还有我爹的剑、匕首、刀……统统装箱放好,择日全部抬去将军府,一样不许丢。”
张贵和春桃相互对视,心道这样不好吧,谁嫁个人还带武器。练家子的算怎么一回事,到时人见着准该笑话。可初一有自己的考量,上辈子就是缺心眼,身边连个靠谱的人都没有,后来临到头才知道什么是叫天天不应,这辈子碰上个武夫,还是个不好对付的武夫,她想都不敢想,自然要做万全的打算。
桃儿拿不定主意,张贵也是个怕事的,一眨不眨地望着上方,桃儿咬牙,“好,成,小的都答应,您快从树上下来,要一个不好有什么闪失,老爷夫人在天之灵该心疼了。”
纵使站那么高,可顶上的人却丝毫不畏惧。愁眉苦脸地杵在那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暗暗叹了口气,“你说,大婚究竟定在何时?”
慌张地咽了咽口水,桃儿挠挠头掰着指头数,“听说苏将军正在牟河外抗压『乱』党,五日后赶回,大婚定在这个月十五,正好就是七日后。”
没想到日子那么急,连喘气都不让,初一慌了,攥拳眉头轻蹙,“什么,七日后就成婚?”
见她终于缓和,桃儿的心也跟着放下,一五一十柔声陈述,“是呀,太后娘娘惦记尚书府,就指望找个好夫君照顾小姐您,这下都点头了,还不尽快将好事促成。苏将军那边自是没意见,聘礼都下了,小姐就安心准备着吧,等到七日后风风光光做将军的新娘子。”
上吊也得喘口气,那宫里人也太雷厉风行了些。还有苏将军,当真什么意见没有?她不相信,不依不饶疑『惑』,“他那边……当真什么话也没有?”
一眨不眨地盯着上方,桃儿闻言顺理气息,忍不住轻叹,“小姐,人家苏将军都二十八了,即便官位在那儿,可京师适合他的女子着实不多,而且……而且他名声还……小姐愿意,有疤也好,什么都罢,大好的年纪,只要您同意,还有男人拒婚不成。”
桃儿笑得谄媚,就指望把她劝下来再说,无奈小姐心思重,鄙夷看她,“可是……”
朝张贵瞅了瞅,再望向怔怔的初一,桃儿满含期待,“您就别可是了,快下来吧,张管家在下面接着,您刚病好,别吹多了风,啊?”
欲言又止,还想再说些话,眼瞧张贵和几个奴仆已经在下面候着了。她也不敢多待,摇摇头放弃吹风的念头。心想再不济总比纨绔风流来得好。有了心理阴影,半响才想通,小姑娘不墨迹,拍拍身上的尘土,掀开裙摆打算往下爬。谁知刚刚抬步,脚下兀地一绊,整个身子歪斜,倏地朝下扑去。
管家几个猝不及防,眼见上头的小姐掉下来,手忙脚『乱』尽都往两旁散,本能反应想躲开,唯有桃儿急中生智,口里高呼,“快来人啊,不好了!小姐摔下来了!”
话没说完,被子早让人撕成四半,倒霉巴巴的苦小姐压着张贵摔倒在地,那下可把张贵摔得不轻,她也没闲着,秀腿侧扭,撑起身打算动上一动,发现腿早已僵住不能再移,莫名钝痛袭来,府里下人意识到主子摔伤,一窝蜂凑了上去。场面异常混『乱』,直让人哭笑不得。
002()
牟河位于大洵疆土以西; 游民暴动; 『乱』党猖獗。朝廷派了精骑前往镇压。短短两三个月便将贼寇扫『荡』出局。此刻正值清晨; 成功平『乱』后的大批队伍接连往京师赶; 待了多日; 士兵们似乎都对回城之事充满期待。十三骑出来的人不多; 只拨了几队人马; 队伍不算庞大。皇帝看重苏炙的能力,并不希望劳师动众。
前方的李牧骑在马上,望着早已溜得没影的将军静静沉思。李牧是他的亲信; 在营里吃得开,闲得没事总爱跟人闲聊。这不刚刚上马,后面几个酒友便悠悠跟了上来。并肩而行; 马蹄声笃笃; 踏草而过。
走得最近的小兄弟是四骑的孟珂,眯着眼睛朝前方打量一番; 嬉皮笑脸; 确定没旁的人; 拽着马鞭凑过去冲李牧乐呵; “牧哥儿; 听说将军就要娶妻了?真的假的?”
闻言挠挠鼻子; 李牧扬眉,似乎早已习惯了对方的直言不讳,“圣旨都接了; 还能有假?”
