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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桃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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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他的死士十二翼出现他跟前,等他下达命令。“方才你们几个都没有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么?”

    十二翼面面相觑,不由震惊,难道埋伏圈之内除了羌王和王后,还有其他人么?不知道羌王指的是谁!

    方才在屋里,白临就感到有个人,似一片羽毛轻轻落在屋顶,无声无息,听着屋里的对话。却没有任何动作!而十二翼一直在四周埋伏,他却能全身而退,不惊动任何人,也好,只有这样厉害的人物,才能带折花平安离开,给她下半生安定无忧吧。他刚才告诉折花月息湖那句故意加重了语调。屋顶上的那个人应该是听到了吧!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袍,顷刻将所有情感都收敛起来,不露声色。似乎变了一个人一般,又是那个胸有成竹,运筹帷幄,从容不迫的白临!

    。。。

 ;。。。 ; ;    乱离看着沉浸在过去中的即墨枭,继续道:“后来白临将她带回了羌国王宫,当年,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在羌国,受尽质疑和冷眼。为堵悠悠之口,他给她披上了大红嫁衣。只是对外界宣布说,她是来自民间的孤女,曾在幼时救过他的命,为了给他试药尽毁容颜,是他的恩人。人人都道他重情重义。

    大婚当日,他站在浮生的最高处,当着天下众人的面问她;‘如果有一天,我受制于人,你会不会拿性命救我?’。

    “不会”。

    干净简洁的回答却让众人吃了一惊,如此贪生怕死的女人,羌王怎么会如此看重她呢?不禁替他感到惋惜。却没有人敢出言不逊,一个手握生杀予夺之权的霸主,怎么会容许别人来窥探他的心思?

    ‘很好’,他牵起她的柔荑,向前跨了一步,面向众人,笑道:‘身为羌国的王后,自己的性命对羌国来说关乎极大,哪怕是将来我受制于人,她也应该临危不乱处理大局。如果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看重。又怎会对得起她的身份。’…………

    就这样她在羌国渡过了五年的安稳时光,直到王叔白穆那一次造反,那时候,云门为帮助王叔白穆也倾了大半的势力。而你,也差点看见了她!”

    此时,即墨枭脸上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似喜非喜,仿佛并没有因为自己心爱的女子嫁给了别人而伤心,而是类似于兴奋道:“果然,我的感觉没有错,那一次,在塔上的那个女子,果然是她!”

    那一次大变前夕,他奉鬼王之命进了羌国王宫找白穆,当他穿过回廊,突然停了下来,望向远处的一处楼台,犹如天上的琼楼玉宇,飘渺而神秘。那侍者上前解释道“城主,那便是‘天阙’,是羌王住的地方,也是王城之中里最高的地方”。不!天阙并不是最高的地方,而是……他将目光移到了天阙对面的那座塔楼,那座王宫中的禁地之塔,浮屠塔!那里,才是最高的地方。他定神望去,突然如被电击一般,那高塔之中,有一身影,即便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那感觉也让他为之颤抖!他不禁问了身旁的侍者“那塔上的女子是何人?”侍者被他一问,抬眼望去,不见任何人影。便道:“城主说笑了,此塔是浮生阁禁地,囚禁的都是些不赦之徒,怎么会有穿行于楼外的女人。”

    他再望去,果然,寂寥森森,哪里还有什么女子,或许真是看错了吧。

    然而他却无法平复刚才那一幕带来的惊颤,他的视力一向要比常人好太多,或许是修炼了天绝是二十式的缘故。有目察秋毫之辅助。无论如何,也要探个究竟!即墨枭回到房中便又悄悄跃窗而出,高超的轻功使他形如黑暗中的疾风,所到之处,了无神踪。

    然而当他孤身一人,提着剑,闯过重重阻碍,进入高塔之中,受了重伤,见到的人却是羌国的丞相介子修。

    “呵,我倒不是有心闯入禁地,只是为了找一个人而已!”即墨枭将手护在胸腔,强忍剧痛。身为杀手,他虽然经历了数不尽的刀伤,内伤……但这五年来,却是头一次受这么重的伤。他知道,如今能伤他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了。但他却不轻易把自己是实力完全展示人前,他更不希望自己的同僚和鬼王摸清他的实力,这是他留后路给自己的一种方式。

    “羌国虽然领土广阔,但要找一个人却是相当容易,对老夫来说,就是在天涯海角找个人也未必是大海捞针,更何况在王宫之中。城主要找的人一定是最特别的,这无非大大缩小了范围,就更容易了……何必大费周章,来者是客,只需招呼一声,老夫也会相助的!”介子修手中拿着个棋盘,朝他走近。毫无防备地越过即墨枭身前,对这个闯入禁地的人似乎毫无怪罪之意,仿佛是来找一个老朋友对弈般自然。

    棋盘旁的两人,正襟危坐,如两座巍峨的高山,将棋局掌握其中。

    介子修看着摆在前面的棋盘道:“老夫记得,每一次羌王要离开王宫之前都会找老夫对弈,待胜负出来,刚好羌王临走时交代的事情也完了。”

    即墨枭笑而不语,似乎对王宫中的事情并无太多兴趣。他自然知道,介子修来此是要将他留下。大事将近,他有要务在身,也不打算再搞出什么大动静。只好等待时机再一探究竟。在扶叶城之中他就见过这个长者,他知道他是这次行动一个极其重要的盟友。即墨枭修长的两指探棋笥取子“嗒”地一声落入了第一颗黑子。“我一向是占领先机,不会给对手先行的机会。”

    “城主既然一向如此,为何今日却迟疑了呢?”