一脸愁云惜字如金; 知道他定是在想回京的事,孟珂没跟他计较,怔了片刻,附和,“那可是大喜事啊,他老人家晃『荡』到这会儿还能娶着媳『妇』儿,当真不容易。”
年纪不大,说话直来直去,李牧听着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低喝,“管住自己的嘴,上次比武还没被揍够?不收敛的东西,我看你是想被将军卸胳膊。”
想到身上那几出淤青,孟珂踟躇,缓下脸央求,“哎哟牧哥儿,我错了,这不没事闲得慌嘛,您小声些,就咱们俩,别让外人听着,啊?”
脑子里仍在过滤回京要办的事,李牧暗自思量,毕竟就两天时间,信已经发回将军府了,不知他们准备得如何,牵住缰绳,他头都懒得抬,“傻小子,全营上下都知道将军要娶妻,你还当新鲜事儿了?”
他还是笑,年纪轻轻『摸』爬滚打全靠一张笑脸,摆摆手,愈加肆无忌惮,“别,我是听说那夫人是个刚刚及笄的俏姑娘,尚书府的,这不把将军高兴坏了,没准有了媳『妇』儿,他老人家脾气能好些。”
一波队伍超过他们,马蹄声渐行渐远,二人落了后,李牧凝视着,转眸嗤道,“我看未必,他的『性』子你能不知?向来认为女人是个麻烦,北绍王就是活脱脱的先例,当年多威武英姿的人,后来娶了媳『妇』儿云游四海再没回过京。将军有他考量,自不愿被情爱缠身,娶媳『妇』儿不就走个过场。”
姓孟的小子静默一会儿,拧眉细想,扫一眼他的脸『色』,疑『惑』道,“什么意思?敢情人家风华正茂的姑娘娶回来就给他当摆设了?”
试着加快步伐,李牧顿了顿清清喉咙,“反正依我之见,不会上心。”
谄媚一笑,孟珂高深莫测地望着他,神『色』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牧哥儿,您真是将军肚子里的蛔虫了?我还得告诉您,我妹妹孟云恰巧就在尚书府当职,那姑娘我听她说过,怪惹人爱的。”
李牧跟了苏炙多年,脾气跟他差不多了多少,想了想,话锋一转,反问,“怎么个惹人爱?不就一个鼻子两只眼,还能是仙女下凡不成?”
暗笑这人比自己还不开窍,孟珂正了正『色』,幽深着,“这倒不至于,牧哥儿你没娶媳『妇』儿自然不懂,要不咱俩打个赌,看看将军这回能否着道?”
他心里一惊,四下张望,压低声音喝斥,“你胆子忒大,赌都敢打将军身上去?不要命了?”
『露』出了然的神『色』,孟珂颇为实诚地坦白,“咱哥俩私下谁跟谁,你不说我不说怎会有人知道。茶余饭后闲谈罢了,我刚跟三福打赌输了,就指望您这儿搬回一出。”
眼睛定定的看着远方,李牧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苏炙正骑着赤鹫从后赶上,他愣了愣,收起心思补上一句,“你个臭小子,还铁定哥能输你了?”
见他要走,孟珂赶紧扯住缰绳,『露』出盼望的表情,不放弃继续激他,“谁输谁赢,试试便知,怎么着,哥敢不敢来?”
追上苏炙还有要事交代,李牧不敢磨蹭,鞭子狠狠一拍,留下一句便朝前行去,再没迟疑。“来就来,谁怕你。”
嘴角牵起一丝笑,孟珂颇为满意地吹起口哨,望着那家伙离去的身影,得意洋洋地笑着,末了缓和过来才发现没跟他定赌注,孟珂垮下脸,急赶急打算再寻,谁料人早跑到了队伍前头,消失得无影无踪。李牧速度快,丢下孟珂便去追苏炙,好在苏炙没疾驰,否则照他这速度如何追得上。轻吁一口气,来势汹汹,李牧在后面焦急叫着,“将军,将军。”
苏炙停下脚步,勒了缰绳不言语,阳光打在他的侧脸。拔高的个头,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英气勃勃。皮质胸甲衬得身形挺拔,除了眼尾那道疤,挑不出『毛』病。待到他身旁颇感压迫,李牧骑在马上朝他颔首,胸膛起伏,“禀将军,京师那边已经接到命令,聘礼下到了。照您的意思,一点没少,不知将军还有其他吩咐没?”
这事对他来说并不十分紧要,皇帝下旨赐婚,他自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没想到自己这年纪还能被人看上,苏炙沉默,摇头,“几时大婚?”
李牧闻言,没太多想,心绪定下,低声应道,“这个月十五,大概回京两日后。”
他倒没想到这么急,胸膛还缠着绷带,三五两日自是好不了,话不多说,冷冷点头,“嗯。”
语毕李牧喋喋不休,立在风中一阵说,“还有……听闻伍小姐陪嫁的东西有些多,光练家子的奴仆就十几个,不知将军这……”
苏炙抬眉,单手持缰打了个来回,听到这句,显然也有些不解,“什么?”
眉头打结,李牧抓抓脑袋,缓缓答,“就……就打架的家丁,敢情将军您威名远播,小姐敬畏您,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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