    即墨枭嘴角一扬,“现在明明是我先行,丞相却何以道出本座的顾虑?”

    “围城兵棋自古黑子先行,但城主却再三强调,无非是在告诉老夫罢了。”介子修捋了捋苍白的胡须慈笑道。

    即墨枭笑道“看来和你对弈是找到对人了”说罢又“嗒”地落了一子。

    “也许冥冥之中执子之人,不知何时也早已成了这围城里的一子了,呵呵……不知城主要找的人是哪位故人?”介老看着渐渐丰满的棋局笑道。

    即墨枭把玩着手中一枚黑子,看着棋局思索。有意无意道“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可是自从我知道她在这里之后,努力寻找多次都未曾见她一面。更不知道她现在叫什么名字。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我今夜来此是不是也只是一个误会!我唯一确定的是,王宫中的人我几乎都见过了,唯独剩下这个禁地中的人还未悉知!”

    介子修落下一子,忽然笑道“那倒未必,老夫猜,城主一定还未见过我们羌国的王后!”

    “羌国王后?”

    “王后一向深居简出,不喜人多,又加上患有腿疾。自然见到的人不多。宫中多数人见到她的唯一一次便是在我王大婚当日。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只是她面容带伤,还戴着面具。不过羌王倒是十分喜爱这位夫人,老夫看着羌王长大,还从来未曾见他对女子用过心思,当时听他提起要娶这位夫人的时候也是很吃惊的……不过老夫自然相信羌王的眼光,这位夫人虽身残倒也志坚。虽不出面,但却得朝野宫人信服。英明如羌王,也会碰上有难题的时候,王后就像是他的智囊,运筹帷幄,出谋划策。倒解决了不少难题,有时候,连老夫都怀疑,如此懂得深谋远虑的女子,真叫人怀疑她出身乡野的身份,她果决的处事风格真叫人误会是从哪个组织出来的……”介子修此时似乎沉浸在自己的言语当中,接而又道:“每一次羌王微服出宫,人人都以为是老夫在住持大局,但知情的人都知道,老夫不过是听从羌王的安排协助王后罢了。”

    即墨枭听着眼前这位浮生阁的尊者娓娓道来,终于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原来十七如今已是羌王的王后了……呵,这是她真的想要的生活么?还是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她曾跟他提起她的愿望。“等我自由了,我便衔杯驻马问探那古朴多情的江南小镇,我听说,那里很美。等到夕影成灰,月成玦,也会美得让我如醉,累了,一叶扁舟月下泊。也许,可以赊来一个梦:有打马渡前过的少年,向我问路”他在心底重复着她昔年的话,仿佛要唤起少年时的梦。

    而这个地方绝不是她想要待的。

    介子修是要提醒他,十七跟羌王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然而上一次介子修却是听白穆之命前往扶叶城和鬼王共谋大事的,此刻……他却不由怀疑起来“丞相,到底是在哪一边?”。

    “呵呵……老夫身历羌国三代易主,早与羌国的荣辱连在一起,实在是不敢将自己脱身开来。当然是站在对羌国有利的这一边!”介子修笑道,却并没有严明立场,没有人知道他口中的羌国利益是什么意思。因为白穆虽是白临的王叔,但两人年纪,实力都难分伯仲,而白临虽是名正言顺的君主,却从小身患恶疾。

    即墨枭陷入一种艰难的抉择当中……

    “看着这局势老夫是要落下风了”介子修看着棋局低语道。

    “可在这个时候,好像我一点赢得快感都没有”即墨枭答道。手里依旧是那颗决定局势的黑子。恍惚地看着这半盘残局。其实,看做已成定局的棋局,其实处处充满转机。这一次胜负未分。此刻仿佛身上的疼痛都消失了,因为他已经无暇去想身上的伤了!

    。。。

 ;。。。 ; ;    羌王继续回忆道:“可是,在杀了那个叛徒,带回勿念之后,唯一知情的人,却被鬼王抢先一步灭了口。那个时候,我简直快疯了!我多想知道,她离开云门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或许我可以帮助羌王知道你所想知道的事。”乱离说完,他黑色的瞳仁又渐渐变成了青色……

    轮椅上的女子,坐在风里。身后的小屋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

    “落叔,送走了吗?”

    “嗯”,落叔低声应了一声,眸生黯淡。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郎中了!这双腿怕是真的废了吧!

    那次从云门逃出来,是落叔救了她,快一年了,他一直带着她躲躲藏藏,四处求医。

    眼前这个曾经的孤胆剑客,沉默寡言,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对她的母亲也一样。母亲死后,他似乎完成了一生都无法靠近的守护。自从自己进了那个组织,他便乔装成山里的樵夫,带着一块罕见的古玉,那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在谷外守了接近八年,直到她离开那一天。

    如今也已经两鬓霜白,他,已经老了,应该过上几年安稳日子了。

    她握紧了手中红绢裹着的那块古玉。母亲临死前曾嘱咐过她,要她带着这块玉去找羌国的君主,他自然会护她周全。此刻,她才想起要利用这个最后的筹码。如果当初母亲死后她便带着这块古玉去羌国找那个人,或许,她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我想去趟羌国”。

    “见羌王白临?”落叔迟疑道,白临,二十一岁,羌国君主,此人俊美无俦,神秘莫测,虽是一国之君,但在江湖中的势力却也不容小觑。就连江湖出身的神医长桑也只听命于他。小姐此去,多半是为了神医长桑。“可,常人若是想见白临,怕是……”

    夜凉如水,整个羌国都沉浸在溶溶月色之中,白天燥热的气息被浇弱了不少。

    而羌国城郊的一处楼台中。

    白衣公子凭栏吹箫,箫声一转,突然将指腹重重地压在箫孔之上,沉默如夜。

    此刻,对面的一座楼台之上,箫声传来,有人吹起了《阳关三叠》。箫声如呜咽声灌入耳膜,牵动着人的惆怅,似是所有思绪都被冻僵依偎在箫声中,只知道除了有满腹心事,便再无心事。

    “红绽樱桃含白雪,断肠声里唱阳关”他不禁思忖那吹箫者何人?

    突然,箫声戛然而止。

    抬眼望去,那对面楼台之中,不见吹者。

    “怎么不吹了?”落叔不禁问道,他本想问不等见那羌王白临一面么?怎么才吹了不到半阙就走了?

    “本乘兴而行,兴尽而止,又何须将自己困在这断肠声中”她知道,那羌王白临并非一般人,自然不能以常理对待。

    “本乘兴而行,兴尽而止,呵呵,可惜我却不得与那王子猷般率性而为”。

    “公子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感慨?”送酒的小厮将酒坛放下,笑着问道。

    “不过是听到方才那女子说的罢了”说罢,抬眼向方才箫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那手下会意,退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她依旧如此,只是吹奏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

    果然到了第三天,羌王白临便派人来请。

    初见他时,白纱乱舞,依稀间纱幕后面,一白衣公子独倚在栏杆上。

    月光下,白临单手支头,宽大的外袍衣袖拉得宽松,衣边上银色的云纹在月光中闪着微光,那前额疏落的发丝落在那张俊美却透着威严的脸庞,让人不敢直视。

    只用一根玉簪挽起的长发在夜风里浮动,微风拂乱衣袂,整个人透着一股仙逸的风骨,刚是静静坐在那里,便足以让人忘记周围的一切。然,俊美无俦。

    “阁下便是羌王白临?”。

    见白临不答,她推着轮椅走近,疑惑地看向他。心里暗自一惊,只见那白衣公子两眼混沌,额头上有细汗不断渗出,嘴唇是一派暗紫,脸色更是惨白得吓人。整个人瘫软在冰冷的栏杆上,一扫方才颜色。

    她从背部给他缓缓注入真气,过了一会白临才缓和过来。谁知在他睁开眼睛那一刻,便用内力将置于身旁上的长剑吸入手中,迅速架到她脖颈上。“我从来没有让人看见我发作的样子,你,是第一个!”

    她眼神从剑锋移入白临那生寒的眸子,很快从错愕中恢复镇定,“这也算是,士为知己者死!”

    他缓缓将长剑收回,收入鞘中。道:“既然有缘相识,何必再戴一张面具呢?”。

    “既然相识,又何必在意一张面具呢”。

    “本想见见能把《阳关三叠》吹得如此之境,又率性而为的人是谁?没想到是个身残志坚的女子!

    “虽知你是有意而为,却救我一命,你的条件呢?”

    “我利用的是我自己,给我一个身份,和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过去”女子淡淡道,仿佛是在诉说着与她无关的事。

    “我本以为你来找我,是为了神医长桑”他将目光停留在她那双残废的双腿上。

    “我并非贪得无厌之人”。

    “如若不是你方才刚好救我一命,你怎能笃定我会答应你?”。

    “因为……”她突然从袖中掏出一物,竟是那块他父王曾交予故人的一块古玉。

    原来如此。祭芸夫人应该不在人世了吧,否则这块古玉也不会在眼前这个女子手中。

    “你和祭芸夫人是什么关系?”

    “她,便是家母!”

    他目光闪烁,随即恢复如常。月光下的桃花闪耀如星辰,白临走到一株盛开的桃花,伸手折下一枝桃花,淡淡道:“记住,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折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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